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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哥桑,我哥哥不會這麽做的。”屯美如田堅定地說道,眼睛裏滿是倔強。


    忍者幻做她的模樣把歐陽雷風打傷,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去找她的哥哥梅川酷子。當她把歐陽雷風受了重傷的消息告訴梅川酷子以後,梅川酷子就選擇了一直沉默。


    “哥哥,既然你執意留在山口組我無話可說,我這輩子肯定是誓死相隨在風哥桑的身邊了,從今天開始你我形同陌路,再見便是生死搏殺的敵人。”


    當她流著淚毅然決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梅川酷子當下為之動容,並且發了毒誓答應她以後留在歐陽雷風的身邊。


    也就是在前天,她才和梅川酷子一起來到醫院當麵跟歐陽雷風表的態,並且為了歐陽雷風受傷的事情痛哭流涕,跪倒在地上好一番懺悔。


    那時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受到了梅川酷子的那誠心悔過的誠意,而她更是對自己的哥哥深信不疑。所以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不相信,打死她也不相信。


    “哼!外國狗永遠都是養不熟的!”白芙蓉咬著牙說句。老公被搶不說,現在就連爺爺的遺物都給弄丟了,她現在殺人的心都有了。


    “我哥哥不是那樣的人!”一向溫柔嫻淑的屯美如田突然間爆發了,她很是暴躁的喊著。


    “現在都這樣了,你還幫著他說話,我看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燕雙菲橫眉立目的指著屯美如田罵道。


    “對!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趕緊滾迴日本!”靈芸也憤憤不平的罵道。


    緊接著屋內所有的女人都把矛頭指向了屯美如田。


    “我不是!我哥哥也不是!”屯美如田瘋了似的喊著。


    歐陽雷風掃一眼爭吵不休的眾人,氣唿唿的喊道:“都給老子住嘴!!”


    屋內頓時安靜了下來,眾女紛紛望向歐陽雷風,當看見他手中握著的床頭的鐵管已經被他攥成了麻花,頓時誰也不敢說話了。


    此時誰也沒有注意到,病房外臨近窗戶的牆壁上突然凸顯出了一個人形的黑煙,分明是一個修為已經到達玉級級別的忍者。


    隻見這團人形的黑煙貼著牆壁向下飄落,動作流暢的就像是在水麵上滑行一樣,眨眼間就到了地上,然後一個滑步就勢在旁邊的冬青叢中一藏,然後才恢複了本來麵目,在冬青的綠色襯托下他的臉色愈發的蒼白,清楚的可以看見他微微踮起的腳有些顫抖。


    顯然他俯身在牆壁上至少有五天一動不動了。長時間的藏匿讓他得不到熱量的補給身子變得很是虛弱,但是對於他來說值了。


    因為他已經得到了他最需要的東西。


    仰頭望著歐陽雷風病房的窗戶一陣陰測測的笑,“打吧,盡情的打吧,一群支那豬。”


    ......


    “歐陽雷風!雖然你幫了我不少,但是你弄丟了我的玉簪,現在咱們兩不相欠!從現在開始你是你,我是我。”白芙蓉恨恨的一句,然後摔門而去。


    歐陽雷風望著白芙蓉的背影,眼睛似是被針紮了一下似的。


    “我現在要去日本,有什麽事以後再說。”說著開始換衣服。


    “老公我也去!”靈芸急道。


    “我也跟你去!”燕雙菲不甘落後的一句。


    “風哥桑,我也去。”屯美如田抹著臉上的淚珠說道。


    “你算老幾?你他嗎趕緊滾!還嫌棄害的風哥不夠啊!”燕雙菲兇神惡煞的瞪著屯美如田。


    “老娘也跟你去!”葛豔芳氣唿唿的說道。


    “你他嗎是誰老娘啊!?”燕雙菲俏臉一寒,杏目圓睜的扭頭朝葛豔芳罵道,而且擺出了一副你要是敢再說一個字我就跟你拚命地架勢。


    “草!你他嗎的管得著啊!”葛豔芳胸脯一挺,向前一湊。


    眼看兩個女人又要打在一起。


    “想去的話都給老子閉嘴!”歐陽雷風沉聲一句,陰著臉朝門外走去,剛走到門口之際,忽然轉過身來,冷冷的目光掃一眼眾女,沉聲又道:“去可以,但是誰要是敢再吵一句,我就把她扔進日本窯子裏。”


    ......


    日本,大阪。


    一座宛如撐開的巨傘似的木屋掩映在火紅色的楓樹之中,飛簷鬥拱,極具唐朝時代的建築韻味。遠遠地一座紅色的木橋通向木屋,不時吹起的陣陣秋風宛如一個頑皮的孩子將枝頭的楓葉摘下,然後扔向空中。


    片片飛轉的楓葉,在空中飛舞著,紅色的木橋之上到處是飄落的的楓葉。


    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人影出現在長長的紅色木橋的一頭。


    這道人影像是一陣風似的從橋上走過,身後留下一陣飛舞的楓葉。


    木屋的門前站著兩排戴著黑色墨鏡的精裝男人,見到這人紛紛低頭嗨道:“梅川君。”


    梅川酷子微微點點頭,然後走進了屋子,徑直來到茶室。


    茶室裏隨處可見彎曲帶皮的木柱,帶著樹皮的模板。竹子做的天花,窗欞,到處充滿著一股子深山幽穀的氣氛。


    屋內的茶幾上擺放著一個造型古樸精致的香爐,此時泛著嫋嫋的青煙,屋內彌漫著一種淡淡的龍涎香氣。


    紙糊的窗戶被一根木棍支起,一個穿著青色和服的男人麵窗而立,窗外是數竿翠竹,此時卻是黃葉翻飛。


    隻一眼讓人有一種這個男人好似超脫世外的高人之感。


    “你迴來了?”


