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騎著自行車迴到家門口,停好車後,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暗自決定。


    今天,他一定要給秦淮茹一點顏色看看,讓她明白誰才是這個家的主宰。


    想到這裏,許大茂推開房門,踏入屋裏。


    秦淮茹正在準備晚餐,賈張氏專心致誌地納鞋底。棒梗專心寫作業,小當和隗花趴在桌邊觀看。


    秦淮茹看見許大茂的身影,聞到他身上的酒氣,冷冷地說:“許大茂,你又喝酒了?”


    秦淮茹話音剛落,賈張氏接著說:“大茂,以後少喝點酒,常喝酒對身體不好。”


    賈張氏之所以勸許大茂少喝酒,並非出於關心他的健康,而是因為省錢。畢竟喝酒是要花錢的,賈張氏可不會那麽大方去關心許大茂的身體狀況。


    許大茂聽到秦淮茹和賈張氏的話,臉色陰沉下來,反駁道:“秦淮茹,賈張氏,我喝酒關你們什麽事?”


    “我自己的錢,想怎麽花就怎麽花,哪輪得到你們來指手畫腳。”


    秦淮茹聞言皺眉迴應:“許大茂,你別無事生非。”


    賈張氏也插話:“大茂,我不是存心找你麻煩,讓你少喝酒是為你身體考慮。”


    許大茂冷笑一聲,說:“秦淮茹,我告訴你,今天我就是要找茬。”


    “還有你,賈張氏,你當我三歲小孩嗎,還說為我身體考慮。”


    “你叫我少喝酒,不就是舍不得錢嗎?”


    “裝模作樣,你算什麽東西。”


    此刻,酒勁上頭,許大茂膽子大了許多,開始猛烈抨擊。


    秦淮茹聽到許大茂的話,臉色一沉,放下手中的白菜,幾步走到他麵前,怒聲道:“許大茂,你想吵架?”


    賈張氏此時也怒視著許大茂,眼中滿是憤怒:“許大茂,我好心為你身體考慮,你卻說我心疼錢。”


    “世上還有你這樣的,真是個忘恩負義的人。”


    如果葉明在此,肯定會吐槽一番:


    大院裏的“白眼狼”前輩還好意思說別人是白眼狼。賈張氏,你的臉皮夠厚的。


    麵對憤怒的秦淮茹和賈張氏,許大茂並未退縮。他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教訓秦淮茹和賈張氏,讓她們知道這個家究竟誰做主。


    這個想法支撐著許大茂,使他由一個“軟蛋”搖身一變成為了一名“硬漢”。隻見許大茂首先來到賈張氏身邊,以輕蔑的目光凝視著她,憤然開口:


    “賈張氏,我供你吃,供你喝,你不僅不感恩於我,反而罵我是白眼狼。”


    “真是沒見過像你這麽不要臉的!”


    “今天我非要讓你長長記性。”


    言罷,許大茂二話不說,揮起右臂,重重地扇了賈張氏兩個耳光。隻聽得兩聲清脆的響聲,賈張氏的臉頰上赫然留下了兩道鮮明的五指印。


    賈張氏做夢也沒料到,許大茂說動手就動手,而且下手如此狠辣,瞬間賞了她兩個大嘴巴。一時間,賈張氏徹底懵住了。


    不過,賈張氏很快恢複了神智。她猶如一頭受驚的母豬般尖叫起來:


    “許大茂,你這個殺千刀的,竟敢打我?我要跟你拚了!”


    邊喊邊向許大茂衝去,欲要教訓他一番。許大茂猝不及防,被賈張氏猛力撞擊,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被賈張氏撞倒在地的許大茂瞬間也怒火中燒,立即揚起手臂,與賈張氏扭打起來。秦淮茹目睹此景,不禁愕然。她做夢也沒想到,短短一分鍾內,許大茂竟與自己的婆婆大打出手。


    就在秦淮茹發愣之際,許大茂與賈張氏的衝突已見分曉。賈張氏雖平日跋扈,但畢竟年事已高,哪能敵得過盛怒之下的許大茂。今日的許大茂仿佛服用了大力丸,戰鬥力飆升。


    僅僅一分鍾,許大茂便開始將賈張氏死死壓製。他不停地用腳狂踢賈張氏,邊踢邊咒罵:


    “打死你這個白眼狼!”


    “打死你這個白眼狼!”


    麵對許大茂的暴打,賈張氏毫無還手之力,隻能痛苦地抱住頭,淒厲地哀嚎:


    “啊……”


    “殺人了……”


    …………


    賈張氏的哀嚎聲驚醒了愣在一旁的秦淮茹。秦淮茹見婆婆被許大茂打得如此淒慘,再也按捺不住,疾步上前,雙手緊緊抓住許大茂的手腕,焦急地喊道:


    “許大茂,不要再打了!”


    “快住手!”


    許大茂聞聲,猛地掙脫秦淮茹的雙手,怒吼道:


    “秦淮茹,我特麽忍你很久了!”


    “本打算先教訓完你這個惡婆婆再收拾你,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許大茂停下了對賈張氏的毆打,轉身揚起手臂,狠狠地抽了秦淮茹兩個耳光。這兩個耳光,許大茂卯足了勁,隨著兩聲脆響,秦淮茹白皙的臉龐上立刻浮現出兩道清晰的掌印。


    許大茂對秦淮茹連扇兩大耳光後,仍不解氣,隨即抬起腳,狠狠踢向她的腹部。


    秦淮茹剛遭受許大茂的雙掌襲擊,瞬間被打懵,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許大茂這一腳直中秦淮茹腹部,她立刻癱倒在地。


    一旁的棒梗看到母親秦淮茹和祖母賈張氏受到攻擊,頓時怒火中燒。


    盡管棒梗隻有十幾歲,還是個半大的孩子,但孩子在焦急時出手往往毫無分寸。


    隻見他拿起秦淮茹切菜的菜刀,憤怒地喊道:


    “許大茂,你竟敢打我媽和我奶奶,我要跟你拚命!”


    話音未落,棒梗衝到許大茂麵前,揮舞著菜刀砍向他的手臂。


    許大茂正專注於毆打秦淮茹,完全沒想到棒梗會突然襲擊,菜刀瞬間砍中了他的手臂。


    許大茂的手臂立刻出現一道駭人的傷口,鮮紅的血液汩汩流出,仿佛不要錢似的灑滿地麵。


    劇烈的疼痛如潮水般瘋狂湧入許大茂的意識。


    “啊,疼死我了!”


    許大茂疼得跳了起來,臉上滿是痛苦。


    此刻的許大茂已顧不上繼續打秦淮茹和賈張氏。


    而棒梗砍了許大茂一刀後並未停手,舉起菜刀再次砍向他,那架勢仿佛不將許大茂置於死地決不罷休。


    其實也不能怪棒梗如此拚命,畢竟他親眼目睹了許大茂打自己的母親和祖母,換作任何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急紅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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