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蘭被邵雲趕到了房間的門口,邵雲靠在門框上,揮了揮手,語氣輕鬆地說道。


    “所以,再見。在群玉閣建好前,我會跟熒說有關你委托的事情的。”


    夜蘭轉過身,雙手抱臂,表情有些不悅地說道:“哎,你這麽著急趕我走幹什麽啊!就不能讓我多坐著休息一會?”


    邵雲揮了揮手,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說道:“那怎麽,你還想在我這住嗎?按道理來講你應該趕緊去跟凝光複命。”


    夜蘭無奈地伸手撫了撫額頭,歎了口氣。


    “你真是一個讓人掃興的家夥,就不能讓我在你這偷會懶嗎?”


    邵雲邊關門邊說道:“去去去,你偷懶別在我這偷懶,趕緊走。”


    就在邵雲馬上要把門關上的時候,夜蘭眼疾手快的把住房門,笑著說道:“等一下,你那咖啡能給我點嗎?”


    邵雲一聽夜蘭要自己的咖啡,頓時愣住了,他鬆開了原本準備關門的手,疑惑地問道:“什麽?你不是說我喝的那種咖啡太苦了嗎?”


    夜蘭點了點頭,然後伸出手向邵雲討要咖啡粉,並說道:“我想迴去試試你說的加牛奶和糖的版本。”


    邵雲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從東部傳說背包裏取出一個未開封的咖啡罐,塞進了夜蘭手中。


    “給你,快走吧。”


    夜蘭接過邵雲遞過來的咖啡罐,目光落在罐子上的文字上,好奇地問道:“你這個咖啡是哪裏生產的?上麵的字看起來很奇怪呢。”


    邵雲有些不耐煩地迴答道:“你到底要不要?不要的話就還給我。”


    說著,他假裝伸手去拿夜蘭手中的咖啡罐。


    夜蘭急忙向後退了兩步,避開了邵雲的動作。


    將咖啡罐收起來後,她微微揮動了一下手,說道:“好啦,我知道了。我會盡快離開的,但還是期待你能接受我的委托哦。”


    邵雲一聽這話,笑著說道:“還是那句老話,看熒答不答應。”


    夜蘭聽著邵雲半句不離熒,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半句不離熒,你可真是個妻管嚴。”


    邵雲聽完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道:“多謝誇獎,不過,熒有時候也挺聽我話的。”


    夜蘭感覺聞到了一股愛情的酸臭味,用手在鼻前扇了扇風,說道:“算了,我走了。”


    說完便轉身離開,消失在客棧內。


    ……


    夜蘭走後,邵雲坐迴在床上,心裏暗自期待著熒洗完澡後會香噴噴地來找自己。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熒始終沒有出現。


    邵雲不禁感到有些失望和無奈,他喃喃自語道:“她居然真的舍得讓我自己一個人住啊,都不來安慰一下自己……”


    ……


    接下來的日子,一切都顯得平靜而有序。


    每天早上起來,熒和派蒙都會帶著申鶴在璃月港裏四處轉悠,幫助她熟悉這個繁華的港口城市。


    外加上一起去處理委托之類的。


    邵雲則整天無所事事,隻能去看看群玉閣的施工進度。


    邵雲每天都坐在那棵樹下,看著群玉閣的地基一點點被建造起來,然後慢慢升空。


    他看著工人們在半空中的群玉閣上忙碌地工作,看著一個個搭建好的框架逐漸還原成最初群玉閣的模樣。


    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地過去了一個月。


    雖然這個時間比百聞預計的二十天要長一些,但已經足夠快了!


