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水落石出
孟西凡見到甘茂不相信，也非常無奈。
“老白，你說吧，我們有沒有做出傷害甘羅之事？”
白思起搖頭道：“我反正沒有，你我就不知道了，大家都知道我白家的人都在軍中，根本對於朝堂之事不關心。
而甘羅的誌向就在朝堂上，而你孟家的人全都在朝堂上，甘羅一旦上位後，你孟家的霸主地位就會被甘家取而代之。
所以說你孟西凡不是兇手，基本上也沒有人相信。”
“你說什麽？”孟西凡勃然大怒，“姓白的，你說話要有證據，否則我孟西凡跟你不死不休。”
白思起不屑地說道：“不死不休，你也配，你打得過我嘛？”
甘茂沉聲道：“放心，就算孟家要對付白家，也要看看我甘茂同不同意。”
“你……你們……”孟西凡捂住心口，上氣不接下氣地指著白思起和甘茂，隻能憤怒地看著他們卻說不出任何一句話來。
白思起再次開口道：“不要激動，我說的是正常人的看法，而且這些都是外人的看法。
他們隻要知道甘羅是被刺殺而瘋了而不是因為得病而瘋了，那麽多數人懷疑的第一人就是你孟西凡。
可是我們三家不同，尤其是甘茂，他也知道有人在栽贓陷害我們三家，而最有可能的就是呂不韋下的手。
我們白，孟，甘三家是支持始皇帝的，當時呂不韋可是想要鏟除始皇帝，自立為王。
當時呂不韋分別拉攏過我們三人，尤其是將甘羅招到自己的府上當少庶子。
而甘羅從小聰明過人，我們三家都將他當成了貴族的希望，未來甘羅會帶領我們走向更高的高度，成為呂不韋這樣的存在。
可是好景不長，在甘羅十二歲出使趙國，幫助大秦得到了十幾座城池後，始皇帝已經得知了甘羅，並且封賞甘羅金銀財物之外就是封賞他為上卿，這可是相當於丞相一職。
陛下不單單賞賜了甘羅，並且話裏話外都在說，未來甘羅就是另一個相邦。
你們想一想就知道，當時呂不韋心中是如何的憤怒，自己都還沒有死，陛下已經在謀劃相邦一致，你們認為甘羅還能好好的活著嗎？
三次刺殺都是呂不韋搞的鬼，他的目的其實也不是真的要刺殺甘羅，而是在告訴始皇帝，沒有他呂不韋的命令，誰想要升職需要他呂不韋同意。
他呂不韋不同意，就算你讓他升官了，那麽就要做好死亡的準備。
你們想一想，當初是不是很多始皇帝任命的官員都出事了，不死即傷，而甘羅也在其中。”
甘茂和孟西凡想了想後，紛紛臉色一變。
孟西凡震驚地說道：“我想起來了。我兒也被始皇帝封為上卿之一，可是最後不明不白地死了，大夫檢查過後，說是被毒蛇咬死。
當時我就覺得蹊蹺，若無證據，隻能不了了之。
現在想來，原來這一切都是呂不韋幹的，可恨他已經死了，不然我一定找他報仇。”
看著咬牙切齒的孟西凡，白思起再次說道：“自從呂不韋倒台後，你們認為還有誰被行刺過？當然陛下除外。
所以甘茂，你也別糾結兇手了，你真當我和孟西凡不知道甘羅大難不死後發瘋是真的發瘋嗎？”
甘茂眼睛一眯，道：“你們怎麽知道的？”
“不僅僅我們知道，恐怕呂不韋也知道，畢竟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我們不拆穿你是為了保護甘羅，呂不韋不拆穿你，估計有兩個原因，一個是不想徹底的得罪甘家，另一個原因是甘羅已經辭去了上卿一職，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呂不韋心中要做的是大事，所以最終也沒有計較甘羅是真瘋還是假瘋。”白思起說道。
“為何你會如此清楚？”甘茂狐疑地問道。
白思起說道：“你們不要忘記了我白家是幹什麽的。”
白家除了在軍中有大量的人脈之外，最重要的還是白家有一個強大的情報機構，這個機構隻要花錢，什麽消息都有。
“既然你已經提前得知了消息，為何還眼睜睜地看著我兒死去。”孟西凡咬牙切齒的質問道。
白思起迴答道：“我隻是沒有通知你，但是我通知你兒子了，當時是一群刺客刺殺你兒子。
