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千萬不要開門下車,這種野路子車匪可不會講江湖規矩。”何司機湊過來小聲對陳楓說道。


    “需要幫忙嗎?”陳楓問道。


    “別亂來,他們人多手上有武器,出來混的大多都是求財的,讓我來搞定吧。”


    何司機搖下車窗,將一條煙遞了出去,滿臉堆笑道:“幾位大哥,第一次見麵,這是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下來說話。”領頭的是一個光頭臉上有疤的壯漢。


    身後一直十分安靜的秦衛國湊上來,他小聲問道:“需不需要我出手嗎?”


    陳楓想了想,搖搖頭,說道:“咱們這一趟是來探路的,對方人多,還有兩把獵槍,先別輕舉妄動。”


    秦衛國壓低聲音說道:“如果發生衝突,你立馬滾到車底下,車底下是死角,他們的刀砍不到你的。”


    還沒等陳楓反應過來,另外一邊,下麵的那個光頭壯漢破口大罵了。


    “媽的,聽到沒有,不想死的就立刻下車,統統下車。”


    接著,下麵兩支獵槍懟得更近了,其中一支還對著陳楓這邊副駕駛座。


    被這麽一支獵槍對著,陳楓的心跳也開始加快。


    “下車吧,保命要緊。”何司機經過深思熟慮後,還是決定下車。


    這種情況,就算車被搶了,人沒事就行。


    三人從車上下來了。


    秦衛國走在陳楓的前麵,用他的身體擋住了獵槍蛇射擊的路線,保護陳楓的安全。


    下車之後,何司機對那個光頭刀疤男說道:“這位大哥,這車貨是京州市彪哥要的,你們都是道上混的,勞煩諸位大佬賞個臉,過路費要多少,咱們可以談的。”


    何司機搬出了這一車貨的貨主,他口中的彪哥估計也是道上混的老大。


    “老大,車上全是電器,有彩電有冰箱,咱們發財了。”一個匪徒已經上車檢查貨物了,興奮道。


    那位黑衣壯漢聽到車上都是值錢的電器,冷笑道:“什麽彪哥狗哥的,我們不認識,車和貨留下來,你們可以走了。”


    何司機沒到這夥人居然連彪哥的貨都敢搶。


    秦衛國一直盯著其中一個車匪手中的獵槍。


    那車匪發現秦衛國一直盯著他,把槍口抬高幾寸,對準秦衛國罵道:“看什麽看,小心老子打死你。”


    秦衛國立馬把頭低下。


    就在那車匪以為自己嚇住了秦衛國,把槍口放下來時。


    秦衛國一個箭步上前,抓住那車匪獵槍的槍管,槍口立刻被抬高,與此同時秦衛國的手肘直接一記“鐵山靠”頂向那車匪。


    那車匪哪裏扛得住這一擊,整個人被頂飛出去。


    電光火石間,那車匪的獵槍就落到了秦衛國的手裏。


    情況突變,另外一個槍手也反應過來,他舉起手中的獵槍。


    秦衛國一個踏步上前,一腳將那人手中的獵槍踢飛出去。


    就這麽一照麵功夫,車匪兩把獵槍,一把被秦衛國搶了,一把被踢飛出去了。


    此刻,秦衛國手中的獵槍還對準了那個光頭刀疤臉的腦袋,他冷冷地說道:“你不想腦袋開出一個洞,就讓你手下的兄弟把刀放下。”


    那光頭刀疤臉舉起手中的砍刀朝著秦衛國砍了過來。


    秦衛國扣動扳機,才發現手中的獵槍根本就是壞的,哪來恐嚇人的。


    手中的獵槍是假的,光頭刀疤臉手中的刀卻是真的。


    槍被搶走後,光頭刀疤臉的刀已經朝著秦衛國劈了下來了。


    秦衛國趕緊一個側身,躲過了這一刀。


    接著他當機立斷,直接將手中的獵槍扔出去,砸向那光頭刀疤臉。


    那光頭刀疤臉用手中的刀擋了一下。


    就這麽一下,秦衛國已經貼身上來了。


    秦衛國一隻手抓住光頭刀疤臉握刀的手,另外一隻手化作手刀用力一劈,那光頭刀疤臉吃痛,發出一聲慘叫聲,手中的刀也鬆開。


    那把大砍刀還沒落地,就被秦衛國接住了。


    秦衛國一隻手抓住光頭刀疤臉的胳膊,一隻手拿著刀抵在光頭刀疤臉的脖子上。


    他冷冷地說道:“別亂動,我手抖。”


    “別,別過來。”光頭刀疤臉連忙製止準備衝上來的同夥。


    “這位哥們,大家出來都是求財的,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


    “你讓你的兄弟把路障搬開。”


    “快,快去搬開。”那刀疤臉連忙指揮手下的人搬開路障。


    前麵的路障很快被搬開了。


    秦衛國這是放開那刀疤臉,那把砍刀也丟在地上。


    刀疤臉連滾帶爬地跑迴去。


    秦衛國冷冷地看著這幫人,說道:“不服的話可以再打,打到你們服為止。”


