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雲迴到了萬民堂,看著一大桌子的好菜,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微笑,他滿意地點了點頭。


    目光放在那三盤以清心、琉璃百合、琉璃袋為原料的美食,這些美食看起來色香味俱佳,讓人垂涎欲滴。


    “瓊玉果湯”、“岩港三鮮”、“豐年有餘”……


    等等,邵雲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這裏麵的菜似乎並沒有用到琉璃百合啊!


    就在這時,香菱自信地插著腰,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元氣滿滿地對邵雲說道。


    “快來嚐嚐看,味道如何?這可是我精心準備的美食哦!鍋巴也出了不少力呢!”


    邵雲輕輕拍了拍手,表示讚賞,笑著說道:“看起來真的很不錯,非常美味的樣子。咦?居然還有四人份的山珍熱鹵麵?”


    香菱微笑著點了點頭,向邵雲解釋道:“是啊,因為璃月有一句古話,出遠門要吃餃子,迴到家要吃麵條。”


    “你們剛從稻妻迴來,按照常理應該是要吃麵的。所以我特意為大家做了這份山珍熱鹵麵。”


    邵雲聽後,向香菱行了一個脫帽禮,感激地說道:“真是太感謝您了,香菱姑娘。您考慮得真周到。”


    香菱眼見自己做的好吃的得到了承認,很是開心,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不用客氣,我先迴廚房了,你們慢慢享用哦。”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了。


    申鶴將全部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身前的那碗山珍熱鹵麵上。


    她的眼神變得有些深邃,像是透過熱氣看到更深層次的東西。


    她靜靜地凝視著這碗熱氣騰騰的麵條,陷入了某種迴憶之中,看得有些出神。


    一旁的派蒙早已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美滋滋地吃了起來。


    她一邊品嚐著美味,一邊觀察著身邊的申鶴。


    發現申鶴有些發愣,派蒙夾起一塊萬民堂水煮魚,放到了申鶴的碗裏。


    “申鶴,快吃呀!”派蒙輕聲說道:“香菱的手藝沒的說的!”


    申鶴從沉思中迴過神來,呆呆地點了點頭,拿起筷子,開始細細品味起來。


    她依然是每樣菜都嚐了幾口,但與之前不同的是,她碗中的山珍熱鹵麵被吃得幹幹淨淨。


    ……


    吃完飯後,派蒙滿足地靠在椅子上,拍著自己圓滾滾的小肚子,一臉幸福的表情。


    填飽肚子後,大家都感到精神一振,準備開始聊正事。


    派蒙率先開口道:“哦,對了,填飽了肚子就要想正事了。我想想啊……鳴霞浮生石、千奇核心,還有仙家符籙……我們就按順序找好了。首先是浮生石,這東西要從哪開始找啊?”


    熒摩挲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不卜廬的白術先生。


    她記得在去稻妻前幫助煙緋的時候,白術先生似乎對礦石類的東西也有所了解。


    “要不我們去問問?不卜廬的白術先生?他或許知道一些線索。”


    聽到這個提議,邵雲心裏不禁感歎,這位白術大夫的業務範圍還真是廣泛,不僅擅長治病救人,就連礦石領域也有涉獵,簡直就是半個鍾離啊!


    然而,在當前的情況下,申鶴沒去不卜廬吃草藥,為什麽還會談到白術啊?


    而且,如果真的要尋找礦石什麽的,難道不應該第一時間詢問鍾離嗎?


    邵雲疑惑地問道:“雖然凝光說了盡力而為,但是如果問礦石類的東西,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找鍾離呢?”


    熒聽到邵雲的話後,抿了一下嘴唇,很是為難地說道:“鍾離嗎?這……”


    熒緊緊地盯著邵雲的雙眼,片刻之後,她接著說道:“你確定?我的意思是,你們之間的關係現在應該不是很好吧。”


    邵雲無所謂地擺了擺手,語氣輕鬆地說:“這沒什麽大不了的,隻要能找到他的話。”


    他的表情十分淡定,畢竟現在的情況,是一碼歸一碼的,該問就問唄。


    熒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但還是有些擔心地說道:“那好吧,我們去往生堂看看吧。希望能遇到鍾離先生。”


    申鶴看著他們兩人,敏銳地察覺到了一些異樣。


    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地開口道:“其實,我倒是知道一個地方,應該會有浮生石。”


    派蒙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迫不及待地追問。


    “真的嗎?申鶴你知道哪裏能找到明霞浮生石?”