    畢竟隻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手工製作出了一枚群玉閣牌的導彈,這樣的效率還是相當可觀的。


    這天中午,邵雲依舊像往常一樣靠在那棵樹下,靜靜地凝視著遠處被鐵鏈拴住、飄浮在半空中的群玉閣。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在邵雲身上灑下一片片斑駁的光斑。


    就在這時,凝光端莊地走來,停在了邵雲身邊,順著他的目光一同望向飄在空中的群玉閣,輕聲說道:“邵雲先生,最近經常能看到你在這裏閑逛呢。”


    邵雲聽到聲音,緩緩抬起頭,微笑著向旁邊的凝光打招唿:“凝光小姐,你好。”


    隨後,邵雲抬頭望向半空中正在施工的群玉閣,感慨地說道:“盡管你的秘書百聞表示最多需要二十天,但這座群玉閣的建造速度確實令人驚歎,短短一個月就即將竣工。”


    凝光順著邵雲的目光看去,然後將視線轉向東方,緩緩解釋道:“畢竟,海洋中的事物變化無常,我們必須盡快完成群玉閣的建設。”


    邵雲決定直接向凝光透露“跋掣”的事情,如果凝光追問,他可以解釋說是從閑雲那裏得知的。


    “是跋掣?”


    當邵雲口中吐出“跋掣”這個名字時,凝光立即轉過頭來,看著坐在樹下的邵雲,微微張開嘴,似乎想問邵雲是如何得知這個消息的。


    然而,她突然改變了主意,覺得沒有必要追問太多細節,隻是點了點頭,迴答道:“沒錯,正是‘旋渦的餘威’跋掣,也是奧賽爾的妻子。”


    邵雲笑著指向漂浮在空中的群玉閣,開玩笑地說道:“所以你打算再次用群玉閣去砸跋掣嗎?真是財大氣粗啊!”


    凝光心裏暗自嘀咕,這個邵雲說話也太直白了吧!


    群玉閣明明就是一座精美的樓閣建築,怎麽從他口中說出來像是一件強大的武器呢?


    不過,她並沒有表露出來,而是自信地說道:“上次璃月遭受攻擊時確實有些措手不及,但這次不同了,璃月港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邵雲聽到凝光如此肯定的話語,不禁想笑,除了刻晴在孤雲閣的島上弄了十來門弩炮,還有其他的準備了嗎?


    於是他笑著問道:“什麽萬全的準備,能說來聽聽嗎?”


    然而,凝光卻沒有直接迴答他的問題,而是拿出一封帶有火漆封印的信封,神秘兮兮地對邵雲說:“相比起閑聊,我想請你幫個小忙。”


    說著,她還特意在邵雲眼前晃了晃手中的信封。


    接著,凝光繼續說道:“你能否幫我將這封信送到玉衡星那裏?她目前正在孤雲閣帶領千岩軍的精銳部隊部署防線。你到達那裏後,應該能夠輕鬆找到她。”


    邵雲接過凝光手中的信封,仔細地打量了一番,開玩笑地說:“別告訴我,這信裏麵有一段話寫著,‘我雲遊四海,為自己建立起不小的名聲’。”


    凝光一聽這話,頓時愣住了,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不解地問道:“什麽?”


    邵雲聳了聳肩,輕鬆地迴答道:“沒事,我就是開玩笑。”


    凝光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咳咳,話說迴來,報酬的話,我會把摩拉打到冒險家協會熒的名下,怎麽樣?放心,一定會讓熒和派蒙滿意的。”


    邵雲一聽,微微點了點頭,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好吧,你的做法真的拿捏了我啊,我答應了。”


    說完,邵雲站起身來,輕輕地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


    凝光微笑著祝願道:“祝你好運。”


    說到這裏,凝光還不忘對邵雲這身新衣服評價兩句。


    “話說迴來,新衣服不錯哦,也是楓丹的千織屋做的嗎?”


    畢竟,熒的那套牛仔女郎套裝是千織屋做的,所以凝光先入為主的認為,邵雲這身東部傳說套裝也是千織屋做的。


    邵雲將信收進了東部傳說背包裏,然後伸手輕輕整理了一下頭上戴著的優質大河穀帽,說道:“多謝誇獎,但這可不是來自楓丹的千織屋的作品。”


    邵雲並未過多解釋,轉身就要離開。


    突然他停下了腳步,迴過頭來,目光落在凝光身上,開口問道:“對了,有關須彌的情報,凝光小姐你準備得如何了?”


