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王村中的村民,或者說是小部落中的人,在改名之前對大唐沒有什麽歸屬感。


    隻是跟大唐人一樣耕種,一樣織布,某一方麵的生活習慣差不多。


    他們承認自己是大唐人,主要在乎附近有駐紮的軍隊,走出山,離城池不是很遠。


    後來有人過來宣傳,讓他們交租子,說大唐人都得交,按照籍貫算。


    他們那時沒籍貫,根本不入籍,跟曾經陸州山民一般。後來攜帶東西去城池交換生活物品的時候,發現有籍貫的人生病了可以在城中治療,還不要錢。


    迴來跟首領,也就是村正張大河一商量,覺得入籍得到的好處比不入多,方相繼到城池中把自己的名字選好,填上,拿了一個證明的文書,開始交租子,同時還有低廉的鹽可吃,是的,不入籍的時候鹽比入了之後貴三倍。


    畢竟張小寶和王鵑不是濫好人,他們隻對自己人好,你不承認我,我必然不會照顧你。


    村子中的人交剛剛交了一年的租子,結果出事兒了。村正張大河想起入籍時官府中的官差說的事情,凡入籍之後成為大唐的子民,一旦被欺負可尋官府支持。


    張大河覺得自己村子這次算是被欺負,便入城找官差,結果呢,報官後,當地的官員勸說,讓他當作什麽事情也沒發生,他哪能幹?在別人的指點下,來到城中給發電報的地方,當地官員那時想阻攔,卻又不敢。


    張大河看出來了,心中稍微有點底兒,把事情一說,很生氣地質問,自己村子交租子,現在挨欺負了怎麽辦?


    沒過幾天,有人到村子中對他說,朝廷派人出去幫找場子了。讓他們等待一下,照顧好被欺負的女子。


    他也說不上來是什麽心情,有期待,又覺得朝廷在欺騙,想不出更好的辦法。隻能等著。


    沒想到。今天等來了,等來了七百一十顆人頭,還有五百二十個被捆綁住的人,這一刻他想大哭一場。把所有的委屈全部哭出來。


    張大河忍著沒哭,聽著自己村中的人在那裏又喊又叫地發泄,他則是看向李刺,還有站在李刺身邊的人,就是這些人。像個孩子在外被人欺負的家長,憤怒地衝出去幫孩子解氣,把欺負孩子的人狠狠收拾一番。


    屬於什麽流星戰隊,是大唐專門幹這種事情的人,之前過來勸說的人還真是說到做到,租子沒白交,自己就是大唐人,以後大唐官府說什麽,自己就聽什麽。


    張大河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對還哭泣的人喊道:“都起來,不要哭,要笑,看看這些原來欺負我們的人,現在像不像一堆狗屎。往後要好好做事,聽國家的話,現在……現在……李刺,他們?”


    “他們交給你們殺。鵑鵑說過,人要抓迴來。必須是活的,讓你們親自動手解氣。”李刺麵不表情地說道。


    張大河又被感動了一下,帶個活人比帶個腦袋要難上許多,隻是……


    “都殺?一群人全要殺掉?你們從哪裏把他們帶迴來的?”張大河有些發怵,殺一個人容易,殺兩個人也不難,但殺掉麵前一片的人,動手殺人的會把手殺軟,以前沒殺過呀。


    李刺點頭:“對,一個也不留,我們從他們的王城把他們帶迴來的。”


    “那麽遠?”張大河吃驚。


    “無所謂遠不遠,追上他們的時候他們在王城,就從王城帶迴來,如果他們跑的更遠,則追的更遠,若不是鵑鵑讓帶活口,我們就是直接追殺,鵑鵑說過,惹了我大唐的任何一個人,必然受到我們無窮無盡地追殺,不死不休,哪怕他跑到天涯海角。”


    李刺還是那副淡漠的樣子,隻是說出來的話卻讓聽著的人無法平靜。


    隨後李刺考慮下實際情況,又很人xing地提議:“要是你們殺著費勁,可以跟我們押著人到當地城池的法場,你們挑幾個殺,過過癮,其他的由我們動手,正好讓其他大唐人看看,立立威。”


