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伯,此次都是弟子的過錯,未能好好管束住小師妹,導致出現這般狀況,請師伯重重責罰弟子吧!”


    陳浮生一臉愧疚地單膝跪地,低頭抱拳說道。


    “罷了罷了,你們兩個能夠平安歸來便已是萬幸,隻是……”


    趙青鬆微微眯起雙眼,嘴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


    隻見他一邊輕輕撫摸著自己那滿頭白發且略顯淩亂的胡須,一邊暗自思忖著接下來該如何處置這兩個小家夥。


    過了片刻,


    他緩緩睜開眼睛,目光掃過麵前跪著的李若婷和陳浮生兩人,沉聲開口道:


    “雖說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啊!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咱們門派自然也不能例外。所以,還是得讓你們做點事情以示懲戒才行。不知你們二人對此可有什麽意見?”


    聽到這話,李若婷與陳浮生對視一眼,隻見彼此的麵色皆是瞬間一僵,但很快又恢複正常。


    緊接著,他們同時抬起頭來,齊聲應道:“弟子不敢有任何異議,甘願接受師父\/師伯的責罰!”


    趙青鬆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說道:


    “那好,既然如此,我便給你們各自安排任務。浮生,你需將《道德經》抄寫一千遍,並演練遊龍劍法一百次,可有異議?”


    陳浮生毫不猶豫地迴答道:“迴師伯,弟子毫無異議,定當謹遵師伯之命!”說完,他再次低下頭去,表示順從之意。


    緊接著,


    隻見他迅速地轉過頭,目光如炬般落在了一旁亭亭玉立的李若婷身上,


    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而又略帶深意的笑容,嘿嘿一聲輕笑出聲。


    “小徒弟呀,看在你身為嬌柔女子的份兒上,師父這次對你的懲罰嘛,就稍微從輕發落一些啦!”


    他故意拖長了語調,話語間仿佛藏著什麽玄機。


    “真的嗎?師父!”


    李若婷聞聽此言,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眸瞬間迸射出驚喜的光芒,


    猶如夜空中突然綻放的璀璨煙火一般耀眼奪目。


    然而,當她定睛凝視著趙青鬆那張似笑非笑、讓人捉摸不透的麵龐時,


    心頭卻不由自主地快速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果然,隻聽得趙青鬆接著說道:


    “嘿嘿,不過呢,你還是得去把那部《道德經》抄寫整整五百遍,另外再將《鳳羽劍法》演練一百遍喲,對此可有任何異議啊?小徒弟。”


    他的語氣雖然看似輕鬆,但其中蘊含的威嚴卻是不容置疑的。


    “哦……知道了。師父!”


    李若婷的臉色瞬間由晴轉陰,像是被霜打過的茄子一樣無精打采,整個人都耷拉下來,有氣無力地迴應道。


    剛剛還滿心歡喜的期待此刻已化為泡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無奈與沮喪。


    “半個月之後,為師將會親自前來查驗你們所抄寫的《道德經》是否工整無誤,同時也要檢驗一下你們二人對於自己劍法的掌握程度。切記,下次可絕不姑息遷就,明白了嗎?現在,趕緊去吧!”


    趙青鬆雙手負於身後,神色嚴肅地叮囑二人道。


    “師父,徒兒告退!”李若婷恭敬地行了一禮,然後轉過身去,拖著沉重的腳步緩緩離去。


    “師伯,弟子告退!”陳浮生也趕忙向趙青鬆行禮道別,緊跟在李若婷身後一同離開了此地。


    隨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道觀四周重新恢複了寧靜。


    而陽光明媚的第二天,李若婷和陳浮生二人並肩而行,一同朝著觀中那神秘而莊嚴的藏經閣走去。


    這座古老的建築散發著濃厚的書卷氣息,仿佛隱藏著無盡的智慧與奧秘。


    進入藏經閣後,他們二人分別從守閣長老嚴青文那裏領取了一份厚重的《道德經》經書。


    這本經書承載著道觀千年的文化沉澱,每一頁都充滿了深邃的哲理。


    隨後,他們二人懷揣著這份珍貴的典籍,各自默默地返迴屬於自己的房間。


    此刻李若婷的房間裏,光線透過窗戶灑在桌麵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李若婷輕輕地將《道德經》放在書桌上,當她翻開書頁看到那密密麻麻的文字時,不禁發出一聲驚唿:


    “啊!竟然要抄五百遍《道德經》,這得抄到猴年馬月啊!而且一遍就有五千多個字,天啊!”