    聽到關於自己答應的有關須彌的情報的話題,凝光眼神微微一凝,沉思片刻後迴答道:“哦,這個啊,目前還在收集和整理階段。請放心,等到宴會之時,我必定會呈上一份最為詳盡的情報給你們的。”


    邵雲微微點頭,表示認可,說道:“好的,我非常期待你會帶給我們怎樣的情報。”


    說完,他便轉身離去。


    ……


    邵雲離開了群玉閣的建築工地,一路來到了璃月港的港口,心中盤算著接下來的行程。


    他打算乘船前往孤雲閣區域,畢竟他可不像熒那樣,隨便找個高處展開風之翼滑翔過去。


    他可不想再喊一遍切洛尼亞了。


    那麽問題來了,該去找誰呢?


    答案顯而易見,當然是那個倒黴蛋“平海”了。


    這時,平海盤腿坐在自己的烏篷漁船上,拿著鬥笠邊給自己扇風,邊抱怨道:“哎,最近幾天怎麽迴事啊,璃月七星為什麽不讓小船出海啊。”


    他皺起眉頭,語氣中充滿了不滿。


    “真是的,本來鐵飯碗被那個叫邵雲的家夥砸了,我的收入本來就不好,這還讓人活不了?”他的聲音漸漸升高,情緒也變得激動起來。


    突然,平海像是意識到了什麽,瞬間閉上嘴,抻著脖子,開始緊張地觀察周圍的情況。


    他的眼睛四處掃視,警惕地尋找可能出現的危險。


    觀察了一下後,平海鬆了一口氣,說道:“還好,沒有穿棕色衣服帶著黑色帽子的人,也就遠處一個穿著紅色衣服帶著白色帽子的人,我可以安心罵那個砸老子鐵飯碗的家夥了。”


    說完,他的表情放鬆下來,似乎放下了心頭的擔憂。


    隨後,平海愜意地躺在自己烏篷漁船的甲板上,將鬥笠蓋在臉上,翹起二郎腿,雙手放在腦後,再次對邵雲展開了一場口腔體操,盡情地發泄著心中的不滿和憤怒。


    他的言辭尖銳而刻薄,毫不留情地批判著邵雲砸自己飯碗的行為。


    然而,就在平海的輸出還不到一分鍾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冰冷的哢噠聲。


    平海聽到這個哢噠聲,身體猛地一抖,原本還在不停開合的嘴巴瞬間就像被人用針線縫合起來一樣,緊緊閉上。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驚恐和疑惑。


    緊接著,他顫抖著雙手慢慢拿開了蓋在臉上的鬥笠,目光緩緩聚焦,眼前的景象讓他的心髒幾乎停止跳動。


    隻見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他的腦門,而握著槍的人正是邵雲,他的臉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但那笑容卻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平海的喉嚨裏發出一聲低沉的驚叫,閻王索命來了!


    “啊!”


    邵雲看著平海那副驚慌失措、六神無主的樣子,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陰森,他輕聲問道:“你特麽的剛才是怎麽罵我的,再說一遍讓我聽聽。”


    平海哪敢重複剛才的話呀,他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升起,全身的肌肉都因為恐懼而緊繃起來。


    他手忙腳亂地跪在甲板上,不停地磕著頭,嘴裏哀求道:“爺爺,爺爺!我錯了,別殺我!別殺我啊!”


    邵雲輕輕甩了甩手中的槍口,然後指向遠處的孤雲閣區域,語氣平靜地說:“我要坐船,去孤雲閣,我一摩拉都不會給你,這活接不?”


    平海心想自己現在哪裏還有選擇的餘地呢?他連忙點頭如搗蒜,說道:“接,接,接,爺爺,隻要你別殺我,你讓我幹什麽都行。”


    邵雲看著平海答應了下來,嘴角微微上揚,收起手中的槍械,悠然地走進了船內。


    平海此刻已經完全麻木了,心中暗自嘀咕著:怎麽自己剛剛咒罵完邵雲,他就突然出現了?


    這難道隻是巧合嗎?還是說這個男人有著某種神秘的能力,可以聽到別人的心聲?


    平海越想越覺得恐懼,額頭上不禁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然而,他不敢再繼續深思下去,生怕惹惱了這個可怕的男人。


    於是,他迅速站起身來,緊緊握住槳柄,開始奮力地劃起船來。


    至於那些千岩軍為何沒有前來阻止平海,其中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或許就是邵雲坐在了船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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