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阿耶,你看崔侍郎竟然說著對我行兇之人是一個孩子,”


    “哼,崔民幹,他行兇之事證據確鑿,容不得你狡辯,休想在那裏混淆視聽。”此時的秦瓊就是一個態度,力挺秦懷柔,


    “翼國公,既然不允許老夫親自打斷他的雙腿為秦公子賠罪,那麽依大唐律例理應將我兒交給衙門審理,而我要到陛下那裏參你父子一個私設公堂,侮辱同僚之罪。”


    “私設公堂?好大的帽子,你家兩個兒子都想致我於死地,我秦懷柔再不做一點反應,豈不是讓世人認為我好欺負。”秦懷柔也失去了耐心,直接掏出匕首,一把將崔勝文拉了過來,


    “放肆,無恥小兒,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赤裸裸的行兇殺人,”崔民幹叫喊著就想上前阻止秦懷柔,被親兵無情的摁住,不死心拚命掙紮著。


    “聖旨到!!!”就在他手足無措的時候,一個天籟般的聲音傳來。


    “哈哈哈,”崔民幹的笑聲有些癲狂:“我兒有救了,”


    “是嗎,”秦懷柔裝作什麽都沒聽見的樣子,將手中的匕首直接刺進崔勝文的咽喉,


    “噗”鮮血直接濺了秦懷柔一臉,“原來鮮血是鹹的啊,”秦懷柔喃喃的說道,


    “兒啊......”崔民幹也沒想到秦懷柔竟然不顧聖旨,直接將崔勝文斬殺,撲到崔勝文的身上大聲嚎哭了起來,到此時,兩個兒子直接或間接的都因秦懷柔而死。


    隻見那崔勝文捂著喉嚨隻能發出“呃呃”的聲音,噗通的一聲摔倒在地。


    “翼國公、崔侍郎、秦懷柔接旨,”傳旨的內侍也沒想到秦懷柔的舉動,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先傳完聖旨再說吧,


    “門下,翼國公立刻散去親兵,帶秦懷柔以及崔侍郎父子二人即刻進宮,欽此。”


    “臣接旨、草民接旨,”


    “走吧,幾位,趕緊隨著奴婢進宮,陛下還等著呢,”


    “喏,”秦懷柔將崔勝文斬殺的時候,秦瓊在心裏就為他叫了一聲好,心中的怨氣也去掉了一半,剩下的等著迴來再算。


    三人跟著這個傳旨的人向著皇宮趕去, “咦,崔侍郎,你家的崔勝文呢?怎麽沒見到他啊,”


    “崔勝文他......”


    “一邊去,這位內侍,剛才那崔勝文不知怎麽想不開直接將喉嚨撞在了我兒秦懷柔的匕首之上,直接嘎了,”秦瓊一屁股將崔民幹撞到了一邊,


    “哎,挺大個人了,怎麽這麽不小心呢,死者為大,你們三個先到陛下那裏吧,”這個內侍輕描淡寫的帶過,並沒有再深問。


    這裏的苦隻有崔民幹知道,自己兒子如今躺在府門外,而秦瓊的親兵還在那裏虎視眈眈,府中出來收屍的人都沒有啊。


    很快幾人來到了宮中,李世民接到密探消息的時候,秦瓊已經將崔民幹的府上團團圍住了,雖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但能讓秦瓊發飆,定然不是小事,於是趕忙讓內侍傳旨,


    上一次因為崔勝武的事情已經讓秦瓊吃了一個啞巴虧,要是崔家的人再不知好歹的挑釁秦瓊,他也很難辦啊。


    “陛下,你可的為我做主啊,”剛見到李世民,崔民幹直接跪倒在地,開始哭訴起來,


    “崔愛卿平身,你來說說,究竟有何委屈啊?”


    崔民幹這下算是找到了組織,趕忙訴說起來,這說的是聲淚俱下啊,秦瓊父子二人就在旁邊冷眼看著崔民幹一人的表演。


    “翼國公,崔侍郎說的可是實情啊,”李世民轉過頭問向秦瓊,


    秦瓊很光棍的承認了秦懷柔遭襲和圍堵崔民幹府門的實情,至於其他的死活都不承認。


    “嗯,秦懷柔你怎麽搞得這麽狼狽,那裏受了傷,”李世民這時看到秦懷柔一臉血汙,不由得關心的問道。


    “迴陛下,草民臉上不是我的血,而是那崔勝文的血,”秦懷柔迴答道。


    “陛下,是這樣的,”內侍走上前,將剛才秦瓊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李世民一聽,也樂了,“既然崔勝文自己撞到了秦懷柔的匕首上,那隻能願他倒黴了,既然那崔勝文已經死了,我看二位愛卿此事不如就此作罷,讓翼國公賠償一點銀子用來料理一下崔勝文的後事,你們以為如何啊?”


    這次的實情沒有牽扯到自家孩子,李世民處理起來那叫一個遊刃有餘,直接將這件事情定性,


    “這......”崔民幹沒想到會是這麽一個接過,還想再說幾句,抬頭就見到李世民陰冷的眼神盯著自己,


    “草民不服,”秦懷柔不幹了,雖然崔勝文已死,但崔民幹管教無方也脫不了幹係,


    “哦,你還有何冤屈啊,”李世民也沒想到秦懷柔會反駁自己。


    “陛下,草民前後兩次遭難,都是因為崔侍郎的兒子,草民認為崔侍郎屬於教子無方,正所謂子不教,父之過,雖說他的兩位兒子已死,但隻是承擔了他們自己所犯的過錯,而崔侍郎間接給草民造成的傷害理應由他賠償。”


    “放肆,秦懷柔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啊,”李世民聽聞此言,也有了一些火氣。


    “陛下,草民竭盡全力為大唐貢獻出這麽多的東西,而崔侍郎竟然縱容兩個兒子前後加害於我,不讓他付出一些代價,豈不是讓那些想為大唐付出之人寒心。”


    “秦懷柔,你這是在將朕的軍,你如此說辭,我看是怕寒了你的心吧,”李世民被秦懷柔抓住了痛處,臉色當時變得冷淡了起來,


    “我想請問陛下,我所做之事可曾向陛下邀過功亦或是用其謀取私利?”秦懷柔知道此時決不能妥協,也應該讓李世民知道一下小爺的作用了,


    “ 不曾,你對大唐的無私,朕也看在眼裏,”


    “既然如此,那草民同崔侍郎索要一些湯藥費以及精神損失費不過分吧,”


    “這......”李世民也不知該怎樣接話了,


    “陛下,秦懷柔頂多就是受到一些驚嚇,而我那孩兒卻因此事而死,何來湯藥費和那精神損失費之說啊?”崔民幹在旁邊是聽明白了,秦懷柔殺了自己的兒子不說,還想著讓自己對他進行賠償,簡直癡心妄想。


    “崔侍郎說的在理,秦懷柔我看不如就此作罷,”李世民也想借坡下驢,再他看來,秦懷柔已經手刃了崔勝文,也算報了仇,差不多得了。


    “既然陛下也認為崔侍郎不應做出賠償,那麽就由朝廷來補償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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