    她不由得的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和苦惱。


    一時間,她像是被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得喘不過氣來,整個人陷入了深深的迷茫和無奈之中。


    然而,與李若婷截然不同的是,此刻在自己房中的陳浮生卻顯得格外沉穩冷靜。


    隻見他端端正正地坐在書桌前,神情專注,一絲不苟地握著筆,認真地抄寫著一遍又一遍的《道德經》。


    他的筆觸堅定有力,每一個字都寫得工工整整、規規矩矩,仿佛在書寫一件無比神聖的作品。


    盡管這項任務同樣艱巨,但他心中沒有絲毫的煩躁和抱怨,隻有對知識的敬畏和渴望。


    而顏如雨呢,則宛如一朵安靜綻放的花朵一般,靜靜地佇立在陳浮生身旁。


    她那美眸之中,仿佛蕩漾著一絲絲細微的漣漪,如同一池被微風輕拂過的春水。


    就這樣,她始終樂此不疲地凝視著陳浮生,目光一刻也未曾移開。


    再看踏雪這小家夥,正慵懶地打著哈欠,一副沒睡醒的模樣。


    它幾乎每天都會在陳浮生的身側,日複一日地酣然入睡,做起那香甜無比的美夢來。


    時間就這樣悄然流逝,如同指間的細沙般難以挽留。


    歲月恰似一首悠揚動聽的歌,不知不覺間,已然匆匆過去了半個月之久。


    就在這個時候,李若婷與陳浮生二人經過不懈的努力,終於快要將那部《道德經》完整無誤地抄寫完畢了。


    此時此刻,


    他們正身處寬敞開闊的廣場之上,全神貫注地各自操練著屬於自己獨特風格的劍法。


    隻見劍光閃爍,劍影交錯,猶如兩條靈動的蛟龍在空中飛舞盤旋。


    此時趙青鬆站在閣樓之上,靜靜的看著廣場之中的李若婷和陳浮生二人,會心一笑。


    “這兩個孩子天賦異稟,假以時日,在江湖之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不過,江山代有人才出,隻有自己實力的提升,才有在這個江湖險惡的世道中有一戰之力!”


    “所以,你是想讓這兩個孩子下山出去曆練?”


    這時,執劍長老呂青書緩緩走上前,站在趙青鬆麵前。


    “嗯。他們要來了,他們離開道觀也好!其餘的弟子們我們也要盡快遣散!”


    “嗯”呂青鬆語氣平淡的點了點頭。


    “那你就不問問這些孩子們?看看他們是否願意離開?他們可都是一些意氣風發的少年郎啊!”


    這時,兩人身後突然傳出了一個聲音。


    呂青書和趙青鬆迴頭看去,此人正是藏經閣的守閣長老嚴青文。


    趙青鬆和呂青書的目光同時轉向了嚴青文,兩人的眼中都流露出了一絲複雜的神色。


    “不管以後如何,我們都要保護好這些孩子,讓他們以後能夠在這個江湖之中有一席之地!”


    嚴青文慢慢的走上前來,然後和趙青鬆,呂青書並排站在一起,三人同時不約而同的看向廣場之中那些觀中的年輕弟子。


    趙青鬆沉吟片刻,緩緩開口道:“嚴師弟,你說得對,這些孩子都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他們的想法和意願我們不能忽視。”


    呂青書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是啊,他們雖然年輕,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誌向和選擇。我們作為長輩,應該尊重他們的決定。”


    嚴青文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這些年輕弟子的深厚感情:


    “他們雖然年輕,但已經都展現出了不凡的潛力。我相信,無論他們選擇留下還是離開,都能在江湖中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趙青鬆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說道:“那我們就召集所有弟子,開一個大會,聽聽他們的想法。如果他們願意離開,我們會給予他們最大的支持和幫助;如果他們選擇留下,我們也會盡我們所能保護他們,直到這個風波過去。”


    呂青書和嚴青文都表示同意,三人隨即決定立刻行動。


    他們分頭去通知所有的弟子,準備在道觀的大殿中召開大會。


    不久之後,


    道觀的大殿中聚集了所有的弟子,他們或站或坐,臉上都帶著好奇和期待的神色。


    趙青鬆站在大殿的高台上,目光掃過每一個弟子,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諸位弟子,我們今天召集大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江湖風雲變幻,我們道觀也麵臨著前所未有的挑戰。為了你們的安全和未來,我們決定讓你們下山曆練,增長見識,提升實力。但這個決定,我們不想強加於你們,我們想聽聽你們自己的想法。”


    大殿中頓時響起了竊竊私語,弟子們交頭接耳,討論著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


    有的弟子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有的則顯得猶豫不決。李若婷和陳浮生站在人群中,他們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堅定。


    他們知道,無論前路如何艱難,他們都會一起麵對,一起成長。


    最終,弟子們一個接一個地站了出來,表達了自己的意願。


    有的選擇離開,有的選擇留下。


    趙青鬆、呂青書和嚴青文都認真地聽著,他們知道,這些年輕的弟子們即將踏上屬於自己的江湖之路,


    而他們這些老家夥們能做的,就是給予他們最大的支持和祝福。


    而二師兄清塵和陳浮生則心裏感到些許疑惑,疑惑師伯,師叔他們三人此話何意!


