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就是個被人玩爛的賤貨!背著夫君讓別人幹,賤貨,是不是整天撅著屁股挨幹?什麽野雞巴都要是不是?”拓跋延本隻想淩辱她幾句,倒把自個代入素娥夫君的角色,氣的暴跳如雷,一連串巴掌“啪啪啪”打在雪白的臀肉上。


    素娥醒來就發現自己被一個強壯高大的男人肉貼著肉地壓在床上,這個男人五官與拓跋弘很是相像,她看一眼便記起是拓跋延。而更讓她難堪的是,他竟然在下重手打她的屁股。


    又麻又辣,素娥翹著屁股哀哀求饒,“好痛,唔……求你!”


    永安公主從小到大被人細心嗬護,何曾受過這種侮辱,便是秦靖頗多淫趣,床帷之樂中素娥也翹著屁股任他打過,可秦靖哪裏捨得下如此重手虐打。


    況她不久前才和拓跋弘在這張床上翻雲覆雨,這會卻被拓跋弘的親哥哥打屁股,更讓素娥體會到一種禁忌般的淩虐快感,求饒聲到後頭都變了味,聽得拓跋延胯下又大了一圈。


    撥弄兩片肥嫩的花唇摳了把蜜汁抹在她屁股上,“剛才爽不爽?”


    素娥羞於答他,拓跋延卻不肯放過她,抗拒了片刻沉默的壓力,從鼻子裏低低“嗯”了一聲,幾不可聞。


    拓跋延淫笑:“就知道你是個淫娃”


    乘熱打鐵,從褲襠裏掏出自己的大傢夥,非常壯觀,尺寸不遜拓跋弘,顏色還更深沉,呈紫黑色,一看就是在女人身上操練出來的。


    握住龜頭覷準那銷魂洞兒,收臀一挺,頓把那根青筋環繞的肉棍狠幹進去,素娥皺了眉叫痛,“慢點兒……太粗了”


    拓跋延一聽,說:“仲安那活兒你使弄過得,怎到孤這就叫受不住”說話間兩手使力捏了素娥的臀,全不管嬌人是否生受得了,就把個粗硬雞把全根捅進,疼得素娥倒抽著涼氣兒。


    她不久前才被拓跋弘幹過,裏頭尚未恢復,加上拓跋延半點不憐香惜玉,弄得她疼痛不已。


    “好美的騷屄,夾死孤了!”拓跋延用力捏了素娥兩片臀瓣死命地捅她,一邊幹她一邊道:“除了赫連瑾和仲安還有別的男人幹過沒有?”仲安乃拓跋弘的字。


    素娥唔了一聲,“沒有。”這種事他又沒法求證,況素娥可不想被他套話。自己的閨名,天下少有人知,諒他也不可能就此探出自己身份。


    拓跋延含著挑逗追問道:“喜歡被孤的雞巴肏嗎?”


    素娥不說,拓跋延便故意挺動雞巴不動。


    素娥給他連番戳搗,體內的淫慾已達無法控製的地步,淫蕩地用臀部研磨著拓跋延隨動作跳躍的肉囊。


    拓跋延看著這個絕色尤物在自己胯下臣服,這股難言的征服感讓他越發堅定,要把眼前這艷絕塵寰的美人兒調教為性奴。


    不禁故意用一種對奴隸說話的口氣對素娥說道:“說求主人使用奴的騷屄”


    素娥聽他這種淫褻的說法,竟真是把她當做性奴一般,扭著屁股唔唔不語。


    見素娥不說話,拓跋延雙掌由股而上,自腹至乳,不顧她推擋閃避,好一番揉擰摸捏,直搓得素娥渾身酥癢難當,再撐不住,口中顫聲,“請主人……嗯~”忽然嚶嚀一聲,搖搖頭卻是不肯說下去。


    “不說孤把你拉出帳外,當著所有人麵幹你!”拓跋延作勢要抱她起身,素娥大驚之下連忙叫道:“別!嗯……請主人使用奴的騷屄……”


    拓跋延聽得連骨頭都有點發酥,臀肌鼓起猛地發力,噗地一聲把素娥插了個全沒,霎時一股濃熱的愛液灑在他龜頭上,拓跋延抱著她瘋狂衝刺,幾乎把素娥衝撞出去,不由抱緊他兩條臂膀。


    拓跋延興奮地給了她被自己撞得不停抖動的奶乳一巴掌,接著用力握緊,“他們必和我一樣,很愛你這對奶子吧?”


