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套房,秦思彤的視線定格在呂姬丟在現場的兩件‘小內內’上麵,眼神頓時一陣複雜。

    張楚心頭一沉:“思彤,不是你想的那樣。”

    秦思彤揮了揮手,微笑道:“我知道,一來你不是那樣的人,二來這裏打的這麽激烈,肯定沒心思幹那種事。”

    張楚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眼前卻閃過呂姬的‘出浴圖’畫麵,心裏一陣罪惡,感覺自己有點對不起秦思彤。但是轉念一想,也沒那麽嚴重,否則以前看了那麽多島國愛情動作片,淩遲處死都夠了。

    “對了,你來幹什麽?”張楚拉著秦思彤坐下,疑惑不解。

    秦思彤眼神變得有些擔憂:“我雖然不想管你們的事,可是我能夠感覺到氣氛的變化,我想是不是應該帶著思雨和咱媽,出去躲躲?”

    “傻丫頭。”張楚一陣心疼,更是慚愧,怪自己沒有給秦思彤足夠的安全感:“如果連我都無法保護你們,就算是躲到天涯海角也沒用。換言之,普天之下,隻有在我身邊才最安全。你放心,等我把這件事情解決完,以後再也不會有敵人敢踏入東洲市半步。”

    秦思彤輕咬下唇,歉意道:“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

    “是我對不起你,讓你擔驚受怕。”

    話音剛落,秦思彤已經‘倒’進了張楚的懷裏。

    張楚楞了一下,連忙將秦思彤緊緊抱住:“我發誓,絕不會再讓任何人,染指秦家分毫。”

    “嗯,我信你。”

    由於時間不早了,二人待了一會兒,便離開了酒店。

    迴到花店,張楚讓秦思彤先休息,然後叫來陳騰:“下一批呂氏弟子,什麽時候到達?”

    “迴稟掌門,明天下午一點,東洲火車站。”

    張楚沉思片刻,眼神透出一抹毫不掩飾的殺意:“呂姬和七十名弟子,音信全無,呂老大必然會改變策略。雖然不知道呂老大會怎麽改,但我們也必須跟著改。”

    “怎麽改?”

    “提前出擊!”

    陳騰楞了一下:“他們現在已經在火車上了,提前出手……我不明白掌門你的意思。”

    總不能爬到火車上,在火車上大打出手吧。

    張楚雙眼微眯:“火車到達東洲之前,會在寧遠縣短暫停靠,那裏曾是煤礦生產地,雖然現在因為環保問題已經停產,但卻依舊算是個大站,最關鍵的一點,那裏人煙稀少,容易掩人耳目。”

    陳騰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說,通知李強,在寧遠縣車站,以調查身份的名義,將呂氏弟子帶出火車站,然後出手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對了一半。”

    “李強畢竟代表著凡塵,我們的行動,不能和李強發生任何重疊。也就是說,李強的人出麵,咱們就要避開。”

    陳騰又迷茫了起來:“如果不讓李強出麵,還有什麽理由,能讓呂氏弟子集體下火車?”

    “咱們手上不還有兩個餌嗎?”張楚不答反問。

    “我明白了!”陳騰重重一點頭:“我馬上去辦。”

    離開花店的時候,陳騰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之前張楚沒有殺呂姬,陳騰還以為張楚真的憐香惜玉,舍不得殺呂姬那個騷貨。現在陳騰明白了,張楚的心思全都在秦思彤身上,自然不會對其他女人產生什麽太大的興趣,沒有殺呂姬,純粹是因為呂姬還有利用價值。

    很久沒合眼的張楚,趁著這個機會,終於睡了一覺。

    睡的時間不長,也就倆鍾頭,然後便起身前往寧遠縣。

    寧遠縣屬於東洲市下屬縣,距離市區大約一個小時的車程。

    由於寧遠縣以前出產煤礦,常年開采煤礦導致這裏環境非常差,即便是停產了好幾年,還是沒有恢複過來,一下車,感覺空氣都嗆鼻子,小小的縣城,更是充斥著隨處可見的煤炭痕跡。

    除了張楚之外,趙唐帶著青龍堂的全部弟子,也一同到了寧遠縣。

    袁誌宏則領著玄武堂,鎮守東洲大本營,免得出現意外。

    根據陳騰的情報顯示,這第二批呂氏弟子,一共有二百人。其中三分之一內門弟子,三分之二外門弟子。擁有練氣巔峰期修為的弟子,不超過三十人,至於剩下的弟子,究竟是練氣中期還是練氣初期,根本不必關心。

    對於太玄門現在的實力來說,真正能夠構成威脅的修者,必須是練氣巔峰期才行。

    陳騰帶人,押著呂姬和呂老四,前往火車站,用誘餌吸引那些呂氏弟子。

    張楚和趙唐,則在距離火車站幾百米遠的地方,設下伏擊圈套。

    中間正好有一輛廢棄的運煤火車,擋住了張楚和火車站的視野,如此一來,就算發生了大戰,也不會驚動任何人。

    看了一下時間,再過十幾分鍾,火車就要進站了。

    站在張楚身邊的趙唐,語氣深沉:“掌門,我現在是越來越佩服你了,你究竟是從什麽時候就開始準備與呂氏宗門的決戰?”

    張楚隨口迴答:“從擊敗呂老四的時候。”

    “不對吧,雖說呂姬拿這個瘋弟弟非常要緊,但呂姬畢竟是二把手,真正掌權的呂老大巴不得除掉這個瘋弟弟,不可能會為了呂老四大動幹戈。而且這裏麵又涉及了隱世宗門等等複雜因素,難道你連這些都想到了?”趙唐覺得匪夷所思。

    張楚雲淡風輕的笑了笑:“我又不是神,哪能算的這麽仔細。當初我差點被沈浪打死,也是沈浪告訴我這裏麵的門道。”

    “沈浪……難怪你演戲演了這麽久……”

    “也算不上演戲,畢竟一開始,咱們的實力確實太弱,根本就是本色演出。”迴想起當初的艱難窘境,張楚還是忍不住唏噓。

    “嗬嗬,沈浪這小子最近倒是挺老實。”

    “未必。”張楚眼神一冷:“如果我沒有猜錯,沈浪就是呂氏宗門的眼線,將咱們的一舉一動,全都告訴了呂氏宗門。以我對沈浪的了解,他肯定不會閑著,興許已經在和呂老大討價還價了。”

    “他有這個資本?”

    “馬上就有了。”張楚深吸了口氣,盡管不想承認,卻無可奈何。

    當呂老大砰了一鼻子灰的時候,就是沈浪可以獅子大開口的機會,說得難聽點,是張楚給沈浪做了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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