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鄧老板都這樣說了,那我們怎麽也要,再去土瓦島上看一看了。


    這個狗日的鄧老板,卻在我們準備去土瓦島的時候,提出了一個比較無禮的要求。


    他讓我們必須把他也帶去,理由是土瓦島上的軍火庫非常隱蔽,沒去過的人找不到。


    否則,唐慶和薑瑤早就找到。


    當年他見到那個軍火庫的時候,也歎為觀止,因為軍火庫實在是太隱蔽了。


    要是不帶他去,我們肯定找不到。


    他的要求是,他帶我們找到軍火庫後,必須把他過了。


    他保證,以後一定會改過自新,好好做人,不在傷害我們的同胞。


    也保證,以後他絕對不會,再出現在我們麵前!


    鄧老板這樣的老油條,他的話我是不敢相信的。


    在我看來,他想讓我放過他,就是無禮的要求。我打心底是不想同意的,我擔心這裏麵有詐。


    東順卻勸我道。


    “老大,咱們相信他一次也無妨。


    一個窮途末路的人,沒幾天活頭的人,在這個時候,還能翻出什麽水花來?


    這次咱們去的人不能少了,必須加派人手!


    白天人多眼雜,影響太大。土瓦島周圍的村民,都喜歡看熱鬧,要是被人看出端倪,對我們不利!


    咱們後半夜行動,怎麽樣?”


    我點頭道:“好!


    從咱們園區裏抽調出兩百人,跟著一起去土瓦島。


    這次去的人,最好跟上次去土瓦島的人錯開,也讓沒去過的人見見世麵。


    他們天天待在園區裏,容易放鬆警惕性。時間長了,都得養廢了。


    要是哪天咱們真遇到戰事,一個個都是軟腳蝦頂不上去,那就完犢子了!


    以後咱們出任務,讓兄弟們分批次,輪換著去。


    必須保證讓每一個人,都能去感受什麽是戰場?


    讓他們時刻保持警惕性!


    猛虎他們剛組建的特戰隊,這次也要拉出去遛遛!”


    猛虎他們的特戰隊,現在還不到一百人,隻有八十個人。


    猛虎是大隊長,猛龍是副隊長。


    陳小兵,是特戰隊裏的一名小隊長。


    莫冉是特戰隊的參謀,兼管女兵組。


    以莫冉的能力當個大隊長都富富有餘,我本想讓她也當個副隊長,但是莫冉說,副隊長還是讓他們爺們去當吧,她就當個參謀。


    她自己說,要是以前她在部隊的時候,她最喜歡的就是跟男兵對著幹,非得一爭高下。別說是個副隊長,大隊長她也要去掙一掙。


    自從有了孩子當了媽,她對這些都不是太在乎了。她現在最想的就是,能有更多的時間陪陪孩子。


    猛虎的勇猛毋庸置疑,但男人有時候在細節上容易疏忽。莫冉的智商比猛虎高,也比較細膩,她和猛虎配合是最佳互補。


    陳冰從兩個團裏抽調出了八百人,一起跟著我們去土瓦島找軍火庫。


    這次我們出動了一千人的隊伍,又是一次大陣仗!


    當鄧老板得知,我們要出動一千人的隊伍時,鄧老板急了。


    “你們就是去找個軍火庫而已,安排十幾個人去看看就行了,何必如此大動幹戈?”


    鄧老板越是這麽說,我越覺得有問題,這次去的人絕對不能少!


    鄧老板看我不聽他的建議,老臉上的五官擠在一起,好像下一秒就能哭出來。


    我看見了他眼睛裏,透著濃濃的絕望。


    這狗娘養的龜孫子,肯定沒安好心。


    他還想在臨死前,做最後的掙紮。卻被謹慎的東順,安排了上千人手同行。硬是把他最後一點希望,給徹底踩滅了。


    既然我們都看出了,這龜孫子的端倪,又豈能放過他。


    在我們的逼迫下,老鄧帶著哭腔,跟我們說出了實話。


    “我說,我說,我都說!


    我求求你們了,隻要我說出實話,你們就放過我吧!”


    “你先說說看,你的實話是什麽內容?


    到底值不值得我放過你!”


    我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麽值得我放過他的內容。


    鄧老板抹了一把眼睛,跟我說了另一個版本的故事。


    “我跟唐慶鬧翻,失去老大的位置時,非常氣憤!


    我第一時間跟島上的守島人,取得了聯係。


    我告訴他們全部撤離土瓦島,即將登島的人跟我是敵對的,他們不是自己人。


    守島人不能露麵見唐慶他們,更不能告訴他們島上的秘密,尤其是島上有軍火庫的事兒。


    我讓守島人,全都找個地方躲起來,等著我登島。


    隻要我到了島上,就會給守島人發出信號,讓他們來找我,一起奪迴屬於我的控製權。


    我和守島人之間,有特殊的聯係方式。


    要是我們的人太少,不是唐慶的對手。在我登島後,守島人會偷偷上島,把我救走。


    要是他們的人少,我們就利用有軍火庫的優勢,歸攏其他跟隨唐慶的人,把唐慶除了。以土瓦島為根據地休養生息,以後找機會東山再起。


    但是現在,你們要帶這麽多的人去土瓦島,我那點人還能幹什啊?