    素娥知他此番又想用淫語羞辱自己,若不說,他又要以將她拉出帳外脅迫,隻白給他找了樂子,來日方長,她必叫拓跋延為今日的行為付出代價,素娥沉思一會,道他與拓跋弘感情深厚,他不是愛聽淫語麽,自己便說和拓跋弘多好,看他不生氣,最好把他氣死。


    想到這裏,當下輕聲道:“仲安他總喜歡在後抱住人家,繞過雙手來,把人家一對奶兒握在手中,邊揉搓邊聳動……還喜歡用奶子夾他那裏,又喜歡人家吃他陽精”說這種話,初時素娥還不大習慣,但說得多了,漸漸也放開了,而更因一心要刺激拓跋延,把她和拓跋弘交合的過程,說得異常仔細。


    拓跋延聽得火動,一股強烈的忌火夾住一股快感,肉棒直硬得隱隱作痛,大有不泄不快之感。


    拓跋延受了刺激,越幹越猛,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著葷話:“好美的騷屄,真會夾……孤麾下十萬精兵,個個都是以一當百的猛將,讓他們一根根大雞巴排著隊來肏你,天天給你鬆這騷洞,夾這麽緊!”


    素娥被這葷話臊得難堪,又隱約帶著點被虐的快意,百十來下,就被弄得神魂顛倒地丟了一地了。


    拓跋延啪啪幾下撞擊素娥的肉臀,過不多時,一股一股的濃稠之物洶湧而出,直澆得素娥全身酥麻,花房猛地收縮不止,幾個哆嗦又再次丟了。


    拓跋延心滿意足,在素娥嬌慵無力的胴體來迴撫摩,見她眸含春色,臉頰緋紅,在她臉蛋兒親了親,笑問:“喜歡孤射給你嗎?”


    素娥一時真不知該說什麽好。


    “害羞什麽,女人生出來就是為了被男人用。”拓跋延故意用粗俗的字眼刺激她,“被男人壓著灑種,給他傳宗接代”


    素娥心下暗啐,男人難道不是從女人身體裏出來的!


    拓跋延卻不理她的反應,被她肉穴一縮一縮地握著自己的肉棍,爽得要命,又追問她和拓跋弘交合的情形, 素娥便也直說不忌,為了氣他,還刻意說自己如何喜愛拓跋弘等。


    拓跋弘聽到這裏,心中一股忌火登時化為慾火,登時從下身竄起,雖然已射精兩迴,肉棒竟硬得猶如鐵石一般。


    素娥發覺他的反應,啐道:“聽著人家被他欺負,竟讓你這樣興奮麽?硬成這樣子,還不住在人家腿間亂動,擦得人怪癢的!”說話之間,抬高臀部,把個妙物湊著頂端頭兒,當下沉身坐落,已套個盡根。


    拓跋弘爽得噓了一口氣,隻覺內裏又緊又潤,把那根巨槍箍得密不透風,說不出的受用。


    素娥見著,知他暢美,登時把他的玉冠緊緊咬住,翹起豐臀,恣意套弄起來。拓跋弘直美得咿唔叫爽,連忙雙手握定她纖腰,幫襯她上下起落。


    隻見她俏眼半斜,柳腰擺處,雙峰抖動,幻著迷人的乳波,直看得目眩心跳,欲顛欲狂。忙伸雙手,握緊兩團美肉緩揉輕捏。


    “我跟大哥的雞巴誰大?”


    素娥給弄得美快,在他胸膛輕輕搥了一下,喘聲道:“你們兩兄弟一個德性,就愛欺負人家,總要人說出口,可羞死人了”


    素娥口裏嚶嚀不息,媚態呈妍,更看得拓跋弘血脈賁張,“我今兒也搞你一晚上,給你灑種,給我生個兒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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