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嘲諷地說道,“神醫?你?高中畢業了嗎?我可是醫專畢業的高材生王文!”

    “還真被你猜中了,我高中還真沒有畢得了業。不過這並不妨礙我是神醫。而你醫專畢業也並不妨礙你成為庸醫。昨天我給徐阿姨進行了治療,我相信徐阿姨今天能夠睜開眼睛,就是效果。”邢楓對王文說道,這家夥搶了自己的功勞是小,耽誤了徐阿姨治病就是大事了。

    “嫩牙子,你別在這裏亂說話,皮都沒長開,你還能治病了你!”老太太一臉鄙視地對邢楓說道。

    薛安安這個時候站了出來說道,“邢楓昨天給我媽治療了,我媽在這個什麽王文來之前就已經睜開眼睛了!”

    “嘿!胡說八道!你媽明明是吃了我的藥見效了!是我的功勞!跟這小子沒關係!”王文活像是被人踩著尾巴的貓,頓時就炸毛了。

    對付這種人邢楓有他的辦法,他對王文說道,“究竟是咱們兩人誰治好了徐阿姨,問問她不就知道了嗎?”

    “笑話!病人都沒有辦法開口,怎麽問?”王文甚至覺得邢楓是不是腦袋有問題。

    “眼珠可以動就夠了!”邢楓說完就讓薛安安把徐碧君扶了起來。

    邢楓對徐碧君說道,“徐阿姨,如果你能夠聽到我說話,請上下動一動眼珠。”

    徐碧君立刻就上下移動了一下自己的眼珠。

    “哇!這辦法真的很棒!媽,如果你認識邢楓,你上下動動眼睛。”薛安安對徐碧君說道。

    徐碧君立刻也就照做了。

    “徐阿姨,如果是這個王文治好了你的病,你就上下動動眼睛,如果不是,你就左右動動眼睛。”邢楓對徐碧君說道。

    一屋子的人都期待這徐碧君的動作,而王文更是渾身都在冒汗了。

    “左右!是左右!王文!你這個騙子,我就說不是你吧!你現在還有什麽話好說?”薛安安指著王文質問道。

    王文慌亂了一下,然後馬上就狡辯說道,“大家都知道病人的神經細胞受損了,所以腦袋就迷糊了,他現在的判斷算不得數!”

    “對對對!在醫院的時候,人家醫生也是這樣說的,她現在整個人都糊塗了!”宋紅豔立馬就接上了話,還真是生怕邢楓出了風頭。

    “哎喲!你們可就別折騰我兒媳婦了,我還指著她給咱們老薛家生個娃呢!你們瞧她這眼珠都轉亂了!”老頭拍著打哆嗦的膝蓋對眾人抱怨說道。

    邢楓一看徐碧君這情況還真是如此,他心裏知道是怎麽迴事就對薛安安說道,“安安,讓阿姨休息吧。她想要極力證明咱們是對的,又說不出來,所以急得……眼珠子亂轉。”

    王文眼瞧著薛安安把病人放下,冷笑著對邢楓說道,“你現在還有什麽招?”

    “既然你說你比我厲害,咱們就來比一比。我輸了我就走人,你要什麽我就給什麽。你輸了,我就讓你螺旋漂移離開薛家!”邢楓豪邁地對王文說道。

    王文還真不怕邢楓,一個高中都沒畢業的人,敢在他麵前囂張,他還真不信這個邪了,“你輸了跪下磕三個響頭然後滾蛋!說吧,比什麽?”

    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邢楓伸手一指老頭說道,“幫這老爺子治療他的老寒腿!”

    “嘿,你怎麽知道我有老寒腿?你小子還真眼尖!”老頭免不得吃了一驚。

    王文把頭一昂說道,“知道有什麽了不起!治好才是本事。”

    “老爺子,要是治好了你的老寒腿,麻煩你們就先行離開,徐阿姨的病就交給我治了吧,你看成不成?”邢楓對老頭說道,他心裏清楚,這一屋子隻要老頭說話,那就是說了算數的。

    “我這老寒腿可把我折磨壞了,隻要你治好了,說明你有本事有能耐,我兒媳婦交給你治我放心,說啥我都答應!”老頭子一拍桌子就應了下來。

    宋紅豔很是有些不舒服地說道,“天底下哪有這麽好的事,去醫院多少迴了也沒見治好,這嫩牙子就能治好。”

    “你閉嘴!你爸的腿要緊,又不給錢,你倒是關心上了,掏錢的時候怎麽就沒見你這麽積極?”老太太張嘴就對宋紅豔嗬斥道。

    宋紅豔整個人都氣成氣球了!兒子兒子不中用,老人老人還倒向了邢楓!

    這就叫野物降怪物,一物降一物!

    “咱們誰先來?”邢楓對王文說道。

    王文立馬就搶到了前麵說道,“我先!”說完,就開始又是檢查,又是敲打地治療起來。

    足足兩個小時過去了,一個痔瘡都能割完了,偏偏王文還在鼓搗。

    “你能不能行啊你?”老頭也被折騰得很是有些不耐煩了,不僅疼痛而且沒啥效果!

