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一輩子，可能會遇到很多很多的朋友，也會結交很多很多的兄弟。
可是當你到了一定年紀的時候，你就會發現，那些曾經在你身邊好的跟一個人似的朋友，如今大多都漸行漸遠。
為什麽會這樣呢？往簡單裏說，人都是有家庭的，而人的精力有非常有限，所以自然而然也就沒有了那麽多朝夕相處的機會。
而往複雜裏說，那就是當初你們成為朋友或兄弟的時候，基本上相處的環境差不多、經濟條件差不多，也或許是愛好差不多。
但是幾年、十幾年過去，當一切都和曾經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時，那麽大家之間的感情也就會不到從前了。
常遠雖然不算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好人，但他對朋友確是真心實意，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李斯才把他當做自己的朋友。
可是常遠卻絕對想不到，曾經那個怎麽都不會和他發脾氣的好兄弟——曲文，僅僅一個禮拜的時間，他的心裏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但這一切，常遠還沒有意識到，而曲文也暫時沒有感覺道。
可是不管怎麽樣，從曲文被程天德委以重任的那天起，一切的一切就再也迴不到從前了。
可就在常遠和錢斌一如既往的鬥嘴時，曲文也有些尷尬的從對麵迴來了，而他見到了李斯，隨即聳了聳肩道：“李斯，你是不是和我姐鬧矛盾了啊？”
“怎麽了啊？程天愛不去？”李斯笑了笑，隨即問道。
一連好幾天過去了，程天愛依舊每天對他愛答不理的，雖然這幾天似乎有點兒厭倦了整李斯，但是李斯每天看到程天愛的時候，這丫頭依舊是一副我和你不熟，你別和我搭訕的姿態。
李斯知道程天愛在等什麽呢！但他卻真的不能這麽做。
程天愛雖然意識到了李斯和趙雪之間的關係特殊，但這並不是她找李斯毛病的主要原因。
而最主要的原因則是，程天愛是在以這件事兒為契機，讓李斯在她和陳筱婷之間做一個選擇。
程天愛太聰明了，她雖然每天都在想著讓李斯去和陳筱婷分手，從而能夠成為李斯的正牌女友。
但她卻不會像林夕那樣說出來，甚至連陳筱婷的名字都不會提。
但是，她卻還是用自己的小手段，讓李斯盡快在自己和陳筱婷之間做一個二選一，這也許就是程天愛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吧。
李斯的話一說完，曲文無奈的聳了聳肩，隨後一臉無奈的說道：“我姐讓我轉告你，她現在最討厭你了，讓你離她繼續遠一點兒。”
“她還說啥了？”李斯這時候饒有興致的繼續問道。
“她還說，你自己知道自己哪兒錯了！她讓我轉告你，她在給你兩個月的時間，如果你還不把錯誤改正，那麽她這輩子都不會搭理你的。”曲文隨即說道。
曲文的話一說完，李斯也就真的確定了，程天愛這丫頭真的是因為陳筱婷在和自己使小手段，或者說，程天愛已經給他做了最後的通牒。
要麽和陳筱婷攤牌，要麽咱倆以後就在也沒有關係了，而指望程天愛繼續陪著結了婚的李斯玩曖昧，這事兒想都不要想了。
李斯聽了這話隨即點了點頭，而旁邊的曲文則一臉興奮的問道：“李斯，你犯了什麽錯誤了啊？你不會占了程天愛的便宜了吧？”
“想什麽呢啊！程天愛那麽猛，李斯要是對她動手動腳的，現在早就被打殘廢了！”錢斌撇了撇嘴道。
“也是啊，但是你到底怎麽程天愛了，前段時間，這丫頭還對你愛的死去活來的呢！現在弄得跟仇人似的，我是想不通了。”常遠撓了撓頭，有些懵道。
“想不通就別想了，走吧！咱們出去給曲文慶功去。”李斯笑了笑，隨即從床上跳下來道。