我也沒有想到你兒子躲過了刺客的追殺，卻沒有躲過毒蛇的毒。隻能說你兒子命中注定。”
“廢話。什麽命中注定，當天我兒不出去不就行了。”孟西凡怒吼道。
白思起撇撇嘴道：“他要是能不出去，絕對不會出去，當時呂不韋可是給他一個任務的。”
“那我可以讓他帶著更多的護衛。”
“那更加不行，你想讓呂不韋直接對孟家下手不成？你要知道，當時呂不韋的權力一點也不比現在的陛下差。
隻要他一句話，呂不韋直接用一個私自培養死士就可以定罪整個孟家。
你兒子也知道這點，所以他非常聰明地躲了起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誰能知道他會被毒蛇咬。
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沒用了，該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現在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就是九卿製輸了，朝廷一定會有大變動，我們需要重新安排人手。”白思起說道。
“人手一定會安排，不過現在朝廷的製度已經變了，舉薦製已經取消了，科舉製度將會不斷地完善。
用不了多久，我們想要安排自己人可不容易了，需要參加科舉才行。”甘茂說道。
孟西凡收斂了情緒，緩緩說道：“讀書，後輩們一定要讀書。而且不僅僅讀論語，還有墨家，醫家都要了解。”
“不錯。”甘茂說道，“這次李斯被罷官，正好是重新啟用甘羅的時候。”
“好主意，我孟家全力支持。”
“我白家也全力支持。”
“那好，你們盡快羅列人員名單，等到始皇帝發動清洗的時候，哪些人自願被剔除，哪些人留下來，都羅列出來。”甘茂說道。
“好。”孟西凡和白思起同時說道。
孟西凡再次開口道：“那馮去疾該怎麽辦？難道就這麽放過他嗎？”
孟西凡見到甘茂不相信，也非常無奈。
“老白，你說吧，我們有沒有做出傷害甘羅之事？”
白思起搖頭道：“我反正沒有，你我就不知道了，大家都知道我白家的人都在軍中，根本對於朝堂之事不關心。
而甘羅的誌向就在朝堂上，而你孟家的人全都在朝堂上，甘羅一旦上位後，你孟家的霸主地位就會被甘家取而代之。
所以說你孟西凡不是兇手，基本上也沒有人相信。”
“你說什麽？”孟西凡勃然大怒，“姓白的，你說話要有證據，否則我孟西凡跟你不死不休。”
白思起不屑地說道：“不死不休，你也配，你打得過我嘛？”
甘茂沉聲道：“放心，就算孟家要對付白家，也要看看我甘茂同不同意。”
“你……你們……”孟西凡捂住心口，上氣不接下氣地指著白思起和甘茂，隻能憤怒地看著他們卻說不出任何一句話來。
白思起再次開口道：“不要激動，我說的是正常人的看法，而且這些都是外人的看法。
他們隻要知道甘羅是被刺殺而瘋了而不是因為得病而瘋了，那麽多數人懷疑的第一人就是你孟西凡。
可是我們三家不同，尤其是甘茂，他也知道有人在栽贓陷害我們三家，而最有可能的就是呂不韋下的手。
我們白，孟，甘三家是支持始皇帝的，當時呂不韋可是想要鏟除始皇帝，自立為王。
當時呂不韋分別拉攏過我們三人，尤其是將甘羅招到自己的府上當少庶子。
而甘羅從小聰明過人，我們三家都將他當成了貴族的希望，未來甘羅會帶領我們走向更高的高度，成為呂不韋這樣的存在。
可是好景不長，在甘羅十二歲出使趙國，幫助大秦得到了十幾座城池後，始皇帝已經得知了甘羅，並且封賞甘羅金銀財物之外就是封賞他為上卿，這可是相當於丞相一職。
陛下不單單賞賜了甘羅，並且話裏話外都在說，未來甘羅就是另一個相邦。
你們想一想就知道，當時呂不韋心中是如何的憤怒，自己都還沒有死，陛下已經在謀劃相邦一致，你們認為甘羅還能好好的活著嗎？
三次刺殺都是呂不韋搞的鬼，他的目的其實也不是真的要刺殺甘羅，而是在告訴始皇帝，沒有他呂不韋的命令，誰想要升職需要他呂不韋同意。
