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柳下拓這番話,又看到了老大遜爆了的樣子,眾小弟們都各成姿態,你看我我看你的。


    見時機已經成熟,混混的軍心已經不穩定,柳下拓隨手將混混頭子丟到一邊,然後拍拍手對著他的小弟們說:“這個孬種你們也別跟了,他平時帶著你們幹的事兒你們也能幹,重新推舉個當事的當老大吧,最起碼不會什麽事都找你們幹,跟遛狗似的。”


    是人都會有野心,何況是這些混混,他們之中一定有二把手和三把手,柳下拓曾經是強盜頭子,他很熟悉這樣組織之中每個層麵人的心理。在他這樣的煽動之下不光可以讓這群人失去攻擊性,還可以讓這個土鱉老大卸位,對容墨墨永遠產生不了威脅,而且新任老大還會感激她,賣他一個人情。


    武則天難得誇一次人:“大愚者智。”


    柳下拓剛要得意,然後一下子反應過來:“你說啥?老子才不愚!!!”


    就在這時,四周傳來警車那獨有的聲音,應該是巡警來了。小混混們都很自覺的散開了,容墨墨知道已經安全,換上自己的身體後很路人般不關己事的走了。在走之前她留意了一下趴在地上的那個混混頭子,他被金鍊子扶了起來,但除了金鍊子還有那個被嚇傻的妹妹,其它小弟們已經全部散去,沒人再去管他。


    也許這群小弟是假裝沒看見老大在那裏,想著如果老大的位子要換人,那此時過去扶老大就算站錯了隊,站錯了隊就再也別想混了。但如果老大能夠東山再起,他們也能夠假裝什麽也不知道的笑臉相迎。


    柳下拓對容墨墨說:“別為他感慨什麽的,幹多了壞事就總有這麽一天,也不想想他身在什麽坑。這種組織就是個茅坑,每個人都不是一般的臭,並沒有什麽所謂的江湖道義兄弟情節。而且今天的事隻是個導火索,他的小弟們一定早就對他不滿了。”


    容墨墨一想也是,一個人的淒涼與慘狀都是他自己活出來的。嘆了口氣正要走,容墨墨的手腕突然被人抓住,她一迴頭,卻發現是靳城。


    我靠!男主角啊!他是從哪裏變出來的?來這裏多久了??!


    容墨墨淡淡的望了靳城一會兒,然後沉著的開口:“總經理,我受到了精嚇。”


    作者有話要說:看新封麵~我自己做滴,漂亮不~~~(感覺昨天jj美工給我做的太敷衍)


    (而且新封麵的重點在於病態(變態)女超人!)


    對啦~今天是萬聖節,祝大家萬聖節快樂~快管身邊的人要糖去~~


    今天還特意化了兩個萬聖節眼妝(為了趕流行,第二個讓我做成了土豪金!)


    1,蜘蛛爪子妝


    :


    2,十八銅人?···妝?


    :


    ☆、你又受精了


    靳城望了容墨墨一會兒,然後薄薄的唇微翹著開口:“我也是。”


    容墨墨沒想到靳城會說這句話,難道他的意思是說見到容墨墨力大無比爺們非常的一麵所以受到了驚嚇,然後再也不相信愛情了麽?


    容墨墨隻有嗬嗬了:“你受的是什麽精啊。”


    “你的。”


    哦,果然是這樣啊,總經理被她嚇到了。


    “我沒記得我甩過你。”靳城接著說。


    容墨墨怔了怔,然後反應過來靳城所說的受驚是指這個,丫的原來他那個時候就來了,然後還不過來幫忙!看著她一個妙齡柔弱少女被一群大老爺們欺負!他究竟是以什麽心態看著她因為他的事一個人跟一幫漢子周旋的呢?


    “我的車不見了,我跟著定位找過來。”靳城頓了頓指了指被呂布打破了玻璃被柳下拓踢癟了車門的賓利:“然後看到它這個樣子。”


    因為容墨墨是之後才醒過來的,所以她不知道靳城的車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就跟靳城很單純的分析說:“可能是那群小混混砸的吧。”


    靳城抿了抿彎成一條弧線的唇,眼睛彎月一樣眯著笑:“想改行去當小混混麽?那麽我這裏的工作怎麽辦。”


    容墨墨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她叫了幾聲身體裏的四隻問他們車的事,可是誰也不吱聲,導致她那種不祥的預感更強烈了——————這車,不會是那四個敗家子砸的吧!!!


    不會是用她的身體砸的吧!!!