李斯的話話一說完，大家也就忙活起一會兒的晚飯了。
錢斌被派去飯店訂桌了，常遠則被安排邀請這一屆的大學生去了，而倆人被支走之後，李斯和曲文在樓下等著白紫菡的空隙，倆人也就終於聊起了正經事兒。
雖然曲文看起來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可實際上這小子這幾天就像是做夢了一樣，而他有很多事兒都不知道怎麽做。
而他今天本來想借著吃飯的時候，找個機會和程天愛好好聊聊，但是程天愛卻似乎和李斯鬧僵了，所以他也就沒有機會和程天愛細聊了。
“你和我姐到底咋迴事兒啊？”曲文這時候看了看李斯，多少有些好奇道。
“我倆的事兒不好說，反正你就別管了！說說你吧，這幾天過的怎麽樣？是不是像做夢一樣？”李斯轉移話題道。
“可不是嗎！不僅僅是我，我全家人都覺得這是一場美夢！李斯，你說這事兒怎麽就攤在我的頭上了？”曲文深吸了一口氣，隨即更是掏出了根煙點燃道。
“你不是不抽煙嗎？”李斯愣了下，隨即問道。
“以前是不抽，但是這幾天總覺得心煩意亂的，也就試著抽抽煙，結果就上癮了。”曲文尷尬的笑了笑，隨後還是把煙點燃了。
“程天德那人我說不好！而且我也不方便在他背後評論他！但是，我送你一句話，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程天德這人不簡單，他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對一個人好，這點你要有心理準備。”李斯想了想，還是說了自己的心裏話。
“我也知道！可是，你說他不言不語的就幫了我那麽多，然後直接就消失了，我到底應該怎麽辦啊？或者，我應該為他做點兒什麽吧，這樣的感覺實在太糟了。”曲文深吸了一口煙道。
此時的曲文算是入了程天德的套了，而他現在腦子裏想的隻有一點，那就是如何能夠保住現在的富貴，或者說如何能夠繼續在程天德的手下享受榮華。
人就是這樣，一旦從一無所有的窮人，變成了可以挺直腰杆的上等人，那麽他就像是上了癮一樣，再也不想迴到從前的苦日子了，而他為了能夠保持住現在的一切，哪怕讓他去違法，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而此時的曲文莫名其妙的得了那麽多的好處，他現在想幹的事兒，就是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程天德去看，讓他知道自己對他忠貞不二。
可是程天德卻似乎沒有給他這樣的一個機會，而他也隻好把這個問題拋給了李斯。
“是不是想要點兒建議？”李斯似乎看穿了曲文的心思，但依舊笑著問道。
“嗯，確實有點兒迷茫。”曲文點著頭道。
“怎麽說呢？兩點吧，第一點，既然程天德讓你去和江小波接觸，讓你去當白手套，那麽你就放心大膽的幹，能掙的錢一分別少掙，不該拿的錢一分也別多拿，這點明白嗎？”李斯看了看他，隨即問道。
“明白了，掙錢這塊我盡量我多掙一些，但是拿錢的這塊，我該拿多少呢？”曲文隨即問道。
這幾天雖然曲文媽一進一出掙了將近上百萬，隨後更是招兵買馬，但是除了正常的支出外，曲文媽多餘的一分錢都不敢花，生怕這錢花多了，那位幕後的大佬會因此怪罪下來。
所以這件事兒，讓曲文困惑好久了。
“正常的比例是二八，當然也有三七、一九的情況！這事兒程天德沒說，但是你畢竟沒有什麽基礎，而且有很多事兒還處理不明白，所以就按一九來，總不會出問題的。”李斯想了想隨即說道。
其實當白手套，雖然在外人看起來風光無限，可實際上他不過是那些大人物選出來的傀儡罷了。
而目前國內的那些出名的大佬，其實很大一部分，都不過時那些大家族推選出來的人物罷了。
這些人幫著大家族經營生意，而且麵對風雨，雖然看起來風光無限，可實際上他們所有的一切都是這些大人物給的。
