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胎的話他們的記憶就會消失,不記得曾經的介懷,曾經的在意,曾經不能遺忘的人。有些人被傷慘了恨不得把自己格式化什麽都忘掉,比如之前的呂布,他覺得自己上輩子活得窩囊,想告別三姓家奴開啟新的人生,即使是死後也覺得遇見自己的人會厭惡並鄙視自己。


    其實那是不理智的,隻有記憶是最珍貴的。呂布來到容墨墨這裏後並沒有被鄙視,並無接受白眼,呂布也漸漸淡然,他不必否定自己。在他們這些靈魂們看來,人活一世好像就是為了這些記憶,尤其是遇見容墨墨之後這些,因為這時他們才真正看懂了情。


    此時靳城和劉瑞也走到容墨墨身邊了,劉瑞絲毫不掩飾對容墨墨的好奇以及欣賞:“你在馬上的姿勢並不專業,但沒想到比我見過的專業人員跑的還快,難道那是你自己領悟的技巧嗎?”


    呂布的馬技是打仗練成的,自然比那些專業人員形式化的訓練實用得多,容墨墨隻是對劉瑞笑笑沒有言語,但看在劉瑞眼裏就以為她承認了這馬技是獨創的。


    陳澤看著已經下馬的容墨墨一臉震驚,到現在還沒晃過神來。原來這個女人並不是一無是處,總經理喜歡她是有原因的,不過這隻是一項娛樂活動罷了,怎能比過陳素對公司的貢獻呢?陳澤想著想著又憤憤不平起來,完全將容墨墨為靳城拿下s-t增冊權的事情忘了,覺得容墨墨就是刻意讓靳城將她帶到這種場合來好展現她的一技之長,她是在利用各種途徑勾引靳城!


    abbott還想跟容墨墨多說幾句話來挽迴一下自己的麵子,另外給劉瑞一個好印象爭取其他期上別冊的機會,誰知他剛來到容墨墨身邊,靳城就有意無意的j□j他倆中間,然後低頭柔聲對容墨墨說:“迴去好好犒勞你。”


    劉瑞有些心癢癢,但畢竟容墨墨是靳城的‘女朋友’,他便對靳城說:“我朋友在南郊有個馬場,有時間一起去玩玩怎麽樣?”說完劉瑞掃了一眼容墨墨,意思顯而易見。


    靳城當然不會放過與s-t主編搞好關係的機會,他點頭答應著:“當然,隻要我們都有空的話。”


    abbott見自己的戲份變少了趕忙過來插一腳:“到時候叫上我,我還是頭一次輸這麽慘,下次可要找機會扳過來。”


    容墨墨掃了abbott一眼,扳迴來?恐怕不能夠吧……abbott讀懂了容墨墨的眼神,頓時胸腔中燃燒起熊熊火焰,變得鬥誌滿滿。扳迴來!一定得扳迴來!不贏她就不是男子漢!


    四個人閑聊的半晌,誰也沒有提s-t雜誌別冊權會交給誰的事,因為現在已經塵埃落定了,別冊權是靳城的。abbott雖然輸了卻好似從沒受影響,一直在靳城與容墨墨說話時將他打斷然後與容墨墨套近乎,笑容帶著滿滿的惡意――――你搶我別冊權,我就搶你馬子,哼!


    以他亂花叢中過,花瓣沾滿身的功底以及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混血麵孔,任何女人被他攻陷都不是問題。abbott在四人牽著馬隨便玩的時間裏總是追隨在容墨墨身邊,很自信的對她展開了一係列攻略,例如聲音輕柔變得好聽,例如在說話時無意帶出自己多金的家境,例如提起上一個女朋友,告訴容墨墨失戀的感覺有多痛苦,女人一般都很吃這套的,她們喜歡安撫受傷的男人。


    容墨墨不明白abbott為什麽突然跟她廢話這麽多,夏姬為她解釋著:“這丫是想勾引你。”


    容墨墨樂了,想勾引老娘也不看看他那張臉,都沒有席荏一半好看,想她天天看席荏導致對美男都免疫了,這傢夥還以為自己是真絕色。


    abbott此時正對容墨墨展開更高級的j□j:“我爸爸很迷信,之前在國外有人要殺我爸,他的一個朋友為他擋槍死了,這件事之後我便出生了,胸口上長了一顆圓型胎記,和為父親擋槍而死那個朋友中彈的位置一模一樣,之後父親就一直很寵我,覺得我是他那個朋友的轉世,在我四歲的時候想養一隻老虎做寵物,父親二話不說就給我弄來了一個幼崽……哎,對了,那個胎記你想不想看看?”說完abbott睜著純潔的大眼睛,手指卻按在了自己的胸上,透過襯衫可以看出他的肌肉很有料。abbott的手指還右心口輕輕的點了點:“就在這裏哦。”


    夏姬這個把持不住的女人第一時間就對容墨墨要求想看,還對容墨墨說:“你們現代真好啊,在我那個時候男人都非常大男子主義,為了討男人的歡心做這種舉動的都是女人,因為她們活著要依靠男人。而你們這個時代可好,男人有時候也需要依靠女人。”


    “不是有時候哦,我覺得男人從古至今一直在依靠女人,因為他們從小時候開始一哭就找媽媽。”


    柳下拓坐直了身子:“我怎麽聽你這話覺得這麽不順耳呢?”


