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軍軍營,將軍賀東明的營帳裏,賀東明和軍師孔明一起圍著火盆取暖。


    賀東明道:“這場雪來得真不是時候,不然定可以一舉戰敗媼爾沃,真是天公不作美啊。”


    軍師孔明道:“即便戰敗媼爾沃,糧草不足,也不足以挺進大軍,趁下雪,還可以把先糧草準備好之後,和媼樂沃一決高下,戰勝之後便殺入草原之中。”


    賀東明道:“媼樂沃不是傻子,這麽一停,下次再戰,他不會再吃兩樣的虧,到那時又不知是何情況,我們始終是失去了一次乘勝追擊的好時機。”


    聞言孔明沉默下來,賀東明也沉默下來。


    少許之後,賀東明道:“對了,軍師,你說這皇上把這準駙馬陳半山發配到我鎮北軍是什麽用意?”


    提起此事,孔明也是皺眉,想了想,道:“鎮北軍正是打仗的時候,皇上把陳半山發配到鎮北軍來,肯定是想陳半山死,不過他又沒有給將軍下達任何旨意和提示,所以將軍什麽都不用做,該怎麽樣就怎麽樣,一切按照軍中的規矩來,讓陳半山順其自然,自生自滅。”


    “嗯!軍師說得有道理。”


    賀東明點了點頭,道:“一切就依軍師所言。”


    ……


    夜盡天明,因為昨晚失眠的原因,此時劍仁靠在火爐旁睡著了。


    陳半山和青青也起了床,此時的青青,盡顯無限的溫柔,陳半山也是很滿足,不過就是有些愧疚。


    青青那是十分喜歡陳半山的,不過她知道陳半山不是本地人,不會在這種貧瘠的小鎮留下來生活,所以青青也有自知知名,不奢望陳半山能夠留下來。


    青青整理了衣服,道:“半山公子,你此行是要去哪裏?”


    陳半山也是一陣惆悵,不過他很快將這份惆悵收了起來,道:“我也不瞞你,我被發配衝軍,此行是要去軍隊報到。”


    “啊!”青青一愣,道:“你被發配充軍?為什麽呀?”


    陳半山看了青青一眼,簡單地道:“我的家族玩蛋了,所有的親人也死了,又被別人陷害,雖然僥幸不死,不過也逃不脫充軍的下場。”


    難怪,看來陳半山與自己都同是天涯淪落人,知道陳半山的情況,青青撲在陳半山懷裏,十分傷感。


    青青道:“半山,我們還能再見麵嗎?你還會來找我嗎?”


    女人,最怕的就是她粘著你,尤其是要做大事的男人,最怕粘著自己的女人,正所謂英雄氣短,兒女情長。這些陳半山心裏很清楚,但是剛剛和人家睡過,真不好把話說絕了,想了想,陳半山道:“待我半生戎馬,許你共話桑麻。”


    青青聽了之後,點了點頭。


    大雪雖厚,但已經不再下,吃完青青親手做的早飯之後,陳半山和劍仁終於是要動身。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再有不舍,青青也沒有挽留。


    站在雪地裏,目送陳半山和劍仁消失在雪地的盡頭,看著一串清晰的車轅,青青喃喃自語:“待你半生戎馬,許誰共話桑麻,關山兩地誰夢誰,我以青燈古刹。”


    ……


    “三少爺,昨晚爽嗎?”路上,劍仁問陳半山。


    陳半山愣了愣,有些生氣地道:“就你嘴多。”


    “青青姑娘挻溫柔的!”劍仁繼續道。


    陳半山十分不爽,道:“你再屁話多,我讓你滾。”


    聞言劍仁不再說話了,不過陳半山卻又道:“挻溫柔的。”


    趕了一天的路,路途中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快到中午之時,陳半山二人便趕到鎮北軍軍營。一個一個白色的營帳紮了一大片,在雪地裏顯些分不清楚。


    來到軍營,二人差點受到攻擊,後來接受盤查,當陳半山拿出充軍文牒之後,值班的士兵鄙視了陳半山和劍仁一眼,這才去匯報。


    不多時,一個千夫長帶著幾個兵出現,拿著文牒看了看,將文收起,這名千夫長道:“喲,原來是準駙馬,曾經的修煉天才陳半山啊。”


    陳半山道:“是陳半山!”


    千夫長道:“仆隨主從軍,不錯,不過管你曾經是什麽準駙馬,還是什麽天才,如今發配到鎮北軍,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趴著。哦!對了,我這才想起,你已經不是什麽龍虎,你現在已經是一個廢物,你要記住,你已經是廢物,不要以為自己有之前有多了不起,放下你曾經的那些的身段和架子,老老實實當兵,聽明白沒有?”


    陳半山有想過自己來充軍,會受到許多的冷眼和打壓,他也有心裏準備,雖然有心裏準備,但此時心中依然不爽,不爽歸不爽,隻能先忍下來再說,當下道:“明白。”


    這千夫長想好好給陳半山一點顏色,讓他知道自己如今是什麽身份,故意這麽說之後,本想著陳半山會和他卯起來,然而陳半山的表現出乎了他的意料,當下也找不到借口,想了想,這千夫長道:“既然你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就好。”


    這千夫長對他貼身士兵道:“最近時不時地下雪,恐怕這仗要打也得過一段時間,新來的兵不能閑著,你就帶他去火頭營報到,讓火頭營的百夫長找點事給他做。”


    “是!”