而此時的曲文雖然和這些所謂的大人物還有這天差地別的距離，而且經營的生意也過於單一，但是曲文要想往上走，成為程天德的心腹，那麽他不僅僅需要懂得更多、做得更多，而且需要給程天德帶來的利益更多。
而現階段，李斯能想到的就是，讓曲文從中少拿一部分，讓程天德多拿一部分。
“我明白了，謝謝。”曲文這時候感激的說道。
“大概就這麽迴事兒，程天德的生意很多，小半個遼省的好生意都是他的，不會在乎你這點兒的，但是做了，總比不做強。”李斯點了點頭道。
“那第二點呢？”曲文繼續問道。
“第二點呢，我說的不一定準，這事兒你還是自己拿主意。”李斯猶豫了一下，隨即說道。
“你說。”曲文看著李斯道。
“第二點就是，以我對程天德的了解，他喜歡對於事情絕對的掌控，而他手裏麵幫著辦事兒的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辦事能力極強，而且在外麵心狠手辣的人物，最主要的是，這些人辦事兒都有一個共同的通性，那就是不折手段。至於你以後怎麽辦，你自己決定。”李斯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如實道。
程天德在遼省的代言人車娜，以及這兩年李斯知道在各省的代言人，無一例外都有著類似的性格。
雖然這些人的做派似乎在李斯看來簡直不可理喻，但是程天德卻似乎放縱著這些人，而且沒有任何的約束，這點始終讓李斯想不通。
畢竟在李斯看來，程天德這人是要幹大事兒的，而且以他的性格做什麽事兒都留有餘地，但他至於為什麽手下的人都是這樣的性格，李斯始終想不通。
但他還是把自己分析出來的結果，認認真真的和曲文說了一遍。
曲文聽了李斯的話後，多少有些驚訝，但隨即就認認真真的點了點頭，似乎想明白什麽。
“謝謝你，說實話，要是沒有你的話，我也認識不了我姐，也就不會有現在的機遇了，你算是我半個恩人了。”曲文看了看李斯，感激的說道。
“那也是你有能力啊！說真的，要不是程天德把你搶走了，我本來也準備讓你跟著我幹呢！但是現在不可能了，算了，人各有誌，以後好好幹吧。”李斯拍了拍曲文的肩膀道。
隨後李斯又給曲文出了個主意，大體的意思就是，讓曲文不要在外麵透露自己的關係，甚至不要讓外人知道他和江小波之間有任何的聯係。
曲文似乎比李斯想的還早一些，對於這事兒似乎也早就有所想法，所以倒是沒用李斯操太多的心。
可就在曲文試圖想要了解李斯和程天愛到底發生了什麽的時候，白紫菡穿著一襲緊身牛仔褲，套了一件*色的外套，清爽的出現在了倆人的麵前。
李斯雖然和白紫菡是老同學，而且當時還因為白紫菡挨了一刀，但是自從那次同學會後，李斯也就和她斷了聯係，如果不是後來程天愛出現在了他的視野裏，可能他也就不會和白紫菡有太多的聯係。
而白紫菡似乎也能夠擺正自己的位置，隻要有程天愛在場的時候，白紫菡永遠都是一副笑而不語的模樣，甚至連看李斯都不會多看一眼的那一種。
所以時間一長，李斯倒也忘了倆人有那段特殊的關係，反倒是把白紫菡當成了一個熟悉卻又陌生的朋友。
李斯隻要看到白紫菡的時候，她身邊永遠都有程天愛的存在，再加上她刻意報仇一種透明的狀態，所以很多時候，李斯甚至忽略了她的存在。
而這一次，當白紫菡單獨出現在李斯麵前的時候，他才多多少少意識到，這個女孩曾經是他的老同學，也曾經是班裏男生最喜歡的女孩。
可就在李斯朝著白紫菡像往常一樣輕輕地點了點頭時，站在他旁邊的曲文，眼睛裏卻已經是滿滿的炙熱了。
曲文自從那天在球場被白紫菡挽著手走了那麽一小段路後，他整個人也就被白紫菡給迷住了，而這幾天他甚至滿腦子都是白紫菡的模樣。
但是白紫菡的背景他是知道的，所以之前他是想都不敢去想，自己有機會能後和白紫菡在一起。
但是當他被程天德推出來的那一刻，他心裏的那個欲望，也就像個皮球一樣日益的變大起來。
