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影一,緊趕慢趕,終於趕在秦懷柔受傷前趕到了,見到崔勝文的拳頭轟向秦懷柔,影一直接爆發洪荒之力,翻身落在了秦懷柔的身旁。


    “唰,噗,”緊隨影一其後的人也沒閑著,主謀自有影一對付了,他們直接就近尋得那些家奴,幾名家奴連慘叫都沒發出,直接被他們劃穿喉嚨。


    剩餘的家奴連忙將崔勝文扶起,保護在中間,


    “少主,影一救援來遲,請少主責罰,”影一見秦懷柔危險已解,趕忙跪地請罪,


    “不怨你等,影一,派一人趕緊下山救唐大海,”秦懷柔此時也鎮定了許多,想起了唐大頭還在山下不知生死,趕忙吩咐人去查看。


    “喏,”影一趕忙安排人隨同孫強和秦方下山,


    “崔勝文是吧,”秦懷柔向前走了兩步,冷冷的看著被那幾名家奴圍在中間的崔勝文,接著說道:“既然你崔家兩次要致我死地,要是我在沒有表示,豈不是人人覺得我秦懷柔是泥捏的,看來是該提醒一下你們我可是一個紈絝。”


    說完秦懷柔轉身就準備朝山下走去,他還是放心不下唐大頭:“除了崔勝文,其餘的都殺了吧,”


    “喏,”秦懷柔的話對於影一等人如同聖旨一般,他們幾人可不管秦懷柔是否突然變的冷血,


    “還有氣,趕緊把唐大頭扶上馬,帶迴莊裏去,”秦懷柔大老遠的就聽見秦方幾人的說話聲,


    “活著就好,”秦懷柔終於放下心來,此刻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看著秦方等人將唐大頭帶迴,一屁股坐在地上。


    “少主,我帶你迴莊上,”影一此時也處理完山頂的事情,將崔勝文直接捆綁著雙手,用繩子牽著他朝著秦懷柔走了過來。


    轉過頭來,秦懷柔看了看心有不甘的崔勝文,“不用了,影一你和其他人共乘一騎,把你的馬給我,”


    “少主使不得啊?”影一深怕秦懷柔剛從虎口脫險,再自行騎馬受傷。


    “照辦就是,”秦懷柔強勢的將影一的馬接了過來,一個漂亮的翻身,上了馬。


    “駕,駕,駕,”秦懷柔不斷的用韁繩抽打著馬脖子,抒發著心中的怒火,


    影一幾人趕忙尾隨而去,至於崔勝文能跟上就跟上,跟不上就拖著走,他們可不會可憐他。


    秦懷柔一頓縱馬馳騁,經過秦家莊的時候也並未停留,直接朝著長安城駛去,


    “來人止步,”此時的秦懷柔到了黑甲軍營,在城門的時候,就有崗哨想阻攔秦懷柔縱馬,不過秦懷柔直接掏出那塊令牌,直接放行。


    “秦公子,今日怎麽有空來我黑甲軍營啊,會騎馬了啊?”等騎馬之人走到近處,崗哨也認出了秦懷柔,以為他是剛學會騎馬過來炫耀的,開口問道。


    “趕緊通報一下,我找曹軍醫救命,”秦懷柔並未下馬,焦急的喊道。


    崗哨也終於發現了秦懷柔的不同,趕忙帶著秦懷柔進去找曹軍醫,如今的秦懷柔在黑甲軍的將士們心中地位直線上升,原因就是他的建議被李世民采納,夥食標準提高了不少。


    “老曹,秦公子來找你,”


    二人火急火燎的衝進了曹軍醫的藥房,邊走邊喊道。


    “何事慌慌張張,成何體統,”經過這段時間的養護,曹軍醫也認可了秦懷柔所說,那個被秦懷柔稱之為酒精的高度酒的確對傷口有益處。


    “老曹,趕緊收拾一下,給我去趟秦家莊,找你救命,”


    “哦,好,”曹軍醫見秦懷柔如此著急,也曉得不是開玩笑,趕忙收拾一些藥物以及器械,出門翻身上馬同秦懷柔又朝著秦家莊疾馳而去,


    “大頭,你要挺住啊,小郎君為你找郎中去了,”從影一口中得知秦懷柔駛去了長安城,去找那黑甲軍的軍醫,在等待的時候,蔡季等人按照戰場包紮的方法暫時將唐大頭的手臂包裹住,隻能等著秦懷柔帶著軍醫到來。


    影一也沒閑著,在秦懷柔後麵遠遠的跟著,期間派出一人帶著秦方去翼國公府報信,將秦懷柔遭襲的消息告知秦瓊。


    “老曹,趕緊救唐大頭,”秦家莊的眾人焦急的等待了約麽一個半時辰,秦懷柔終於帶著曹軍醫迴到了這裏,


    “好,”曹軍醫也顧不得喘一口氣,坐到唐大頭邊上,拉過胳膊開始把脈,隨後又查看了他的頭部傷口,最後拿出剪刀將蔡季臨時包紮的繃帶剪開,


    “秦公子,幸好唐大頭身體健壯,除了手臂上的箭傷,其餘的都是鈍傷,我開一副藥方,你安排人照方抓藥,命人煎煮,給他服下,我先處理他的箭傷,”


    說完,曹軍醫拿出了秦懷柔送他的酒精,開始為唐大頭清理起傷口來,


    聽到曹軍醫的診斷,秦懷柔總算是放下心來,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曹軍醫處理唐大頭的傷口,


    “我觀你藥箱之中好像有線狀的器具,為什麽不將唐大頭的箭傷縫合呢?”秦懷柔見曹軍醫處理完傷口之後,敷上藥粉就準備包紮,不解的問道。


    “那些線是羊腸線,一般是在戰場上為那些開腸破肚的將士使用的,無非就是死馬當做活馬醫,在其他的外傷卻從未用過。”曹軍醫解釋道。


    在古代戰場冷兵器統治的時代,開腸破肚常有的事,軍醫也就發明了羊腸線縫合的技術,不過也僅僅是出於人道主義,挽救一下,能不能活下來,就看受傷之人的造化了。


    “老曹,你用酒精將羊腸線清洗一下,趕緊給唐大頭縫合,針腳要密一些。”秦懷柔阻止了曹軍醫包紮的動作,用手比劃著唐大頭的傷口說道。


    “當真可行?”


    “放心,絕對可行,如果出了任何問題,由我一力承擔。”


    曹軍醫見狀,也不再推辭,幸好有這個酒精,他才有底氣驗證一下秦懷柔的想法。


    翼國公府,


    秦方聲淚俱下的跪在地上,訴說著秦懷柔等人在山中遇險的情況,


    “國公爺,索性有唐大頭拚死保護,以及後來影一等人感到,小郎君才免受那崔勝文的毒手,如今小郎君受了驚嚇,而那唐大頭生死未卜,求國公爺為小郎君做主啊。”


    “什麽?”秦瓊聽聞秦懷柔遭襲,直接從凳子上驚起,“竟然又是他崔家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真以為老夫淡出朝堂就是病貓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來啊,將我的親兵集合,我們打上崔家,讓他給我一個交代,如果老夫不滿意,哼哼,就等著他崔家血流成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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