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上前,我的劍可不長眼睛!”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瞬間在空氣中炸響,那淩厲的氣勢仿佛能穿透一切阻擋。


    這時,幻影堂的琉璃突然開口說道,


    隻見她那張靈動俏皮的小臉微微揚起,淡淡的笑容宛如春日裏最溫暖的陽光,


    然而,


    那看似溫和的語氣之中卻仿佛隱藏著一把鋒利的匕首,隱隱帶著一絲威脅。


    “莊主,我們要不要……”


    這時,黃陵劍莊的一名年輕莊客小心翼翼地朝著坐在椅子上休息的黃山東開口詢問。


    他眼中閃爍著猶豫與不安,似乎對接下來的行動充滿了疑慮。


    老莊主黃山東靜靜地看著廣場之中的形勢,那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


    他輕輕摩挲著手中的劍柄,仿佛在感受著劍中的力量。


    沉思片刻之後,


    他緩緩開口道:“不必,江湖本來就是打打殺殺,我們黃家世世代代隻專注於鑄劍之術,無需卷入這些無謂的紛爭之中。我們的使命是打造出最精良的寶劍,傳承下去,而不是在江湖的血雨腥風中迷失自我。”


    話音剛落,


    就在此時,


    金沙城和穆陽城兩城的弟子們紛紛開始麵露難色,


    他們相互對視一眼,眼中都流露出無奈與掙紮。


    因為這六人的武功境界都極高,每一個人都足以在江湖中掀起一陣不小的波瀾。


    他們深知,如果貿然行動,可能會給自己的門派帶來難以承受的後果;


    但如果就此退縮,又似乎違背了自己的初心,也有可能會讓自己的門派在這個江湖之中淪為笑柄。


    一時間,


    雙方的氣氛變得凝重起來,仿佛空氣都被凍結一般,整個廣場頓時陷入了僵持不下的僵局之中。


    “迴來吧!,我們走,哼!”


    此時,


    那穆陽城的穆青陽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重重地冷哼一聲,


    隨後便緩緩開口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你們也都給我迴來吧,你們這些小輩,根本就不是他們幾人的對手!”


    金沙城的那個老者亦是滿臉凝重,他捋著胡須,微微眯起眼睛,接著大聲開口道。


    隻見那穆陽城的弟子們一個個麵麵相覷,雖然心中有些不甘,


    但還是無奈地將手中的佩劍小心翼翼地放進劍鞘之中,


    而後神情落寞地迴到了原地,仿佛失去了什麽重要的東西。


    而金沙城的弟子們則顯得有些猶豫和彷徨,他們雖心有不服,但看著對方那堅定的模樣,也隻得默默跟隨著。


    緊接著,


    在廣場之中眾人的注視下,這穆陽城與金沙城兩方如同兩條蜿蜒的長龍一般,一前一後,


    邁著整齊而又略顯沉重的步伐,緩緩離開了那神秘的黃陵劍莊。


    這時,


    陳浮生和二師兄清塵二人一邊快速的帶領著李若婷,顏如雨,白羽,清璿,清豐,清真幾人快速的離開,


    另外兩人也一同全神貫注地感知著周圍的每一絲動靜與情況。


    他們仿佛化作了兩座沉默而敏銳的山峰,靜靜地佇立在那裏,


    目光如電般掃視著四周的每一個角落。


    經過一番仔細的探查後,終於確定了後麵確實沒有人緊追不舍而來,


    那一刻,他們心中那緊繃著的弦仿佛瞬間鬆弛下來,一股無形的輕鬆之感悄然彌漫在全身。


    “沒事了,後麵沒人追上來!”


    二師兄清塵那低沉而略帶沙啞的聲音緩緩響起,話語中透露出些許劫後餘生的慶幸。


    他與陳浮生相互對視一眼,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那是經曆過危險後的感慨與釋然。


    陳浮生則再次細致地觀察了一遍四周的環境,確定再無任何異常之後,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接著,二師兄清塵這才繼續開口說道:


    “剛才我們一路疾馳,是因為劍林大會中有人想對我們出手,所以我才說趕緊離開,不過現在總算是擺脫了他們的糾纏,暫時可以鬆口氣了。”


    就在此時,隻見清璿那如同星辰般璀璨的眼眸眨巴眨巴著,她那靈動俏皮的模樣盡顯無疑。


    她一會兒轉頭看看李若婷,這位溫婉可人的女子,


    一會兒又瞧瞧陳浮生,眼中滿是好奇與疑惑;


    一會兒看向清豐,那位穩重如山的兄長,


    一會兒又注視著清真,那位沉靜如水的弟弟;


    最後,她的目光落在了二師兄清塵和陳浮生兩人身上,眼中閃過一抹不解,


    於是她開口問道:“二師兄,你在說什麽啊?誰沒有追上來啊?我怎麽感覺有點聽不懂你說的話啊?”