    王文一抹頭上的汗說道,“好了!您這老寒腿今後保管沒事!”

    “嘿!我來走走!”老頭說著,剛站起來這腿就開始打擺子,搖搖晃晃了幾下就一屁股坐椅子上了,差點還沒坐地上去。

    “你這就叫好了?好這個字,我看你是學牛腚眼裏去了!就是個騙子!”老太太很是鄙夷地對王文說道。

    沒文化沒道德的這些人就認實力,就認眼前利益!治了必須就得馬上好!不好就是騙子!邢楓已經深深摸清楚了他們的心裏。

    “快滾快滾!你還是高材生?燒柴生吧你是!”老頭也對王文沒有好的言語。

    王文臉上一紅強行辯解說道,“我……我今天狀態不好!治療老寒腿不是我的本行,我的本行是治療神經細胞修複!”

    王婆賣瓜瓜不甜,還怨顧客不掏錢!

    王文一看沒人理睬自己,他雙眼一瞟邢楓,就拉到了替死鬼一樣說道,“我治不好我承認,但是不代表這個冒牌活,高中都沒有畢業的混混能治好。”

    “試一試咯!”邢楓說完直接就掏出了銀針朝著老頭的膝蓋紮了下去。

    “你這是什麽東西?怎麽說紮就紮,要是把我爸紮出毛病了怎麽辦?”宋紅豔現在是逮住機會就要攻擊邢楓。

    “你閉嘴!跟一個烏鴉一樣叫個不聽,煩不煩?影響我治療!”邢楓實在是被她煩透了,然後就迴了一句。

    宋紅豔哪能接受被這個嫩牙子邢楓頂撞,剛想開口的時候,她娘又說話,“讓你閉嘴你就閉嘴!治病第一!”

    宋紅豔感覺自己像是一個鼓脹的氣球,再碰一下就要炸。

    “嘿!舒服!感覺像是有東西進來了!”老頭笑著說道。

    這自然是邢楓的玄靈內力,要不是為了薛安安今後不受氣不受臉色,他才不會在這裏鼓搗。

    四十分鍾時間,邢楓就拔出了銀針說道,“好了!”

    “這麽快就好了?”老太太有些懷疑地問道。

    “就這麽兩下,拿銀針瞎戳一陣,當然快了!”王文不屑一顧地說道,他真不相信邢楓就能這麽把老寒腿戳好了!

    老頭嚐試著站了起來,“嘿!還真不抖了!倍兒爽!”說完,愣是在原地打著轉地跳了兩圈。

    “哎呀!老頭子呀!可真好啊!總算是治好了啊!”老太太拍著掌對老頭笑著說道。

    “現在!”邢楓說著,轉身對著王文說道,“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什麽承諾?你要幹什麽?你別亂來我告訴你,哎喲……”王文這個時候還在威脅邢楓,但是被邢楓像拎小雞仔一樣地拎到了門口。

    “哼!幹什麽?我現在來告訴你!”邢楓說完,捋高了袖子反手就是一個巴掌重重地扇在了王文的臉上,“螺旋漂移!走著!”

    “啪!”

    王文整個人跟陀螺一樣打著轉地一頭紮進了沙土堆裏,好半天才暈暈乎乎地把頭拔了出來。

    昨有靈車漂移,墳頭爆炸!今有螺旋漂移,庸醫入土!

    “二位老人家,現在我可以幫徐阿姨治療了吧?能不能請你們二位把閑雜人等一塊帶走呢?”邢楓對老頭老太太說道。

    “你……不收錢吧?”老頭這個時候還惦記著這一茬。

    哎!徐阿姨也真是,白瞎了這麽一個大美人,居然進了薛家的門,邢楓在心裏歎氣道,“一分錢不收!”

    “好好好,神醫一定幫忙治好,以後咱們還盼著大孫子呢!”老太太笑嘻嘻對邢楓說道,前後的態度簡直一百八十度轉彎。

    “走了!你還跟木樁子一樣杵在這裏幹什麽?被耽誤神醫治病!”老頭沒好氣地對宋紅豔說道。

    宋紅豔頓時就氣炸了,跳著腳指著邢楓喊叫道,“他就是騙子!他就是騙子!”

    “啪!”老頭一巴掌就甩在了宋紅豔的臉上。

    這清脆得跟吃生蘿卜一樣的響聲聽在邢楓的耳朵裏就是一個字——爽!

    “走!耽誤了治病,以後抱不了大孫子,誰負責!你個賠錢貨!還給你臉了!”老頭腿腳利索了,罵起人來也是格外的帶勁。

    宋紅豔捂著臉狠狠地瞪了邢楓一眼,帶著自己的肌肉棒子兒子就走了。

    “邢楓!你太了不起了!你知不知道,我爺爺奶奶可是家裏出了名的難對付,又不講道理又兇惡。還是你有辦法!”薛安安拉著邢楓的胳膊搖搖晃晃地笑著說道。

    邢楓的胳膊都快被薛安安給搖晃斷了,趕緊就把手給收了迴來,“現在世界清靜了。你是不知道對付這些人的辦法,我從小就見太多這些事了,所以有招數。你現在去把門關上,免得別人打擾。咱們該治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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