岑隊看到這個信息還是有點意外的。


    遇到案子就很奇葩了,如果遇到的每個案子,又都是特大案件,那真的是牛掰了。


    “好的,謝謝你的提醒。


    我會更加認真偵查這起案子,不放過任何一個罪犯。”


    之後的拍攝任務非常順利的進行著,今天已經是拍攝的第六天了。


    薑知鳶的戲份在後半段,暫時還沒有拍到她,於是在徐慧的要求之下,她搬了一個小板凳坐到了一邊。


    看上去非常認真的在看著男女主的表演,觀摩學習,實際上思緒已經跑到十裏八灣去了。


    “好了,哢!收拾一下,準備開飯!”


    這個劇組裏麵很多人都是吃盒飯的,當然那些有名氣的明星,人家是有自己的助理訂餐送過來的。


    薑知鳶和徐慧自然是沒有這麽好的待遇的,而對於她們兩個人來說,這相當於是白嫖了。


    兩個人端著剛發下來的盒飯找了一個角落,剛準備用餐那邊的不少人就開始大唿小叫起來。


    “別吃飯!”


    “還沒有動筷子的人千萬別吃飯!”


    “出什麽事情了?怎麽這麽慌張?”


    周導聽著這議論聲音眉頭皺了皺,從裏麵走了出來。


    “周導,飯裏麵有毒!”


    一句話,石破天驚,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尤其那些端著盒飯正往自己嘴裏麵扒拉飯的人。


    有些人已經吃進去了,立馬開始摳著自己的嗓子眼開始催吐。


    還有的人直接被這一句話嚇到,把盒飯丟在了地上。


    湯汁和米飯直接滾在地上沾了泥土。


    周導聽到這句話臉色黑了下來,走到那群圍著的人旁邊。


    隻見大家圍成的圈裏麵有十幾個人正口吐白沫,他們是第一批下工的人,比他們更先吃完了飯。


    “打過120了嗎?”


    “已經打過了,救護車馬上就能趕到。”


    副導演也是滿頭大汗,這都是什麽事情啊!


    剛處理完骨架案,現在又來了投毒案,咋滴,水逆啊!


    徐慧和薑知鳶也湊了過來,不過隻是遠遠的瞟了一眼,便遠離了。


    因為要給病人唿吸的空間,以免因為唿吸困難,而喪失生命。


    救護車很快趕到,那幾個人被拉走了,大家的盒飯也被收集在了一起,等待著化驗。


    一下子有十幾個人中毒,這可不是一個小事情,於是周導無可奈何的又報了警。


    第一批趕到的人依舊是派出所,但這件事情太大。


    一次性中毒十幾人,而且還不知道其他人的飯盒裏有沒有毒。


    他們可處理不了這樣子的事情,於是上報給了刑警隊。


    岑隊再次出馬,趕到了這個有點熟悉的劇組。


    周導重新訂了盒飯,已經送到了,就在一間放著道具的房間內。


    還發了信息到群裏麵,讓大家做完筆錄之後,過去拿。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虧的慌。


    薑知鳶和徐慧說了一聲之後,便鬼鬼祟祟的向著放飯的房間走去。


    反正也有她的一份,她提前幾分鍾吃,沒問題吧?


    早晚都要進入她的肚子,她選擇早點送它們進入她的五髒廟,沒毛病吧?


    一點問題都沒有,安心的幹飯。


    拎起一袋盒飯,薑知鳶找了個位置,開始幹飯。


    因為這個房間是放道具的,所以十分雜亂。


    就比如薑知鳶現在所坐的桌子,上麵高高的摞著三遝厚厚的假古書籍,將視線擋了個嚴實。


    她隻能從書籍的縫隙中看到一點,還有一個比她更鬼鬼祟祟的身影。


    看來又是一個因為肚子餓,所以來提前開飯的人。


    薑知鳶沒管她,繼續幹飯。


    可她口中的飯,越來越不香了,如同嚼蠟,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姐!你來幹飯就幹飯!


    你拿出一瓶東西幹啥?


    而且你往菜裏麵倒什麽呢?


    別告訴我,你在加調味料,你已經打開三份了!


    薑知鳶眯縫起一隻眼睛,仔細看去,發現那瓶東西並沒有任何標簽,完全不知道是什麽。


    很快她就聯想到了今天中午發生的下毒事件。


    該不會這個人就是來下毒的吧?


    可是她不是都已經下過一次了嗎?


    好吧,好像沒規定下毒必須下幾次。


    為什麽明知道在有警官來的情況下,還要再下一次呢?


    現在的犯罪嫌疑人都這麽囂張,這麽明目張膽了嗎?


    薑知鳶看了一下桌子上已經吃了一半的飯菜,有點慶幸,還好自己先下手為強了。


    要不然估計她還要挨餓,甚至會有人再次中毒。


    這個大姐穿著保潔員的衣服,頭上戴了一頂遮陽帽,嘴巴上還戴了一個藍色口罩,隻露出一雙陰毒的眼睛。


    看她這個神態以及動作,不像是被人雇傭而來的。


    因為沒有任何的心虛和緊張,反倒是更像是自己要來下毒的。


    那她和劇組之間又有什麽恩怨呢?


    至於這麽的心狠手辣,甚至完全沒把人命當迴事情。


    第一次沒毒死人之後竟然還來第二次,而且下藥的劑量明顯變大了。


    “我讓你們害我兒去坐牢,我讓你們不得好死!”


    那個女人在下完第十份毒藥的時候,終於從她的嘴中說出來這句話。


    聽到她這句話,薑知鳶十分疑惑,什麽叫劇組把她兒子給送進去了,她怎麽不知道劇組還有這麽大的能力呢?


    很快她就想到了之前那些骨架,該不會她的兒子就是那個把骨架送進來的人吧?


    現在竟然被送進去了,看來確定是兇殺案了。


    這位大姐的腦迴路也是清奇,這件事情明明就是她兒子的錯,偏要怪到劇組頭上。


    仔細一想,其實劇組也是受害者,因為這件事情又要多租一天場地,而且還要多花一點錢再去搞一個骨架。


    大姐的咒罵聲越來越狠毒,總之導演的祖宗十八代都被她罵了進去。


    包括薑知鳶這個骨架的發現者,也被她罵了個狗血淋頭。


    怎麽說呢?在背後聽著有人當著自己的麵罵自己,這種體驗還真的有點新奇。


    薑知鳶完全沒有生氣的樣子,她罵的是她祖宗,又不是她。


    但後來這個人罵的越來越起勁了,聲音也變得大了。


    薑知鳶看著這個房間內的攝像頭,再次懷疑起這個大姐的智商。


    難道下毒之前都不先觀察地形的嗎?


    這簡直就是一抓一個準啊,證據確鑿的那種完全沒有狡辯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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