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柳汐來說, 顧長珺剛剛說的這些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顧長珺也明白這一點，她彎下腰抱住柳汐，輕聲道：“我顧長珺騙誰，也不會騙你。”
柳汐鬆開了手，“你讓我緩緩。”
顧長珺點頭，也不去找水喝了，而是坐在柳汐的身邊等著。
柳汐看了顧長珺一眼，“你真不是我們這裏的人?”
“真不是。”
顧長珺認真道。
柳汐咽了咽口水，繼續問道：“你們那兒，真的是男的生娃娃?”
“對。”
顧長珺見柳汐這模樣，頓時起了逗弄之心，“要不要我給你說說男子如何生子、帶孩子的?”
“不不不不!”
柳汐的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快，她想都不敢想男的怎麽生娃娃!
可過了一會兒，柳汐好奇的聲音再次響起，“從屁/股後麵生出來?”
她盡量讓自己的話說得明白一些，畢竟男人....就一個洞啊...
顧長珺噗的一聲便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哎喲汐妹，你、你要笑死我啊!屁/股那是拉/屎的地兒!”
柳汐也紅了臉，“可是不從那兒出來，能從哪兒出來?”
顧長珺死命的克製住自己，忍著笑道：“我們鳳盈國的男子到臨盆的時候肚子處的孕線便會分開，大約一寸長，孩子取出來後，孕線會自動合攏，男子隻需要靜養一個月便是了。”
柳汐聽得一臉驚奇，“疼嗎?”
顧長珺抓了抓臉，“我聽洪姨說我阿爹生我的時候是疼的，還說因為我個頭大，傷了我阿爹的身，所以我阿爹阿娘便隻有我一個孩子。”
“洪姨是?”
“是照看我的人，就像你和奶娘一樣。”
顧長珺估摸著舉了一個列子，不想柳汐聽完卻很疑惑，“女子不生子，可是孩子還是喝母/乳?”
顧長珺連忙搖頭，“我們都是喝奶果長大的，奶果就是一種果子，它打開後裏麵就是奶...呃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
越說越尷尬的顧長珺含糊道。
柳汐倒不覺得尷尬，反而更加驚奇，“居然還有那種果子。”
“是呀是呀，我就是喝那個長大的，要不要摸摸我?看看我和你是不是有什麽不同?”
顧長珺笑嘻嘻的道。
柳汐一把推開湊到麵前的臉，一會兒又掃了幾眼顧長珺，然後一臉沉思，隨後又掃了眼顧長珺，又一臉的沉思，看得顧長珺背脊發涼。
“汐妹，你有什麽話直說，你這樣看得我發毛。”
顧長珺小心翼翼道。
柳汐抿了抿嘴，最後看了眼顧長珺的下身，小聲道：“你不願意讓許嬸子看，是不是你....”
“什麽?”
“...你是不是下麵多了什麽?”
柳汐咬了咬牙問道。
顧長珺聞言一臉的震驚，她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大喊冤枉啊!
“我隻是不喜歡別人看我啊!我真的沒多什麽!我和你一樣一樣的!要不你摸摸?或者你不放心的話，我給你看看?”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看不看!不準脫!!”
柳汐捂住眼睛直叫，顧長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院子裏的奶娘聽見書房傳出來的笑聲後也是滿臉的笑意。
一刻鍾後，柳汐抬起了頭，她看著顧長珺，驀然的就紅了眼睛，這可把顧長珺嚇了一跳，還沒問怎麽了，柳汐便道：“你會不會突然消失?”
這話讓顧長珺渾身一顫。
畢竟，對於這事兒她也沒有結論，不過見柳汐眼淚珠子都快掉下來了，顧長珺趕忙抱住她安慰道：“一個大活人哪會說消失就消失的，別亂想。”
柳汐抱緊顧長珺，沒有再問下去，因為她怕問得越多，自己越慌，有些事兒她寧願騙自己，壓在心底。
而顧長珺何嚐不是呢。
離別這兩個字雖然沒有從二人的口中說出來，可是卻讓她們更珍惜對方。
而就在這天後，柳汐也開始一心向佛，每逢初一、十五都會讓奶娘準備素齋，然後帶著顧長珺抄經書、拜佛祖。
顧長珺自然是柳汐說什麽她就跟著做什麽。
原本以為柳長明納一個妾，從後門抬進去便是了，哪裏料到柳長明居然還要設宴。
而更讓人沒想到的是那王家姑娘居然是從正門進的，且一身大紅嫁衣，這王家人的派頭也大，嫁妝也足，在外人看來簡直就是娶一平妻的架勢!
“我就納悶了，你說柳長明那人這麽愛麵子，怎麽會幹這種事兒呢?”
顧長珺趴在桌子上滿是不解。
柳汐一邊撥弄著算盤，一邊應道：“大伯娘的娘家算是放棄她這個女兒了，又怎麽會助力與大伯，而這王家卻是把柳長明看得高，那一件件的嫁妝，就是表示心意，隻要大伯對那王家姑娘好上幾分，這王家就是大伯永遠的助力。”
顧長珺卻不能理解，“按理說那柳世名也算是青年才俊，這王家怎麽不把女兒嫁給柳世名做正妻，反而嫁給他老子做小妾?”
