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京都長安馬府,周皇把事敘述了一遍。宇文昕毫不在乎道:“皇帝哥哥,就這麽辦吧,也挺好。”


    “你就這麽不在意?這小子有什麽好?朕看他就是色欲迷心,你看都幾個女子了?”周皇沒好氣道。


    “皇帝哥哥,你誤會了,剛才與皇妹相鬥之人是天雲二姐,”宇文昕哭笑不得道。


    “隨你吧,既然你決定了,那朕可就知會宗人府一聲,不知這臭小子給你灌了什麽迷魂湯,要是有朝一日受了委屈,朕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周皇狠狠道。


    “謝皇帝哥哥,放心吧,更何況一開始他並知曉皇妹的身份,這層身份反而對我等不利,如今倒是好了。”宇文昕道。


    周皇無話可說道:“既然如此,你好自為之吧,朕走了。”當走出馬府時,又狠狠的瞪了馬三一眼,馬三更是莫名其妙。


    “昕兒,陛下找你何事?”馬三問道。宇文昕不在意道:“沒什麽大事,不過是好事,從今天開始,奴家就住這馬府了,再不迴皇宮。”


    聽女子這般說道,馬三自是歡喜,也沒有再追問緣由。周皇迴宮以後,知會了宗人府一聲,這事也算圓滿。


    這日,楊爽找了過來,馬三自是高興,兩兄弟許久未見,自是日落才分開。天雲兄,如今家兄調迴京都,我等一家也到了這裏,這分舵主可是當不成了。


    馬三毫不在意道:“你永遠都是分舵主,下麵安排好了就行,咱們兩弟兄不分彼此,做閑散管事就好。”


    “好,還是天雲兄看得開,吾有些著相了,以後有的是時間敘舊,今日就如此吧,告辭!”楊爽說完就走了。


    翌日,周皇來了旨意,封馬三為樂部上大夫之職,正六命官階。主管樂舞之事,下屬有:中部中大夫,下部小大夫等。


    馬三有些懵,怎麽就升官了呢?宇文昕自是知曉皇帝哥哥為補償自己,所以才給天雲升了官。陛下還特意交代,這雖是散職,但還是不能懈怠。


    當馬三搞清楚這官的職務以及要做的事以後,默默的為周皇豎起了中指,這個職務好阿,不用早朝,相當於後事的藝術家待遇,而且需要宮廷樂舞的時候,吩咐下去即可。自有下麵的人操辦。


    好久沒有出去走走了,這下有理由了,這不是為了創作,找靈感嘛!馬三本想帶著全部人一起,然而謝靈兒不願,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馬三自是想不明白。二姐也不願,要留下陪謝靈兒,這都什麽情況?


    馬三隻好帶著宇文昕出發了。宇文昕自是知道兩女的心思,自己被解除宗人府之事沒有瞞著兩女。


    兩女以為自己心情不好,正好留下獨處的時間,宇文昕有些哭笑不得,但也不好點明,辜負人家一番心意,隻是內心有些感動。


    兩人帶著一行人就出發了,也沒有目的地,正好又是金秋十月,正是秋高氣爽的節氣,兩人一路遊玩,不知不覺就到了齊朝並州。


    這裏是一望無際的綠色海洋,如一幅流動的畫卷,在風中搖曳生姿。藍天之下,碧草如茵,仿佛是大自然用綠色的顏料勾勒出的廣闊畫布。


    遠處,群山起伏,像是守護這片草原的忠誠衛士,靜默而堅定。天空中的雲朵,時而聚集時而散去,投下斑駁的影子,在草原上遊走,仿佛是天空與大地之間輕盈的舞者。


    微風拂過,草浪翻滾,伴隨著淡淡的花香和泥土的芬芳,那是大草原獨有的清新氣息,讓人心曠神怡。


    在大草原上,偶爾可見成群的牛羊悠閑地吃著草,它們的閑適成為了這片草原上最生動的風景。


    大草原,這片神奇的土地,以它獨特的方式訴說著生命的故事,展現著自然的韻律。在這裏,心靈得以放飛,感受那份寧靜、自由與和諧,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寬廣無垠。


    “昕兒,這地方太美了!沒想到齊朝還占有如此草原,這不是天然的牧場麽?”馬三感慨道。


    宇文昕陶醉在這天地之中,迴過神來道:“夫主,不如就在這多待幾天,奴家在這都有一種放飛的感覺,真是舍不得離開?”


    也好,咱們就去牧民那裏買幾隻羊,整個烤全羊,想想都流口水,說幹就幹,於是一行人就行動了起來。


    當晚牧民熱情的接待了他們,還做了一頓豐盛的大餐,馬三等人吃得不亦樂乎。馬三了解到,這地方就相當於後世的內蒙草原的一部分,不遠處山的那邊就是齊朝邊軍戍邊之地。


    最近邊軍有所異動,提醒馬三一行人最好離開。馬三有些詫異,莫非突厥打過來了?但牧民知道得不多,應該不是突厥。因這幾年邊境比較穩定,很少有突厥士兵打過來,遠處的山脈就是一道天然的屏障。


    翌日,馬三一行人就遠離邊境而去,不知不覺到了陽曲縣城。誰知整個陽曲都籠罩在陰雲之下,一打聽才知曉事件的原委。


    原來是南安王高思好造反了,這曲陽成了他的大本營。如今並州叛軍正在這裏集結。馬三等人看了布告檄文。


    大意就是說齊皇從小生長在深宮之中,不能辨別人的善惡真偽,親近兇惡狡猾之人,疏遠忠誠善良之士。


    於是使得那些受過刀鋸酷刑的罪犯,地位顯貴,超越朝廷重臣;那些胡人商賈之類,專擅朝廷大權,剝削百姓,搶掠市場。


    皇上又不善於聽取接受意見,專行暴虐殘忍之事。把自己的母親胡太後囚禁在深宮之中,不再盡人子的孝道;把兩個弟弟高儼和高綽殘害殺戮,完全斷絕了兄弟之間的親愛之情。


    他又縱容皇子們在東城門搶別人的馬,讓斫骨光弁在西市捉鷹,給寵物駁龍封了個儀同三司的官號,給到處逍遙的庸碌之輩封了郡君的爵號,讓這些人像狗馬一樣地排列在百官班位之中,榮耀地位超過了朝廷大臣。


    百姓們不堪忍受這些暴政,這是國家動亂的根源。趙郡王高睿,確實是皇族中的英才,是國家的重托;左丞相斛律光,世代是朝廷的元老大臣,威望遠著鄰國,但他們無罪無過,突然遭到誅殺。


    我既然忝列皇族,實際上也蒙受過皇上的特殊獎賞,現在我便要統領義兵,誓除皇上身邊的奸邪之臣。


    馬三鄙夷,寫這麽多有個屁用,拳頭大才是硬道理,算了,早早離開這是非之地,要是成功了,後世就肯定有記錄,隻怕是又是沒好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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