    她那稚嫩的臉上寫滿了困惑,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有些模糊不清起來。


    “你是說剛才那盛大且激烈的劍林大會中,那些奮勇上前取劍的江湖劍客們嗎?我覺得他們還好啊!”


    “清璿師妹,你還小,有些事確實也難以一下子給你解釋清楚。但你一定要牢牢記住,在這複雜多變的江湖之中行走,你必須時刻牢記一句話,那就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呐。人心呀,可是極為險惡的,稍不留神就可能陷入危機之中,你可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哦,知道嗎?”


    二師兄清塵語重心長的看著清璿開口說道。


    “哦,好的。二師兄!我知道了。”


    清璿聽著二師兄嚴肅的話語,心中雖有疑惑,但因為她年紀尚小,江湖閱曆又不深,所以隻能木訥地點了點頭,眼中卻透露著疑惑和不解。


    “行了,別再磨蹭啦,趕緊趕路吧!你們幾個呀,境界都不算太高,雖說我和小師弟的境界比你們略強一些,但也僅僅隻是能夠勉強自保罷了。要是真的冒出什麽厲害的高手,我們倆可真是分身乏術,根本沒時間去照顧和保護你們啊!”


    緊接著,


    那穩重的二師兄清塵又一次緩緩開口說道:“小師弟,你背著他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了,著實辛苦,現在換我來背他吧。你先好好休息一會兒,恢複一下體力。”


    說著,二師兄清塵便大步流星地來到了陳浮生的麵前,眼中透露出關切之意,


    準備與陳浮生完成這次接力,由自己來背起那昏迷不醒的周子軒。


    而陳浮生連忙擺了擺手,說道:“沒事的,二師兄,我還好,不怎麽累,咱們還是抓緊時間趕路要緊。”


    看著陳浮生堅定的神情,二師兄清塵微微歎了口氣,


    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鄭重地說道:“好吧!那你要是等下覺得實在太累了,就一定要跟師兄說,師兄馬上換你來背。”


    二師兄清塵話音剛落,陳浮生便輕輕地朝他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


    時間悠悠地來到了數日之後,


    那曾經陷入昏迷狀態的周子軒,在這幽靜的道觀之中,靜靜地度過了這幾日的休養時光。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


    他那疲憊不堪的身軀,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滋養,漸漸地開始恢複如初。


    每一個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他的臉上時,都仿佛帶著治愈的溫度,讓他的身心都能感受到一絲安寧。


    周子軒緩緩地睜開了那雙緊閉多日的眼睛,


    那眼眸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是久別重逢的星辰。


    他微微轉動著頭,像是一個好奇的孩子般,四處張望著周圍的環境。


    那目光在每一處細節上停留,似乎想要將這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深深印刻在腦海中。


    隻見眼前的這個房間,四處都彌漫著濃鬱的道教氣息。


    那些掛在牆上的字畫,每一筆每一劃都蘊含著道家的智慧和意境,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


    那擺放整齊的蒲團,散發著淡淡的檀香味,讓人的心緒不由自主地平靜下來;


    還有那輕柔飄動的門簾,宛如一道神秘的屏障,隔絕了外界的喧囂與紛擾。


    這些東西雖然算不上是非常豪華奢靡,


    但卻充滿了生活的氣息,每一件物品都仿佛有著自己的生命,


    默默地陪伴著周子軒度過這段特殊的時光。


    他掀開被子,動作緩慢的從床上起身,四處看看,然後坐在蒲團上,感受著四周的寧靜,


    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慨,仿佛自己與這道觀、與這道教文化之間,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聯係……


    就在這時,


    那扇原本緊閉著的房間門,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輕輕推動,悄無聲息地緩緩打開。


    隻見陳浮生小心翼翼地端著一份熱氣騰騰的飯菜,邁著沉穩的步伐來到他的麵前。


    而他端著的那飯菜則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仿佛在訴說著溫暖與關懷。


    “醒了,先吃點東西吧!”


    陳浮生輕聲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關切。


    他說完之後,沒有絲毫猶豫,轉身將手裏的飯菜輕輕地放在旁邊那張古樸的桌子上。


    那桌子曆經歲月的洗禮,卻依然散發著淡淡的木香,與這份飯菜相得益彰。


    周子軒雖然心中充滿疑惑,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裏,但他還是聽從了陳浮生的話,緩緩從蒲團上站起身來,穿好衣服。


    他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軀,然後移動身形,一步一步地朝著陳浮生走去,最後慢慢地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周子軒並沒有急於去品嚐桌子上那冒著熱氣、令人垂涎欲滴的飯菜,


    盡管此時他的肚中早已饑腸轆轆。


    他像是陷入了沉思一般,轉頭看向旁邊的陳浮生,


    眼中閃爍著迷茫的光芒,終於將心中的疑問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這裏……是哪裏?”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不安。


    “這裏是青城山清虛觀!”