柳汐停下動作，意味深長道：“因為大伯不服輸，他的控製欲強，大房的東西他都攥在手裏，二堂哥隻需要好好念書，好好聽話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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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珺也明白這一點，她彎下腰抱住柳汐，輕聲道：“我顧長珺騙誰，也不會騙你。”
柳汐鬆開了手，“你讓我緩緩。”
顧長珺點頭，也不去找水喝了，而是坐在柳汐的身邊等著。
柳汐看了顧長珺一眼，“你真不是我們這裏的人?”
“真不是。”
顧長珺認真道。
柳汐咽了咽口水，繼續問道：“你們那兒，真的是男的生娃娃?”
“對。”
顧長珺見柳汐這模樣，頓時起了逗弄之心，“要不要我給你說說男子如何生子、帶孩子的?”
“不不不不!”
柳汐的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快，她想都不敢想男的怎麽生娃娃!
可過了一會兒，柳汐好奇的聲音再次響起，“從屁/股後麵生出來?”
她盡量讓自己的話說得明白一些，畢竟男人....就一個洞啊...
顧長珺噗的一聲便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哎喲汐妹，你、你要笑死我啊!屁/股那是拉/屎的地兒!”
柳汐也紅了臉，“可是不從那兒出來，能從哪兒出來?”
顧長珺死命的克製住自己，忍著笑道：“我們鳳盈國的男子到臨盆的時候肚子處的孕線便會分開，大約一寸長，孩子取出來後，孕線會自動合攏，男子隻需要靜養一個月便是了。”
柳汐聽得一臉驚奇，“疼嗎?”
顧長珺抓了抓臉，“我聽洪姨說我阿爹生我的時候是疼的，還說因為我個頭大，傷了我阿爹的身，所以我阿爹阿娘便隻有我一個孩子。”
“洪姨是?”
“是照看我的人，就像你和奶娘一樣。”
顧長珺估摸著舉了一個列子，不想柳汐聽完卻很疑惑，“女子不生子，可是孩子還是喝母/乳?”
顧長珺連忙搖頭，“我們都是喝奶果長大的，奶果就是一種果子，它打開後裏麵就是奶...呃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
越說越尷尬的顧長珺含糊道。
柳汐倒不覺得尷尬，反而更加驚奇，“居然還有那種果子。”
“是呀是呀，我就是喝那個長大的，要不要摸摸我?看看我和你是不是有什麽不同?”
顧長珺笑嘻嘻的道。
柳汐一把推開湊到麵前的臉，一會兒又掃了幾眼顧長珺，然後一臉沉思，隨後又掃了眼顧長珺，又一臉的沉思，看得顧長珺背脊發涼。
“汐妹，你有什麽話直說，你這樣看得我發毛。”
顧長珺小心翼翼道。
柳汐抿了抿嘴，最後看了眼顧長珺的下身，小聲道：“你不願意讓許嬸子看，是不是你....”
“什麽?”
“...你是不是下麵多了什麽?”
柳汐咬了咬牙問道。
顧長珺聞言一臉的震驚，她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大喊冤枉啊!
“我隻是不喜歡別人看我啊!我真的沒多什麽!我和你一樣一樣的!要不你摸摸?或者你不放心的話，我給你看看?”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看不看!不準脫!!”
柳汐捂住眼睛直叫，顧長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院子裏的奶娘聽見書房傳出來的笑聲後也是滿臉的笑意。
一刻鍾後，柳汐抬起了頭，她看著顧長珺，驀然的就紅了眼睛，這可把顧長珺嚇了一跳，還沒問怎麽了，柳汐便道：“你會不會突然消失?”
這話讓顧長珺渾身一顫。
畢竟，對於這事兒她也沒有結論，不過見柳汐眼淚珠子都快掉下來了，顧長珺趕忙抱住她安慰道：“一個大活人哪會說消失就消失的，別亂想。”
柳汐抱緊顧長珺，沒有再問下去，因為她怕問得越多，自己越慌，有些事兒她寧願騙自己，壓在心底。
而顧長珺何嚐不是呢。
離別這兩個字雖然沒有從二人的口中說出來，可是卻讓她們更珍惜對方。
而就在這天後，柳汐也開始一心向佛，每逢初一、十五都會讓奶娘準備素齋，然後帶著顧長珺抄經書、拜佛祖。
顧長珺自然是柳汐說什麽她就跟著做什麽。
原本以為柳長明納一個妾，從後門抬進去便是了，哪裏料到柳長明居然還要設宴。
而更讓人沒想到的是那王家姑娘居然是從正門進的，且一身大紅嫁衣，這王家人的派頭也大，嫁妝也足，在外人看來簡直就是娶一平妻的架勢!
“我就納悶了，你說柳長明那人這麽愛麵子，怎麽會幹這種事兒呢?”
顧長珺趴在桌子上滿是不解。
柳汐一邊撥弄著算盤，一邊應道：“大伯娘的娘家算是放棄她這個女兒了，又怎麽會助力與大伯，而這王家卻是把柳長明看得高，那一件件的嫁妝，就是表示心意，隻要大伯對那王家姑娘好上幾分，這王家就是大伯永遠的助力。”
顧長珺卻不能理解，“按理說那柳世名也算是青年才俊，這王家怎麽不把女兒嫁給柳世名做正妻，反而嫁給他老子做小妾?”
柳汐停下動作，意味深長道：“因為大伯不服輸，他的控製欲強，大房的東西他都攥在手裏，二堂哥隻需要好好念書，好好聽話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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