    但他們二人心中深知,就算他們前去問他們,肯定也不會說的。隻能以後找機會再問了。


    “好了。都散了吧!”


    隻見趙青鬆話音剛落,而在廣場之中的眾弟子們也紛紛開始轉身離開。


    片刻之後,


    原本熱鬧非凡、人潮湧動的偌大廣場逐漸變得安靜下來,最終隻剩下了幾個人影。


    其中,有二師兄清塵,還有陳浮生、白羽、顏如雨,以及那位一直神秘莫測從未露麵的道觀大師兄——清月。


    這位大師兄清月可是道觀裏出類拔萃的天才弟子,其天賦異稟令人矚目。


    別看他年紀尚輕,但修為卻已臻至元嬰中期之境,這等實力與陳浮生相比,足足橫跨了一個巨大的境界差距。


    此時,陳浮生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集中在了大師兄清月身上。


    隻見他眼神深邃如海,仿佛能夠洞悉世間萬物的奧秘;


    那一對劍眉如星辰般璀璨奪目,更襯得雙目炯炯有神;


    他氣質儒雅非凡,舉手投足間皆散發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氣息;


    相貌更是堂堂正正,英俊瀟灑,眉宇間流露出的英氣逼人,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陳浮生滿心歡喜地快步走到大師兄清月跟前,凝視著眼前這個闊別十數年之久的大師兄,


    眼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嘴角上揚,開心地開口說道:


    “大師兄,真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您!咱們可真是好久不見了啊,不知道您最近過得可好?”


    ““你竟然是浮生?真是好久不見了呢!瞧瞧,如今的你都已經長這麽大啦!遙想當年,自那李師叔外出曆練卻不幸失蹤之後,咱們倆可就再沒碰過麵嘍,這時間呐,當真是如白駒過隙一般,轉瞬即逝啊!”


    大師兄清月瞪大了眼睛,滿臉驚喜地望著眼前的陳浮生,心中感慨萬千。


    隨著目光的交匯,清月的腦海深處,有關兒時與陳浮生相處的點點滴滴漸漸浮現出來,那些或清晰、或模糊的記憶開始相互交織、重疊。


    漸漸地,他終於完全想起了麵前這個年輕人究竟是誰。


    “是我,大師兄!我們確實是好久不見啦!”陳浮生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興奮地點著頭應道。


    見到多年未見的小師弟,大師兄清月難掩內心的喜悅之情,他熱情地拉著陳浮生的手,關切地問道:


    “浮生啊,這些年你過得可好?修行之路是否順遂?可有遇到什麽棘手的難題或者有趣的經曆?快快說來給大師兄我聽聽。”


    陳浮生麵帶微笑,與大師兄清月熱情地寒暄著。兩人你來我往,話語間充滿了親切之感。


    而站在一旁的李若婷,則好奇地注視著這位大師兄。


    隻見他身姿挺拔,氣宇軒昂,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一種不凡的氣質。


    然而,對於這個陌生又似乎與眾人頗為熟稔的人物,李若婷心中難免泛起些許疑惑。


    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李若婷移步到二師兄清塵身旁。


    她微微傾身,壓低聲音,輕柔地開口問道:“二師兄,那邊正在和小浮生說話的男子是誰呀?看起來他跟你們關係匪淺呢。”


    二師兄清塵聽到李若婷的詢問,便循著她的目光望去。


    瞬間,他的視線定格在了陳浮生和大師兄清塵身上。


    接著,他轉過頭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迴答道:“那位便是咱們的大師兄,名叫清月。而且啊,他還是師父他老人家中年時在外遊曆時收的第一個親傳弟子呢!”


    李若婷聽後,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嘴裏喃喃自語道:“噢噢,原來是這樣啊……難怪感覺大家對他都很尊敬。”


    “嗯嗯,不過大師兄他時常閉關,一年到頭很少有弟子能夠見到他,所以你不知道也正常!而且他是我們這些弟子中天賦最好的一人,聽說,他剛剛突破到了元嬰中期的境界!”


    緊接著,


    二師兄清塵再次開口補充道。


    頓了頓,她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繼續追問道:“那師父他一共有幾位親傳弟子呀?”


    二師兄清塵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迴應道:“一共有三個。除了大師兄清月之外,剩下的就是我和你啦。”


    得到答案後的李若婷再次將目光投向清月,眼中滿是驚歎之色。


    她忍不住暗自思忖道:“真沒想到,師父他老人家已然白發蒼蒼、胡須皆白,但他的第一個親傳弟子竟然如此年輕有為,這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還是這個大師兄有什麽養顏美容的修煉法門,能夠使自己永遠保持年輕!有機會去問問,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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