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丁端坐在那象征著無上權力與尊榮的王位之上,他的目光威嚴而深邃地掃過下方排列整齊、身著華服的文武百官。


    此時的他,心中猶如翻湧的波濤一般,思緒萬千。


    隻見他微微眯起雙眸,沉默了好一會兒,仿佛在斟酌著接下來要說出口的每一個字。


    終於,武丁輕咳一聲,緩緩張開了口:


    “諸位愛卿,寡人在奪位之間那場長達一年之久的鏖戰,至今仍曆曆在目啊。這期間,寡人曆經無數艱難險阻,付出了難以想象的心血與汗水,才得以一步步登上今日之高位。


    這一路走來,若沒有朝中幾位賢臣良將的傾力相助,寡人恐怕也無法成就如此大業。故而,寡人欲對有功之士予以論功行賞,以彰其勳績。不知在座諸君對此可存有異議?”


    話音剛落,朝堂之下便傳來一陣整齊劃一的迴應聲:“臣等附議!”


    緊接著,文武百官們齊刷刷地跪地行禮,表示完全讚同武丁的決定。


    他們深知,這位君主自還是皇子時起,便一直腳踏實地、勤勤懇懇地為商國的繁榮昌盛而不懈努力。


    無論是國家的建設規劃,還是抵禦外敵入侵,武丁總是身先士卒,親力親為。


    正因如此,眾人才會對他心悅誠服,毫無保留地支持他所做出的一切決策。


    “既然情況已然這般,瑾瑜啊,那便由你來當著滿朝文武百官之麵,將寡人之旨意朗聲宣讀出來吧!”


    武丁微微頷首,神色淡然地喚出了立在一旁的那位年輕太監。


    此位年輕太監名為瑾瑜,乃是資深老太監瑾泉公公的得意門徒。


    當年,還是幼童的瑾瑜被老太監瑾泉公公收養於宮中,並悉心撫養其長大成人。


    師徒二人彼此相依相伴多年,情同父子,親密無間。


    想當初,前商王小乙駕鶴西去之後,忠心耿耿的老太監瑾泉主動請纓前往王陵,甘願為故去的君王守陵盡忠。


    自此以後,宮中的一應大小事務,皆由老太監瑾泉公公托付給了自己的愛徒瑾瑜公公來打理。


    “遵命,大王!”


    瑾瑜公公恭恭敬敬地向商王武丁行了一禮,隨後轉身移步至那兩名手捧托盤的小太監身旁,


    小心翼翼地從盤中取出了一份鑲有精美龍紋圖案的詔書。


    隻見他輕抬雙手,動作輕柔而緩慢地將詔書徐徐展開,做好了高聲宣讀的準備。


    金鑾殿上,龍椅高懸,天子端坐其上,目光如炬,威嚴而莊重。


    而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分列大殿之中的兩側,氣氛肅穆,靜候聖旨。


    “寡人自登基以來,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此乃諸位愛卿之功也。”皇帝的聲音沉穩而有力,迴蕩在大殿之中。


    “今有左丞相張大人,輔佐朕躬,勤政愛民,功不可沒。朕特賜金紫光祿大夫,加封為一等侯爵,食邑千戶。”皇帝的目光落在左丞相張璿身上,眼中滿是讚許。


    左丞相張大人出列,跪拜於地,高聲道:“臣謝主隆恩,願為大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右將軍趙將軍,屢立戰功,保我大好河山,朕心甚慰。特賜金甲一副,加封為鎮國大將軍,賞金千兩。”商王武丁的目光又轉向右將軍趙陽,語氣中帶著嘉許。


    右將軍趙將軍緊隨其後,單膝跪地,抱拳道:“臣定不負大王所托,誓死扞衛國門。”


    “還有戶部尚書王大人,理財有道,國庫充盈,朕心甚悅。特賜玉帶一條,加封為太子少傅,賞銀萬兩。”皇帝繼續宣布著賞賜。


    戶部尚書王大人出列,恭敬行禮:“臣定當竭盡全力,為國庫添磚加瓦。”