    容墨墨望了望天,梁朝偉式憂鬱的眼神瞥了靳城一眼,就差嘴裏叼著一口煙:“總經理,我真是太對不住你了。”


    靳城滿臉帶笑的等著容墨墨下一句話。


    容墨墨說:“真是太對不住你了,雖然我不惜用自己的身體打破車窗去抓住車裏冒充你的人,但最後還是叫她給跑了。”


    靳城突然抓住了容墨墨的胳膊,然後給容墨墨留下一個背後的倩影。容墨墨被靳城拉著走,在隻能看到對方後背的情況下,容墨墨聽見靳城說:“的確有些對不起我,不如減工資吧。”


    容墨墨最致命的地方就是錢,靳城這句話相當於握住了她的命根子。容墨墨內心澎湃表麵淡定的嗬嗬兩聲:“總經理你就是愛開玩笑。”


    靳城停在他那輛被砸破相了的賓利旁邊,淺淺‘嗯’了一聲然後轉過頭,讓彎彎的眸子代替了容墨墨剛才一直盯著的後背,短暫的交替中他泛著妖孽的新月眼正好對上容墨墨的眼睛:“的確是騙你的。”


    臥槽。


    容墨墨感覺自己要瞎了,總經理不經意的一個眼神就好像一場j□j一樣,她腦中不自覺跳出一段廣告語:勁酒雖好,可不要貪杯哦~~


    靳城慢慢的蹲了下來查看賓利的‘傷勢’,他的手指在柳下拓踢餡了的地方劃著名:“你的力氣可真大。”


    容墨墨:“情勢緊急沒控製好。”


    靳城接下來就沒有管這車,站起來拍拍手然後坐進駕駛位對容墨墨拍了拍副駕駛的位置:“上來吧,送你迴家。”


    容墨墨沒想到靳城變的這麽快,她坐了上去:“那內個車門怎麽辦?”


    “你覺得呢?”靳城拋出了一個容墨墨不知怎麽迴答的問題,見把容墨墨弄啞之後竟然略有滿足感:“那樣看著也挺好的。”


    “……總經理,那個是你的女友吧”頓了頓,容墨墨突然問。記得靳城剛才出現在她身邊時那個捲髮女孩就在他們不遠處,捲髮女還還特意往靳城的方向看了幾眼,但靳城卻一眼沒有瞟向他們的地方,好似女孩根本不存在,他也不曾與那個女孩有過牽扯般。


    最後女孩跟著扶著自己老哥的金鍊子走了,對比於剛才的人多勢眾他們現在三個人的排場有些淒涼,如果容墨墨是靳城的話,就算兩個人分手了多少也會有些不忍心,而靳城卻真正做到了無動於衷。


    車發動了起來,靳城悠哉的放進車載cd機中一個盤子,車中響起了舒緩的布魯斯藍調,他邊開著車邊答著:“是前女友。”


    容墨墨鬱悶的哦了一聲,其實重點不是前不前吧?起碼上去跟對方解釋兩句她隻是他員工讓這女的不要再來找她麻煩了也行啊!!!


    這時靳城慢慢的為她陳述著,像是在講一個事不關己故事:“那個女人是我在酒吧認識的,醒來時和我睡在同一張床上,就讓她做了一段時間我的女人。本來以為是醉後失誤,後來發現這個女人是不知因什麽渠道知道了我,然後苦苦策劃著名,讓我睡了她。”說完這句時靳城瞟了容墨墨一眼,似在注意她的情況。而容墨墨神經粗大的沒感覺到任何異常,聽‘睡了誰’這些話就跟聽昨晚吃了啥菜色一樣。


    看著容墨墨注視著他,等待下文的模樣,靳城笑著拍了拍賓利的車身:“不奇怪麽,為什麽我的車在她那裏。”


    容墨墨配合的搖了搖頭。


    “她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把我所有的鑰匙配了一遍,包括家裏的。”靳城透過車窗似很認真的看著路況,夏姬知道他實際上在等容墨墨的迴答,例如容墨墨意識到了他被欺負然後和他同仇敵愾,例如聽了靳城這番話後,容墨墨就會覺得靳城是受害者,忘記他剛才的冷漠,與他一起譴責那個綁架了容墨墨的捲髮姑娘。


    因男人的幾句話心軟改變了內心的初衷是對女人而言最致命的東西,隻有說出男人料想之外的迴答才會讓他覺得這個女人有難度,有意思,並產生興趣。雖然這隻是小事,但夏姬也想在這件事上鍛鍊一下容墨墨泡男人的能力,繼承她的優良傳統。剛要開口向容墨墨傳輸腦電波,誰知容墨墨已經迴答了。


    “哇,她好厲害,還能找到你不知道的時候。”


    靳城聽到這個迴答油門一下沒踩好差點超車,夏姬憋的都要笑岔氣了,他告訴容墨墨:“你覺得什麽時候男人警覺度最低?當然是睡了女人之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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