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始皇前對峙
付子康沉聲道：“是馮相。具體情況晚點我告訴你們，現在我們看一看馮劫想要幹嘛。”
眾人點了點頭。
黑龍衛們將眾人團團圍住。
馮劫這時候站到眾人麵前，道：“李相，各位大人，奉陛下的命令，帶你們進宮見陛下，至於闖進相府的一群人就得格殺，算是對他們的懲戒。”
黑龍衛們不管三七二十一，在場的所有下人包括李斯的護衛，都被黑龍衛一並斬殺了，他們連反抗都沒有。
“馮劫，我的人你也要殺？”李斯沉聲道。
馮劫笑道：“李相，我隻是奉旨辦事，如果您有什麽問題，等會可以當麵詢問陛下。
還有幾位大人，你們也不用如此看著我，身為郎中令，本來就有維護鹹陽城治安之責。
你們帶人闖入丞相府這件事已經鬧得整個鹹陽城沸沸揚揚的了。
陛下得知後有多氣憤你們可知道。
如今用下人們的死來小懲大誡，算是陛下仁慈了，不然九卿全部得換一換。
你們也是托了九卿製和六部製論政的福，這次陛下小懲大誡，否則……哼，不用我說得太清楚吧。”
付子康等人百口莫辯，事實就是他們率領下人硬闖李斯府上。
李斯也非常無奈，被人打上門來，下人們忠心耿耿地護衛李府，現在還落下一個身死的下場，可是這是始皇帝下令了，他也沒有辦法抗旨。
旋即，馮劫帶著李斯和九卿一同來到皇宮，跪在了始皇帝嬴政麵前。
嬴政坐在龍椅上，拿著書本並且擺出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看著書本，接著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九卿和李斯後，緩緩說道：“說，誰讓你們去李斯府上鬧事的。”
太仆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不知道怎麽開口。
嬴政見沒有人說話，再次問道：“李斯，你說，他們為什麽去你家鬧事？”
李斯作揖道：“迴稟陛下，這一切微臣也感到莫名其妙，微臣成為左丞相以來，自認為和百官之間沒有任何衝突。
微臣實在想不通，他們為何會如此對待微臣。”
嬴政點了一下頭，道：“你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那麽問題就出在你們身上了。”
付子康等人渾身一顫，他們感受到了嬴政的憤怒。
“陛下，微臣有罪。”付子康說道。
“哼，你們還知道自己有罪？”嬴政冷哼一聲。
“請陛下降罪。”付子康七人同時說道。
嬴政沉聲道：“降罪？你們的意思是讓朕砍了你們的腦袋？”
付子康七人立馬跪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盛怒的嬴政可能會不可理喻所以他們還是不說話最好。
嬴政看了他們一眼，道：“李斯，這次你是受害者，朕將他們就交給你處置，就算你現在要砍了他們的腦袋都可以。”
“陛下。”付子康等人一驚。
“怎麽？你們有話要說？”嬴政一副看戲的表情，滿嘴的戲謔之意。
“陛下。”付子康咬了咬牙，道，“微臣幾人上門找李相，是因為心中不服。”
“心中不服？你們心中哪來的不服？難道你們是不服朕任命李斯為左丞相而不服？”嬴政沉聲道。
“微臣不敢。”付子康說道，“李相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微臣也十分佩服。
微臣不服的是李相為何不將六部製的詳細內容告訴我們，九卿製采取的是陛下任命的，同時也是世襲的。
可是六部製雖然同樣是陛下任命的，可是它不是世襲的。”
嬴政微微皺眉道：“怎麽，對此你們有意見？”
付子康搖頭道：“沒有意見，微臣隻是不服為何李相不提早說清楚？”
“我何時沒有說清楚了？”李斯說道，“吏部官員負責任命和考核天下官員，簡單地說，天下的官員都有吏部負責。
