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秦家大少,秦少雄……天哪,不會就是秦家的那個混世魔王吧?”


    一位對燕京勢力有所了解的白富美猛地捂嘴嘴巴,眼神驚懼。


    “就是他!”陳春龍目射精光地點點頭。


    “沒準,今天就是薑家的覆滅之日啊!”


    “是啊,金陵薑家強勢兩三年,終於碰見了硬茬子啊!”


    周圍諸多名媛大少都目射興奮的光芒。


    任何新勢力的崛起,都會受到老勢力的排擠,更何況是薑家這樣強勢與輝煌的崛起呢?


    可以說,薑家有薑天這位動輒殺人滅門的大師存在,那就太可怕了,金陵諸多家族人人自危,都希望薑家早點完蛋。


    人群中,慕韻情越聽越是心驚。


    薑天會是許士傑和秦少雄的對手嗎?


    這可是燕京來的頂尖武道家族啊,薑天再能耐不過是在金陵一畝三分地啊!


    ……


    薑天並沒有將這些議論放在心上。


    “走吧!”


    見那些黑衣保鏢在徐若澄斬斷趙金龍的胳膊後,紛紛閃開,他也就緩步向靈車走去。


    正在此時,一個囂張的聲音傳來:“區區一個戰龍的武道顧問,就敢打我的人,你是活膩歪了嗎?”


    薑天微微皺眉,迴頭一看,就將慕韻情拉著一身婚紗的楚夢瑤焦急地勸說著什麽。


    而一身西裝革履,化妝化得油頭粉麵的男青年,卻雙手插兜,趾高氣揚地走來,嘴角挑起輕蔑的笑容,但眼神卻陰沉無比。


    旁邊,臉上紅暈還未消退的唐寶兒,更幸災樂禍地看著薑天,好像薑天已經是個死人般。


    薑天還沒來說話,楚夢瑤就掙脫慕韻情的拉扯快步走來,眼圈微紅,手舞足蹈地氣道:


    “薑天,就因為我在大學時候拋棄過你,你就這樣三番五次和我作對?夏家被你收拾,杜明濤被你嚇得半死,還有現在……難道是因為我嫁得好,我老公比你有錢,比你有本事,你就嫉妒他?就非要在我的大婚之日給我們找不自在?”


    “哈?什麽?我嫉妒你老公?”


    薑天一臉懵逼,不過,他懶得計較,淡淡地道:


    “算了,既然是你大婚之日,大家各退一步,這件事就此翻篇。各走各的路吧!”說著薑天就再次轉身向靈車走去。


    “你別走!我老公可是許士傑!他爸許天雲可是華夏地產第一富豪,也是福布斯排行榜的富!”


    但薑天的退讓,在楚夢瑤看來,卻是怕了自己老公,不如自己老公,那犀利的唇槍舌劍就再次射來。


    “你以為你搞這點小伎倆就能影響到我的心情嗎?陰險下作,卑鄙無恥之輩!”


    自從意識到薑天的強大以後,楚夢瑤心中分外不痛快。


    震驚、後悔、懊喪、鬱悶、壓抑……種種負麵情緒,如烏雲般將她徹底籠罩,她的人生裏,暗無天日,再無一絲陽光。


    或許壓抑的太久了,而今她情緒爆,一吐為快,竟然


    是隱隱覺得有幾分快意和暢爽。


    她趾高氣揚,滿臉嘲諷和鄙夷地斜睨著薑天的背影,撇嘴道:“我不會和你計較的。就好像我不會計較螻蟻的叮咬。因為,哪怕是你折騰一輩子,奮鬥攀爬一輩子,也不如我的老公!他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你薑家摁死!”


    她有底氣說這話。


    許家並不僅僅是一個地產家族這麽簡單,而是堂堂燕京秦家的白手套、代理人。


    而燕京秦家卻是實打實的武道家族,地位然。


    她曾經親眼看到,在一次私人聚會中,秦少雄直斥一位封疆大吏,那位封疆大吏都不敢反駁,還一番虛弱的解釋。


    而聽聞最後秦家家主秦鍾出來,也不過是虛情假意地訓斥秦少雄幾句,可見他並未真正把這位封疆大吏放在眼裏?


    薑天就是會武道又如何?戰龍武道顧問又如何?是薑大師又如何?


    能和封疆大吏比嗎!能和秦家比擬嗎!恐怕和許家都差得太遠了吧!


    “薑大師是嗎?我聽說過你的名字,聽說你在嶺南蘇省混得挺開的!”


    許士傑踱步過來,摟著新婚嬌妻的肩膀,滿是不屑地冷笑道:“湯少澤啊白愁飛啊那些不成器的家夥都跟你混,但你最好立刻給我和我妻子道歉!”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就讓我給你道歉?”


    對楚夢瑤的泄充耳不聞的薑天直到此刻才停下腳步,轉過身來,饒有趣味地看向許士傑。


    許士傑還未說話。


    慕韻情就連忙過來打圓場:“薑天,這是燕京許家的大少許士傑。億榮集團的少董,和燕京秦家的大少秦少雄都是朋友。這次他大婚,秦少也來了呢。傑少呢,剛剛來金陵,還不知道您的實力和影響,你也別生氣。這本來就是一場誤會!”