    容墨墨感嘆了句:“忠言逆耳啊……”


    “你妹的忠言……”


    容墨墨咳了咳,然後望向abbott,說了一句:“想看。”


    呂布別過臉,心中一直在掉節操,時代變化太快了,女人怎麽都可以這樣了……在他那個時代待嫁少女都是很矜持的……


    abbott眯了眯眼,然後將襯衫的扣子一粒一粒解開露出那塊胎記,真的在心口位置有個圓形圖案。他問著容墨墨:“要不要摸摸看?”


    呂布滿臉糾結,很神經的為容墨墨操心著:別摸啊,萬一被人看到嫁不出去了怎麽辦==


    誰知這次容墨墨卻沒有那麽利落的答應,她唇種含笑,將掃過abbott胸口的眼睛移開,然後自言自語了句:“怪不得能被我一把拎住……”


    abbott怔了怔,然後眼角抽搐了一下,容墨墨這句話又讓他想到了身為男子漢的黑歷史――――居然被女人給拎上馬了!難道容墨墨這句話是在嘲笑他身材不夠好嗎?!


    abbott低頭望了望自己的胸口,沒有啊,挺好看的啊……當他再次抬起頭時發現容墨墨已經走了,靳城與她並肩在馬場上溜著彎,而他這邊……幾個看起來像是高中生的女孩子滿臉通紅的在遠處望著他,眼神遊離在他敞開的胸部……


    abbott馬上將襯衫合了起來,不要啊,他的貞操!!!他可是還打算有一天從地上將它們撿起來呢!


    容墨墨同樣留意到了馬場上新來的這群高中生模樣小少年,能在高中時期來這種地方,這群孩子的家境應該都非常好,或者說他們之中有兩個家境特別好的,父母零花錢給的也特別充裕,足以讓他們帶著自己的好友們來馬場玩了。


    當容墨墨和靳城的馬路過這群高中生,一個紮著馬尾的少女正好從眾人之中走出來,和容墨墨撞了個正著。馬尾女孩身後有人叫她:“你不留下來玩了嗎?”


    聽上去像是挽留,但容墨墨卻在這句話中聽出了諷刺的意味。


    馬尾女孩迴頭笑了笑:“我又沒騎過馬,在這兒打擾你們玩多擾大家興致。”


    一個男生走出來,臉上帶著一股傲氣,唇上也塗著笑:“我們不會在乎你的打擾的,如果你不會騎馬就給張馨牽馬好了,既然來了就多玩一會兒吧,反正是我請客。”


    男生的話好似在給馬尾女孩一種施捨,但卻讓她做工作人員才幹的活,容墨墨頓時感覺這個場麵很有意思。男孩雖然一臉傲氣卻鋒芒必露,典型的稚氣未脫型,不然他是不會將這種敵意表達的這麽明顯。而反觀女孩,她的情緒很內斂,就算男孩說了不中聽的話她對他也很有禮貌:“姐姐的馬術很好,不像我這種農村來的孩子,所以應該不用我牽馬。我和你不熟,讓陌生人請客感覺很不好意思,你們玩的開心些。”


    說完馬尾女孩路過容墨墨走向馬場的大門,男孩被馬尾女孩堵得怒火中燒,說他們倆不熟?明明同學都快半年了好不好!這麽說典型是攪他麵子!


    看著男孩被堵的發慌還什麽也說不出來的模樣容墨墨就很想笑,這時走到容墨墨身邊的劉瑞問:“對了,之前網上有一段劇組驚馬的視頻,不知道你看沒看過。”


    看過!我可是對著電腦將自己英姿颯慡的畫麵欣賞了一千遍!容墨墨心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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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精氣側漏的少女呦


    但是容墨墨實際上的迴答是這樣子的:“看過,怎麽了?”


    “那個女孩技術不錯,也不知道是從哪裏請來的,現在已經很少有女孩子做馴馬師了。”劉瑞感嘆著,並沒有認出來是容墨墨,因為當時容墨墨和席荏兩人是在馬上,速度很快,與攝像機的距離又很遠,所以那個視頻中容墨墨的臉並不是太清晰。


    容墨墨得瑟著逗呂布:“看吧,我們合體後果然不同凡響。”


    呂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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