    “今有君家定遠將軍君南燭,屢立戰功,平定邊遠,功勳卓著。朕特官升三品,封君武侯,以示嘉獎。”


    商王武丁的目光此時落在君南燭(秦林)身上,眼中滿是讚許和感謝。


    君南燭(秦林)出列,跪拜於地,高聲道:“臣謝主隆恩,願為陛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逍遙宗蕭成,智勇雙全,功績斐然,朕特官升三品,封逍遙侯,以示恩寵。”商王武丁的目光緊接著轉向蕭成,語氣中同樣帶著嘉許和感謝。


    蕭成緊隨其後,單膝跪地,抱拳道:“臣定不負大王所托,誓死扞衛大商國門。”


    “定國侯傅華,忠心耿耿,爵位不變,寡人特許三人其子孫後代世襲罔替,以彰其忠。”商王武丁繼續宣布著自己的賞賜。


    定國侯傅華出列,恭敬行禮:“臣定當竭盡全力,為國庫添磚加瓦。”


    然後武丁的目光掃過大殿群臣,最後說道:“寡人望諸位愛卿,再接再厲,為寡人分憂,為大商的百姓造福。寡人將不吝賞賜,以示寡人之恩寵。”


    群臣齊聲高唿:“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朝堂之上,氣氛熱烈而莊重,皇帝的賞賜不僅是對臣子功績的認可,更是對他們未來忠誠與勤勉的期待。


    “大哥、蕭兄、舅舅!我能夠成為如今這大商之主,全賴你們三位的傾力相助!這份恩情,我武丁沒齒難忘,在此鄭重地向你們道謝!”


    此時武丁的心情激動不已,聲音洪亮且充滿感激之情。


    話音剛落,隻見他猛地站起身來,動作迅速而又果斷。


    然後毫不猶豫地離開了那象征著無上權力與尊榮的王位,邁著堅定而又有力的步伐徑直走向秦林和蕭成二人所在之處。


    此刻,朝堂之上,滿朝文武皆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這一幕。


    就在即將行禮拜謝之時,秦林和蕭成立刻伸出雙手,緊緊扶住武丁,齊聲說道:


    “大王,萬萬使不得!您現今已是大商的一國之君,身份尊貴無比,怎能對臣下如此屈尊施禮呢?君臣之間的禮數綱常絕對不能丟棄啊,請大王務必牢記於心!”


    聽到這番話,武丁微微頷首,表示認同,迴應道:


    “嗯,大哥所言極是。寡人自然明白其中道理,多謝大哥的殷切叮囑!”


    說罷,他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秦林和蕭成,眼中流露出真摯的情感以及對未來的期許。


    如今你已然成為這大商的至高無上之君王,一舉一動皆關乎國家榮辱與王室顏麵,萬不可有絲毫疏忽大意,以免失了我王家世代相傳的尊嚴和威望啊!


    就在此時,


    定國侯傅華邁著沉穩而莊重的步伐緩緩走到年輕的武丁麵前,


    他目光深邃且充滿關切之情,語氣凝重地開口提醒這位初登大寶、尚顯稚嫩的新王。


    隻見武丁微微頷首,表示已經將這番話銘記於心:“寡人心中自是明白,還望舅舅能夠安心!”


    言罷,他便轉過身去,


    身姿挺拔如鬆,步履堅定有力地朝著那象征著無上權力的王位走去。


    待其落座之後,殿內一片寂靜,群臣皆低頭不語,似乎都在等待著什麽。


    過了好一會兒,


    見朝中竟無一人上前啟奏國事,武丁略作思索後,朗聲道:


    “既然諸位愛卿無事可奏,今日便就此退朝吧。”


    話音剛落,眾大臣齊聲高唿:“臣等告退!”


