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付出總是有迴報的,席荏雖然是老人,之前名不見經傳,但這一年來發展迅速,與夏姬一樣可以同其他老戲骨一同走在紅毯上就是對他們這段時間努力,和個人能力的認可。


    秦崢也是和兩人一塊去的,他也在邀請名單之內,不過這樣一來夏姬成為了秦崢的女伴,席荏就沒有女伴了。


    席荏說:“沒關係,又不是隻有我孑然一身。”


    通常出席電影節都有許多獨自走紅毯的,也有許多多人走紅毯的,像是歌團,一同演電影的好友等,這些走紅毯方式都各自有吸引力。


    個人走紅毯當然要服裝出彩,因旁邊無人比較所以更引人注目。多人走紅毯的話就是靠那些親密的肢體語言與交流引發媒體的注意,甚至有明星在電影節上求婚,這都會成為當天的勁爆話題。


    容墨墨包攬了席荏夏姬與秦崢三人的服裝設計,在家邊給三人量尺寸的時候秦崢邊開玩笑似的跟席荏說:“再過幾年,你也成為我了。”


    也許也用不了幾年。秦崢在心裏說。


    當上天王,矚目無雙,但當你事業達到巔峰的時候便會直接迎來退隱,好風采的年輕人實在太多了,他並不能時刻處在這個位置上,比如現在,這個位置就要被席荏搶走了。


    女星的話可以退隱後嫁入豪門,但作為男人就沒有太多路子走,所以秦崢才會在此時選擇去當導演。


    走之前那天晚上席荏是在容墨墨家裏住的,夏姬等人識趣的在席荏來之前就去對門時遷的屋子裏呆著了,好給這倆人留下發揮空間。


    話說時遷已經走了好多天了,也不知他那裏怎麽樣了。


    浴室裏淅淅瀝瀝的水聲停止,席荏一身濕氣的從裏麵出來,肩膀上還掛著未擦幹的水珠。見到趴在床上的容墨墨,他湊了過去:“讓我抱抱你。”


    緊接著容墨墨周身便被一股雄性氣息圍住了。


    容墨墨已經洗完澡了,隻穿著一件吊帶裙,席荏抱住她吻了吻,大手自她後背向上滑時碰到了她濕漉漉的頭髮:“怎麽不吹幹?”


    “屋裏熱,你的不也沒吹幹麽。”


    “我的短,擦一擦一會兒就幹了。”說著席荏將容墨墨抱到她梳妝檯的座椅上,插上吹風機的電頭為她吹著濕漉漉的頭髮:“又不是夏天,你穿的少,一會兒就著涼了。”


    席荏的大手在她頭髮上輕輕的來迴撥弄著,感覺舒服極了,容墨墨有個習慣,就是誰弄她頭髮就想睡覺,等席荏把她後麵的頭髮吹完了她就直接靠在了席荏的身上,閉著眼睛享受著他的侍弄。


    當腦袋沾在席荏身上那一瞬間,容墨墨感覺席荏抖了一下。


    腦袋微微在席荏身上磨碾,側了過來:“怎麽了?”


    “沒事。”席荏繼續吹著,容墨墨也閉氣了眼睛。


    黑暗中人的觸感會得到加強,容墨墨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兒。


    脖子下麵有個東西。


    再聯想到自己梳妝檯的凳子矮,席荏是個高個兒,又是個長腿叔叔,自己剛才nn的究竟靠在了什麽上==


    裝作不知道一陣子,可是脖子下硬硬的觸感更強烈了,還有些熱熱的。


    容墨墨再次迴想起,席荏從浴室出來後好像就穿了薄薄一層睡褲,而且她還非常肯定裏麵是真空的,因為席荏的行李箱就放在床頭,她記得他沒有拿任何東西去浴室,睡褲還是她在中途給遞過去的。


    其實容墨墨向後一靠隻不過給了席荏一點刺激而已,自給容墨墨吹頭髮開始,高高的俯視之下席荏就開始有反應了,因為從這個角度能非常宏觀的看見容墨墨胸口藏著的兩個軟軟白白,看起來非常美味多汁的包子。


    突然,容墨墨感覺吹風的聲音停止了,輕輕一聲碰撞,席荏手拎著吹風筒的線將它放在了地上,緊接著容墨墨的雙肩被固定住,席荏熱熱的吻從後麵係數落在容墨墨的脖子上,從鏡子中容墨墨能看到席荏一臉隱忍卻陶醉吻舔著她的樣子。


    容墨墨和席荏相處這麽久,兩人雖然親密過,但從未越雷池一步,席荏也從來尊重容墨墨的意願,容墨墨知道他是怕自己做些出格的事她會生氣。


    想想席荏都二十多了,還是混演藝圈的,居然仍是處!不容易啊……並不是指她找到這種人不容易,而是他忍到這麽大不容易。


    而他現在,居然想用吻她這個方式來緩解下麵的不舒服嗎?


