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人問席荏都友好的迴答,不管是明星還是普通人終究都是人而已,席荏不認為自己有什麽特殊的,而且自己能紅還不是粉絲幫助捧起來的。


    阿黛爾悄悄對容墨墨說:“喂,我好想知道你為什麽喜歡他了。”


    “為什麽?”


    “他很新鮮。”


    “你說什麽呢,席荏又不是鮮肉。”


    “瞧,這傢夥沒怎麽變質呢。”阿黛爾自說自話著,超大的墨鏡之下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真讓人嫉妒。”


    坐在賭桌上,容墨墨悄悄問袁耽:“你贏了多少錢?”


    袁耽將自己桌子上一大堆籌碼抓起來像是享受金沙一樣反覆撥弄:“這隻是今天的而已,把這幾天的都算上的話……上億了吧。”


    尾音落下,袁耽沖容墨墨挑了挑眉毛,樣子很示威,眼神裏充滿滿滿的鄙視:“我工作幾天賺得錢比你這段時間加起來的工資多了麽?”


    聽著袁耽輕飄飄的說著自己的財產數額,容墨墨突然覺得袁耽這副高傲如黑天鵝揚起脖子的臉很欠揍,這傢夥又在擺顯自己的能力了!


    “老子賺得都是良心錢,你也不想想你是因為什麽來現代積德的?”本來是玩笑話,但容墨墨想到這裏突然覺得哪裏不對。袁耽和李清照本身就是因為賭博太厲害來現代贖罪積德的,那麽他們現在繼續起從前的老本行沒什麽問題嗎?


    “發牌。”袁耽又打了一個響指,切斷了容墨墨的思維。


    讓各位大叔掃興的是,阿黛爾沒有上賭桌,也許是她在維持自己的明星形象吧,眾人想。他們殊不知,阿黛爾剛才輸了上千萬,正在煩呢,一看到賭桌就想把它砸了。


    本來眾人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情來看容墨墨與席荏和兩位神秘賭神玩21點的,每個人都覺得輸贏是板上釘釘的事,賭神賭技那麽了得自然會是賭神贏了。


    而且容墨墨和席荏玩21點的狀態一看就是新手。一個邊玩著邊問玩法,一個連名牌暗牌都不會。


    “反正都是明星,一定有很多錢,輸了也沒關係,你們擔心個什麽啊。”一個大嬸對身邊的兩位緊張的為席荏祈禱的少女說,少女們對大嬸的話嗤之以鼻:“就算有錢也不是用來浪費的啊,再說那也是人家賺得血汗錢,你都不知道席荏從前的家庭,家裏非常非常窮,最苦的時候連飯都吃不飽,被單都買不起……”


    緊接著小姑娘劈裏啪啦和大嬸講了一大堆故事,毫無疑問這些都是媒體胡編亂造放在網上的新聞,並沒有什麽實際意義。


    席荏聽到這些話時笑了笑,然後對身後那兩個與大嬸交談的少女說:“謝謝你們為我祝福。”


    少女們怔怔的,就連席荏轉過頭去還依舊愣在那裏,短短一瞬間就被真正的俘獲了芳心。


    這番話容墨墨也聽到了,她聯想到上次錄節目時席荏給妹妹打電話的情節,其實她也很好奇席荏是怎樣的家庭。


    就好象她對他隱瞞了時遷等人的真實身份一樣,席荏也有不想讓她知道的東西吧。


    其實在賭桌上最考驗人賭技的不是怎麽贏,而是麵對容墨墨這樣的賭技特別爛的小白怎麽輸給她,或者怎樣與她平局。


    發牌開局後,袁耽和李清照打得依舊謹慎,並互相配合,在場圍觀的人本以為容墨墨和席荏不一會兒就會輸了呢,沒想到最終輸的是兩位賭神!


    連續開局了幾把,兩位賭神每次都輸給容墨墨,而且越輸越大,倍數越來越多,最終把手中的籌碼都輸完了。


    容墨墨知道袁耽會讓著他,卻沒想到他會這麽讓著,居然將今天迎來的上千萬籌碼都白送給她了?不可能吧!袁耽哪有這麽好心!


    而且與他配合的李清照也不是一副很有良心的樣子。


    在場圍觀的群眾也驚呆了,他們看著容墨墨桌前的籌碼,都露出垂涎欲滴的神情。因為看了太長時間,所以所有人都發現了貓膩,兩位賭神是故意輸給容墨墨和席荏的!其實席荏和容墨墨根本就是個新手小白!