他呂不韋不同意，就算你讓他升官了，那麽就要做好死亡的準備。
你們想一想，當初是不是很多始皇帝任命的官員都出事了，不死即傷，而甘羅也在其中。”
甘茂和孟西凡想了想後，紛紛臉色一變。
孟西凡震驚地說道：“我想起來了。我兒也被始皇帝封為上卿之一，可是最後不明不白地死了，大夫檢查過後，說是被毒蛇咬死。
當時我就覺得蹊蹺，若無證據，隻能不了了之。
現在想來，原來這一切都是呂不韋幹的，可恨他已經死了，不然我一定找他報仇。”
看著咬牙切齒的孟西凡，白思起再次說道：“自從呂不韋倒台後，你們認為還有誰被行刺過？當然陛下除外。
所以甘茂，你也別糾結兇手了，你真當我和孟西凡不知道甘羅大難不死後發瘋是真的發瘋嗎？”
甘茂眼睛一眯，道：“你們怎麽知道的？”
“不僅僅我們知道，恐怕呂不韋也知道，畢竟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我們不拆穿你是為了保護甘羅，呂不韋不拆穿你，估計有兩個原因，一個是不想徹底的得罪甘家，另一個原因是甘羅已經辭去了上卿一職，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呂不韋心中要做的是大事，所以最終也沒有計較甘羅是真瘋還是假瘋。”白思起說道。
“為何你會如此清楚？”甘茂狐疑地問道。
白思起說道：“你們不要忘記了我白家是幹什麽的。”
白家除了在軍中有大量的人脈之外，最重要的還是白家有一個強大的情報機構，這個機構隻要花錢，什麽消息都有。
“既然你已經提前得知了消息，為何還眼睜睜地看著我兒死去。”孟西凡咬牙切齒的質問道。
白思起迴答道：“我隻是沒有通知你，但是我通知你兒子了，當時是一群刺客刺殺你兒子。
我也沒有想到你兒子躲過了刺客的追殺，卻沒有躲過毒蛇的毒。隻能說你兒子命中注定。”
“廢話。什麽命中注定，當天我兒不出去不就行了。”孟西凡怒吼道。
白思起撇撇嘴道：“他要是能不出去，絕對不會出去，當時呂不韋可是給他一個任務的。”
“那我可以讓他帶著更多的護衛。”
“那更加不行，你想讓呂不韋直接對孟家下手不成？你要知道，當時呂不韋的權力一點也不比現在的陛下差。
隻要他一句話，呂不韋直接用一個私自培養死士就可以定罪整個孟家。
你兒子也知道這點，所以他非常聰明地躲了起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誰能知道他會被毒蛇咬。
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沒用了，該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現在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就是九卿製輸了，朝廷一定會有大變動，我們需要重新安排人手。”白思起說道。
“人手一定會安排，不過現在朝廷的製度已經變了，舉薦製已經取消了，科舉製度將會不斷地完善。
用不了多久，我們想要安排自己人可不容易了，需要參加科舉才行。”甘茂說道。
孟西凡收斂了情緒，緩緩說道：“讀書，後輩們一定要讀書。而且不僅僅讀論語，還有墨家，醫家都要了解。”
“不錯。”甘茂說道，“這次李斯被罷官，正好是重新啟用甘羅的時候。”
“好主意，我孟家全力支持。”
“我白家也全力支持。”
“那好，你們盡快羅列人員名單，等到始皇帝發動清洗的時候，哪些人自願被剔除，哪些人留下來，都羅列出來。”甘茂說道。
“好。”孟西凡和白思起同時說道。
孟西凡再次開口道：“那馮去疾該怎麽辦？難道就這麽放過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