    “夢瑤,你誤會了!薑家是真的有人出殯!”


    她又拉著楚夢瑤,焦急而懇切地道:


    “我們金陵的規矩是死者為大,見棺材是好事兒,寓意見官又見財,升官財。第一要避讓,讓死者先過。第二新娘要扔出錢來,寓意破財免災,去掉晦氣!這又不是不可解決的矛盾,你何必非要和薑天死磕呢?”


    她可是隱約察覺到薑天的實力何其恐怖,脾氣何其爆裂。


    傳聞聶楓被他抽骨扒皮,聶家三大家滿門被滅。


    所以,她希望薑天能夠看在燕京秦家的麵子上,多少有點顧忌,也希望許士傑和楚夢瑤見好就收。


    “燕京秦家?”


    薑天眉毛微微皺起,一副深思的表情。


    許天雲他聽說過,但從未有交集。


    但秦鍾的一個兒子是秦縱橫,自己是在大東亞號上見過的……這次也來參加了葬禮。


    難道他們說的秦少雄,也是秦鍾的兒子?


    在許士傑看來,薑天這幅凝眉深思的表情是分明是怕了,頓時更加囂張跋扈,斜睨著看著薑天,滿臉鄙夷地道:


    “你就是戰龍的武道顧


    問?嗬嗬,真是有本事啊,在你的帶領下,戰龍是越混越迴去了,聽說被冬兵組織殺了不少,還有個女隊長被開除軍職了。也難怪,有你這種廢物當戰龍教官,戰龍能好起來嗎?”


    他這話一落下。


    諸多大少都目露崇敬的目光:“原來薑大師在戰龍混得不咋地啊!”


    “不愧是燕京來的大少,消息靈通,眼界也不一般啊,對戰龍都了若指掌!”


    “沒錯,這可不是我們能比的啊!”


    “燕京大少pk戰龍武道顧問,你們說,這一次誰能贏呢?我看是許士傑更勝一籌!”


    “燕京秦家的大少!”


    薑潮聽得此言,頓時一驚。


    他還不知道薑天已經蕩平燕京白家,震懾燕京大家族之事,就以為這次自己可能闖了大禍了。


    他心一橫,上前一步,嚷嚷道:“人是我打的,和我家薑大師無關。您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你迴去,別丟人現眼。你認慫了,咱們薑家就有麵子了?”


    旁邊,葉紫薇拉了他一把,皺眉訓斥,然後吩咐道:


    “應該沒事兒。這次燕京來了不少人,你往伏龍山那邊打個電話,看看秦少雄是誰的兒子,讓他過來認領!”


    他們正在商量的時候,薑天忽然歎了口氣。


    “你歎氣什麽?”


    旁邊,唐寶兒嬌哼一聲,挺著大胸脯,眼高於頂地俯瞰薑天,傲嬌地道:“很遺憾很後悔自己當初不開眼是不是?當年我們倆在芭蕉會所想靠上你,但你把我們扔出去了。現在後悔了吧,如果你不是把事情做的那麽絕,你現在還有機會通過我和夢瑤靠上許家的哦!”


    “井底之蛙,有倆錢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能在金陵這小地方混得開,就自以為了不起?本來我是願意替你求情呢,但你當年不留情麵,我才不會幫你說話呢!”


    薑天懶得理會唐寶兒,隻是漠然地看著許士傑道:“我歎氣是你不知天高地厚,眼界狹窄,連我真正身份都搞不清楚,就敢來我跟前大放厥詞!”


    “就是你父親親至,見了我也要行三叩九拜之禮,何況你這種螻蟻!”


    這半年來,薑天風頭最猛,戰績輝煌。


    秣陵湖上滅殺俄國冬兵組織喬斌,檀君道宮揚威,南韓申遺大會上與南韓總統談笑縱橫,然後就是橫推東洋一路血洗擊敗宮本源一,最終,擊潰6空28混編旅,一人壓一國,就在前不久,又斬殺燕京白家兩老祖九高手等十一位高手,壓得其他六大家族跪地臣服。


    像金陵的這些地方家族不知道這些消息情有可原。


    畢竟這些都屬於頂尖秘聞,各國政府都嚴防死守,基本上隻有各國的軍方情報機構和頂尖智囊,或者暗黑世界的一流強者才有資格獲悉。


    但許家可是燕京大家族,也是秦家的白手套啊。理應接觸到這些秘聞的啊。


    可見,要麽秦家白手套眾多


    ,許家隻是微不足道的一個,秦鍾根本沒說。


    要麽是許天雲知道了,但根本看不上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怕他大嘴巴到處亂說。


    “你說什麽呢?我父親給你三叩九拜,你活膩歪了不成?”


    許士傑聞言勃然大怒,眼珠子險些瞪出來,上前一步,就要推搡薑天。


    “敢對我家主人動手!”


    根本不帶等薑天吩咐的,沈蔓歌上前一步,重重一巴掌抽了出去:


    “滾!”


    啪!


    一股沛然莫禦的力道,讓許士傑猶如稻草人般在空中翻滾著橫飛出去十米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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