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兵軍營五裏開外,衛子夫他們接應陳半山的地方,一名十夫長問衛子夫,道:“剛才草原軍營裏的爆炸聲是怎麽迴事?”


    衛子夫想了想,道:“這應該是百夫長陳半山幹的事。”


    那名十夫長又問:“可是爆炸都過去一個時辰了,這百夫長還不迴來,難道他也被活捉了或者被擊殺了嗎?”


    問到這個問題,衛子夫想了想,道:“陳半山不是那種魯莽的人,肯定不會亂來,如果這爆炸是他所為的話,那他估計是在製造混亂,從而乘機混入軍營之中,有這種可能。”


    “嗯!”那名十夫長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


    人最困的時候,莫過於黎明前的一個時辰左右,所以陳半山需要等到這段時間混入軍營之中。


    在修煉狀態下,時間過得很快,還沒感覺到多久,幾個時辰已經過去。陳半山暗中觀察了一下,兩個哨兵都坐在地上扶著長槍打磕睡,已經困得不行,此時正是最好的時機。


    再次拿出狙擊槍,兩槍把這兩名打磕睡的哨兵無聲無息地擊斃之後,陳半山雙槍在手,匍匐著前行。


    陳半山先把兩名哨兵的屍體給處理掉,然後將他們的衣服扒下來,自己換上一套,偽裝成一名草原兵,這樣做會保險一些,另一套的話,留著給賀七準備。


    記得那兩個營帳在整個軍營的中心位置,所以陳半山沒有冒然進入軍營之中,而是在軍營邊緣移動,慢慢來到中部位置。


    夜色下,整個軍營靜悄悄的,偶爾能聽到有士兵打鼾的聲音,鳴啦嗚啦地響。說實話,陳半山心中也沒底,在數萬人的軍中,就算救到了賀七,能不能成功逃脫還是一問題。


    軍營之中,隔幾個營帳就有一人值夜,不過一個個值夜的士兵也是困得要死。


    來到中部位置,陳半山這才進入軍營之中。在一個個的營帳間小心翼翼地穿行。每穿過幾個營帳,陳半山便停了下來,立在原地呆一會兒,偽裝成值夜兵。


    說話實,陳半山還是很挻緊張的,畢竟他能看到一個個的值夜兵,而那也有一些值夜看到了陳半山,隻不過看到陳半山穿著同樣的衣服,認為都是值夜兵,所以沒有在乎,忽略了他。


    突然,陳半山正在移動的過程,發現了一隊巡夜的士兵,而這隊巡夜兵同時也發現了陳半山,正朝陳半山而來,這可把陳半山嚇個半死,十分緊張,怎麽辦?要下手嗎?這一刻,陳半山心思十混亂,不知道要不要出手,本來陳半山都已經準備要動手,不過陳半山靈機一動,假裝沒看見他們。移動到一個隱蔽的地點,坐在地上假裝打磕睡。


    “他奶奶的!敢打磕睡!”這一下,那隊夜巡兵追來,認為陳半山是一個偷懶打磕睡的士兵,那隊長小聲嗬斥陳半山。


    陳半山趕緊站了起來,假裝揉眼睛,這也是為了不讓他們看到自己的樣子。


    “哼!”那隊長踢了陳半山一腳,道:“老子給你清醒清醒,去那邊值夜。”


    “是!”


    陳半山摸了摸發痛的腿,趕緊應了下來,也趁機往中心部位移動,一些值夜的弟子發現陳半山被訓,也是趕緊打起精神來。


    等了好久,看著巡夜的士兵遠去,陳半山又徑直往內部深入。漸漸地,終於來到中心位置。陳半山發現,有兩三個營帳看守十分嚴密,一個營帳外十人圍成一圈,把營帳全部圍住,這麽嚴的保護,一定是草原軍的大帥和高級將領的營帳。


    而不遠處,有兩個營帳,每個營帳門口有四名士兵值夜,這兩個營帳也就是之前陳半山記住的好那兩個,當時軍營之中混亂,也不見有人從裏麵出來。而賀七,必定是在這兩個營帳之一。


    陳半山小心翼翼地接近兩個營帳,在兩個營帳中間停了下來,偽裝成值夜的士兵,站得筆直筆直的。於是乎,陳半山釋放出精神力感應,看一看賀七在哪個營帳之中。


    這一感應,陳半山發現,賀七在他左手邊的營帳之中,整個人手腳都被綁住,嘴巴也被蒙住,此時靠在在營賬一角打磕睡。與此同時,陳半山也發現,在他右手邊的營賬之中,有一名黑袍人,全身黑,看到不到麵容,此人,正是蒼雲國的大國師,這一切被陳半山一下子感應得清清楚楚,盡收眼底。


    就當陳半山認為這黑袍人就是當時在戰場上穿梭的黑影之際,黑袍國師神念一動,他發現了陳半山的精神力,黑袍國師當然不是知道精神力是什麽,但是他能感覺到道力,而且一下子就發現了發出這道微弱卻又很神秘的力量來自營帳之外的陳半山。


