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冰一聽樺姐這麽說,當時就火冒三丈,拿著槍往山下跑去。


    “還不快追!”


    我一嗓子,把發愣的李航、竄天猴、大熊等人叫迴了神,他們抬腿就追。


    東順肚子上的傷口還沒有好,不能跑。站在洞口看著奔跑的幾人,幹著急。


    李航和竄天猴兩個人,都拉不住怒氣中燒的陳冰。好在有大熊這個鐵憨憨在,扛起陳冰就往迴跑。


    吉琳拉著陳冰的手道。


    “陳冰姐,你別這麽著急!


    現在劉冬就在村子裏,人也跑不掉。


    而且我隨時都能跟我哥哥聯係,也可以跟村子裏其他人聯係。


    如果劉冬真的走歪了路,我隨時隨地都可以知道。等我有了確切的消息,再解決他也不遲。


    眼下,劉東麵子上還能跟咱們過得去。我們也不能確定,他已經徹底變壞了。


    凡事沒有絕對,再說你們本是鐵三角,劉冬就是你們的弟弟,要對自己的兄弟有點信心!”


    陳冰在大家左一句,右一句的勸說下,逐漸消了火氣。


    樺姐也說:“沒準劉冬真的能,做出不走歪路的園區。


    畢竟,在緬北還有個福建幫,他們就沒有害人。


    劉冬學習福建人的方法搞園區,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妨靜觀其變!”


    樺姐這是打一巴掌,又給塊糖的做法。對我來說,挺不舒服的。總覺得,她這話裏有裏掘外挑的嫌疑。


    不管怎麽說,也不能讓陳冰這個疾惡如仇的人,再迴出村子了。她要是再迴村子,劉冬八成得沒命。


    陳冰有時候特別固執,隻要是她認定了劉冬是禍害,那她絕對不會給劉冬留情麵。


    為了緩解氣氛,我主動問東順。


    “東順,你小子還沒說,那個拉著你褲腿,叫你‘老公’的女人,是怎麽迴事呢?”


    東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開口道。


    “哎,就是以前在園區裏,跟她幹了種蘿卜和拔蘿卜的蠢事!


    說實話,我現在還不知道她叫什麽名字呢。她也不知道我的名字,什麽老公,純屬胡說!


    不過,這個女人也挺可憐,他是被自己親姐夫騙來的。


    他姐夫在我們園區裏騙不到錢,主管要做了他。


    那小子主動說,把自己的老婆和小姨子騙來。用兩個女人,換他一個男人離開。


    結果那孫子,還真的把自己的老婆和小姨子,一起騙來了。


    雖然他把自己的老婆和小姨子都騙來了,主管也沒有放他離開,而是把他轉賣到了其他園區。


    那個拉我褲腿的女人,就是他的小姨子。


    小姨子來到園區,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長得不是多漂亮,隻能算是清秀。


    我們那個主管,要把小姨子送給老板的朋友開苞。老板的朋友是個六十多歲的大老頭子,小姨子得知後整天以淚洗麵,不願意把自己的第一次給大老頭子。


    我無意中碰到了小姨子,安慰她到了緬北就得想得開,咱們都是小胳膊,擰不過他們的大腿。


    小姨子覺得我這個人還不錯,非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給我。


    當時,我還以為這是個陷阱,不敢答應。


    架不住,小姨子天天來找我。有一有二,沒有三四。


    她再三送上門來,我也不是什麽柳下惠,自然是不要白不要了。


    我們就約好了時間,天當被地當床,把她給辦了!”


    “哎呀,東順,你小子豔福不淺啊!”竄天猴羨慕道,“我咋就沒遇到過,這種好事兒呢?”


    “好什麽好啊?”


    東順紅著臉,拍了竄天猴一巴掌。


    “我們第二次幹活的時候,就被打手給活捉了。


    主管一氣之下,把小姨子給關進了小黑屋,我差點被打死。”


    “那小姨子說你拋妻,是什麽意思?”


    李航好奇地問道。


    “還不就是我從園區逃跑時,自己跑了,沒帶上她唄!


    但這也不能怪我啊,我那也是臨時起意,發現有機會跑路,誰知道小姨子在哪個犄角旮旯呢?”


    “你的意思是,要是知道她在哪裏,還是會帶上她一起跑路的?”


    李航繼續問道。


    “不帶!


    後來我聽說她從小黑屋裏出來後,開始勾搭打手和主管。在園區裏混得比我好,打手們對她也都挺客氣的!


    這種女人,還不知道有多少個老公呢!


    我可不敢帶著她跑路!”


    我們開了幾句東順的玩笑,準備睡覺。


    吉琳提議,晚上迴村子裏休息,在房間裏的床上睡覺,總比睡在山洞的地上舒服。


    大家都嫌麻煩,不想折騰。


    李航和樺姐是怕,他們和東方不敗的仇怨較深,容易招來別人注意。要是不小心給村子帶來災難,他們就是大罪人,堅決不去。


    就這樣,我們在山洞裏點上一堆火,大家圍著火堆席地而睡。


    晚上有火堆取暖,不但身上暖乎乎的,還沒有什麽蚊蟲叮咬,感覺還不錯。


    第二天一早,我們補充了彈藥,帶上必需品,所有人離開了山洞。


    下山後,我們撥開遮擋汽車的樹葉和藤蔓,裝好東西,坐上越野車,直奔老街而去。


    我們要去的老街,位於緬甸東北部的佤邦自治區內。挨著緬甸北部撣邦特區的木姐縣,並非果敢老街。


    果敢老街我是不敢去的,那裏有等著要我腰子的唐慶。我可不想自己主動給他,送上門去。


    我們這幾個蝦兵蟹將,跟唐慶手下的毛古隊伍對上,那是沒有絲毫勝算的。


    單是一個毛古的戰鬥力,就讓我們望塵莫及。他的百步穿楊,是我親眼見過的,一打一個準兒。


    他們格鬥訓練時,唐慶和一個小弟,兩個人一起上,都不是毛古的對手。


    我們的三大猛將,陳冰被趙河山打傷了腿,留下了後遺症,現在走路還有點微跛。雖然不影響跑跳,但比起正常人,動作始終遲緩了半拍。


    李航,身上被挖的大窟窿小眼子,肉還沒長齊全,戰鬥力大打折扣。


    大熊,除了一根筋的勇猛,再無其他可取。他這樣的,遇到毛古那群人,必定是第一個領飯盒的。


    我很清楚我們現在的實力,跟唐慶他們硬碰硬,是真的不敢!


    所以,我們還是先躲遠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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