    申鶴微微頷首,語氣平淡地問道:“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一位仙人‘鳴海棲霞真君’?”


    聽到這個名字,熒和派蒙對視一眼,都搖了搖頭,表示並不知曉。


    申鶴繼續為幾人介紹起這位仙人。


    “他與理水疊山真君關係甚好,隻是已經仙逝。”


    “鳴海棲霞真君曾親手修建一方洞天,其中存放著各種奇珍異寶,或許能從中找到你們需要的東西。”


    派蒙一聽要去別人家裏拿東西,有些難為情地撓了撓頭,擔憂地說道:“可是這樣闖到別人家拿東西,會不會不太好呢?”


    邵雲舔了下嘴唇,開玩笑地說:“那我們蒙上臉,悄悄進去拿不就行了?”


    派蒙一聽,連連擺手,堅決反對道:“這不成了入室盜竊嗎?”


    邵雲一想,鳴海棲霞真君已經離世,現在這種行為,準確來說,應該稱之為“盜墓”。


    申鶴擺了擺手,表示派蒙無需如此謹慎小心,可以隨意一些。


    她解釋道:“無妨。據我所知,鳴海棲霞真君性格豁達,不拘小節,如果他在世,也不會在意這些小事情。”


    邵雲聽到申鶴的話,心中不禁產生一絲疑惑。


    盡管申鶴所言具有一定的可信度,但仍讓人感到有些奇怪。


    畢竟,即使仙人們性格再怎麽豁達,也不至於如此慷慨大方吧。


    不過,也不能完全排除存在這樣特殊的仙人,畢竟世間之大,無奇不有。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


    申鶴言罷,便放下手中吃得幹幹淨淨的碗,說道:“我已經吃飽了,待你們吃完飯,我們便可啟程。”


    派蒙連忙點頭致謝,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真的太感謝你了,申鶴!如果沒有你的幫助,我們恐怕現在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申鶴將右手輕輕放在胸前,用溫和而又有些木訥的語氣迴答道:“不必客氣,之前在餐桌上,我們不是已經成為朋友了嗎?這隻是我應該做的。”


    ……


    吃完飯之後,大家一起踏上了前往璃月港郊區的路,這條小路連接著吃虎岩和璃月港的郊區。


    當四人走到璃月港郊區時,看到了那個廢棄的礦場“黑岩廠”,也就是凝光提到過的群玉閣的建築工地。


    即使相隔甚遠,仍能聽到工地傳來的各種嘈雜聲音,例如,錘子的敲擊聲、大型搬運機械齒輪的轉動聲等等。


    申鶴指向天衡山方向的璃沙郊區域,告訴大家鳴海棲霞真君的洞府位於璃沙郊的一座山上,並表示從這裏出發需要花費一些時間。


    聽到這個消息後,派蒙轉過頭來,笑著對邵雲說:“邵雲,現在該你出馬啦!需要我們閉上眼睛嗎?”


    邵雲一愣,疑惑地問:“出馬?”


    他心想自己可不會什麽跳大神的法術,怎麽出馬呢?


    但當聽到派蒙說要閉上眼睛時,他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迴答道:“哦,我懂了,但現在已經不需要你們閉眼了。”


    在稻妻,太久沒騎馬了,把這事給忘了。


    邵雲輕輕地吹了兩聲口哨,隻見一匹紅棕色的“博阿迪西亞”和一匹象牙白金色的“布埃爾”不知從何處飛奔而來。


    邵雲牽著布埃爾來到了熒、派蒙和申鶴的麵前,然後將手中的韁繩遞給了熒,並微笑著說:“來吧,上馬吧。”


    當他把韁繩交到熒的手中時,他注意到熒身上穿著的白色的裙子,不禁打趣道:“早知道就應該讓你換上我為你準備的衣服了。”


