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知鳶正眼看著他,眼神詢問,有事?


    “你還真的是好膽量啊,這麽指著你,你竟然不害怕嗎?你就不怕我的槍走火嗎?”


    小醜男這個時候也有點意外了,他之前看過一丟丟的直播視頻。


    剛好有一段是薑知鳶被人用槍頂著腦袋的畫麵。


    所以他非常好奇,真的有人會在愛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還能保持那麽鎮定嗎?


    今天他算是見識到了,還真的有人可以。


    該說這個人是沒心沒肺呢,還是鎮定的有點過頭了?


    “你一點都不害怕嗎?”


    小醜男還是將自己心中的疑問給問了出來。


    “害怕啊,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沒害怕了。”


    薑知鳶一邊說著話,一邊站了起來,小醜男的槍口也隨著她的動作慢慢的往上抬。


    周圍的人看的那叫一個目瞪口呆,姐,你說話之前能先打打草稿嗎?


    你現在這個樣子,和你說的話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害怕?我們上百雙眼睛都沒看到你有害怕的樣子啊!


    “嗬,你這個人還挺有意思的。”


    小醜男的眼中都是一些難以用語言形容的驚喜,因為他感覺自己找到同類了。


    “我還以為你會說女人你在玩火。”


    薑知鳶撇撇嘴,她還以為自己馬上就要見證小說中的傳奇一刻,沒想到就這?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說話這麽有意思的人。”


    小醜男的槍口往下移,對準了薑知鳶的心髒。


    “啊,我懂的,你的意思是不是:女人,你已經成功吸引到了我的注意。”


    薑知鳶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旁邊的徐姐已經急的快要站起來直接衝過去,捂住這個人的嘴巴。


    這是開玩笑的時候嗎?


    【姐,我求你了,我叫你一聲姐,你看看周圍的情況吧!你這冷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見過心大的,沒見過這麽心大的,簡直可以裝下整個太平洋了。】


    【一時之間我竟然分不出鳶姐和小醜男誰的壓迫力更強一點。】


    【我覺得還得是鳶姐,因為她根本就是無所謂啊,這比什麽人都難對付。】


    【他倆在這裏聊的有來有迴的啊,外麵的警官恐怕要急死了吧,裏麵的人也在提心吊膽。


    瞬間感覺他們都不在同一個頻道上。】


    雖然不知道他們的內心都在想些什麽,薑知鳶確實是十分淡定。


    被槍指著腦袋,她又不是沒經曆過,多這一次不多,少這一次不少,習慣就好了。


    上次十幾把槍對準了她,她說什麽了?照樣不還是活的好好的嘛!


    “你是不是他們的老大?”


    薑知鳶突然問出了這個讓所有的人看起來都十分愚蠢的問題。


    “對,怎麽?我表現的不像嗎?”


    小醜男也沒想到這個人會問出這個問題,不過他絲毫不在意。


    薑知鳶笑了笑,沒說話,隨後保持了長達幾分鍾的沉默。。


    她已經知道這個人是誰,屬於哪個勢力了。


    瘋狂小醜,隸屬於save的一個遍布全世界性的跨國組織。


    而他就是負責華國方麵的一個小組織頭目,怪不得他能搞來這麽多把槍,還有炸藥。


    “save”這個組織來曆十分神秘,誰也不知道它最終的幕後黑手是誰。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可能都或多或少的和這個組織有些關聯。


    尤其是國外的某些大家族,他們會選擇幫助或者是參股“save”,因為背靠大樹好乘涼。


    可能有些時候你會發現突然一個從來沒有做過任何貢獻的人,上任了某一個家族的首領。


    那麽請不要懷疑,他的背後可能就會有這個組織的參與。


    而他們的組織信奉的是撒旦,組織名就是拯救的意思,他們把自己現在所進行的任何一個活動稱之為——拯救。


    他們認為撒旦才是天下之主,現在所信奉的一切教義都是荒唐的,不可理喻的。


    所以他們要拯救世人,將世人從這種愚昧無知的狀態中給拯救出來。


    但實際上他們沒做過一件好事,比如某個地區的大戰就是他所挑起的。


    因為拯救的首要目標就是洗牌,將世界格局重新洗牌。


    而他們將會逐漸占領國家,不是意義上的占領,而是精神層麵上的占領,比如把某些重要職位的人換成自己人。


    “save”這個組織在薑知鳶看起來是有點荒謬,以及精神錯亂的。


    主要是她接觸過裏麵的幾個成員,結果大多數都是腦子有病的,人格分裂那就是常態。


    比如說上次接觸那一位在m國擔任外交官的人,表麵上看起來文質彬彬的,誰知道私底下卻是一個喜歡收集屍體的人呢?


    而且他收集屍體是有要求的,必須是有他了結的生命體。


    生前必須受過特別多的折磨,他認為這樣的屍體收集起來才比較有意義。


    她也不想和這樣一個組織打太多的交道,寡不敵眾啊。


    隻是沒想到他們自己送上門來了。


    自己都被別人指著頭了,如果再不反擊的話,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save”的組織規則中有一條不成為的規定,下屬組織者不可以對上級組織者造成任何傷害。


    這是為了防止有人篡位,也是為了防止進行組織內鬥,導致人員傷亡,影響組織團結。


    知道這一點的人除了組織內部的人,也隻有一些特殊存在的人了。


    薑知鳶覺得沒必要和這個人再浪費口水了,聊天聊的久了,口有點渴。


    薑知鳶開始向小醜男緩緩逼近,小醜男並沒有多餘的動作,而是讓她靠近自己。


    但他的槍始終對準著薑知鳶的心髒。


    小醜男從直播中了解過這個人,她的身手雖然不錯。


    但他覺得啊和他這種受過專業訓練的人比起來,這個女孩兒看起來簡直不堪一擊。


    所以對於女孩兒的靠近,他絲毫沒有在意,反而有點興趣盎然,想知道她要做什麽。


    這將是他做過令他後悔終生的舉動,也是他最嚴重的一次判斷失誤。


    薑知鳶覺得時機已經到了,於是直接一個手刀劈在了小醜男的手腕上,小醜男的槍瞬間脫落。


    薑知鳶趁著小醜男吃痛之際,一把接過從他手裏掉落的槍。


    同時快速地把他按倒在地上,隨即一腳踹在他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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