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挽著我的胳膊,一副姐倆好的樣子。


    我想起了公司其他人,對東方不敗的議論。


    聽說,東方不敗在國內時,就是個變態,喜歡到衛生間偷看男人。


    不但如此,他還經常去洗浴中心勾引男人。


    後來,還真勾搭上了一個有家室的男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跟這個有婦之夫逛街,被人家老婆帶人堵住,當街扒光衣服。露出了男人的標誌,頓時雷到了所有人。


    那男人老婆氣炸了,揪著老公質問,為什麽喜歡男人?


    東方不敗也不是省油的燈,被人打小三當街扒光,秘密曝光後,對人家進行了一些列報複。


    究竟是怎麽報複的,沒有人知道,他也從未透露過詳情。大家隻知道,他是因為報複了人家,在國內呆不下去了,才偷渡來了緬北。


    私底下有人說過,羅景山和東方不敗也好過一段時間。沒過多久,因為什麽私事,鬧到不歡而散了。


    我當時隻是當笑話,一聽而過。沒想到,今天卻被這個人妖給劫持了。


    他不是喜歡男人嗎?


    劫持我幹什麽啊?


    我又不是男人!


    我可不想跟他走得太近。


    “田主……不,田姐,你先放開我行嗎?


    我……我突然肚子有點不太舒服,我得先去趟廁所!”


    我趁他愣神的空擋,甩開他的手,拔腿就跑。


    耳後傳來東方不敗,不男不女“咯咯”的笑聲,我的心裏一陣惡寒!


    我一路跑迴了宿舍,關上門大口喘氣。


    稍有緩和後,我走到走廊窗邊,看到我們公司的打手,正在劉一刀的指揮下,在操場中間排列鐵籠子。


    這些鐵籠子就是,李航他們以前被關的狗籠子。隻是,今天他們準備了很多。


    我看著他們的舉動有些奇怪,這些鐵籠子以前都是放在牆根的,今天怎麽都整整齊齊地,排列在操場中央了呢?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什麽展覽的“舞台”?


    不了解情況,隻能猜測。


    晚上,劉冬下班迴來,跟我說的第一件事,是自己出了大單子。


    這個單子是我給他的,就是李航那天拉我去趙河山辦公室時,我正準備切錢的單子。


    現在趙河山準許我可以不去工作,剛好合了我不想騙人的心意。便把這個號給了劉冬,讓他繼續跟這個傻魚聊天。


    今天,劉冬切錢了,第一刀三十萬,算是不小的單子了。


    三十萬,同樣得到了全班成員的鼓掌慶祝。


    樺姐也非常高興,最近她也過得挺滋潤,聽說他跟李航走得越來越近。


    李航還對眾人宣布,樺姐是他惡來的女人,以後,誰敢打樺姐的主意,他分分鍾弄死誰!


    我真是不明白,李航找了一個比自己大了近十歲的樺姐,是圖啥?


    而且,樺姐跟過很多男人,也被不少打手安排過,怎麽還會比小妹妹更受男人歡迎?


    我提出了我的疑問,劉冬也撓頭,他也覺得想不通。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


    我再跟你說說陳冰的事兒吧!”


    “陳冰怎麽了?”


    我心頭一緊,以為陳冰出了什麽事兒?


    畢竟那天我被李航拖走的時候,陳冰站出來為我說話,可別是秋後算賬。


    劉冬神秘一笑。


    “看把你嚇的,是好事!


    陳冰又開掛了!


    竟然再次爆出了一個七十萬的大單子。


    這家夥真是邪門了,要麽不開張,要麽一開張就是大單。


    樺姐把這個消息報告給趙河山,趙河山親自跑來祝賀陳冰。


    你沒看到,趙河山高興得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恨不得抱起陳冰親上兩口。他又給陳冰打賞了兩萬塊。


    姐,你不知道,趙河山當著全班人的麵兒說,抽空帶陳冰出去瀟灑,讓她感受一下緬北的生活!”


    “出去?你是說離開園區嗎?”


    我對“出去”這兩字異常敏感。


    “是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趙河山,嘴上隨便說說,鼓勵大家的。還是他真有這個想法?”


    “那陳冰是什麽反應?”


    “陳冰,全程麵無表情,跟個木頭人一樣。”


    我和劉冬聊了一會陳冰的事兒,隨後,問出了我的疑惑。


    “劉冬,你知道什麽是展覽嗎?”


    “展覽?


    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來園區這麽久,別說遇到了,就是聽也沒聽說過!


    不過,今晚咱們班,不對,應該說是咱們公司的所有班級,都發生了一件大事兒。


    我懷疑,沒準兒就跟你說的什麽展覽有關係!”


    “什麽大事兒?”


    我坐直身子問道。


    “今天晚上,每個班級業績不好的,沒有出單的人,都被叫了出去。


    對了,還有末尾組的所有人,也都被趙河山的打手,一起帶走了。


    他們被帶走幹什麽,就不得而知了!”


    我和劉冬聊得差不多了,他起身迴宿舍休息,明天還得上班。


    我剛洗漱完畢躺上床,就聽到外麵,傳來陣陣鬼哭狼嚎的叫喊聲。


    “你們要幹什麽?”


    “我不要被割腰子!”


    “啊!救救我!誰來救救我啊!”


    “不會把我們賣到軍營去吧?”


    “不要這樣,我不想去軍營。我保證以後好好完成任務!”


    “我不要去,我以後會出大單的!”


    “別把我關進籠子裏!”


    “你們要做什麽?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啊!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


    我和劉冬被這叫喊聲吵的同時打開宿舍門,奔向走廊窗戶。


    我們扒著窗戶往下看,好多豬仔,被打手往鐵籠子裏趕。


    我看到了一個熟人,高個瘸腿的竹竿兒。


    她調到新班級,帶領的小組,一直是墊底的。


    結合劉冬話,竹竿兒被關進鐵籠子,應該跟小組業績有關係。


    裝狗的鐵籠子不算大,兩個人進去就很擠了。


    竹竿兒和他們組的另一個組員,被壓縮進狗籠子,看起來十分難受。


    “走,下去看看!”


    我提議。


    “趙河山,不是不讓你離開大樓嗎?”


    劉冬問我。


    “我就在大樓門口看一眼,不出去,應給沒事的!”


    “哦!”


    劉冬迴了我一聲,我倆一起往樓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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