    而下一刻,黑袍國師神念一動,一道強大的力量便將陳半山錯包裹,頓時讓陳半山大驚,一個眨眼,陳半山便一下出現在黑袍國師的營帳之中,這也太嚇了吧,這是什麽手段。陳半山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出現的這裏,出現在黑袍人的麵前,然而他卻毫不猶豫地開槍,雙槍在手,對著黑袍國師便是一陣將瘋狂射擊。


    原以為可以幹死這黑袍人,然而陳半山傻眼了,子彈一顆一顆射出,然而卻全部停在這黑袍人身體的周圍,近不得半分,全部懸在空中。看到這一幕,陳半山那是愣在當場,說不出話來,不知所措。


    “你是魔修?”黑袍國師問道。


    陳半山不知這黑袍人想做什麽,當下機械地點了點頭。


    “你在幹什麽?”黑袍國師問道。


    陳半山搖頭道:“沒幹什麽啊!我在值夜。”


    “值夜,你根本不是草原兵,你是來救人的對吧。”黑袍國師道。


    陳半山搖頭,道:“我真是值夜的兵。”


    “管你是什麽,去死吧!”


    黑袍國師說著,如毒蛇一樣的雙眼看了過來,這一下,陳半山整個直接就昏迷過去,而黑袍國師沒有停止摧毀陳半山,他的神識一下子衝入陳半山的識海,要把陳半山的識海摧毀,要把陳半山搞死。


    然而這一下,陳半山識海深處,一道血眼冉冉升起。


    黑袍國師頓時大驚,趕緊在第一時間收迴了自己的神識,愣愣地看著陳半山。能在血輪之眼下逃生的人,這黑袍國師是第一個。


    陳半山是暈死了過去,但在黑袍國師神識的作用下,陳半山立在原地。


    黑袍國師不解,為什麽血輪之眼會在這小子的識海裏?難道是那位看中了這小子嗎?可為什麽他隻有這麽一點點修為?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一切的一切,黑袍國師想不通。


    既然想不通,就看一下,黑袍國師的神識掃了一下陳半山,頓時又讓他疑惑起來,母氣種子沒了,體內有魔性精華,有神識碎片,應該是一位強大的魔修奪舍沒有成功,通過那魔性精華,黑袍國師確定,這奪舍失敗的魔修乃後天八重的境界,如此強大的人淪落到奪舍的地步,那殺他的人應該要無上之境才能夠做到。他這次奪舍失敗,一定是死在血輪之眼之下。


    後天八重,也是大乘後天之境。到了先天之境之後,每一個小境界之間的差距都特別大,素有三六九等之分,所以用一到九重來區別。在修煉界,真正的修士,不會用初步、小乘和大乘來區分境界,隻有那些弱小的世俗中人才會用來區別,因為他們根本很少見到先天之境的之上的高手,不知道每一比進步都是天上地下。


    此子什麽來曆?此時的黑袍國師不知道,不過血輪之眼在此子身上,那定然是那位看中的人,既然是那位看中人的,那自己就殺不得,多少得給個麵子,況且大家都是自己人。


    因為血輪之眼的原因,黑袍國師沒有殺陳半山。他不但沒有殺陳半山,反而還幫了陳半山一把。隻見黑袍國師一揮手,陳半山整個人一下子就出現在賀七的營帳之中,而與此同時,陳半山整個人也隨之清醒了過來。


    陳半山無聲無息地出現,賀七正在打磕睡,沒有發現陳半山,而陳半山甩了甩了腦袋,清醒過來,自己這是怎麽了?當看到賀七之時,陳半山頓時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險些尖叫出來,之前明明那黑袍人要殺自己,當時自己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覺,但自己為什麽沒死,而且還出現在賀七的營帳之中?


    難道是黑袍人幫了自己一把,然而他為什麽不殺自己又還要幫自己呢?然而不是黑袍人幫自己,自己怎麽又會莫名其妙地出現在賀七的房間之中呢?想了想,想不通,陳半山也懶得去想,反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不少,管他,隻要自己不死就行。


    陳半山得趕緊救人才行,當下摸了摸賀七的小臉蛋,挻滑的啊。這一下,頓時把賀七驚醒,賀七的第一反應就是有人要輕薄也,當下趕緊掙紮,不停地搖頭,不停地往後移動。


    “美人兒,是我!”


    陳半山一下子抱住賀七的腦袋,不讓她搖頭,讓她正眼看自己。一看到陳半山,賀七那是驚大了眼睛,要不是嘴巴被蒙住,她已經尖叫出來,看到陳半山,她激動得不行。真不相信是真的,眨了眨眼,陳半山在還,他這才相信不是自己的錯覺。


    “噓!!”


    陳半山對賀七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賀七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陳半山這才替他把蒙住嘴的布給解開。


    “你怎麽來了?”賀七小聲地問道,十分激動。


    陳半山一邊替賀七解綁,一邊小聲地道:“知道你被活捉之後,本師哥那是想你想得睡不著,索性來救你。先不要感謝我,等我們成功逃去之後以身相許就可以了。”


    賀七那是蔫然一笑,沒有說話,看著陳半山全是滿滿的歡喜。


    解綁之後,賀七終於解脫了。她問道:“我們殺出去吧。”


    陳半山道:“我的姑奶奶,這裏可是五萬人的軍營,殺出去,你膽氣倒是不小,勇氣可佳,但你這是在找死,讓本帥哥想想辦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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