    “服了服了,你們趕緊過去吧。”那刀疤臉連聲說道。


    他出來是為了求財的,沒必要為了錢送命。


    剛才落入秦衛國的手中時,他是真的害怕自己小命不保。


    尤其是與這個男人對視的時候,他明顯能夠感受到這個男人身上的殺氣,身上沒背有幾條命,不可能有這麽強烈的殺氣。


    秦衛國冷哼一聲,轉身對陳楓和何司機說了一句:“走吧,上車。”


    車再次啟動,在路上行駛。


    大概開了一公裏左右,秦衛國打開車門,將那位黑衣壯漢放了下車。


    貨車繼續向前開,眾人鬆了一口氣。


    “秦兄弟,剛才多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可就慘了。”何司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剛經曆這驚險的一幕,讓他現在還有些心有餘悸。


    “不客氣。”秦衛國一隻手托著下巴,眼睛看著外麵唰刷刷掠過的樹木。


    “我看你功夫了得,應該是練過兩手吧。”何司機又問道。


    “學過點皮毛功夫。”


    由於秦衛國說話都是很簡短,語氣也很冷淡。


    何司機見秦衛國不想聊天,於是便沒有繼續找秦衛國搭話,而是跟陳楓閑聊起來。


    車又開一個小時。


    到了一處鎮上,何司機將車開到了一處旅館裏,今晚便在這一間小旅館住下來。


    他看到陳楓和秦衛國進到旅館的時候保持警惕的樣子,笑道:“放心,這裏的老板是道上的,講規矩不會亂來的,咱們住這裏很安全。”


    說完,他湊到陳楓麵前小聲說道:“他這裏還有年輕的小姑娘,隻要三十塊錢就能夠睡一晚上,你們兩個年輕人,要不要......”


    陳楓和秦衛國對這種事情沒興趣,再說這個年代安全意識都不高,誰知道那些女的有沒有病,他們趕緊謝絕了何司機的提議。


    陳楓他們在店裏吃完飯之後,就進屋休息了。


    那位老司機出去了一下子,果然帶了一個身材十分曼妙的女人迴來,他們進到房間之後,隔壁就傳來嘎吱嘎吱的聲音,弄得陳楓兩人十分尷尬。


    陳楓趕緊找來旅館的老板換個房間,加錢都得換。


    不然今天晚上就沒得睡了。


    第二天起來,這位老司機看上去神采奕奕的,看來昨晚過得相當滋潤。


    一行人上了車,又繼續出發。


    車在開了半天,期間也遇到了兩波攔路的車匪路霸,不過都是道上的熟人,聊兩句遞了兩根煙再加上兩百塊買路錢,就直接放行了。


    下午的時候,他們來到了這一次行程的目的地京海市。


    貨車開進了郊區一處倉庫,在倉庫裏已經有人在等候了。


    一箱箱的貨物從車上被卸下來,這些貨物將會被其他小車,轉運送到其他城市。


    這一趟出來,陳楓受益匪淺。


    貨運影響貿易的,隻要掌握了貨運,就可以掌控一個地區的貿易。


    想掌控貨運,需要一些武力。


    昨天晚上,陳楓跟秦衛國聊了一下,問他能不能幫再找幾個退伍軍人。


    他打算成立一支護車隊,專門為自己的貨物保駕護航。


    前幾年,國家開始了百萬大裁軍,很多軍人都退伍了,其中不乏戰鬥經驗十分豐富的軍人。


    這些軍人如果能夠招募過來,成立護車隊,那麽這條路上哪個不長眼的敢動他陳楓的車?


    隻要保證貨物安全,陳楓就可以將深城這邊進口的家電,源源不斷的往其他地區輸送。


    這其中能夠有多大的利潤,陳楓都不敢想了。


    秦衛國想了想,說他的確有一些戰友退伍了,不知道這些戰友的情況怎麽樣,但是他可以試著去幫陳楓去聯係。


    陳楓連連道謝。


    何司機的車在京州市卸完貨後,也不做停留,當天就迴去了。


    在這個運輸行業飛速發展的年代,時間就是金錢,他得迴去深城市拉另外一車貨了。


    迴去的路上,陳楓他們又碰到了那貨光頭刀疤臉。


    在看到車上是陳楓他們後,光頭刀疤臉立馬放行,態度恭恭敬敬的。


    看來,這夥車匪路霸是徹底被秦衛國打服了。


    陳楓問秦衛國,如果光頭刀疤臉當時反抗怎麽辦?


    秦衛國沒有說話,隻是看了陳楓一眼。


    陳楓從他眼神裏,看到一絲殺氣。


    迴去的路暢通無阻。


    到了深城後,何司機向陳楓和秦衛國道謝,尤其是秦衛國。


    如果不是秦衛國出手,那一車貨沒了,他可就麻煩大了。


    迴到深城市後,秦衛國準備醫院,陳楓也要迴公司一趟。


    突然他的bb機響了,陳楓看了一下bb機上顯示的文字:公司出事,速歸。


    這條信息是張誌遠發來的。


    公司居然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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