    本來席荏是彎下腰吻的,但是他嫌棄容墨墨的椅子太矮彎著腰不舒服,便直接單膝跪了下來,大手柔柔的摩擦容墨墨的手臂,好像能這樣的話就夠了。


    容墨墨嘆了口氣,席荏啊,太正人君子了。


    幸虧她不是胃口重的,喜歡壞壞的男生。


    “席荏啊,給你二十分鍾,吻我哪裏都可以哦。”容墨墨說。


    席荏愣了愣,充滿水汽的聲音在她耳邊稠稠的問:“真的?”


    容墨墨想了想,又加了句:“再給你五分鍾,摸哪裏都可以。”


    本來容墨墨還想著席荏磨不開麵子,不敢動手,矜持害羞的話她應該怎麽教導他,總不能讓他在她麵前也一直這麽正人君子下去吧?


    但是她最後一個字還沒落下,席荏的雙手便從後麵罩住了她的包子貪婪的捏著,速度極快,似在珍惜那每分每秒的時間。


    容墨墨鬱悶,男人學什麽都這麽快。


    席荏隻感覺下麵已經腫脹的不行了,容墨墨的話實在他解開枷鎖的一把救命鑰匙。他將容墨墨轉了過來,並托著她的臀抱起,自己坐在凳子上,讓容墨墨跨坐在他的腰間。容墨墨也不知席荏故意弄這樣一個姿勢是不是故意的,隨著他雙手欺負著自己小包子的動作,下麵隔著兩層布料被席荏滾燙的東西廝磨著,耳邊不時傳來席荏的呻-吟聲。


    席荏將容墨墨的肩帶向下拉著,直接讓包子們的全貌從睡衣的包裹中跳了出來,唿吸頓時又急促了許多,吮住其中一隻,又用手包住另一隻,勢頭就像要把它們摘下來一樣,怎麽撫摸都不夠,席荏口中喘出的熱氣將它們烘烤成了粉紅色,讓它們看起來更加誘人,正是蜜桃-成熟時。


    輪流撫愛著兩個小包子,咬咬親親舔舔蹭蹭,大手在上麵流連著,席荏恨不得自己的手長得再大點,一隻手便能把它們全包住。途中有兩次都把容墨墨捏疼了,這還是席荏頭一次剎不住閘,管不住自己的手勁,席荏聽見容墨墨喊疼半響才反應過來放輕一些,但依然那麽激烈,像一頭餓了一個星期的猛獸。


    眼看著摸摸的五分鍾就要到點了,容墨墨也不說加時,席荏失望到了極點。但他還有親親的十五分鍾,幸福的時刻來的快去的也快,這讓他更加珍惜這十五分鍾。


    席荏從容墨墨的胸口慢慢吻了下去,發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敏感了,這可能是由於容墨墨就坐在他身上的緣故。


    身下實在太過於緊繃,席荏按住容墨墨的臀讓她緊貼住自己磨蹭著,容墨墨忍不住也輕哼了一聲,因為席荏總是蹭著她,頂在她上麵,她的下麵已經濕了一片,不知道席荏有沒有感覺到。


    忽然,席荏又將容墨墨抱了起來,讓她坐在椅子上,自己在她前方跪了下來。容墨墨以為席荏又要重複之前的動作,誰知道他分開自己的雙腿吻了上去。


    “你犯規!”


    “你允許的,哪裏都可以。”


    容墨墨低喘著想用手將席荏推出去,條件反射的夾緊雙腿,糟糕,已經被席荏發現她的洪水決堤,太丟人!


    “墨墨,你不想讓我走麽?”


    容墨墨反應到她把席荏夾緊了,趕緊雙腿大開:“那裏太……太……你別親!”


    “嗯,這個動作正適合我。”


    容墨墨雙頰緋紅,腿分也不是,夾也不是。這時她突然大聲叫了出來,原來席荏將那層阻擋的布料向旁邊撥開舌頭刺入了裏麵,緊接著吻著吮著,又是一番新的折磨。


    容墨墨急促的喘著氣,眼睛一抬突然發現自己居然正對著梳妝鏡!兩人在幹什麽從鏡子裏看的清清楚楚,香艷至極。


    作者有話要說:聽說禁慾文裏麵的福利特別受歡迎,是真的咩?


    之前夏姬和秦崢那個大概不算福利吧····用一堆戰爭的比喻全部概括了···很有美感是吧==


    寫完迴頭一檢查,發現居然沒有禁忌詞彙!我贏了


    ☆、第107章豈不知我罪孽深重


    席荏將容墨墨抱至床邊,接著與她纏綿,可是還沒一會兒容墨墨便轉身用被包住了自己,然後將檯燈一關,“我們睡覺吧,”


    她怕不這麽說的話席荏會越來越控製不住自己,產生想繼續做下去的想法。


    她也怕自己將會陷進去,與席荏一同突破婚前最後的屏障。


    容墨墨骨子裏還是個保守的人的,覺得第一次還是要留給結婚那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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