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著不像呀,又是送你禮物,又是讓你親切地稱唿。應該是很看得上才對。說一說你跟她之間的故事吧,我很想聽哦。”徐媚還是一臉笑意,隻是這笑容明顯更濃了。

    “咳咳”邢楓咳了兩聲,然後對徐媚說道,“媚姐,這樣不好吧!”

    “咱們是姐弟,關心關心是應該的啊。你也到年紀了,要是真看上了,姐去幫你說和說和,萬一就成了呢!你說是不是?”徐媚抿著嘴笑著對邢楓說道,活像是一隻在帶著誘餌的魚鉤,明顯在釣魚。

    我說是,你得去燒人房子!你當我傻啊!邢楓想了想,決定使用上次的脫身計策,“媚姐,我給你唱一首歌吧,這次不是團結就是力量了。這首歌可好聽了……我忍不住化身一條固執的魚……哎喲!你別動手啊,這麽好聽。”

    “別想再耍上次的花樣,她讓你叫她青夢,肯定你們不是第一次接觸了,快說!我就是要聽!”徐媚臉上的笑容一瞬間就沒了。

    說實在的,這事跟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但是徐媚看著邢楓長大,甚至是陪著他長大,總是對邢楓有那麽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基本可以概括為四個字——青梅竹馬!隻是青梅老了點兒,竹馬又嫩了點兒。

    這要說出來自己發現邢青夢經常不穿內褲的事,必死無疑!邢楓決定使用殺招,伸手一指門口喊道,“看!飛機!”

    “哼!少跟我來這招!飛碟我都不稀看!你今天不說,出不去這個門!”徐媚冷著臉對邢楓說道,從小看著這小子長大,毛什麽時候長的她都知道,這點心眼當然玩不過去。

    “劉強,你找媚姐嗎?”邢楓嚴肅起來衝著徐媚身後說道。

    徐媚笑眯眯地對邢楓說道,“喲!邢楓,啥時候有演技了,不去考北影中戲還真是……”

    “媚兒,你這會兒忙不?”劉強在背後畏畏縮縮地輕聲喊了一句,這怕媳婦的樣子一覽無餘。

    還真是劉強,徐媚轉過臉來一看,心裏一百個不高興。

    “你們聊著,我先走了!”邢楓趁著徐媚不注意,趕緊抱著自己的針灸跟資格證跑了。

    “邢楓!你給我迴來!”徐媚想要去追,卻被劉強給攔住了,再一次眼睜睜地看著這條魚溜了。

    “媚兒,你別老是跟楓子待在一起。村裏都有人說閑話了!楓子都成人了,現在已經十八歲了,該避咱們得避著!”劉強攔住徐媚說道,即便是占著理,說話的聲音也不敢大了。

    徐媚頓時就拉下了臉,衝著劉強說道,“避什麽避,他是我陪著長大的,有什麽好避的?誰在背後嚼舌根,你帶我去找他,看我不撕爛他的嘴!”

    “媚兒!媚兒!咱們村你最大,誰敢說你啊。消消氣消消氣,我不在意!我不在意!”劉強笑嘻嘻地對徐媚說道。

    “這倒是真話,你現在更在意的是錢!是不?現在又來幹什麽?”徐媚冷著臉對劉強問道。

    劉強搓著手,用腳尖蹭著地說道,“那個……手頭最近有點緊。”

    “昨天不是才給了你兩百嗎?”

    “……”

    聽著村委會傳來的徐媚的咒罵聲,邢楓心裏默默地幫劉強念了個阿彌陀佛。

    迴到老屋之後,邢楓係統地總結了給穆秀梅看病的全過程的,包括發病的征兆到最後治愈的情況。

    這是邢楓完全治愈的第一個案例,所以需要好好地記錄。

    現在邢楓手裏得有了銀針,完全可以嚐試新的治療手段,那就是銀針療法,同時再結合黑丸跟內力,效果應該是……杠杠的!

    邢楓作完記錄之後,忽然又產生了一個額外的想法,那就是細分黑丸!

    現在黑丸外敷內用都是它,這樣不僅是浪費了它的絕大部分能力,還有就是會讓病人產生疑慮,一般的外敷藥物是不能內服,而內服的藥物外敷效果也不好。

    所以,邢楓想著把黑丸一分為二,外敷的強化治愈傷口的效果,內服的強化對身體的調節跟排毒。

    邢楓可是一個行動派,有了新的想法立刻就開始做,他把所有的黑丸都弄了出來,然後找來了煎藥的器具,配合上《醫篇》的記載跟自己的摸索。

    三個小時之後,邢楓總算是得到了全新的成果。

    “取一個什麽名字好呢?”邢楓看著手裏比黃豆略大的紅色藥丸,跟另外一顆完全一樣的黑色藥丸。

    “哎!真是吃了讀書少的虧,要是蕙蘭姐在這裏肯定能取一個很動聽的名字。現在就叫它黑丸跟紅丸吧。黑丸內服,紅丸外敷。就這樣!”邢楓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很高興地把紅丸跟黑丸給揣進了兜裏。

    “嘭!”

    突然!

    老屋的門被一腳直接給揣開了!

    邢楓嚇的一跳,還以為熊瞎子下山了,定眼一看竟然是徐媚,心裏想著,完了!完了!追殺到家裏來了!

