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的她何嚐不是一個籠中鳥,但自從這幾個傢夥出現什麽都變了。


    “哈哈。”容墨墨走上前用力拍了下呂布的肩,要不是呂布有靈魂加持都得被容墨墨拍一個列跌。迴身用不解的眼神看著容墨墨,容墨墨張開雙手做著很誇張的姿勢,跟個鳥一樣,然後嘴裏大聲的對呂布喊著:“過來,讓我抱一下。”


    “幹嘛?”


    “過來嘛。”


    呂布慢吞吞的過去,容墨墨撲上去抱住他狂笑,拳頭狠錘著他的後背:“剛才還哭了,笑死我了!你怎麽這麽丟人啊!”


    “你看錯了。”


    “跟老子一起迎接新生吧,你以為你來現代是幹什麽來了!”容墨墨燃了,鬆開呂布拳頭一揮開始文藝起來:“麵朝大海,春暖花開!”


    呂布今天已經徹底放棄了曾經,他將擁有正式身邊新感情的權利,他在改變。而容墨墨,她也在改變,這種改變從這幾隻鬼最初來的時候就開始了,改變是互相的,就像力的作用一樣。


    讓我們一起慶祝新生。


    呂布嘆了口氣,萬年嚴肅的臉上終於隱隱鬆動,他揉了揉容墨墨的頭,說了一句非常趕潮流的話:“二。”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沒注意把冰心的繁星春水寫成了魯迅的朝花夕拾,有同學火眼晶晶發現了,就說:大大,朝花夕拾是魯迅寫的啊,不是冰心,難道大大是故意搞笑才這麽寫的!


    當時看到這條評論後我非常感動,看,可愛的讀者已經修煉到可以自動無視文中的bug幫我找理由了……這位同學是多麽的有前途!


    ☆、57究竟誰是傻x


    自從那天和呂布見了貂蟬後,原顏梟在網上很驚喜的像中了彩票一樣告訴容墨墨,說呂布最近給她迴簡訊的字數變多了。


    “哦哦,那可能是跟他已經能熟練運用拚音有關係。”


    “墨姐,你怎麽還這麽幽默。”


    容墨墨打過去一個帥氣的帶著墨鏡的表情,心裏不禁想,如果原顏梟知道了現在的呂布是丁原會怎麽樣,會不會見光死?


    腦中已經自動補出原顏梟知道丁原是呂布後一臉嫌棄一腳把呂布蹬開的樣子,不行的話呂布大兄弟,你去整個容吧!以現在的科技弄成你以前那樣絕對沒問題!


    就在這時,有人按容墨墨家的門鈴,容墨墨打開門望著對麵那個穿著一身空降服叼著煙眼神隨意在她房間內亂瞟的男人不禁吃了一驚。


    這不是上次在元承開會時坐在她旁邊跟她很自來熟的那個男人嗎!


    前幾天還疑似在對麵樓的房頂上拿望遠鏡監視她來著!


    “是你?請問你誰啊?找我幹什麽?”容墨墨語氣不善的問。


    “我們可能有些誤會。”男子遞給容墨墨一根煙:“抽嗎?”


    容墨墨麵無表情,直接呯得一聲把門關上,將男子關在外麵。


    “喂喂!你知道我要跟你說什麽嗎你就把我關在外麵?!我可是有私闖民宅……不,搜查私宅的證件的!”門外男子用力的敲著門,聽起來對容墨墨將他關在外麵這個動作很火大。


    “我管你有什麽證,有老年證我也一樣把你踢出去,變態。”


    門外男子的語氣漸漸軟了:“是我啊!你聽不出來麽?我是上次給你打電話的那個,外事局的楊濤!”


    門裏麵沒有聲音。


    楊濤急了:“影響警察依法行政可是犯法的!”


    “電視聲音太大,我聽不見。”門內傳來容墨墨吊兒郎當的聲音,絲毫沒把楊濤當迴事。


    楊濤咬了咬牙,幹脆就席地而坐坐在容墨墨門前等著了,邊等邊打著電話:“餵?開鎖的麽?我家門壞了,麻煩你來一趟,我家的地址是……您先等一會兒,我給你看看……”


    確認了一遍容墨墨家的地址,楊濤將地址跟開鎖的報了過去,要不是他連續幾天監視容墨墨都沒什麽收穫才不會親自找上她呢,沒想到查個人還這麽難。


    雖然這樣直接找上門會打糙驚蛇,但對一直沒有收穫的他來說隻能這麽辦了,巧合的是容墨墨居然也是他入股的公司的股東,上次他們已經見麵了,楊濤覺得在這種前提下容墨墨應該比較好說話,可卻不想居然這麽難接觸。


    很快開鎖的就開了,他拿著工具對著容墨墨家的門研究半天卻無從下手:“這門我弄不開。”


    楊濤急了:“你是開鎖的你弄不開?”


