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純惜送走了一波又一波的貴婦,那保持微笑的臉,感覺好像要笑僵了。


    而這時候伊妍娜來到了她跟前,兩個人來到宴會廳一處角落坐下說話。


    “怎麽樣,那些貴婦不好應付吧!”伊妍娜笑著說道,“想當初武威寧那個狗男人娶二房的時候,那些貴婦也沒少來跟我幸災樂禍,我就想不明白了,大家都差不多一個情況,那些女人怎麽就好意思笑話別人。”


    剛剛那些來跟蔣純惜幸災樂禍的貴婦,自然都是大房的妻子,這個圈子的女人都劃分得很清楚,像那些身為大房的妻子,是不會跟那種所謂的二房,三房等等湊合在一起的。


    “誰說不是呢?”蔣純惜也好笑說道,“對了,你給你男人把那藥下了沒有。”


    蔣純惜給伊妍娜的藥自然是係統出品,保證那藥吃下去,男人立馬斷子絕孫。


    “下了,”伊妍娜冷笑道,“就在前幾天晚上,武威寧好不容易去我那裏過夜,我趁機把那藥下在水裏,看著他把水喝了下去。”


    “純惜,”伊妍娜看著蔣純惜問道,“你確定那藥真的靠譜嗎?”


    蔣純惜:“放心吧!絕對靠譜的。”


    “那就好,”伊妍娜露出一個愉悅的笑容,“那我就等著武威寧斷子絕孫吧!不過話又說迴來了,武威寧身體也沒問題啊!怎麽他那個二房卻一直沒有懷孕,難道說,武威寧其實就不會生,那我給他下藥豈不是白下了。”


    “說不定是那個女人身體有問題呢?”蔣純惜說道,“好了,管他武威寧身體是不是本就有問題,反正那藥都已經讓武威寧吃下去了,那他武威寧這輩子就隻能斷子絕孫。”


    伊妍娜的男人隻娶了兩房妻子,一個是伊妍娜,一個就是他那個二房,也是伊妍娜男人心裏的真愛。


    在原主的前世,確實是那個女人身體有問題,調養了幾年在伊妍娜生下兒子時,那個女人才終於懷上了孩子。


    而這世那個女人是別想能再懷上孩子了,蔣純惜倒是很想看看,伊妍娜的男人這世會不會娶三房,四房,五房。


    畢竟伊妍娜和那個女人一直沒懷孕,試問一下伊妍娜的男人能不急嗎?還能堅持對真愛的承諾,絕對不會再娶三房,四房,五房嗎?


    宴會是在晚上十點左右結束的,宴會結束之後蔣純惜就迴到她居住的別墅。


    至於陸中鶴和徐麗黛。


    那自然是迴到陸中鶴給徐麗黛另外準備的別墅,除了普通男人之外,這但凡有點錢的男人,都不會讓幾房妻子住在一起。


    當然普通男人也沒那個錢娶幾房妻子,所以能娶幾房妻子的男人,隻是那些有錢男人才有的特例而已。


    蔣純惜是在半夜兩點多被陸中鶴給吵醒的。


    “你大晚上的不陪你的新娘子過你們的新婚之夜,跑到我這裏來發什麽瘋。”對著暴力開門走進來的陸中鶴,蔣純惜氣得直接拿起一個枕頭往他身上砸下去。


    “什麽狗屁新娘子,”陸中鶴氣得來迴踱步,“徐麗黛她根本就是個破鞋的賤人而已,難怪了,難怪她賤人一直不讓我碰她,說什麽要把我們的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原來是她賤人早就不是黃花大閨女,已經不知道讓多少男人玩過了。”


    “媽的,”越說陸中鶴就越氣,“她徐麗黛該不會以為嫁給了我,我就能捏著鼻子不吭聲了吧!敢這樣耍我陸中鶴,那徐家的公司等著破產吧!我會讓她徐麗黛好好體會,欺騙我陸中鶴的下場。”


    “嗬!”蔣純惜冷笑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你看女人的眼光不行,上次那個嚴茵可算了,可沒想到這次找了一個更加不堪的,至少上次那個嚴茵可跟你的時候,身子可是清清白白的,哪像這次這個徐麗黛啊!都已經是被男人玩爛的破鞋了。”


    徐麗黛那層膜自然是蔣純惜動的手腳,畢竟她可是要狠狠報複前世害死原主兒子的幾個女人,所以怎麽可能會放過徐麗黛。


    “你說的沒錯,我看人的眼光確實不行,”陸中鶴來到床上坐下,“我明天就會去跟徐麗黛把婚給離了,然後再讓徐家的公司破產,不狠狠出這口氣,就難消心頭的怒氣。”


    “隻報複徐家的公司哪夠啊!”蔣純惜身子挨近陸中鶴的身子,“徐麗黛那個女人敢給你如此大的恥辱,你隻報複她家的公司哪夠解氣。”


    “那你有什麽好主意?”陸中鶴轉過頭看著蔣純惜問道:


    “好主意自然是有的,”蔣純惜嘴角微微上揚,“就是看你出不出得起價錢了。”


    陸中鶴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真真是氣得都無語了:“你還真是掉進錢眼裏麵了。”


    話雖然這樣說,但陸中鶴還是答應了蔣純惜的條件,又破財一個億出去。


    對於陸中鶴的痛快,蔣純惜自然是趕緊笑眯眯的把主意說出來:“既然那個徐麗黛那麽不要臉,那就把她送到那種暗娼的地方去,讓她每天不停的接客,看她還如何裝得冰清玉潔的再去迷惑別的男人。”


    陸中鶴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樣。


    就這麽簡單,而這麽簡單的主意他剛剛竟然沒有想到,反而還花了一個億給蔣純惜。


    說真的,此時陸中鶴不由要對自己的智商產生懷疑。


    “行了,主意已經給你出了,你趕緊出去吧!我要睡覺了。”話說著,蔣純惜就打了一個哈欠。


    “我幹嘛要出去,我今晚就在這睡了。”話說著,陸中鶴就動手脫外套。


    而他之所以留下來睡,也沒有想要幹嘛?畢竟今天本來就累了一天了,又發現徐麗黛是個破鞋的賤人,這讓陸中鶴此時哪有什麽心情和精力對蔣純惜做什麽。


    看在陸中鶴又答應給她一億的份上,蔣純惜倒也沒有非得把他趕出去不可,在陸中鶴去換睡衣時,蔣純惜就先倒頭就睡了。


    隔天早上才七點左右,傭人就敲響了蔣純惜的房門。


    門是蔣純惜開的,她還以為是小兒子餓了要吃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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