    揣著一顆忐忑心的邢楓半晌沒有瞧見徐媚有動作,仔細地一看,徐媚居然紅著眼睛,也不知道是哭過了還是快要哭了。

    邢楓趕緊就走了過去,拉著徐媚問道,“媚姐,你怎麽了?”

    “你不是不理我嗎?你不是要跑嗎?還來關心我幹什麽?”徐媚委屈滿滿地對邢楓說道。

    都到家裏來了還怎麽跑,而且是你找上門來的,女人說話真是不講道理,邢楓在心裏想著,但是心裏還是很心疼徐媚,趕緊就把徐媚扶著進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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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姐,究竟怎麽了?是不是劉強欺負你了?”邢楓對徐媚關心地問道。

    “不要說那個混蛋!他天天在外麵賭博!不給他錢,他就在家裏偷東西,把我的嫁妝首飾都偷出去賣了……嗚嗚嗚……”徐媚靠著的肩膀,一邊罵著劉強,一邊在邢楓肩膀上哇哇哭。

    哎,邢楓在心裏重重地歎息一聲,他知道徐媚在村子裏一直是高高在上無所不能的形象,但是從小到大,委屈都隻會給自己訴說,哭也跟自己這裏哭。

    邢楓安慰了徐媚一陣,忽然發現抽泣慢慢變小最後沒了,趕緊扭頭一看,徐媚居然睡著了!

    媚姐太累了吧,劉強這個狗東西,一點忙不幫一分錢不賺,還處處添亂添堵,邢楓心裏想著,遲早要好好收拾收拾這個劉強。

    邢楓把徐媚的外套跟鞋襪脫掉,然後就扶著她睡在了床上,在老屋裏徐媚睡得異常的安穩。

    第二天早上,徐媚睜開眼睛就瞧見邢楓在把早飯往桌子上擺,她心裏一陣溫暖,劉強自打結婚的第一天起就沒做過這種事了。

    “媚姐,你醒了?來吃飯吧!”邢楓笑著對徐媚說道。

    看著站在陽光裏的少年,徐媚心中砰然一動,竟然出現了一些十八九歲的羞澀心思。

    “臭小子,昨晚上沒有對我幹什麽吧!”徐媚起床之後,就抓著邢楓手問道。

    “對荷包蛋發誓,我絕對沒有!要不你問問它?”邢楓笑嘻嘻地把煎好好的荷包蛋放在徐媚麵前。

    “你的蛋是用來吃的,不是用來……不準想歪了!坐下!吃飯!吃完飯開張!”徐媚一把將邢楓拉著坐了下來。

    一個小時之後,邢楓做好了準備,而徐媚也在村裏的廣播裏通知了全村這件事。

    有了廣播的通知,全村老老少少的人都來到了老屋這裏,絕大多數是來湊熱鬧的。

    “楓子,你啥時候成了醫生了?你念過醫科大學了?還是跟哪個名醫學過了?”村裏的邢癩子扯著嗓子問邢楓。

    邢癩子啥事都喜歡挑刺出頭,嘩眾取寵,邢楓也不生氣就解釋說道,“嘿!我還真跟名醫學過了醫術!不然怎麽能開診所呢?”

    “楓子,開診所得有什麽什麽證的,耿鐵都有一張,你有嗎?”張大腳對邢楓好奇地問道。

    這話算是問到了點子上,邢楓趕緊就把行醫資格證給拿了出來當眾展示說道,“大家可看清楚了!邢楓!我的名字!這可是省衛生廳簽發下來的,有鋼印紅章,這可不是造假的!”

    這東西一拿出來,說服力大大地增強了,很多人都信了邢楓七八分。但是一個村子裏看著長大輟學的娃,忽然成了神醫,誰都覺得有些不真實,更沒人樂意拿自己給邢楓練手。

    “讓讓!讓讓!讓讓!楓子!楓子呢?快快快,孫家一屋人都出事了!”徐媚指揮著幾個村民把孫家五口人給抬了過來。

    本來在村委會發布了廣播之後,徐媚就要到老屋來,正巧遇見孫義的侄兒孫耀匆匆忙忙趕來,說孫家一家人都在翻桌子上昏了,於是就立馬讓人把孫家的人給抬邢楓這裏來了。

    “怎麽迴事?”邢楓趕緊就湊了過來。

    “哎!村長,你怎麽把人給抬邢楓這裏這裏來了?咱們應該去找耿鐵啊,他才是醫生!”孫耀急急忙忙地對徐媚說道,要不是徐媚平日裏在村子裏說一不二地有威望,他現在就直接抬著人走了。

    “對啊!得送耿鐵那裏去,邢楓不就是胡鬧嘛,你們還真信了。”

    “我看夠嗆,要是孫家出個三長兩短,邢楓以後還怎麽在村裏待。”

    “那還想待村裏?早就得進局子了,危險!危險啊!”

    徐媚聽著周圍人的議論,火氣立刻就上來,杏眼一掃周圍的人說道,“都給我聽好了!邢楓是正兒八經的醫生,有省衛生廳頒發的行醫資格證!誰要是懷疑,可以去縣裏市裏省裏去問,我不攔著!到時候問著是假的了,迴來我把村委會的廣播讓你,讓你給全村人打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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