有治世官員出現，吏部會將這樣的官員上報給朝廷以及陛下知道。
如此一來，朝廷上才能不斷地出現人才。
世襲製雖然好，但是萬一碰到一個蠢貨，那就會出現禍國殃民之事。
六部製也好，九卿製也好，一切都是為了朝廷，為了陛下。
現在六部製比九卿製好，那麽朝廷就用六部製。等到那一天，六部製也不適合朝廷了，那麽新的製度將會取代六部製。
按照帝師的話來說，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
你們可知道這三句話是什麽意思嘛？”
宗正沉聲道：“還請李相明示。”
李斯沉聲道：“天變不足畏說的是天象的變異不足以害怕，祖宗不足法指的祖宗的成規不足以效法，人言不足恤說的是人們的議論和攻擊不足以憂慮。”
“好一句祖宗的城規不足以效法。”付子康冷笑道，“李相的意思是我們可以不尊禮儀，不敬長輩，不愛幼兒，不忠朝廷和陛下了嗎？”
“你這是強詞奪理。”李斯冷笑道，“什麽叫做棄之糟粕，取之精華。
既然祖宗之法能流傳下來，說明它有好也有壞，我們身為官員，身係朝廷，還有天下百姓。
如果一直沿用祖宗之法，那麽大秦不可能統一六國。
大秦之所以能統一六國，那是因為商君變法。
如今大秦已經一統六國，商君的變法還能用乎？”
“為何不能用？”付子康冷笑道，“既然商君的變法能讓大秦變強，讓大秦統一六國，那麽自然有它的強大之處。難道李相想要否認不成？”
“不否認。因為商君的變法確實讓大秦一統六國。可是同樣商君的變法，等到陛下一統六國後，就出現了弊端。”李斯說道。
“弊端？笑話，為何我沒有發現？為何大家都沒有發？”付子康說道。
“對啊，為何大家都沒有發現？”宗正說道。
其他人紛紛支持付子康的話。
李斯冷笑道：“朝廷兩位丞相，一個是秦人，一個是楚人，太尉尉繚子是魏國人，蒙驁齊人，朝中還有很多的官員都不是秦人。”
“現在他們都是秦人。”付子康沉聲道。
李斯搖了搖頭，道：“看來你還是沒有看透，我說了那麽多，你們全都不明白。”
付子康沉聲道：“是馮相。具體情況晚點我告訴你們，現在我們看一看馮劫想要幹嘛。”
眾人點了點頭。
黑龍衛們將眾人團團圍住。
馮劫這時候站到眾人麵前，道：“李相，各位大人，奉陛下的命令，帶你們進宮見陛下，至於闖進相府的一群人就得格殺，算是對他們的懲戒。”
黑龍衛們不管三七二十一，在場的所有下人包括李斯的護衛，都被黑龍衛一並斬殺了，他們連反抗都沒有。
“馮劫，我的人你也要殺？”李斯沉聲道。
馮劫笑道：“李相，我隻是奉旨辦事，如果您有什麽問題，等會可以當麵詢問陛下。
還有幾位大人，你們也不用如此看著我，身為郎中令，本來就有維護鹹陽城治安之責。
你們帶人闖入丞相府這件事已經鬧得整個鹹陽城沸沸揚揚的了。
陛下得知後有多氣憤你們可知道。
如今用下人們的死來小懲大誡，算是陛下仁慈了，不然九卿全部得換一換。
你們也是托了九卿製和六部製論政的福，這次陛下小懲大誡，否則……哼，不用我說得太清楚吧。”
付子康等人百口莫辯，事實就是他們率領下人硬闖李斯府上。
李斯也非常無奈，被人打上門來，下人們忠心耿耿地護衛李府，現在還落下一個身死的下場，可是這是始皇帝下令了，他也沒有辦法抗旨。
旋即，馮劫帶著李斯和九卿一同來到皇宮，跪在了始皇帝嬴政麵前。
嬴政坐在龍椅上，拿著書本並且擺出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看著書本，接著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九卿和李斯後，緩緩說道：“說，誰讓你們去李斯府上鬧事的。”
太仆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不知道怎麽開口。
嬴政見沒有人說話，再次問道：“李斯，你說，他們為什麽去你家鬧事？”
李斯作揖道：“迴稟陛下，這一切微臣也感到莫名其妙，微臣成為左丞相以來，自認為和百官之間沒有任何衝突。