    貼身士兵說著,帶著陳半山和劍仁去火頭營報到去了。


    氣修大陸,世俗之中的軍隊編製十分簡單,最低級的就是兵,兵上麵就是十夫長,帶領十人。十夫長上麵是百夫長,帶領一百人左右。百夫長上麵是千夫長,統領一千人左右,千夫長上而是都尉,可統領一萬人左右。都尉上麵是校尉,最高可統領五萬人。校尉上麵是中郎將,可統領十萬人,中郎將上麵就是將軍,統領人數不限。


    貼身兵帶著陳半山和劍仁來到火頭營,把陳半山和劍仁交給了火頭營的百夫長衛子夫,衛子夫看了看陳半山的充軍文牒之後,貼身士兵這才悄悄告訴衛子夫,千夫長讓他好好找點事給陳半山做,衛子夫點了點頭。


    貼身士兵走後,衛子夫逼視了那貼身士兵一眼,心想,千夫長最看不起的就火頭兵,你看不起老子,老子幹嘛要理你,草!


    話說衛子夫,也是個猛人,曾經也上過戰場,殺敵不少,不過這千夫長見他十分以勇猛,生怕被他爬了起來,在一次大戰之中,衛子夫受了一次小傷,千夫長便把衛子夫調到火頭營來,自此,衛子夫一直果呆在火頭營從來沒上過戰場,這讓衛子夫那是一個恨啊,衛子夫對他的千夫長那是大大的不爽,此時有叛逆心裏也是在情理之中。


    衛子夫先給陳半山和劍仁做了登記,而的又給他們發放了軍服,衛子夫念陳半山和劍仁舟車勞頓,讓他休息一天再安排他們事務。


    “嘿嘿!”穿上兵服的劍仁,感覺到有幾分霸氣,道:“三少爺,你看劍仁威武嗎?”


    “唉喲!三少爺就是三少爺,穿上兵服更加霸氣了。”劍仁看了陳半山,發現陳半山穿上軍服的樣子太別帥,特別霸氣,把自己都比了下去。


    一主一仆正感到新鮮,突然,一名家夥進了營帳,看到陳半山二人之後,愣了一下之後,擺出一副老兵的樣子,道:“你們叫什麽名字?什麽時候來的?報上來。”


    “為什麽要報?”劍仁問道。


    “哈哈!可笑。”此人道:“你們在這營帳之中換軍服,以後要住在這個營帳,那肯定就是屬於這個營帳,我是這個營帳的十夫長,你們可是屬於我管,還不報上名來?”


    這十夫長十分牛逼,劍仁看不慣,他想說什麽,陳半山攔住了他,對這十夫長道:“新兵陳半山報到。”


    劍仁愣了愣,也是跟著道:“新兵劍仁報到。”


    這十夫長也不知道陳半山的身份,冷眼看了陳半山二人一眼,道:“就你們這個樣子,站得歪不歪,正不正的,哪裏有當兵的樣子?現在就鍛煉你們一番,先到營帳門口站軍姿,什麽時候站好了,我同意之後才可以休息。”


    “你!”這家夥明白著是在整陳半山和劍仁,火頭營要站什麽軍姿?即使要站也不用這般吧。


    陳半山倒是忍得下來,拉著劍仁出了營帳,在營帳門口站起了軍姿。寒風唿嘯,吹在臉上像刀刮的一樣痛,一開始二人還忍得住,慢慢地,一刻鍾過後,一個時辰過去,兩個時辰過去,劍仁終於堅持不住了。


    劍仁道:“三少爺,反正那家夥也沒迴來,我們就悄悄休息一下吧,別在固執了,這不像以前的你呀!”


    陳半山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忍忍就好。”


    兩個時辰,三個時辰過去,陳半山憑著強大的意誌,堅持了下來,而劍仁就不行了,一開始是兩腳發酸,現在就發痛,根本受不了。而且傳來陣陣的飯菜味道,劍仁肚子咕咕叫,更是受不了。


    “三少爺,我受不了啦!”劍仁快哭了。


    陳半山道:“實在受不了你就偷偷休息一下吧,我幫你放哨。”


    “好的!”


    劍仁那是迫不及待地坐下地去,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十夫長和整個營帳的士兵迴來,嚇人得劍仁趕緊站了起來。


    “哼哼!”


    那十夫長發現劍仁偷懶,像要殺人一般,道:“好你個新兵蛋子,居然敢偷懶?”


    這十夫長衝了上來,給劍仁就是幾腳,踢得劍仁那是痛得不行。


    “你他瑪再踢我試試?”劍仁那是不服,忍不下這口氣,當場卯了起來。


    “草!還敢罵我?”這十夫長大罵,一巴掌就給劍仁抽了過去,頓時把劍仁抽得吐了一口血,倒下地去。


    然而這十夫長依然不放過劍仁,還要出手,此時陳半山終於不再忍,一下子拉住這十夫長的手道:“夠了!”


    “吆喝,又是一個不怕死的!”


    十夫長看向陳半山,眼中充滿了惡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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