可是當你到了一定年紀的時候，你就會發現，那些曾經在你身邊好的跟一個人似的朋友，如今大多都漸行漸遠。
為什麽會這樣呢？往簡單裏說，人都是有家庭的，而人的精力有非常有限，所以自然而然也就沒有了那麽多朝夕相處的機會。
而往複雜裏說，那就是當初你們成為朋友或兄弟的時候，基本上相處的環境差不多、經濟條件差不多，也或許是愛好差不多。
但是幾年、十幾年過去，當一切都和曾經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時，那麽大家之間的感情也就會不到從前了。
常遠雖然不算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好人，但他對朋友確是真心實意，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李斯才把他當做自己的朋友。
可是常遠卻絕對想不到，曾經那個怎麽都不會和他發脾氣的好兄弟——曲文，僅僅一個禮拜的時間，他的心裏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但這一切，常遠還沒有意識到，而曲文也暫時沒有感覺道。
可是不管怎麽樣，從曲文被程天德委以重任的那天起，一切的一切就再也迴不到從前了。
可就在常遠和錢斌一如既往的鬥嘴時，曲文也有些尷尬的從對麵迴來了，而他見到了李斯，隨即聳了聳肩道：“李斯，你是不是和我姐鬧矛盾了啊？”
“怎麽了啊？程天愛不去？”李斯笑了笑，隨即問道。
一連好幾天過去了，程天愛依舊每天對他愛答不理的，雖然這幾天似乎有點兒厭倦了整李斯，但是李斯每天看到程天愛的時候，這丫頭依舊是一副我和你不熟，你別和我搭訕的姿態。
李斯知道程天愛在等什麽呢！但他卻真的不能這麽做。
程天愛雖然意識到了李斯和趙雪之間的關係特殊，但這並不是她找李斯毛病的主要原因。
而最主要的原因則是，程天愛是在以這件事兒為契機，讓李斯在她和陳筱婷之間做一個選擇。
程天愛太聰明了，她雖然每天都在想著讓李斯去和陳筱婷分手，從而能夠成為李斯的正牌女友。
但她卻不會像林夕那樣說出來，甚至連陳筱婷的名字都不會提。
但是，她卻還是用自己的小手段，讓李斯盡快在自己和陳筱婷之間做一個二選一，這也許就是程天愛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吧。
李斯的話一說完，曲文無奈的聳了聳肩，隨後一臉無奈的說道：“我姐讓我轉告你，她現在最討厭你了，讓你離她繼續遠一點兒。”
“她還說啥了？”李斯這時候饒有興致的繼續問道。
“她還說，你自己知道自己哪兒錯了！她讓我轉告你，她在給你兩個月的時間，如果你還不把錯誤改正，那麽她這輩子都不會搭理你的。”曲文隨即說道。
曲文的話一說完，李斯也就真的確定了，程天愛這丫頭真的是因為陳筱婷在和自己使小手段，或者說，程天愛已經給他做了最後的通牒。
要麽和陳筱婷攤牌，要麽咱倆以後就在也沒有關係了，而指望程天愛繼續陪著結了婚的李斯玩曖昧，這事兒想都不要想了。
李斯聽了這話隨即點了點頭，而旁邊的曲文則一臉興奮的問道：“李斯，你犯了什麽錯誤了啊？你不會占了程天愛的便宜了吧？”
“想什麽呢啊！程天愛那麽猛，李斯要是對她動手動腳的，現在早就被打殘廢了！”錢斌撇了撇嘴道。
“也是啊，但是你到底怎麽程天愛了，前段時間，這丫頭還對你愛的死去活來的呢！現在弄得跟仇人似的，我是想不通了。”常遠撓了撓頭，有些懵道。
“想不通就別想了，走吧！咱們出去給曲文慶功去。”李斯笑了笑，隨即從床上跳下來道。
李斯的話話一說完，大家也就忙活起一會兒的晚飯了。
錢斌被派去飯店訂桌了，常遠則被安排邀請這一屆的大學生去了，而倆人被支走之後，李斯和曲文在樓下等著白紫菡的空隙，倆人也就終於聊起了正經事兒。