    開鎖的因為被人質疑了自己的能力也怒了:“誰知道你住這麽個破小區還安了個超b級三重防盜的!白來一趟我還不樂意呢!”


    一聽開鎖沒戲了,楊濤又範起愁來,蹲在門前滿是糾結的擼自己的頭髮,本來濃密瑩亮的健康頭髮愣讓他擼掉了幾根。


    但是容墨墨總有出來的時候,下午出來倒垃圾,她一開門就看到了蹲在一邊的楊濤,他靠在門邊的牆上蹲著,下巴一點一點的,竟是睡著了。


    居然等了她這麽長時間,工作起來還真是不流餘力啊。容墨墨踢了踢楊濤的鞋子然後將他弄醒,楊濤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容墨墨後立即一個機靈,然後精神飽滿的站起來,再也看不出剛才的睏倦。


    這傢夥還調整的挺快。容墨墨打開一條門fèng:“進來吧。”


    楊濤得到難得的許可後快速閃了進去,進入容墨墨的屋子後雙眼仔細的將容墨墨的屋子掃了一圈,似在尋找什麽東西。


    “呂布和柳下拓到底在哪?”楊濤開門見山的問。他在國內是找到了名為呂布與柳下拓的檔案,兩人的模樣也與在法國出現的那兩個一模一樣,隻是資料上隻有兩人的基本信息,顯示兩人都是孤兒,追查不到他們的親人,兩人甚至連學都沒上過,任何記錄都沒有,像是突然憑空出現的一樣。


    他曾懷疑關於兩人這滿是空白與疑點的資料是假的,但後來卻證實這手資料是真的,真他娘的詭異。


    “他們在那?你不會自己查麽?”容墨墨給自己倒了杯茶:“這年頭警察都改吃軟飯啦。”


    “我是在收集信息!你以為我查不到啊!”楊濤嘴硬:“別再跟我說你不認識這兩個人,我知道你絕對認識他們,如果你再包庇下去我也會追究你的責任!”


    “沒關係,反正我是良民。”


    楊濤那個氣啊,又耐下性子繼續向容墨墨打探,希望她能稍微的鬆動一下,但結果是任他怎麽威逼利誘示弱容墨墨就是不配合。看來還得從別的方麵入手,楊濤從容墨墨這裏也挖不出消息,隻好趕忙告辭,如今隻有用最後的方法了。


    第二天,容墨墨接到了各種親戚打來的電話,詢問她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因為有警察找到了那群親戚問他們人不認識叫呂布和柳下拓的人。最後小表弟潘晟給容墨墨打來電話,說有警察去他們學校找他,還拿席荏同事的照片問他人不認識,他怕耽誤警察辦事就說認識了。


    容墨墨想起潘晟上次來自己家是見過呂布的,但是還問自己是不是換了姐夫什麽的,那時她介紹呂布時跟潘晟說呂布是席荏的同事。看來那群警察為了查出呂布和柳下拓的下落也算下了功夫了,連自己小表弟都找上了。


    果然,過了一會兒原顏梟又給容墨墨來了電話,說警察找上她給她拿了呂布的照片讓她辨別,麵對警察她隻好實話實說了,警察問了她些呂布的事情,還向她要了呂布的電話號。原顏梟很擔心,怕呂布是犯了事,在電話中著急的詢問呂布現在的情況,問容墨墨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


    容墨墨在這邊安撫了一下原顏梟,告訴她不要擔心,其實沒什麽事情,就是警察太無聊了想找點事幹。


    在一邊監聽容墨墨電話的楊濤吐了一口老血,為什麽事到如此地步容墨墨還一副悠哉悠哉老神在的樣子,她應該變得緊張才對啊!


    不過如今楊濤底氣很足,就算容墨墨不承認又怎麽樣?她置身事外又怎麽樣?這兩個抓了好一陣子的人終於能讓他捉拿歸案了!上頭又要為他開表彰大會了!心裏一陣猛笑,楊濤撥了從原顏梟那裏獲得的呂布號碼,對方果然接了!


    兩個電話已連線,工作人員們飛快運行衛星定位捕捉到呂布的信號源,星網圖上很快便顯示出了呂布目前所處的位置。


    “哈哈,乖乖等著本大爺抓住你吧!”望著星網圖上顯示出的地址,楊濤更加得意了。他快速調遣了一些人跟著他向信號源奔去,這些受楊濤所調遣的人竟都是便衣,沒有一個穿警察的製服的。


    一般便衣出動的都是秘密行動,看在眼裏的時遷很快便迴來將這些見聞說給了容墨墨聽,容墨墨坐在沙發上玩著俄羅斯方塊,也不知在想著什麽。


    呂布這邊接起電話但對麵卻沒有聲音,不禁心裏有些奇怪,正要掛掉,對麵居然又有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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