    熒輕輕哼了一聲,迴應道:“我喜歡穿什麽就穿什麽,你答應過我的,不幹涉我穿什麽樣式的衣服的。”


    而另一邊的派蒙則興奮地向申鶴介紹起了布埃爾。


    “申鶴,這是‘布埃爾’,是邵雲送給我和熒的馬哦。”


    說到這裏,派蒙雙手叉腰,看向邵雲,小聲嘟囔道:“隻是平常都是邵雲在照顧它們,真不知道他平時都把馬藏在哪裏呢?”


    邵雲聽到這話,笑著搖了搖手指,開玩笑地迴答道:“還是那句老話,別問,問就是印第安大巫師的巫術!”


    “什麽嘛,又開始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了!”派蒙無奈地搖了搖頭,攤開雙手。


    而當邵雲準備翻身上馬時,申鶴卻突然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邵雲的衣角,阻止了他的動作。


    邵雲轉過頭來,看著一臉淡漠的申鶴,疑惑地問道:“怎麽了?”


    申鶴鬆開了手,轉頭看向一旁的博阿迪西亞,淡淡地說道:“我不太喜歡看到你騎這匹紅棕色的馬。”


    邵雲驚訝地看著申鶴,尷尬地笑了笑,追問道:“為什麽呢?這匹馬有什麽問題嗎?”


    說著,邵雲輕輕拍了拍博阿迪西亞的脖子,博阿迪西亞頓時發出一聲響亮的嘶鳴。


    申鶴緊緊地盯著博阿迪西亞,咽了口唾沫,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有些木然地解釋道。


    “隻是一種直覺,這匹馬讓人感到非常不舒服。有一種……它本不該出現在這裏的感覺。”


    邵雲有些疑惑地看著申鶴,實在想不通她為何對博阿迪西亞如此抵觸。


    莫非是因為博阿迪西亞的毛色是鮮豔的紅色,與申鶴內心深處的某種記憶或情感產生了衝突?


    亦或是因為紅繩鎖縛著她的孤辰劫煞命格,導致她對紅色產生了本能的抗拒和反感?


    這些問題在邵雲腦海中盤旋,但卻無法找到確切答案。


    既然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


    邵雲無奈地聳了聳肩,既然申鶴不喜歡博阿迪西亞,那就換一匹吧。


    反正自己還有另一匹非常出色的安達盧西亞馬,不必非得一直騎著博阿迪西亞。


    於是,他拍了一下博阿迪西亞,示意“它”離開,然後吹了一聲口哨。


    哨聲響起後不久,那匹久未露麵的淡粉色安達盧西亞馬“蘿卜”從遠處疾馳而來。


    邵雲看著這匹熟悉的馬兒,心中湧起一股喜悅之情。他輕輕撫摸著“蘿卜”的脖子,眼中滿是喜愛。


    摸完“蘿卜”後,邵雲看向申鶴,問道:“這個怎麽樣?”


    申鶴看到“蘿卜”後,不由自主地上前,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


    蘿卜也是很順從的讓申鶴撫摸自己。


    她感受到了“蘿卜”身上散發出的一種“神聖感”還有安全感。


    “這匹馬很好,給人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緊接著,申鶴看著邵雲,嘴角微微上揚,雖然幅度不大,但臉上卻難得地浮現出一絲笑意。


    她輕聲說道:“我希望你未來能騎著這匹馬。”


    邵雲看著申鶴的樣子,感到十分詫異。不禁好奇地問道:“能告訴我原因嗎?”


    申鶴沉默片刻,目光凝視著遠方,緩緩開口。


    “因為它更適合你。”


    說完這句話,申鶴的眼神變得堅定而執著。


    邵雲感覺很奇怪,這姑娘平日裏總是一副冷冰冰、木訥的樣子,怎麽突然對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呢?


    難道隻是因為喜歡這匹馬的顏色嗎?淡粉色很招提瓦特女孩的審美點上嗎?


    但他還是決定賣申鶴一個麵子,迴應道:“我會盡力嚐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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