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要求見麵,如斯留最後的一絲理智說先視屏吧!一視屏對麵一男的,才二十多歲、禿頂,滿麵肥肉,估計做個表情臉上的肉都能抖起來,還一臉的小坑小豆小疙瘩豐富的跟菜市場似的,如斯噁心的“啪”關了電腦,那個胃翻江倒海,噁心的想把這些天的聊天記錄都吐出來。


    這要讓休禹他們知道了還不把汗毛都笑掉了。如斯發誓讓這件事就噁心自己一個人,就不去噁心別人了。從那以後如斯再不敢跟人聊天了,這什麽世界啊,就一動物園。雖然說人不可貌相,但那豬臉長的也太那個了吧……


    戒了跟人聊天後隻剩下讀郵件了,左森的,裝如的,大學同學的,奮玉的,每天讀朋友發來的郵件吃著點心,幸福的快成精了,後來幹脆上街買了很多書迴來,整天的看書,跟個學者似的。這一讀書吧,就發覺本來是四個人不理她的,現在成了自己不搭理人家了。


    看了兩天書,就上網唿籲,有車族在春節期間組成綠絲帶愛心車隊。沒想到這招還真行,很多地區的有車一族都在後視鏡上繫上綠絲帶,幫助需要的人,在很多城市,綠絲帶成上一道風景,媒體爭相報導。綠絲帶車隊的成員堅持做著好事,感動人心。


    忙碌,時間總是走的很快,如斯為休禹、齊匡、冬生、孝鹹的成長而感到高興。坐在沙發上吃著汪媽媽切好的水果,電視裏新聞說:一架上海往x市的飛機在徐州迫降,除一名乘務員傷得昏迷外,全部乘客都安然無恙。


    ☆、第十七章 孝鹹受傷


    乘務員……迫降……昏迷……上海……如斯馬上拿出手機撥打孝鹹的號碼,一直關機。


    焦急的掛了手機,電話鈴聲跟著就響了起來。如斯慌忙的拿起聽筒,任媽媽帶著哭腔的聲音傳出來:“如斯,快到家裏來,孝鹹出事了……嘟……嘟……”


    接著就是一陣盲音。如斯把電話放下,放了幾次都沒放好。抓起羽絨服就衝出門。到孝鹹家時冬生和齊匡還有休禹也剛好到,都是很匆忙的樣子。


    老太太都哭的不成樣子了,如斯坐到她旁邊:“任媽媽,真的是孝鹹嗎?”如斯輕輕的扶摸著她的背。


    “航空公司在電話裏說,緊急迫降的時候孝鹹為了保護一個小孩,受傷很嚴重,現在還在昏迷,現在在徐州醫院。”任爸爸一邊說一邊不安的走來走去,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減少焦慮。


    “就說了不讓他去當乘務員,他偏偏不聽……”抽泣聲阻斷了任媽媽的抱怨。


    “你就少說兩句吧!”任文斌大吼一聲,嚇的任媽媽一哆嗦。


    “任伯伯,您別著急,孝鹹傷的有多重還不知道,現在想想怎麽辦才好,急也沒有用啊?”冬生把任文斌扶到單人沙發上坐下。


    “現在這條航線停飛了,想要過去也沒辦法。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任文斌像一下子才老了十歲,孝鹹突然出事,或許讓他接受不了。


    “擔心也無濟於事,我們開車過去,等航線通了,你們再飛過去,怎麽樣?”休禹把水杯放在紅木茶幾上,杯內的水輕輕的盪了幾下。


    “他有消息的話就打我們的手機,或發短訊告訴我們。”齊匡火燒眉毛的出去開車。


    “快過年了,你們都走了,不好吧……”任媽媽擔心幾個孩子的父母會不高興。


    “沒事的,你們不用擔心,也不要太緊張,肯定會沒事的。”如斯平靜的說,輕輕的穿上羽絨服。


    如斯交待休禹準備點食物和水,讓齊匡通知幾位父母,冬生把自己那輛有特殊輪胎的車開來。


    幾個人一捧眼珠子盯著如斯,一本正經的說:“這又不是旅遊,你還是在家歇歇吧。”


    如斯誰都懶得理會,自顧自的鑽進車裏,跟一大爺似的。就差把腿伸直了。


    三人同時搖搖頭,這一什麽公主啊。是個人都想往後縮頭的事,她跟個先鋒似的往前沖,這姑娘能活這麽大真不容易。


    幾個人也是擔心,但誰敢招她啊,就跟吃過幾十個稱砣一樣。心鐵得很。


    如斯從包裏掏出袖珍筆記本,從上麵查出哪段高速沒封,又開啟手機導航,從上海到江陰這段路都很順暢,像是剛剛人力清除過的樣子,但再往下,路就不好走了。


    已經下午兩點多了,休禹吃了幾口東西,換了開車的齊匡,如斯把一塊蛋糕和牛奶遞給他,抬起頭對休禹說,過了江陰大橋立即下高速,靖江市的出口一出去就不能走高速了。如斯說前麵三公裏外的路麵被雪封了,還在清掃當中。


    休禹偏不信,堅決不下高速,開了三公裏不到,積著殘雪的路麵很難再往前開了,前麵是看不到頭的車和壓的結實的雪,很多的軍人在鏟雪,挖土機亂的跟什麽似的,那些堵在上麵的車好像已經很長時間了。


    “公主,該怎麽辦?”休禹調過頭不好意思的問。


    “迴頭啊,要這樣等下去估計也得兩三天。”如斯一副不聽老人言的架勢。


    “你小子出息了,公主的話都敢不聽了。”齊匡開玩笑的說。


    “可是單行道耶?”休禹無奈的問。


    “現在就不要管這些了,後麵又沒有車,三公裏開出去吧。”如斯也有不正經的時候,誰信啊。


    ……


    冬生從口袋掏出一盒牛奶遞給後麵的如斯,被捂的溫溫的。


    如斯抬頭看了冬生一眼,剛好他舉起純淨水瓶。


    到泰興時已經天黑了,冬生小心的開著車,如斯的手機放在台子上能準確的指引方向。額頭上沁出緊張的汗珠。如斯靠在休禹的懷裏睡著了,身上蓋著薄毯,很平靜安心的睡姿。突然車顛簸了兩下,就再也無法前進,車輪在打滑狀態。如斯被驚醒,下車一看,車右側的兩個輪子陷在路邊的坑裏,是那種像陰溝的又細又長的溝。都說是陰溝裏翻船,這是陰溝裏翻車了。


    “冬生,把穩方向盤,我們在後麵推吧。”如斯喊了一聲,走到車後,踩在一塊一塊的髒雪上,雪已經被壓實了,沒有那種聲響。齊匡和休禹也迅速的走到車右側,冬生一踩油門,把方向向右,三個人一起用力,五分鍾……十分鍾……車還是沒有動的樣子。


    “這樣不行,還是找人幫忙吧!”齊匡身上已經濕透了。有點要放棄的樣子。


    “這麽長時間,連個人都沒看見,找鬼幫忙啊!”休禹有點來氣的在車上踹了一腳。


    車身上都是大塊的泥汙,幾個人手上也是。如斯白色的羽絨服上髒的亂七八糟,她把手在身上胡亂抹了兩下:“不能就這樣放棄。改變一下方案,休禹你站在副駕這邊的位置,我站中間,齊匡站車尾,車一起動,我們便向上推,把車推上路,而不是向前推,明白嗎?”


    如斯比劃一下:“冬生,方向打對位,別往前開,要往左前的方向,你前麵十點鍾的方向,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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