    青色和服的男人淡淡的問句,聲音宛如山間迴響的輕風。


    “組長,玉簪我帶迴來了。”梅川酷子一臉敬意的說道。


    “喲西,你沒讓我失望,沒讓故去的梅川組長失望。”青色和服的男人說著緩緩迴轉身子。


    他的發絲有些灰白,但是梳理得很整齊,統一的都朝後方。一張長臉有棱有角,一雙烏黑的眸子沉穩如水。遠遠地就讓人感覺到一股令人窒息的壓力。


    此人正是山口組的龍頭老大山炮五十六會長。


    他伸手拿過梅川酷子手間的玉簪,雖然麵色依然平淡如水,可是眼睛裏卻是現出了絲絲的漣漪。


    “七千萬兩黃金,七千萬兩黃金啊。”


    語調很低,但是卻是難以掩飾那來自內心的激動。


    “梅川君一定很辛苦了吧?”


    “為組長效力在所不辭。”


    “嗬嗬,下去好好休息休息吧,你喜歡的男人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山炮五十六輕輕一揮手,眼睛依然盯著手中的玉簪。


    “嗨!”梅川酷子低頭嗨聲走了出去。


    等他剛出屋,山炮五十六在茶幾前盤膝一坐,命令道:“去監視他。”


    “嗨!”


    隨著一聲,房間的角落裏突然出現了一道影子。


    對,就是一道影子。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這個人就是一道影子,一道讓人隻望一眼就能脊背發寒的影子,猶如來自地獄的鬼魅。


    屋內又一次安靜了下來,山炮五十六伸手在茶幾的一角輕輕一摸,頓時一陣輕微的齒輪聲響起,隨後茶幾底下露出了一個保險箱。


    保險箱的外麵有著一個小屏幕,屏幕的下方有三行字母排列的按鍵,分別是漢語字母,英文字母,日文字母。


    顯然打開保險箱的密碼是漢語字母,英文字母,日文字母三種字母的混合一組字母。


    山炮五十六手指兩點,運指如飛,幾根手指頓時化作了一團指影。


    啪的一下輕響後,山炮五十六拉開保險箱的門,從裏麵先後拿出了十二個刻著不同生肖圖案的扇形鐵塊。


    “七千萬!七千萬!有了這七千萬我就是天皇!”


    山炮五十六激動的摩挲著每一塊樣子古樸的鐵塊,仿佛在他手下的就是象征著天皇威嚴的座椅。


    “子鼠醜牛,寅虎卯兔,辰龍巳蛇,午馬未羊,申猴酉雞,戌狗亥豬......”


    在他緩緩地聲音中,一塊又一塊的扇形鐵塊被他按照中國古代十二生肖的順序拚湊在一起。


    十二塊扇形鐵塊湊在一起組成了一個圓,看起來無比的精美。細看之下,這個圓的中間竟然被一條彎曲的弧線分成了兩半,分明是八卦圖中的陰陽魚圖案。端的是鬼斧神工,讓人驚歎。


    望著圓正中間的那個小孔,山炮五十六輕唿一口氣穩了穩心中的激動之情,這才將那枚玉簪插進了小孔之中。


    隻聽啪兒的一聲脆響,再看小孔處現出了一絲微微的金色的亮光,很是柔和。接著這些金色的亮光越來越大,並且以小孔為中心慢慢的向四周散去。


    時間不大金色的亮光就覆蓋了整個圓。


    “神奇!真是太神奇了!”


    柔和的金光中,山炮五十六的眼睛裏綻放著貪婪的光芒。


    接下來跟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那原本平和的金色光芒突然如水波似的抖動了一下,然後金光之下像是有一隻無形的筆在勾勒線條似的動了起來,時間不大,就出現了一副地圖。地圖中寫著兩個大字“大順”。隨著地圖的出現金色的光芒也慢慢的消失不見。


    “大順!果然是李自成的寶藏!”山炮五十六眉宇間一陣激動。


    有史書記載明末清初闖王李自成在登基以後為了軍餉拷夾百官,最後總共籌集了七千萬兩黃金。為了方便將這些黃金熔化,並重新鑄成了每塊約重五百兩的金磚,上麵留有大順字樣,然後命人運往陝西西安。


    但是這些官員當中有一個正是鎮守山海關的總督吳三桂的老爹,所以這讓準備投降的吳三桂很是生氣,但是更讓吳三桂生氣的是李自成的部下李宗敏霸占了他的愛妾陳圓圓。


    衝冠一怒為紅顏,於是吳三桂打開了山海關將如狼似虎的清軍放了進來。


    清軍一路追殺,起義軍邊打邊退,後來退到山西太穀縣境內迫於形勢李自成不得不將一些金銀沿途掩埋,以待後日。


    這是史書記載的,但是真實的情況並不是這麽迴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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