    “你們玩吧,我迴去了。”袁耽站起來,然後拍拍容墨墨的肩:“玩的一定要進行哦。”


    李清照也跟在了袁耽身後:“我也走了,這麽多籌碼今天你一定能學會21點了吧,加油~”


    容墨墨搞不清李清照和袁耽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誰知她一坐下來就看到賭桌上多了許多新麵孔,整整湊夠了六個人,玩21點的最大人數上限。


    搞什麽,剛才來時袁耽和李清照這邊人煙稀少,她還以為沒多少人賭博呢,沒想到人居然這麽多。而且如今與她和席荏坐在一起的四個陌生人還是搶占著先機奪到位置坐下來的,在場好像有很多人在爭這個賭桌的位置。


    “小姑娘我們玩牌吧。”一個笑眯眯的大叔對擺牌小姐打了個手勢,臉上是必勝的微笑。


    周圍圍觀的人都在可惜自己居然沒有搶到位置,不然這個小姑娘手裏這麽多籌碼,人又小白,贏了她起碼會成為百萬富翁的。


    容墨墨也直覺到了這些人想贏走她手上籌碼的心思,剛想決定不玩,然後抱著籌碼去換錢,誰知道身體一沉,有靈魂擠進了她的身體裏。


    袁耽和李清照此時都來了,袁耽對容墨墨說:“繼續和他們打啊,我上你的身,然後李清照用靈魂狀態出去看牌。”


    “你這是出老千!”這絕壁是一個作弊利器,李清照靈魂狀態出鞘就頂算於一個千裏眼一樣。


    “而且你們繼續和他們玩不是更好麽?幹嘛還上我的身玩?”容墨墨繼續問。


    “難道你沒發現麽,已經沒人願意和我們倆玩了。”李清照嘆了口氣,裝作很哀怨,實際上確是快活的:“都怪我們太厲害了。”


    容墨墨:“……”


    對上容墨墨這個新手小白,四位大叔還以為自己會所向披靡,沒想到第一局就遭受了重創。


    容墨墨不知道為什麽運氣變得那麽好,每局都能抓到a,並且席荏好像也摸到了法子,並不像上幾句和神秘賭神玩的那樣懵懂,不再受製於人,而是製於人。


    容墨墨也沒想到席荏能夠熟悉這麽快,在心裏贊了一句‘我的男人就是聰明’,緊接著便被袁耽賤吐血了。


    袁耽贏了之後操縱著容墨墨的身體裝作很無辜的樣子,仿佛不知不覺中他就贏了:“嗬嗬,我又贏了呢,你們的技術也太差勁了。”


    雖然披著容墨墨的外表,但袁耽還是不忘時不時傲氣一下,讓在場的玩家氣的牙癢癢,發誓一定要贏了這個小妮子


    第二場袁耽象徵性的輸了一下,讓這些玩家感覺有機可乘,並時刻吊著對方。等到第三場,袁耽便開始大殺四方,又入帳了許多籌碼,然後接著鄙視一下這些與他賭博的人運氣不佳。


    雖然被袁耽接二連三的贏,但是所有人都覺得這不過是容墨墨運氣太好,下一把就不一定了,不信邪的總想著扳迴來,但是卻頻頻輸掉賭局,將籌碼如流水般送了出去。


    等到袁耽用容墨墨的身體又是連贏了千萬籌碼之後,所有人都不再認為容墨墨小白了,而是後悔的遠離了賭桌,怪自己沒看對人,並暗罵容墨墨隱藏太深。


    當又沒有人陪袁耽玩牌了,他感到了深深的寂寞。


    連看容墨墨贏了幾十局,阿黛爾不可思議的抓住容墨墨的肩:“你怎麽會這麽厲害!”


    “怎了麽?”容墨墨調戲著阿黛爾:“見到我一天賺的錢比你拍一部戲的酬勞多嫉妒了?”


    “不,我現在隻想讓你殺到二樓去將我輸掉的那些錢從那些長相猥瑣的男人手裏贏迴來,最好贏雙倍,不,三倍!這樣才解我心頭之恨!”


    “阿黛爾小姐,沒想到你三十多歲了還這麽意氣用事,我贏迴來的錢又不會迴到你手裏,何必呢。”容墨墨拿著桌子上的籌碼去換錢,阿黛爾跟在她身後輕切了一聲:“難道我看著不像十三歲?再惹我我就跟媒體說席荏是我的男人。”


    容墨墨停下迴頭:“但是席荏不承認你是她女人你多沒麵子。”


    阿黛爾:“……你這人為什麽總是這樣傲慢。”


    容墨墨還是頭一次被人評價自己傲慢,她詫異了一下:“哦,那我改改。”


    “還沒有人敢頂撞我,對我理直氣壯的說話,尤其你還是一個小設計師。”阿黛爾抱肩從容墨墨身邊穿過:“不用改了。”


    ………………………………


    因為袁耽和李清照在前,容墨墨和席荏在後,席荏又在玩牌的時候總是故意讓容墨墨贏自己,輸在她的手上,所以大家都認為席荏是和容墨墨打配合的,一天下來賭場的人都納悶中國怎麽多了這麽多賭神,並且還是男女雙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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