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來賞個櫻花,這樣都能惹事兒我也是服了。


    幾個大佬都是很穩重的,然而這個年輕人太搓比了,還好色,肯定不是大佬。怕是某個大佬不成器的兒子吧。


    這個不成器的兒子走過來,目光死死盯著李欣,表情十分驚歎和愛慕。


    李欣這種級別的妹子在日本可是仙女了。日本不是老出什麽一千年一遇四千年一遇的美女嗎。結果長得不咋地,可見他們美女稀少。


    李欣就吸引到這個年輕二逼了,他甚至都不罵我了,直接過來跟李欣打招唿。


    李欣有點僵硬地迴應,他們就交談,說的日語我完全聽不懂。


    不過我稍微鬆了口氣,還好這二逼沒有一般二逼的腦殘,不會強搶民女。他是想泡李欣。


    那就不用惹事兒了,我不想跟河口組幹上。但特麽的這逼嘰歪個不停,我都看見李欣擺手了,明顯很不樂意,這二逼還要過來拉李欣。


    這還能忍?我抬手就打開這二逼的手,他當即黑了臉,盯著我罵我。


    我裝作聽不懂的樣子:"sorry.idon''tunderstand!"


    他沒罵了,李欣忙跟他解釋,估計是解釋我們是中國人吧。


    這老小子不知為何笑了,神色更加不屑了:"支......那?"


    你說為什麽有些人就是要作死呢?老子都很堅強地控製著自己的麒麟臂了,結果這下控製不住了,手掌一抬,給了他下巴一拳,他倒飛出去,直接撞樹上。腦袋一歪撞暈了。


    四周的日本人驚唿,紛紛跑路,東西都不要了。那幾個日本大佬吃了一驚,猛地起身,不遠處一些護衛也跑了過來。


    我暗歎,真他娘蛋疼啊,又惹事兒了,還惹上了河口組大佬,這日子沒法過了。


    九條菊幾乎要哭了,我一把拉過她,讓她和李欣待在一起。我正麵看那幾個大佬。


    他們顯然震怒,高貴的身份不允許他們被我藐視,更何況我還把他們的同伴給打暈了。


    粗略掃視一眼,大概有二十來個精英護衛跑過來,好像都帶著槍吧,不過他們並沒有拔槍。


    那幾個大佬也沒有直接動手,而是陰沉地盯著我。九條菊掏出手機來了,她豁出去了:"我報警了!"


    嚇得她都說中文了,說完了她才反應過來,又用日語說了一遍。


    那幾個大佬毫無反應,九條菊又說了不少話。我聽不懂,問李欣什麽意思。李欣給我翻譯:"九條菊說我們是中國的有錢人,官二代,擁有上億資產,背景顯赫,殺了我們會引起外交糾紛的。"


    九條菊還真能編啊,不過除了不是官二代,其它的倒是真的。


    這裏的黑.社會是合法的,那他們明麵上有很多事不能幹,況且現在大白天又有那麽多目擊者,我又是背景顯赫的中國人,他們應該不敢當場動手,不過這次麻煩大了是肯定的。


    幾個大佬還是陰沉沉的,開始聊天了。還時不時看我幾眼,然後接著聊。


    這是什麽意思?我疑惑不解,然後他們竟然爭吵起來了。


    我們都看懵了,他們很快吵完了,然後帶人走了。那個年輕二逼也被帶走了。


    九條菊張著嘴發呆,一些遠處的日本人也口瞪目呆,完全搞不懂什麽情況。


    我皺皺眉,很是奇怪,難道他們認識我?山田二郎給我向上頭推薦了,但不至於推薦到大佬這邊來吧。


    而且就算推薦了又如何?我可是將他們的人打暈了,他們沒理由就這麽算了。


    我沉思一陣,然後低聲道:"我們走吧,不要再待了。"


    九條菊巴不得離開,三人收拾好東西,快速跑了。


    迴了住處繼續收拾行李,然後立刻就走,要盡快離開鹿兒島。


    然而來不及了,半路的時候我們被幾輛車給堵在路邊了,九條菊車技不好,根本沒辦法逃脫的。


    我將刀子拔了出來,說別緊張,一群小渣渣而已。


    這群小渣渣冒頭了,過來了,圍住我們說些什麽話。


    讓人意外的是領頭的竟然說中文,還挺和善的:"李公子,我們老爺請你一聚。"


    我當時就懵逼了,都感覺迴到國內了,不過這是日本啊,請我一聚的應該是河口組的大佬吧,這太反常了。


    我將車窗搖下,這個和善的家夥還對我笑了笑。我說你們老爺是誰?


