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南康徹底心虛了,“我剛說了,我隻是想在你住院期間暫代你處理總裁的公事。”“替我處理公事?”莫珩瑾將手上兩個文件夾扔在會議室上,“舅舅你連自己的事都處理不好,受公司的一個內鬼教唆來董事會議上爭奪總裁一位,還以為做得天衣無縫,糊


    塗又膚淺,你還想替我處理公事?還想做瑾年的總裁?瑾年還沒有到要讓舅舅你這種人坐上總裁之位的窮途沒路!”“說得對。”駱岩峰吟吟笑著,走過來,“即使莫家無人,也留不到康舅爺你來打瑾年總裁的主意,你剛才反對我不是麽,那你們眼前這位貨真價實的莫少爺,你們還有疑問


    麽?”


    其他人早已經驚呆,特別看到莫珩瑾的出現!


    原先立場有所動搖的人看到莫珩瑾,也不敢動了!


    試問莫家的繼承人莫珩瑾,誰敢對他有意見?


    莫瑉環和南喬就這一個兒子,就算莫瑉環和南喬雙雙卸任,將董事長、總裁、總顧問三個位置給莫珩瑾兼任,大家也不敢有人有見意見,因為瑾年就是莫家的企業!


    ——一切莫家說了算!


    南康聽到莫珩瑾的話,指著這個外甥,節節後退,“你,珩瑾,你說什麽,什麽受一個內鬼教唆,我不知道你說什麽,你別血口噴人啊。”“舅舅你還不足以為讓我噴,倘若你今天不在會議上鬧騰的話,我也許就家裏麵私下處理了,畢竟你是我舅舅,麵子還是得給。”莫珩瑾說話時,目光顧一下身後他媽莫夫


    人所站的位置。但很快他神色又倏然一冷,用手指關節敲了敲旁邊的會議桌,旁邊兩份正是他剛才下的文件夾,“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舅舅你有勾結公司內鬼的嫌疑,t市分部的李永進


    暗下跟元明那個姓袁的有往來,屢次泄露公司機密給對方,才導致近幾年來元明好幾次的市場項目都與瑾年大致相同,從而導至瑾年市場利潤下降……”


    “什麽,李永進他?”南康搖了搖頭,“不可能!”“我叮囑的人這幾天已經拍到了李永進跟姓袁的暗下接觸的照片!”莫珩瑾拿起其中一個文件夾,“元明與瑾年是多年的敵對關係,兩公司的高層都會避嫌,像他們這樣偷偷


    摸摸見麵除了在密謀見不得人的事,無第二種可能,而舅舅你跟他走得近,你今天會有這個膽子來爭奪總裁之位,八成是接受了那個李永進教唆!”


    莫堂老爺和莫瑉環垂下了眼睛,他們原本還想著,等會議結束再處置南康跟李永進的事。


    想不到莫珩瑾更不講情麵,當著他母親南喬的麵,直接揭露南康的事!


    莫家的人立即峰擁過來,打開那份文件夾——


    當然,裏麵那幾張照片正是莫瑉環他們所看到的那幾張!


    隻不過,在那個小職業交給莫瑉環和莫堂老爺他們之前,已經傳了一份給莫珩瑾!莫家的人本就對南家的人不滿,看到照片後,頓時暴怒,其中一個人指著南康,“南康,事實在此,你還狡辯什麽?誰都知道你跟李永進關係好,他如果是內鬼,你也脫不


    了嫌疑!”“你們少在這胡說!”南康以為他們要噴髒水給自己,連忙辯護,“那隻能說明李永進跟元明的人有來往來,我隻是跟李永遠認識,說我有嫌疑簡直是牽強附會!你們有證據


    證明我跟元明的人有往來麽?”


    “這份是李永進的認罪書複印件,從警方那邊拿過來的。”莫珩瑾又舉起另一份文件夾,在南康瞪大眼睛時,扔到了南康麵前,“舅舅你自己看吧!”


    “李永進的認罪書?怎麽迴事?”


    南康看著麵前的文件,突然不敢動了。


    因為他突然有了極不詳的預感。莫珩瑾走到會議桌的最上方,在董事長的座椅上坐下,已經儼然是一把手的身份,“告訴各位,其實我早上就醒過來了,之所以沒有來公司,是因為我覺得比起我們公司內部的會議,清除敵人和內鬼才是最緊要的事!這些年,我早已經讓人盯著李永進,盡管他做事謹慎,但終是泄露了幾次行徑!我將這幾張照片,以及幾年讓人收集的關於


    李永進商業犯罪的證據一並交給了警方,在我迴到s城之前,t市的警方已經逮捕了李永進,李永進興許是見惡劣行徑敗露,為爭取減刑,自然就將一切都吐露了出來!”


    當然他不是早上就醒過來了,而是早上飛機就到了國內!


    說到這,莫珩瑾冷笑看著南康,“包括他這幾年來跟舅舅你多次商議如何壯大南家在瑾年的勢力,如何占有更多的資源並且用手上的職位謀利個人利益。”


    南康臉色唰地白了!


    連另三個南家的高層也麵如土色!


    “他,他胡說……”南康知道這事鬧大了,現在不說能不能坐上總裁之位了,他和其他南家的人都危險了,“李永進他在誣陷我!”“誣陷你? ”莫珩瑾臉色看著便沉了下來,“舅舅,我來之前,這個會議已經開始了,對吧?但我明白整個會議的內容走向,不是因為這裏有人告訴我,而是李永進他說了他幫你籌謀的詳細計劃,比如,李永進他教你用曝出我父親外麵有私生子的事,要挾我父親不能坐上董事長一位,進而達到讓我媽不卸任,而舅舅你和南家的人便可以繼


    續呆在瑾年並將瑾年當成掏金窩。”“如果,我父親堅持要讓我母親卸任,由他坐上瑾年董事長之位的話,舅舅你則要求自己也要坐上總裁一位,理由是,像我父親那樣作風有問題的人都尚能重新坐上董事長


    一位,你也可以勝任總裁,以及,我昏迷在醫院,你還可以以幫我處理公事的名義出任總裁。”


    看著南康臉上豆大的汗流下來,莫珩瑾一笑,“怎樣,舅舅,我說對了嗎?”


    南康唇已經灰白了。莫家的人和股東也一個個臉色生怒,因為莫珩瑾所說的,跟剛才南康的言辭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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