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墜落,打在晏基的臉上和胸膛,癢癢的,弄得他心裏也癢癢的。在黛芙趴在他身上,想攬著他的後背拽出寢衣時,臉接觸到晏基的胸膛,讓她覺得有些燙臉。


    晏基被弄得睡不安生,身體的燥熱,讓他碰到黛芙的冰涼的小臉,身體像被點燃要炸了一樣。他猛地抱住黛芙,扣住她的後腦勺,霸道的吻上她,快速的把黛芙壓在下麵。


    黛芙已經和他圓房,有什麽不明白的,隻是沒想到他會突然醒來。她開始有些愣神,馬上反應過來,迴應她。


    兩個人吻得熱烈,晏基很難受,在黛芙的耳邊低語:“夫人,幫我!”


    “好!”黛芙小聲在他耳邊迴應!


    晏基聽到黛芙的迴應,不再隻是溫存,他覺得眼下脫衣服太麻煩,大手一揮,撕開黛芙的寢衣,釋放天性。


    黛芙承受著他的愛,連著他身體裏的躁動和原始的欲望一起。


    晨光射入房裏,簾幔裏床上熟睡的兩個人還未醒,床上和床下的衣裳和碎布,昭示著昨晚晏基的“戰績!”


    夏荷已經過來兩次,黛芙的房裏還是沒有動靜,冰月笑著貼在夏荷的耳邊嘀咕兩句,夏荷笑著離開,讓她不用叫醒姑娘和姑爺,她迴去跟夫人說。


    辰時末,晏基醒來,看著屋頂陌生的環境,不知道在哪裏,低頭看著懷裏的嬌妻,方才想到,這裏是妻子的閨房。


    手上觸摸到的是妻子絲滑柔嫩的肌膚,自己也是赤身裸體,昨晚發生了何事,一目了然。昨晚的有些片段還能想起來。晏基覺得自己以前也不是沒有節製的人,怎麽成親之後,與黛芙圓房後,就有些酒後亂性呢!


    他想先起來,讓黛芙再睡一會兒,怎料他一動,拉開黛芙的手,她就醒了。兩個人四目相對,晏基有些緊張:“本想讓你多順一會兒,還是把你吵醒啦!我先起了,梳洗後去拜見嶽父,你若累了,多睡一會兒,反正這是祭祀府你的娘家,也沒人管你!”


    “黛芙側著身子,你倒是看的清楚。我確實有些累,也想休息,不過,昨晚我去看祖父,他身體不爽利有些時日,我想留下來陪他幾日。你若無事,就陪我就在祭祀府,藏書樓裏的書隨你看,若是有事,就去忙,等祖父好一些,我就迴伯爵府!”黛芙溫柔的與晏基把昨晚與老太爺商議的理由說出來。


    “既如此,我留下來陪你幾日,正好休沐,等三日後我休沐結束啦,再離開祭祀府,要去當差。祖父年紀大了,總有些老病會找上,我祖母健在的時候就是。你安心在家陪著祖父就是。”晏基是個孝順的人,頊要太爺年事已高,有個病痛實屬正常,他倒是沒有什麽女子嫁人就要以夫家為天的想法。他也知道,黛芙是老太爺親自教導,盡盡孝道也是應該。


    “謝謝二哥體諒我!”黛芙伸手摟著晏基的胸膛,把頭埋在她的胸前。晏基摟著他,輕笑:“謝什麽!你我夫妻一體!以後我是叫你的字敏慧還是與嶽母一樣,叫你芙兒?”


    黛芙想了想:“家裏人都叫我芙兒,你是我的夫君,還是叫我小字敏慧吧!父親在我及笄時為我取了敏慧的字,家裏人都忘記了,你叫,還顯得特別!”


    “好!以後咱們兩人時,我就叫你敏慧!”晏基也覺得這樣挺好,他在黛芙這裏是不同的。


    “敏慧!我該起來,第一次到嶽父家就睡到日上三竿,真是喝酒誤事啊,以後這酒,我一定會有所節製!”晏基如實說。


    “嗯!我也跟你一起起來,早些去陪著祖父!二哥,你在府裏莫要客氣,有什麽需求跟冰月說就是,我要陪著祖父,很多時候照顧不著你!”黛芙囑咐。


    “好!我曉得啦!”晏基放開黛芙,起身時撩開被子,露出黛芙的上身,白嫩的皮膚上都是昨晚他的痕跡,刺激著他的感官。


    黛芙含羞的雙臂抱著身子,頭低下。晏基趕緊把被子幫她蓋好:“對不起,昨晚我不是故意的!”


    黛芙隻露出小腦袋,迴應他:“我知道!你先去梳洗嗎,把冰月先叫進來!”


    “好!”晏基坐起來,拿起掉在腳踏上的寢衣穿好,換上鞋子,走到門口,打開門,對著柳月吩咐:“夫人叫冰月進去伺候!”


    “好!我馬上去叫!”柳月轉身去叫冰月。


    杏月和長風行禮:“二爺\/二爺!”


    “嗯!杏月,在院子裏找見屋子,我要沐浴!”晏基說出自己的要求。


    “二爺請到耳房,冰月姐姐早就吩咐人準備好了!讓長風帶您過去,我去給您拿衣裳,夫人在這裏為二爺備了新衣裳。”杏月說完,進門去找晏基的新衣裳。


    長風帶著晏基到耳房去沐浴,杏月找到晏基的新衣裳送到耳房交給長風,轉身離開,去黛芙房裏伺候。


    長風端著天青色的衣裳進入浴室,等晏基出浴,幫他更衣:“主子,您穿這樣著色的衣裳很精神!夫人真會選!”


    “是嗎?我沒覺得!是夫人有心啦!”晏基整理衣領和衣袖。


    冰月進來看著黛芙的身體,馬上讓柳月去找巫女來,這要不好好保養,身上疼不說,也會在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跡,好幾天都消不下去,何況兩個人事新婚夫婦,男人剛開了葷,晚上根本不會素著。


    黛芙被冰月和杏月扶著在外間沐浴,溫熱水,洗去很多疲憊。出浴後,冰月拿著外衫裹著她到床上,巫女為她把脈,上藥,用藥油輕揉全身,之後才離開。


    冰月和柳月服侍黛芙更衣,上妝,才到花廳用飯,晏基已經先行用過,這迴去頊炎的書房請安。


    黛芙用過早飯去了主院,給母親請安,跟南榮鶯說了老太爺不舒服,她要陪幾天。南榮鶯當然樂得高興,自家就可以天天見到女兒,也沒去多想。


    黛芙見過母親不多時,就去往老太爺的院子,兩刻鍾後去藥房找大巫醫。祭祀府精通醫術的都在藥房研製解藥。


    黛芙見到大巫醫,一番詢問,才知道,祭祀府和伯爵府中的毒叫“千日醉!”中毒者自己不自知,等到千日後身體的髒腑會慢慢衰竭,百日後,生機斷,髒腑衰竭而亡!


    此藥來自南越國王室,是後宮爭寵常用的藥,隻是從研製出來,就沒有解藥,所以中毒之人無藥而解。因而,南越王室禁止使用此藥,成為禁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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