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考古學家,是來考古的。”邢楓把話接了過去,然後簡單地介紹了一下廖可可,他之所以不走還跟這裏待著,就是想要知道知道這個廖可可究竟想要幹點什麽,她究竟知道玄醫子多少。

    這個女人可真是夠勁有味,這一雙腿子老子能玩一年!他娘的!劉強一雙賊溜溜的眼神就在廖可可身上瞟。

    雖然徐媚也是一等一的美女,但是這俗話說,家花不如野花香,就是這個道理。

    廖可可笑眯眯地坐在了石凳子上,大腿一翹,坐姿很是撩人,看得劉強跟哈巴狗一樣。

    “這是我的證件還有資料,這是市委簽發的許可證,邢村長你可以看看。”廖可可把隨身帶著的包打開,掏出了一疊東西。

    嘿!她居然還真有!邢楓真是沒想到,一直以為她是軍人,沒想到還真弄出了一大堆的證明。

    徐媚看了看一堆東西,很多她看不懂,但是她很是好奇地對廖可可問道,“我沒聽說過咱們村有什麽古跡什麽的,為什麽到咱們村來呢?”

    廖可可笑了笑,笑容還真跟尖刀閃寒芒一樣,“我也是一路跟著線索而來的,我現在一個人隻是初步的采集信息,然後實地簡單地考察。邢村長能不能說說你們村子裏的傳說,或者是有年頭的建築什麽的。”

    “這個我知道!”劉強一嘴就接了上來說道,“村東頭有一個破廟,那是咱們村最有年頭的建築。我告訴你啊,這廟你現在去看,鬼都住不下。但是它可是有幾千年的曆史了,我記得我外婆告訴過我,以前可不是供的佛祖什麽的。”

    “那是供的什麽?”廖可可雙眼閃著光芒對劉強問道。

    劉強皺著眉頭,眼神全落在了廖可可脹鼓鼓的身前,故意裝作想了好半天才說道,“供的叫……玄醫子!對對對,就是這名!”

    “哦?!”廖可可忽然別有意味地一聲,然後轉頭看向了邢楓,似笑非笑地說道,“我怎麽記得某人剛才還說沒聽說過呢?”

    “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今天明天都是好日子……”邢楓繼續施放自己的絕招——唱歌裝路人,遙望看風景。

    廖可可心裏對邢楓是恨得牙癢癢,當初第一麵見到邢楓的時候,她就已經隱約地感受到了邢楓身上熟悉的氣息,卻沒想到這個邢楓比泥鰍還滑,什麽信息都得不到。

    “邢村長,我聽說這個玄醫子擅長醫術,號稱天下沒有治不了的病,更傳乃是神農轉世。既然你們村有他的廟,那不知道你們村有沒有出過什麽神醫?”廖可可知道邢楓油滑,索性就對徐媚發問。

    “五毒嘛就是吃喝……”劉強一個勁地想在廖可可麵前表現自己,結果被徐媚一瞪眼,直接就變成了縮頭王八。

    一說到神醫徐媚臉上就跟裝上了一百瓦的燈泡,滿臉的自豪說道,“神醫就在你旁邊啊!”說完一把就把邢楓拽了過來說道,“這就是咱們華安村鼎鼎大名的神醫,你可以去村裏走走問問,這十裏八鄉,甚至整個宏遠鎮,沒人不知道的!”

    哎!自古紅顏多……嘴!邢楓心裏真想拿塊凍豆腐碰死,自己捂得這麽嚴實,沒想到一下就被徐媚掀開了。

    “喲!看來我真是眼拙了,竟然沒有發現我身邊坐著的是神醫啊。”廖可可笑嘻嘻地轉頭朝向了邢楓,一副我看你還往哪跑的樣子。

    這丫頭看上去跟我差不多,為什麽總一副自以為是樣子,邢楓心裏感覺很是不爽,“是啊!我就是神醫,你有病嗎?”

    “你有藥啊?”廖可可張嘴就迴了一句。

    “有啊!”邢楓說完伸手就掏出了一顆藥丸說道,“一萬一顆。”

    “邢楓,不是我說你,你怎麽能對廖專家這麽說話呢,還有你這東西昨天還賣一百,今天就賣一萬了,你真是……好好好,我閉嘴行了吧。”劉強很是憋屈的閉上了嘴。

    廖可可盯著邢楓手裏的藥丸說道,“六味地黃丸你敢賣一萬?”

    “哼!賣一萬算便宜的了,聽過一首詞沒有?”邢楓又要開始放大招了。

    廖可可哪知道邢楓的招數,一看到邢楓設套就往裏鑽問道,“什麽詞?”

    “老夫聊發少年狂,治腎虧,不含糖。錦帽貂裘,千騎用康王。為報傾城隨太守,三百年,九芝堂。”邢楓搖頭晃腦地說道,“賣你一萬貴不貴?”

    “噗!”徐媚實在忍不住,一下就笑了出來,眼看著廖可可頭發都快被氣立起來了,趕緊拉了拉邢楓說道,“楓子,別不正經,人家是考古專家呢。你這藥丸不是賣一百一顆的嗎?”