    張大河感激不已,先去踹了一腳羅末合合多,又挑了幾個人,對李刺說道:“我們就殺他們,剩下的人你們殺吧,應該讓人看看,親眼見了,他們才會相信,我大唐真的是保護我們所有的人。”


    隨即二人商量一番,又張大河把要殺的幾個人拖到河邊,找個平時不用來取水和洗衣服的地方,再把被欺負的女子和女子的男人叫上,拿著刀親自去宰,等殺掉再帶著其餘活人與人頭,隨流星戰隊的人一同到城池。


    感覺上不像殺人,像商量如何宰牲口一般。


    李刺那平淡的表情不僅僅沒讓別人覺得不好,反而是非常安心,他們需要保護他們的人一副鐵血的模樣。


    ******


    消息再一次傳到了張小寶和王鵑這裏。


    兩個人正在遮陽傘下曬太陽,看大情報,二人相視一笑,根本沒覺得殺掉別人一千二百多人有什麽不好。


    “應該加以宣傳,讓我大唐的人都知道這次行動,同時也讓別國的探子好好了解一番,如此,將來敢惹有人招惹我大唐人時得先掂量掂量。”


    張小寶對流星戰隊的首次行動非常滿意,不僅僅自己無傷亡,而且還把事情辦得幹淨利索,打出了強國的威風。


    王鵑深有同感,跟著說道:“正是,雖說真臘的隊伍中有人沒參與,但他們既然在那個隊伍裏麵,他們的人犯錯的時候他們沒阻止,不阻止即是縱容和默許。


    為什麽以sè列的人在外麵受欺負的少?哪怕是阿拉伯國家的人,明明知道猶太人跟他們不共戴天,以sè列的人在他們的土地上時他們也不敢去欺辱,因為以sè列的報複狠辣。


    為什麽美國人在別的國家出了事情,別的國家便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因為他們畏懼美國的強大,國家不在於大小,而在乎統治者的意誌。這次,就是我們意誌的體現。”


    王鵑說完,覺得心情逾發的愉快,無論是岸邊的青山。還是天上不時飛過的小鳥,都是那麽的鮮活。


    讓百姓失去血xing好管理,但失去血xing的民族遇到外來敵人的時候,統治者就麻煩了。


    這迴殺一次,會得到很長一段時間的安穩。其他國家來的人。或者是自己的人到其他國家,他們都會對大唐人非常恭敬,並且去保護。


    因為不保護的話,一旦出了事情。你又在旁邊,不曾阻止,那麽大唐會把你也定義成參與者,報複來臨的時候你跑不掉。


    “可以往周圍近的島嶼上多派人了,甚至讓他們在島子上多居住兩年也無妨。帶著家屬,當是進行短期的移民,讓他們在那裏進行開采和銷售,於當地居住,咱們提供武力支持。


    但不能呆的時間太長,他們在幫助大唐加速對外掠奪的過程中,必然會積累很多的財富。正常來說,他們那時就不願意迴來,還想繼續呆著。賺更多的錢。


    那絕對不可以,萬一他們大著膽子搞獨~立怎麽辦?現在可以放他們出去是因為他們見識了大唐的報複力度,到了新地方不敢也會去想著成立新的國家。”


    張小寶突然想到了附近的不少島嶼,有的上麵沒人,但可以居住。或者提供一個旅店式的臨時休息場所,方便別人過去在周圍海域獲得資源。


    還有的上麵有人,當地的土著,以及沒有大唐的時候。受戰亂以及各種因素影響,跑到島子上去的自己人。這個自己人不好定位。不是你說他是自己人他就是自己人,得他們自己承認。


    從秦朝開始就有移民,一直到現在,很多過去的人隻會記得自己那個時代,而且如此教育後代,一代代傳承下來,遇到了大唐人,大唐人說你們是我大唐的,人家還不幹呢。


    但是表現出大唐的強大之後,他們就會認同了,不僅僅是武力的強,還有涉及到生活中的物資生產方麵的強。


    隻要讓他們看到未來的生活更美好,無須武力,他們自然會覺得自己是大唐人,反正都是從這片土地上過去的。


    王鵑舒服地打了個哈欠,說道:“是不是等交通和信息交流達到了某個程度之後,才能讓別人隨便移民?比如說有了無線電話和飛機。”


