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就看過了,這處山穀明明就有著通往外界的路,就是隱蔽些,馬車自然是走不了的。


    也就這人偏要玩刺激,


    搞的她都以為那貨要帶著自己殉情了似的。


    “遵命,嗬嗬......禦王妃能看的入眼那是這塊地方的榮幸,盡管拿去便是!”


    戲精附體的禦王說著再度拱手,後二人又不禁相視而笑,暢快之音驚飛了林間一眾鳥雀。


    一事不煩二主,本著既然擺爛那就不如擺個徹底的沈玖月直接就地就將自己需要整改的地方以及需要的工匠給點了出來。


    單有場地那是萬萬不夠的,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對那群崽嚴格訓練,那器械方麵自然也要準備起來。


    雖有些麻煩,不過在青陽縣她就早已經見識過了這裏工匠的本事,相信這些自然也是不在話下。


    好吧,就論這事業型的基因遺傳的可怕,甭管你之前是怎麽樣的風花雪月還是旖旎繾綣,那在咱沈姑娘眼中都將給你轉換成操練以及操練!


    馬車晃晃悠悠的在禦王府門前停下,剛一入府,二人就與焦急而來的石青迎麵遇到了一處。


    “稟王爺,江南傳來密報!”


    好吧,這看樣子就是有急事了。


    沈玖月收迴那走哪都老被某人牽著的手道:“王爺去忙吧,我先迴後院了。”


    “嗯,若是餓了便先行傳膳。”


    楚莫離交代了一句待看著人走遠方一邊往書房的方向走一邊問道:


    “何事?”


    石青急忙邊走邊道:“江南入夏後連日暴雨,黔江水位暴漲之下,於五日前......決堤了!”


    楚莫離腳步一頓,側身問道:“決堤?本王記著戶部去年可是撥了修堤壩的銀子去的江南道,莫不是這江南還有兩個黔江不成?。”


    “是撥了銀子,但去年決堤的是黔江東段,而今年......是、是西段!”


    麵對著自家王爺那明顯的威壓,便是石青也不禁咽了咽口水。


    “嗬,年年撥銀,年年決堤,真當這天下人都是傻子了不成?”


    楚莫離一聲冷哼,心中更是怒氣翻湧,這就是曜陽帝治下的盛世王朝,他眼裏的海晏河清難道就是用百姓的命填起來的貪念不成?


    書房內,


    待得將一封密報全數看完,楚莫離心中的鬱氣已經不能用簡單的憤怒來形容了。


    東段西段?


    嗬嗬......


    明晃晃的拆東牆補西牆,怕是做下這事的人也沒有想到就那般倒黴的連著兩年都被淹吧!


    “抵報還要幾日進京?”


    石青:“揚州知州於連日暴雨之際便控製了江南道的各處關卡,目前......還未有折子入京。”


    “砰——”


    話落就是一聲脆響傳出,難得動怒的楚莫離這下子是真的怒了。


    嗬嗬......


    竟是還未決堤之時便已經控製了關卡,如此的能掐會算,該說他於洪斌得天獨厚還是屬實膽大包天!


    在明知會決堤的情況下,第一時間卻是封鎖關卡,而不是......疏散百姓!


    可見人心亦或貪欲早已蒙蔽了良知!


    “將消息遞上去!”


    半晌,楚莫離方才幽幽的道了這麽一句,爭權奪利無可厚非,但那不該踐踏在人命之上。


    “可......那位怕是會......”


    石青猶豫,就眼前那位對他們王爺的忌憚可謂是說成眼中釘肉中刺都不為過,天子耳目不及禦王,想想估計對方就又少不得的一場大氣。


    “憑他如何?既已控製了關卡,若是等揚州之事傳進京城,那些受災的百姓,怕也就要死絕了!”


    楚莫離揚手製止了石青後麵的話,於天災麵前人類簡直渺小的可怕,更不用說,如今這天災還夾雜著人禍,每每晚上一日那便是有著數以萬計的性命也將隨之逝去。


    “是,屬下這就去辦!”


    石青神色一稟,同時心中亦是羞愧難當,歲月最是磨人心,曾幾何時,自己何嚐不是滿腔熱血,可現在遇事終究下意識的竟現想到了自保。


    屬實......慚愧!


    晴空碧洗,驕陽依舊。


    寂靜的書房內隻剩下了‘沙沙沙’的紙張翻動聲,手臂微動間一本本公文自指尖流過,在處理了因大婚而積攢下的公文後,一張囊括了江南全貌的輿圖也隨之展開。


    揚州,江南道,黔江......


    同一時間,禦書房,正在為著自己的人能否順利接手並州而憂心的曜陽帝,聽聞禦史台的黃大人求見,一時間還奇怪著。


    那麽個懟天懟地,見天的懟不夠的家夥怎的這時候進宮時,待得見了人,那就可謂是憑空炸雷了。


    “黃芪,你、可知自己在說的是什麽?”


    曜陽帝一聲暴怒,他聽到了什麽?


    揚州暴雨,黔江決堤?


    屬實是笑話!


    去歲,戶部撥銀重修黔江堤壩,這曾在談及邊關軍餉延誤之際李元達還曾提過,今年就又決堤了?


    這是在打江南上下官員的臉,


    還是在打他這個皇帝的臉?


    “陛下,微臣自知事態緊急,便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妄言的,然陛下您看......”


    黃禦史說著就從衣袖中掏了個折子呈上,說來也是冤的很,今日本是無事的他就又穿著私服上街體察民情去了。


    可誰成想,到了茶樓那八卦還沒聽上兩句呢就覺得自己的袖子好似被人給扯了下似的,原也沒當迴事,可這不是無意間的一摸......


    唉,可不就摸出事來了嗎?


    再說,這等好比捅了天的大事,屬實是讓他左右為難了,報吧,怕萬一事情不實那自己也絕沒有好下場。


    不報?


    不不不,他曾勵誌於懟盡天下不平事,又豈可為著自保而明知不報?


    好吧,這也就有了眼下的情景!


    要說石青那家夥也是夠賊的,挑誰不好,偏偏挑了這麽個頭鐵的來傳話。


    ............


    感謝愛吃黃桃果醬的王雪送的三個用愛發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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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橡皮擦1號送的三個用愛發電


    感謝葡萄送的三個用愛發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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