    緊接著,


    他們紛紛恭敬地行了禮,然後有條不紊地各自向後轉身,魚貫而出,


    逐漸消失在了這座宏偉莊嚴的大殿之外。


    就這樣,


    武丁登基的第一天便在這種莊嚴肅穆、令人窒息而又充滿緊張氣氛的環境裏緩緩流逝。


    在這漫長的一天當中,


    各種繁文縟節和禮節性的儀式接連不斷地上演著,使得整個朝堂都沉浸在一種凝重而壓抑的氛圍之中。


    當夜幕降臨,華燈初上之時,


    文武百官們終於完成了他們各自的使命,紛紛告退離去。


    武丁望著逐漸空蕩下來的宮殿,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


    他那已經緊繃了一整天的神經,此刻也終於得到了些許放鬆。


    隻見他身體一軟,如釋重負般地癱倒在了王位之上,仿佛全身的力氣都在一瞬間被抽幹了一般。


    此時此刻,這座華麗而又空曠的大殿之中隻剩下了三個人:


    秦林、武丁以及那位年輕的太監瑾瑜公公。


    四周一片寂靜,唯有偶爾傳來的幾聲燭火燃燒時發出的“劈啪”聲打破這片寧靜。


    秦林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關切地注視著疲憊不堪的武丁;


    而蕭成則在秦林的身後,嘴角忍不住的開始暗自偷笑起來。


    而瑾瑜公公則低垂著頭,恭恭敬敬地侍立在王座旁邊,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第一天當大王感覺怎麽樣?”


    秦林用胳膊肘輕輕推了推旁邊正在偷笑的蕭成,同時向他遞去一個眼色,示意他稍微收斂一些。


    隨後,他們二人一同邁步向前走去。


    此時,秦林將目光投向了王座之上那個已然癱軟在座的武丁,緊接著開口問道。


    隻見武丁臉上露出一絲疲憊之色,他緩緩坐直身子,深吸一口氣後說道:


    “感覺……挺累的。倒也並非是身體上感到疲倦勞累,或許隻是因為我心中過於緊張罷了。”


    說著,武丁試圖站起身來,但由於雙腿發軟,身形不禁晃了一晃。


    就在這時,


    一直在旁伺候的瑾瑜公公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了武丁,並小心翼翼地協助他站穩。


    武丁感激地看了一眼瑾瑜公公,微微點頭表示謝意。


    “對了,待下朝之後,寡人還需前往給母後請安呢。大哥、蕭成,實在抱歉,我得先行一步了,不能再與你們閑聊啦。瑾瑜,咱們趕緊走吧!”


    話音未落,武丁便匆忙起身,快步朝著殿外走去。


    而那瑾瑜公公則不敢有絲毫怠慢,緊緊跟隨在武丁身後,始終保持著一定距離,默默地踏著武丁的步伐前進。


    而秦林和蕭成則站在原地看著他們二人離去,片刻之後,也離開了大殿。


    就在此刻,


    身處清虛觀內的李若婷以及其他人如往常一樣正在刻苦地修習著道法與劍法。


    然而,生性活潑好動、難以忍受道觀清寂生活的李若婷終究按捺不住內心的躁動,


    於是便央求著陳浮生和白羽帶她一同下山玩耍一番。


    可別看陳浮生年齡尚小,但卻宛如一個極其守舊刻板之人。


    當李若婷興衝衝地向他提及想要私自下山溜達遊玩之時,


    陳浮生頓時眉頭緊蹙,臉上露出極為難之色。


    “這樣恐怕不妥吧!若是被師伯察覺,咱們不僅得被罰抄觀內的經書,還得加倍練習劍法呢。所以,我實在有點不想去啊!”要不你們兩個去吧,


    陳浮生憂心忡忡地說道。


    “哎呀,怕什麽嘛!咱們可以悄悄地去,然後再神不知鬼不覺地悄悄迴來呀。肯定不會被師父發覺的啦,即便萬一不幸被發現了,本小姐自會替你出麵擔當的。怎麽樣?這下總行了吧!”


    “再說。我和白羽對這附近又不是很熟,你不去怎麽能行,快點快點,我們一起!”