    上千人上島,陸梓萱,你是一點希望都不給我留啊!”


    我挑了挑眉毛沒有吭聲,雖然聽起來鄧老板說得合情合理,但這龜孫子詭計多端,不能相信他。


    他表麵上扮演著受虐狂的角色,但這又何嚐不是,他自我保護的一種手段呢?


    他表現出寧願被我們玩弄,還積極配合的樣子,但卻是在保全自己的性命。


    他不想死,不是因為他怕死,而是因為他還有後手。


    不管他有什麽後手,也不是我們上千人的對手。


    第二天晚上,我們兵分幾路,準備再次分批次登上了土瓦島。


    輪到我們幾個核心成員,押著鄧老板一起上島時。卻被猛虎和猛龍一起攔了下來。


    猛虎說:“老大,你們先在對岸等著,等我們找了軍火庫,排除危險後,再通知你們上島。


    老大你放心,鄧老板有我們特種大隊押著,是不會出問題的!


    如果遇到突發狀況,你們不在,我們能更好地應對。


    要是老大你也在島上,我們就得優先保護你!”


    這不就是嫌我是拖油瓶,累贅嗎?


    累贅就累贅吧,反正在猛虎特種大隊的眼裏,是累贅的也不止我一個,還有陳冰和東順。


    他們倆也被攔了下來,我能自我安慰!


    於是,他們把我交給猛熊保護,讓我留在了對岸。


    他們押著鄧老板上了船,向土瓦島駛去。


    我目送他們的船隻駛向對岸,卻萬萬沒有想到,就在他們的船行駛到河水中央時,突然發生了意外。


    原本平穩行駛的鐵船,不知道為什麽,忽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沉。


    船上的兄弟們,拿下頭上的鋼盔,不停地往外舀水。好像這艘鐵質大船的船底,出現了嚴重的漏水情況。


    不管他們如何拚命往外舀水,都無法阻擋這艘大船,快速下沉的速度。


    我清楚地看到,不到兩分鍾的時候,船身已經下沉了一半。


    猛虎在對講機裏喊道。


    “船底漏水嚴重,船身迅速下沉。


    船底有人在鑿船,需要支援!”


    猛虎和李小兵,死死抓住鄧老板兩個肩頭,防止他趁機逃跑。


    猛龍帶著其他兄弟,也顧不得舀水了,對著水底不停射擊。


    水麵出現殷紅的顏色,有人被擊斃,但是鑿船底的聲音,並沒有停止。


    猛龍讓兄弟們停止射擊,親自帶著兩個水性好的兄弟,跳進河裏,跟船底的人纏鬥在一起。


    我通過夜視望遠鏡,可以清楚地看到,猛龍他們的水性,沒有對方好,他們三個的情況十分危險。


    我是真沒想到,好好端端的鐵皮船,怎麽能輕易被人鑿漏?


    陳冰立即安排兄弟們,開著衝鋒舟火速支援!


    可是漏了水的鐵皮船,下沉的速度太快了。衝鋒舟剛離開岸邊,鐵皮船已經徹底沉入了水麵。


    猛虎和陳小兵害怕鄧老板被搶走,用繩子將鄧老板綁了個結結實實。繩子的兩邊分別綁在猛虎和陳小兵腰上,他們三個拴在了一起,徹底成了一根繩上的三隻螞蚱。


    就是死,他們也要拽著鄧老板。


    一群人在水裏開始了近身搏鬥!


    好在我們的衝鋒舟速度夠快,還有猛虎、猛龍他們在水裏的身手也不差。


    堅持到了救援!


    不過,特種大隊的兩名兄弟,還是被對方殺害了。


    我們沒有對方的準備齊全,他們不但背著氧氣罐,還適合在水裏搏鬥的工具。我們什麽都沒有,完全靠著自身的實力硬拚。


    東順很是後怕,道,


    “老大,多虧猛虎沒讓我們幾個,跟著他們一起上船。


    就我們這點僅會狗刨的水性,掉進水裏必死無疑!”


    東順的話並沒有錯,我雖然也會水,但僅限於在兒童遊泳池裏,遊兩圈的實力。


    要是讓我在水下跟人搏鬥,我分分鍾得去領飯盒。


    至於陳冰、東順他們的水性也是一般,下去也不比我好到哪裏去。


    我們三個一致決定,迴去後好好練習遊泳,總不能老給大家拖後腿。


    幸運的是我們人手多,支援的兄弟們,很快就把鄧老板圍在了中間。


    鄧老板被猛虎和陳小兵,牢牢控製在手裏,他們的人根本沒有機會靠近鄧老板。


    他們使勁渾身解數,也沒能把鄧老板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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