    媚姐啊媚姐,總是拆我台這是怎麽迴事,邢楓在心裏歎氣,對廖可可繼續說道,“有病的人我賣一百,甚至白送都可以。但是你這種什麽毛病都沒有的人,就得賣一萬。”

    “誰說我沒毛病?”

    “那你有毛病咯?”

    “我沒毛病!”

    “那就賣一萬!”

    “你!”

    廖可可氣得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發抖,她恨不得把邢楓的腦袋擰下來扔在地上狠狠地蹂躪。

    “咱們先吃飯!吃完飯之後,我帶你去村裏轉轉!”徐媚眼看兩人火氣越來越大,趕緊勸說打圓場,然後一腳把劉強踹去做飯。

    這飯桌子上,廖可可跟邢楓依舊是針尖對麥芒,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總之,想讓邢楓乖乖說出玄醫子的事,那就三個字——沒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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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飯飯之後,廖可可感覺自己如果不盡快離開邢楓身邊,腦袋就要炸裂了,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對徐媚說道,“邢村長,你帶我去村裏轉轉吧。”

    “廖專家,要不我帶你去吧,我可是人稱華安村小靈通,整個村子所有的犄角旮旯沒有我不知道的地方。”劉強舔著臉對廖可可說道,一副狗啃屎的神情。他實在是太想跟廖可可獨處了,他覺得自己有足夠的魅力讓廖可可傾倒,但是在這裏被徐媚給壓製了,施展不開。

    徐媚還真樂得讓劉強去,於是就打發劉強陪著廖可可去村子轉去了。

    劉強是高興了,廖可可也高興了,徐媚更高興,可是邢楓就苦逼了。

    “嘿嘿,媚姐,我才想起我診所有點事,我先走……哎呀!”邢楓剛想溜,就被徐媚給拽了迴來。

    邢楓一個沒站穩,直接就被拽進了徐媚的懷裏,腦袋撞著一團軟肉,還挺舒服的。

    “想跑哪去?”徐媚把邢楓從自己的懷裏扯了出來。

    “沒……沒想跑啊。”邢楓笑嘻嘻地說道,他感覺這個大美人村長就是上天派來懲罰他的。

    徐媚把邢楓摁著坐在了石凳子上,然後盯著他問道,“你為什麽讓穆秀梅來當你的助手?”

    “你說秀梅姐?”邢楓對徐媚問道,他的確是讓穆秀梅來給徐媚說一聲的。

    “喲,叫得可真親熱呐。怎麽就沒聽見你這麽叫我?”徐媚完全是一副吃醋的樣子對邢楓說道。

    您老是耳朵有毛病還是腦袋有毛病,不是天天叫嗎?邢楓這話也隻敢想想,嘴上說道,“媚姐,我是不天天這麽叫你嘛。”

    徐媚看了看門外,見沒有人伸手就拉住了邢楓的手,柔情滿滿地問道,“楓子,你老實告訴姐,你有沒有沾過女人?”

    陷阱!絕對的陷阱!邢楓渾身打了一個抖!上一次見到徐媚這個表情,他就被哄騙出偷吃了白薯的事,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上當了,“沒有!絕對沒有!”

    徐媚臉上美豔的笑容頓時就凝固了,一雙媚眼往上一挑說道,“真的?”

    “絕對是真的!我對著……”邢楓抬頭一看屋梁上的燈泡說道,“我對燈泡發誓,絕對是真的!”

    徐媚嗬嗬一笑,從褲兜裏掏出一個東西說道,“我覺得我家這個燈泡得碎了!”

    “這不是我的內褲嘛,為什麽在你這裏?我找了好幾……”邢楓說著,忽然感覺背脊一陣發涼。

    徐媚盯著邢楓說道,“上次你從我家逃跑,被我拽出來的,還是濕潤的,上麵有肥皂的味道,說明剛剛洗過。誰幫你洗的?”

    “媚姐,你還聞過?”

    “這不是重點!”

    “我自己就不能洗嗎?”邢楓撒謊說道,他絕對不能說這是穆秀梅洗的,不然就真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你自己洗的肯定會晾在晾衣杆上,而不會揣在褲兜裏。顯然是在別的女人那裏過夜之後,她幫你洗的。說!這個女人是誰!”徐媚拍著石桌子對邢楓說道。

    “請問邢楓在嗎?”

    就在邢楓備受煎熬的時候,外麵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他謝天謝地地念著阿彌陀佛轉頭一看,竟然是丁三的姐姐——丁笑寒!

    徐媚也是一愣,她是認識丁笑寒的,不過沒想到她會上門。

    丁笑寒穿著一身能夠完美展示前凸後翹身材的包臀裙,大腿上裹著一雙亮晶晶的黑色絲襪,火紅色的高跟鞋足足有十幾厘米,一頭大波浪長發風情萬千,關鍵是長得還很媚!

    邢楓一直覺得女人可以用花來形容,但是就是丁笑寒不行,丁笑寒就是一盤鹽重油厚的東坡肘子,男人瞧見沒別的想法,就是想吃!至於咬上一口是什麽味道,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丁笑寒隱秘處……很茂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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