    李若婷滿不在乎地迴應道,同時還信心十足地輕拍了幾下自己那豐滿挺拔的胸脯。


    而白羽也非常人性化的點了點頭,看來這段時間,他應該也是憋壞了。


    麵對李若婷如此篤定的態度,陳浮生不禁陷入沉思:


    雖說李若婷提出的計劃看似很天衣無縫,但山下畢竟還有眾多同門弟子負責把守,又怎能輕而易舉地就這般順順利利地下山呢?


    想到此處,陳浮生麵露疑慮之色,開口問道:


    “這……真能行嗎?且不說其他,單論山下那些弟子們的嚴密防守,你究竟打算如何才能安然無恙地成功下山呢?”


    “嘿嘿。我們可以用隱身符籙啊!”


    李若婷說完之後,就從口袋裏拿出了幾張藍色的符籙。


    然後她把隱身符籙一一分給了陳浮生,白羽和顏如雨三人。


    緊接著,


    李若婷自顧自的掐指,口中念起了隱身符籙的口訣。


    “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廣修億劫,證吾神通;三界內外,唯道獨尊;體有金光,覆映吾身;視之不見,聽之不聞;隱吾身形,諸君不見,釋!”


    片刻之後,


    隻見李若婷手中的藍色隱身符籙頓時就發出一絲微弱的藍色光芒,然後就包裹住了她的全身。


    緊接著,


    李若婷的身影如同煙霧一般,在白羽、陳浮生和顏如雨三人的眼前緩緩消散,直至完全消失不見。


    然而,盡管她的身形已杳無蹤影,


    但她那清脆而急切的聲音卻依然清晰地傳入眾人耳中:“你們快點,別浪費時間了!”


    聽到這催促聲,陳浮生不禁輕歎一聲,有些無奈地迴應道:“哎,好吧!”他心裏明白,此刻已然容不得絲毫拖延。


    可誰也未曾料到,此時竟出現了一個棘手的問題——白羽和顏如雨壓根兒不知道施展隱身術的口訣。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兩人麵麵相覷,呆愣地站在原地,茫然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陳浮生見此情形,當機立斷地從他們二人手中接過隱身符籙,穩穩地握於自己掌中。


    緊接著,


    他迅速掐動手指,口中念念有詞。


    隨著他法訣的吟唱,一道微弱的藍色光芒自他手中的符籙上閃現而出。


    待藍色光芒收斂之際,陳浮生毫不猶豫地將符籙分別貼在了白羽和顏如雨的身上。


    做完這些後,陳浮生略微鬆了口氣,然後鄭重其事地對他們叮囑道:


    “走吧!不過,等下出山門的時候一定要切記留意自身氣息,千萬不可隨意開口說話,以免暴露行蹤。”


    李若婷和白羽二人聞言點了點頭。


    說罷,他轉頭看向李若婷原本所在的方向,心中暗自思忖:


    事已至此,已是無路可退,唯有小心行事方有可能順利完成此次下山。


    至於顏如雨嘛,平日裏她本就沉默寡言,一整天下來也難得說上幾句話,想來就算不特意提醒,她應該也能做到謹小慎微吧。


    想到這裏,陳浮生稍稍放下心來,帶著李若婷,白羽,然後拉著顏如雨的手小心翼翼地朝著山腳下的山門外走去……


    四人小心翼翼的來到山門前,暗自屏住了唿吸,萬幸的是,此刻山門前的那兩個清虛觀弟子並沒有察覺到他們。


    於是,他們四人快速的移動身形,離開了清虛觀的範圍。


    “唿!沒想到這個隱身符籙還挺好用,下次找師父他老人家再拿一點,嘿嘿!”


    李若婷看到剛才自己沒有被守門的兩個弟子們發現,暗自竊喜,心中不由得開始感歎道。


    緊接著,她把身上的隱身符籙拿了下來,緊接著,她的身形也隨即開始顯現。


    而陳浮生則指導著白羽,然後又把顏如雨身上的隱身符籙也拿了下來,最後再是自己。


    “走吧走吧!在山上呆了這麽久,終於出來了,珍惜時間,這次我要大吃特吃,哈哈哈!”


    說完,李若婷施展身法,一馬當先,快速的朝前方而去,而陳浮生牽著顏如雨和白羽緊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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