雖然曲文看起來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可實際上這小子這幾天就像是做夢了一樣，而他有很多事兒都不知道怎麽做。
而他今天本來想借著吃飯的時候，找個機會和程天愛好好聊聊，但是程天愛卻似乎和李斯鬧僵了，所以他也就沒有機會和程天愛細聊了。
“你和我姐到底咋迴事兒啊？”曲文這時候看了看李斯，多少有些好奇道。
“我倆的事兒不好說，反正你就別管了！說說你吧，這幾天過的怎麽樣？是不是像做夢一樣？”李斯轉移話題道。
“可不是嗎！不僅僅是我，我全家人都覺得這是一場美夢！李斯，你說這事兒怎麽就攤在我的頭上了？”曲文深吸了一口氣，隨即更是掏出了根煙點燃道。
“你不是不抽煙嗎？”李斯愣了下，隨即問道。
“以前是不抽，但是這幾天總覺得心煩意亂的，也就試著抽抽煙，結果就上癮了。”曲文尷尬的笑了笑，隨後還是把煙點燃了。
“程天德那人我說不好！而且我也不方便在他背後評論他！但是，我送你一句話，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程天德這人不簡單，他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對一個人好，這點你要有心理準備。”李斯想了想，還是說了自己的心裏話。
“我也知道！可是，你說他不言不語的就幫了我那麽多，然後直接就消失了，我到底應該怎麽辦啊？或者，我應該為他做點兒什麽吧，這樣的感覺實在太糟了。”曲文深吸了一口煙道。
此時的曲文算是入了程天德的套了，而他現在腦子裏想的隻有一點，那就是如何能夠保住現在的富貴，或者說如何能夠繼續在程天德的手下享受榮華。
人就是這樣，一旦從一無所有的窮人，變成了可以挺直腰杆的上等人，那麽他就像是上了癮一樣，再也不想迴到從前的苦日子了，而他為了能夠保持住現在的一切，哪怕讓他去違法，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而此時的曲文莫名其妙的得了那麽多的好處，他現在想幹的事兒，就是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程天德去看，讓他知道自己對他忠貞不二。
可是程天德卻似乎沒有給他這樣的一個機會，而他也隻好把這個問題拋給了李斯。
“是不是想要點兒建議？”李斯似乎看穿了曲文的心思，但依舊笑著問道。
“嗯，確實有點兒迷茫。”曲文點著頭道。
“怎麽說呢？兩點吧，第一點，既然程天德讓你去和江小波接觸，讓你去當白手套，那麽你就放心大膽的幹，能掙的錢一分別少掙，不該拿的錢一分也別多拿，這點明白嗎？”李斯看了看他，隨即問道。
“明白了，掙錢這塊我盡量我多掙一些，但是拿錢的這塊，我該拿多少呢？”曲文隨即問道。
這幾天雖然曲文媽一進一出掙了將近上百萬，隨後更是招兵買馬，但是除了正常的支出外，曲文媽多餘的一分錢都不敢花，生怕這錢花多了，那位幕後的大佬會因此怪罪下來。
所以這件事兒，讓曲文困惑好久了。
“正常的比例是二八，當然也有三七、一九的情況！這事兒程天德沒說，但是你畢竟沒有什麽基礎，而且有很多事兒還處理不明白，所以就按一九來，總不會出問題的。”李斯想了想隨即說道。
其實當白手套，雖然在外人看起來風光無限，可實際上他不過是那些大人物選出來的傀儡罷了。
而目前國內的那些出名的大佬，其實很大一部分，都不過時那些大家族推選出來的人物罷了。
這些人幫著大家族經營生意，而且麵對風雨，雖然看起來風光無限，可實際上他們所有的一切都是這些大人物給的。