    “也不用,隻要沿海地區發展13看網運更強大,派軍隊輪換著駐紮保護他們,不讓他們擁有自己的武器,就可以大量殖民。最先解決的必須是沿海地區發展問題,不能像現在,還有很多地方是一個個的小漁村。”


    張小寶也選擇先大力推動沿海地區的發展,不是不想往西北推,是交通環境和生存環境太過惡劣。即使把多食人的地方占下來一大片,估計願意過去長住的人也不多。


    但換成島子則不同,沿海發展起來,很多人會選擇去島子上生活,住膩味了再迴來住一段時間,來往方便,獲取生活物資也容易。


    王鵑聽著張小寶說,突然想起個有意思的事情,忍不住笑了,對張小寶說道:“你說把他們送到非洲去,然後告訴他們,你們可以獨~立了,自己選個皇帝當,他們會不會哭?”


    “嗬嗬。”張小寶也笑起來,那裏的生存環境實在是太惡劣了,自己這樣的人過去都會哭,要是大唐不派船,啥時候才能迴來一次,享受慣了,突然發現生活物資都沒有,什麽皇帝也沒用。


    “如果柴油機再改進改進,可以給大型船隻提供更多的動力,或許可以先向麻六甲海峽那裏送去一批膽子大的人,沿途的地方也一樣。


    現在的商人過去其實根本不在地上居住,都是跟當地人交換,然後住在船上。要不等咱這邊的戰爭穩定下來,不急著結束慢慢打的時候,咱們出去轉一圈,商人們太不負責了。”


    張小寶提出一個建議,覺得當成旅遊是不錯的事情,等覺得沒有危險時,再把弟弟妹妹和家人一同帶出去逛逛,或者組一個旅遊團,把費用攤在別人身上,迴來時帶些當地的特產,還能賺一筆。


    甚至在交流好的情況下,都不需要與當地人進行戰爭,大家各取所需,也就是說不能把人家剝削的太狠了,狠到人家都察覺出你在剝削。


    王鵑眼睛一亮,抬了下手,表示讚同,不去美洲和非洲的話,出去一次,有那麽幾個月就迴來了。


    比在動物園裏看動物強無數倍,而且她也明白,小寶說商人不負責是因為商人自己不親自深入,不少的動物和植物沒有帶迴來。


    那幾頭在旅途中幸存下來的獅子,還是組團去非洲探險的時候武裝人員捕獲的,跟商人沒關係,商人寧願少賺點,也不想死在外麵。但還不能專門給商人配備‘先進’的武器,隻能是派人保護。


    不過自己和小寶出去,就能有武器,船隻大一點,船隊大一點,通過之前來往的人總結出來的經驗和航路,貼著岸邊走,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甚至是李隆基跟其他皇室的人員也有機會出外麵溜達溜達,要是不出去走走,到死的時候,作為一個皇帝該多憋屈。


    心動的王鵑馬上就此事跟張小寶討論:“最少得等一年,先派人上岸,深入一番,跟隨過去好的醫療組,還有司農寺和工部的人,把情況摸清楚,到時咱們才好過去。咱是旅遊,又不是開荒。”


    “我看行。”張小寶讚同道。


    二人又想像了一番到時的情景,躺下去睡覺,開始做夢。


    ******


    船隊繼續前進,來迴換河道,經過半個多月的時間,再走陸路,終於到達滇池,也就是昆州所在,是張小寶和王鵑那時的昆明,到這裏先停一停,等著真臘人的動靜。


    如果他們送請罪書,那麽就轉向往西,親自帶隊參與一段時間的戰爭,如果真臘兵力有所集結,那麽向下,過去先收拾一下集結中的真臘部隊。


    張小寶和王鵑計算著多食人的秋收時刻,馬上要到了,也就是開始進行另一場攻勢的時候。


    小貝等人也開始適應當地的氣候,並且尋找屬於他們自己的樂趣,比如跟這裏的孩子們遊玩,順便找幾個不長眼的收拾,不過對後者,他們覺得希望不大,相信官員們都學聰明了。


    “要不咱主動惹點事兒吧?”小貝出餿主意。


    “成啊。”小遠跟著使壞。


    “走,去地方查一查。”小貝一副我很認真的樣子,說道。


    ******


    今天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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