    他說是宮崎寧,河口組的一位大佬。


    宮崎寧?那是誰啊,我壓根沒聽說過啊。我掃視了一眼,發現他們都配有搶,也就是說不能不去了。


    我說我想讓我朋友先走行不行?他點頭。


    那就好辦,我下車,示意九條菊開車離開。九條菊十分擔憂,李欣更是紅了眼眶。


    沒時間矯情了,我命令九條菊快走,她隻得開車走。這群人沒攔,我就看著車子駛入了繁華的車道。


    接著就上他們的車,去見他們老爺。


    目的地竟然是一處比較普通的居酒屋。這居酒屋是日本一種常見的東西,工薪族下班了都喜歡來這裏喝點小酒吃點小菜之類的。係帥住才。


    我被帶來這裏了,桌子上擺著小酒小菜了,我對麵坐著一個慈目善眉的家夥。


    這家夥看起來五十來歲的樣子吧,長得很慈祥,明明不是什麽特別老的人,但給人的感覺就是慈祥。


    除此之外我還感受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甚至有種無力感,這種感覺我隻在老王身上感到過。


    賞櫻花的時候我也見過他,但當時沒心思打量他,如今細細打量,越打量越心驚,也不知道是為啥。


    我咳了咳,平靜開口:"不知這位先生找我所謂何事?"


    他舉杯輕飲,嘴角一直帶著笑,叫人莫名其妙。


    那我也不說話了,飲酒吃東西,先填飽肚子再說。


    等差不多了,這家夥終於開口了:"李公子,你是我故人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故人之友?我說不明白,他繼續喝了一口酒,頗為懷念地說道:"那是十幾年前的事了,當是我還是中國人,經營著一個龐大的組織,可惜啊,後來惹上了軍方,他們竟然找到日本來了,我不得不逃亡鷹國,一去就是數年,後來才迴到日本,改了日本籍,就這麽過來了十年,年華已經老去啊。"


    這......好像很叼啊,似乎跟我接觸的東西不在同一個層麵的。


    我不吭聲,聽他講故事。他目光看向我:"我這位故友,就是軍方的人,了不起啊,若不是因為他,或許我還不至於逃亡鷹國。"


    我心裏咯噔一下,臥槽,我想到了某人,老王啊!


    而且這那裏是故人?這分明是仇人啊!


    我幹巴巴一笑,將酒杯放下:"不好意思啊,我先去上個廁所。"


    他微笑點頭,我果斷往外走,借著人群的遮擋離開這裏。


    結果一出去,門口幾個人的衣服高高隆起,裏麵的槍支全對著我。


    我就沒敢動了,咬牙又走了迴去。宮崎寧還在喝酒,我坐下歎了口氣:"宮崎寧先生,在下並不認識您的什麽故友,不知您說的是誰呢?"


    他一直和顏悅色,不像個殺人的家夥,但我總覺得他很嚇人很危險。


    "李公子是陳家繼承人,我常年留意國內的大勢力,李公子也是了不得的人物。奈何這次失敗了,不得不逃亡日本,李公子想迴國報仇麽?"


    我心中一動,說你有建議?他雙手平放在腿上:"冤有頭債有主,我不會為難你。我隻是想讓你知道,王振宇害我妻子流產了,我至今沒能有孩子,我隻是想讓他也嚐嚐這個滋味,絕人後代到底是什麽滋味呢?"


    ps:


    由於政策的原因……其實寫日本的這些章很多都被駁迴了,審核妹子已經鎖定我了。


    所以不能再作死了,隻好來個偶遇了,本來還想慢慢寫細一點的,之前的章節就當我在水字數吧,不要見怪啊。


    還有多謝打賞,我才發現(冬夏莫涼i)又給了我一頂皇冠,嚇呆我了,而且28號的時候,(kasugano穹丶)還給我打賞了玉佩,我竟然沒發現。


    別的不說了,書也快完結了,以後每天都是五更以上,謝了。


    11點還有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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