而此時的曲文雖然和這些所謂的大人物還有這天差地別的距離，而且經營的生意也過於單一，但是曲文要想往上走，成為程天德的心腹，那麽他不僅僅需要懂得更多、做得更多，而且需要給程天德帶來的利益更多。
而現階段，李斯能想到的就是，讓曲文從中少拿一部分，讓程天德多拿一部分。
“我明白了，謝謝。”曲文這時候感激的說道。
“大概就這麽迴事兒，程天德的生意很多，小半個遼省的好生意都是他的，不會在乎你這點兒的，但是做了，總比不做強。”李斯點了點頭道。
“那第二點呢？”曲文繼續問道。
“第二點呢，我說的不一定準，這事兒你還是自己拿主意。”李斯猶豫了一下，隨即說道。
“你說。”曲文看著李斯道。
“第二點就是，以我對程天德的了解，他喜歡對於事情絕對的掌控，而他手裏麵幫著辦事兒的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辦事能力極強，而且在外麵心狠手辣的人物，最主要的是，這些人辦事兒都有一個共同的通性，那就是不折手段。至於你以後怎麽辦，你自己決定。”李斯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如實道。
程天德在遼省的代言人車娜，以及這兩年李斯知道在各省的代言人，無一例外都有著類似的性格。
雖然這些人的做派似乎在李斯看來簡直不可理喻，但是程天德卻似乎放縱著這些人，而且沒有任何的約束，這點始終讓李斯想不通。
畢竟在李斯看來，程天德這人是要幹大事兒的，而且以他的性格做什麽事兒都留有餘地，但他至於為什麽手下的人都是這樣的性格，李斯始終想不通。
但他還是把自己分析出來的結果，認認真真的和曲文說了一遍。
曲文聽了李斯的話後，多少有些驚訝，但隨即就認認真真的點了點頭，似乎想明白什麽。
“謝謝你，說實話，要是沒有你的話，我也認識不了我姐，也就不會有現在的機遇了，你算是我半個恩人了。”曲文看了看李斯，感激的說道。
“那也是你有能力啊！說真的，要不是程天德把你搶走了，我本來也準備讓你跟著我幹呢！但是現在不可能了，算了，人各有誌，以後好好幹吧。”李斯拍了拍曲文的肩膀道。
隨後李斯又給曲文出了個主意，大體的意思就是，讓曲文不要在外麵透露自己的關係，甚至不要讓外人知道他和江小波之間有任何的聯係。
曲文似乎比李斯想的還早一些，對於這事兒似乎也早就有所想法，所以倒是沒用李斯操太多的心。
可就在曲文試圖想要了解李斯和程天愛到底發生了什麽的時候，白紫菡穿著一襲緊身牛仔褲，套了一件*色的外套，清爽的出現在了倆人的麵前。
李斯雖然和白紫菡是老同學，而且當時還因為白紫菡挨了一刀，但是自從那次同學會後，李斯也就和她斷了聯係，如果不是後來程天愛出現在了他的視野裏，可能他也就不會和白紫菡有太多的聯係。
而白紫菡似乎也能夠擺正自己的位置，隻要有程天愛在場的時候，白紫菡永遠都是一副笑而不語的模樣，甚至連看李斯都不會多看一眼的那一種。
所以時間一長，李斯倒也忘了倆人有那段特殊的關係，反倒是把白紫菡當成了一個熟悉卻又陌生的朋友。
李斯隻要看到白紫菡的時候，她身邊永遠都有程天愛的存在，再加上她刻意報仇一種透明的狀態，所以很多時候，李斯甚至忽略了她的存在。
而這一次，當白紫菡單獨出現在李斯麵前的時候，他才多多少少意識到，這個女孩曾經是他的老同學，也曾經是班裏男生最喜歡的女孩。
可就在李斯朝著白紫菡像往常一樣輕輕地點了點頭時，站在他旁邊的曲文，眼睛裏卻已經是滿滿的炙熱了。
曲文自從那天在球場被白紫菡挽著手走了那麽一小段路後，他整個人也就被白紫菡給迷住了，而這幾天他甚至滿腦子都是白紫菡的模樣。
但是白紫菡的背景他是知道的，所以之前他是想都不敢去想，自己有機會能後和白紫菡在一起。
但是當他被程天德推出來的那一刻，他心裏的那個欲望，也就像個皮球一樣日益的變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