    陳浮生神情嚴肅地迴答道,“在劍林大會的時候,你身上傷勢太重,情況十分危急,我實在不忍心看著你就這樣倒下,所以就把你帶迴來了。你現在感覺怎麽樣,身體可還有什麽不適之處?”


    周子軒靜靜地聽著陳浮生的話語,心中的疑惑漸漸消散。


    他微微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一絲感激之情。


    他知道,陳浮生對他有著深厚的情誼,否則不會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伸出援手。


    此刻,他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明亮起來。


    “多謝道長了!”


    那一句飽含感激的話語,真誠地表達出了周子軒內心深處對陳浮生救命之恩的銘記與感恩之情。


    “敢問道長貴姓?”


    這一問,仿佛打開了一扇了解彼此的門,周子軒心中滿是好奇,想要知道這位救他性命的道長究竟來自何方、姓甚名誰。


    “免貴姓陳,陳浮生!”


    陳浮生這句簡單而又直接的自我介紹,


    卻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泛起了層層漣漪。


    周子軒聽聞此姓,心中暗自記下,仿佛這個名字將成為他生命中一個重要的印記。


    “多謝。陳道長,救命之恩,以後我周子軒一定報答!”


    周子軒再次鄭重地表達著自己的決心,那堅定的眼神中透露出他絕不辜負這份恩情的信念。


    他深知,這份救命之恩如同高山般沉重,他必須用行動來迴報。


    “沒事,我師父在世時總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而且我們修道之人,本來也就是鋤強扶弱,降妖除魔為己任,所以,你不必太放在心上!”


    陳浮生的這番話,展現出了他作為修道者的胸懷與擔當。


    他並不在意周子軒的報答,因為在他心中,幫助他人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是他們修道之人應盡的責任。


    “先吃飯吧,不然等下飯菜涼了就不好吃了,這個菜還是我請求廚房的嚴大叔特意炒的,給你補補血,啥的!”


    陳浮生接著說道,手指向桌子上那碗熱氣騰騰的豬血湯。


    這一舉動,溫暖了周子軒的心,讓他感受到了陳浮生的關懷與體貼。


    在這艱難的時刻,一碗普通的豬血湯卻蘊含著無盡的情誼,仿佛能治愈一切傷痛。


    緊接著,


    陳浮生和指著桌子上的豬血湯,再次開口說道:“這豬血湯可是有著神奇的功效呢,它既能補充氣血,又能驅寒保暖,對你的身體恢複很有好處。快趁熱喝了吧,別客氣。”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關切,仿佛是一位慈愛的長輩在照顧晚輩。


    周子軒看著那碗豬血湯,眼中閃爍著感動的光芒,他端起碗,輕輕地吹了口氣,然後慢慢地品嚐著。


    那股熱流順著喉嚨流入心底,溫暖了他的全身,也讓他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吃完我帶你出去走走吧!”


    陳浮生猜想,周子軒在床上躺了好幾天,應該比較無聊,習武之人更是如此,於是他開口問道。


    “嗯。躺了這麽久,走走也行,正好看看聞名已久的清虛觀長什麽模樣!”


    周子軒點了點頭,隨即開口,也想出去看看這個在江湖之中聲名遠播的清虛觀。


    “清虛觀?聞名已久,你不是開玩笑吧?我從小就在觀中長大,也沒感覺多出名,清虛觀很有名嗎?”


    “那當然,陳道長,或許你年紀還小,不清楚,你所在的師門清虛觀在江湖之中的地位是舉足輕重的,隻不過你們道觀秉持著做事低調而已,在江湖之中隻要有點閱曆的人物都知道清虛觀。”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還真沒怎麽留意過呢。不過既然它在江湖中地位那麽重要,肯定有它的獨特之處吧?”


    陳浮生若有所思地說道,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那自然,清虛觀傳承悠久,底蘊深厚,門下弟子各個身懷絕技,在武林中也是赫赫有名。無論是劍法、拳法還是內功心法,都有著獨到的造詣。而且觀中的陣法和符咒之術更是獨步天下,許多江湖人士都對其讚不絕口呢。”


    周子軒滿臉自豪地介紹道,仿佛自己就是清虛觀的一份子。


    “說的我差點就信了!”


    陳浮生此時心裏的想法就是,雖然被一個外人這麽誇讚自己的師門,他心裏很高興,但是心裏感覺他有點誇大其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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