微臣實在想不通，他們為何會如此對待微臣。”
嬴政點了一下頭，道：“你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那麽問題就出在你們身上了。”
付子康等人渾身一顫，他們感受到了嬴政的憤怒。
“陛下，微臣有罪。”付子康說道。
“哼，你們還知道自己有罪？”嬴政冷哼一聲。
“請陛下降罪。”付子康七人同時說道。
嬴政沉聲道：“降罪？你們的意思是讓朕砍了你們的腦袋？”
付子康七人立馬跪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盛怒的嬴政可能會不可理喻所以他們還是不說話最好。
嬴政看了他們一眼，道：“李斯，這次你是受害者，朕將他們就交給你處置，就算你現在要砍了他們的腦袋都可以。”
“陛下。”付子康等人一驚。
“怎麽？你們有話要說？”嬴政一副看戲的表情，滿嘴的戲謔之意。
“陛下。”付子康咬了咬牙，道，“微臣幾人上門找李相，是因為心中不服。”
“心中不服？你們心中哪來的不服？難道你們是不服朕任命李斯為左丞相而不服？”嬴政沉聲道。
“微臣不敢。”付子康說道，“李相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微臣也十分佩服。
微臣不服的是李相為何不將六部製的詳細內容告訴我們，九卿製采取的是陛下任命的，同時也是世襲的。
可是六部製雖然同樣是陛下任命的，可是它不是世襲的。”
嬴政微微皺眉道：“怎麽，對此你們有意見？”
付子康搖頭道：“沒有意見，微臣隻是不服為何李相不提早說清楚？”
“我何時沒有說清楚了？”李斯說道，“吏部官員負責任命和考核天下官員，簡單地說，天下的官員都有吏部負責。
有治世官員出現，吏部會將這樣的官員上報給朝廷以及陛下知道。
如此一來，朝廷上才能不斷地出現人才。
世襲製雖然好，但是萬一碰到一個蠢貨，那就會出現禍國殃民之事。
六部製也好，九卿製也好，一切都是為了朝廷，為了陛下。
現在六部製比九卿製好，那麽朝廷就用六部製。等到那一天，六部製也不適合朝廷了，那麽新的製度將會取代六部製。
按照帝師的話來說，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
你們可知道這三句話是什麽意思嘛？”
宗正沉聲道：“還請李相明示。”
李斯沉聲道：“天變不足畏說的是天象的變異不足以害怕，祖宗不足法指的祖宗的成規不足以效法，人言不足恤說的是人們的議論和攻擊不足以憂慮。”
“好一句祖宗的城規不足以效法。”付子康冷笑道，“李相的意思是我們可以不尊禮儀，不敬長輩，不愛幼兒，不忠朝廷和陛下了嗎？”
“你這是強詞奪理。”李斯冷笑道，“什麽叫做棄之糟粕，取之精華。
既然祖宗之法能流傳下來，說明它有好也有壞，我們身為官員，身係朝廷，還有天下百姓。
如果一直沿用祖宗之法，那麽大秦不可能統一六國。
大秦之所以能統一六國，那是因為商君變法。
如今大秦已經一統六國，商君的變法還能用乎？”
“為何不能用？”付子康冷笑道，“既然商君的變法能讓大秦變強，讓大秦統一六國，那麽自然有它的強大之處。難道李相想要否認不成？”
“不否認。因為商君的變法確實讓大秦一統六國。可是同樣商君的變法，等到陛下一統六國後，就出現了弊端。”李斯說道。
“弊端？笑話，為何我沒有發現？為何大家都沒有發？”付子康說道。
“對啊，為何大家都沒有發現？”宗正說道。
其他人紛紛支持付子康的話。
李斯冷笑道：“朝廷兩位丞相，一個是秦人，一個是楚人，太尉尉繚子是魏國人，蒙驁齊人，朝中還有很多的官員都不是秦人。”
“現在他們都是秦人。”付子康沉聲道。
李斯搖了搖頭，道：“看來你還是沒有看透，我說了那麽多，你們全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