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弟弟妹妹跑出去玩還沒迴來之前,張小寶已經開始寫電報,好命人發出去,電報不算太長,可也不短,內容沒打算提太多細節,隻是寫了一個大概的思路。


    張小寶相信大唐的商人們看到了思路會知道如何安排細節問題,世界上總是不缺天才的,經濟學方麵,吐蕃和ri本的天才不差大唐大富翁頂級排行榜上的。


    主要問題是他們政治方麵太差勁,會許多東西卻無法報國,天下這等事情不在少數,你有能耐,我不用你,你論文寫的好,不把我的名字放在前麵,我不給你畢業,你是美女,把論文寫好了,把我名字放在前麵,不陪我上床,我還是不給你畢業。


    所以很多事情並不是有多複雜,隻是個思路問題,張小寶把思路提供給大唐有實力的商人足以。


    對於沒實力的商人,張小寶隻好說抱歉了,他們的基數太大,萬一他們把消息泄露出去咋辦。


    電報內容,一個是讓商人們與ri本簽訂貨幣條約,但不要想著去完善此條約,除非是有太大的針對自己一方的漏洞,不然就放任吧,以後慢慢完善,每一次的完善都是ri本學習的過程,學習,自然就要交學費。


    其二是告訴商人們貨幣的名字就決定了其本身的定位,貨幣自然是用來購買貨物的,但誰規定不可以購買生產貨物的地方呢。


    所以兌換完錢就去租賃ri本的土地,投入資本,光生產,不對ri本銷售,可以以ri本合資的方式銷售迴大唐,由於是單方麵被動貨幣兌換,所以銷售到大唐的貨物需要交關稅,同時要符合大唐製訂的價格。


    其三是提高大唐商鋪所銷售產品在租界上的價格,尤其是醫館,但對自己租占ri本土地雇傭人員卻可以限額發放福利券。


    其四,積極宣傳大唐的移民政策,針對ri本資產處於ri本社會相對富裕的個人和家庭。


    其五,向ri本本土民眾借貸ri本貨幣,與ri本zhèngfu金融機構兌換成大唐錢,但以ri本貨幣償還。


    其六,其六就不是商人的事情了,而是大唐對ri本進口貨物的質量監察,提高技術門檻,以前的黃銅、白銀什麽的純度和其他元素含有量要提高一個層次,從而製訂新的進口價格。


    其七……。


    “老公,殺人不過頭點地,給人家一個喘氣的機會行不行?我要是知道你想要這麽幹,何必用你動筆?我來寫就行,讓老公寫實在是屈才了,擁有先進技術和軍事勢力的大國欺負一個小國實在是輕鬆不過。


    往後這樣的事情讓妾身來處理,相公您看成還是不成?如相公一樣的人,平時不需做事,躺床上就好。”


    王鵑看著張小寶用毛筆以小楷的字體刷刷寫出來的東西感到一陣惡寒,再寫,估計ri本的經濟和政治體係就全垮了,會引起ri本國內的戰亂,而那時估計自己在打多食,抽不出空來影響ri本,因此絕對不能讓小寶再寫下去。


    聽到王鵑的話,張小寶清醒過來,意猶未盡地搖搖頭,說道:“首先聲名,我不是男ji,不需要躺在床上完成所有的事情,這點你必須要認可。


    何況即使是男ji,也不能總躺著,因為體位不一樣,我雖然上學少,卻也知道,男孩子的體育課是俯臥撐、引體向上、三角倒立,女孩子的是仰臥起坐、單杠翻身、肩肘倒立,為什麽?就是體位的原因,你看有多少女孩子學深蹲和環單杠的?那是培養豔舞的。


    其次,我這是寫順了,不由得便控製不住思路,你不可以批評我,隻能引導我,比如在床上的時候,無論誰上誰下……。”


    “流氓,一個體育課也讓你覺得齷齪。”王鵑咬牙切齒。


    “是的,體育課確實很流氓的,而且還歧視女xing,憑什麽女的不可以俯臥撐,男的不能肩肘倒立?不是說男女平等了麽,為啥女的主動一點,就非說人家姑娘練過某種技術,齷齪,太齷齪了,不說了,越想我就越生氣,我堅決不允許我大唐的體育課向我先前說的這麽教。”


    張小寶臉不紅,氣不急地附和道。


    王鵑無奈地用手拍了拍腦門:“還是按你先前說的做吧。”


    她不得不承認,中小學的體育課裏麵的某些內容確實是這個意思,其目的是為了人類的繁衍打基礎,但被人直白地說出來,就覺得別扭,屬於許做不許說的範疇。


    放過中小學生體育課的事情,王鵑也在張小寶寫的前六點之後做了補充,她真不敢讓張小寶繼續寫,太激進,需要緩和緩和,至少要等自己打完了多食,占夠一定土地才可以緩過手一舉拿下ri本。


    補充的第一點,是邀請ri本統治階層的人來大唐交流、探討,大家相互促進,可以帶家屬,大唐負責報銷全部的‘差旅費”同時在進到遊樂場所的時候也有免費券,並且準備了jing美的禮品。


    補充二,提供一百萬貫大唐錢的專項無息貸款,用於雇傭錚錚建築集團到ri本修建基礎設施,如道路、河堤等,將使用混凝土技術,歸還的時候也是大唐錢。


    補充三,免費在ri本建立火力發電站,並且以優惠的價格供ri本人使用,可用ri本貨幣支付電費,以供ri本用來照明和於其他方麵使用。


    補充四,加強民間文藝團體交流,不ri將派出文藝團隊到ri本演出,也歡迎ri本文藝團隊來大唐表演節目,由大唐提供食宿。


    “好啦,一起發出去吧。”王鵑放下筆,對張小寶笑著說道。


    ‘吧唧!’張小寶摟著王鵑的腦袋就使勁地在其臉上親了一口,誇讚道:“還是俺的寶貝yin險,一邊麻痹著ri本,一邊把行軍的基礎做好了,得妻如此,我複何求。”


    “別這麽肉麻,還你複何求,你能代表所有的‘夫’?我,我是真心為了ri本百姓著想,我……你換個眼神看著我,我還不能善良一把?”


    王鵑甜蜜地白了張小寶一眼,開始解釋自己的動機,結果說到後麵底氣就不足了。


    張小寶猛點頭:“能,我已經看到了,你太善良了,容易被騙。”


    張小寶誇張地說著,心中卻非常滿意,王鵑補充的四點看上去是幫著ri本人,但其本質絕不是如此。


    找人過來遊玩,一個是影響人家的辦公時間,一個是給人家提供各種思路,迴到ri本跟著學,但很多東西不是想學就能學到的。


    給人家無息貸款,幫人家修路,也是在為了以後軍事介入有舒服的路可走,當路修完,還款的時候,雖然大唐國內來說,錢會有一點貶值,但ri本的錢貶值的會更厲害,大唐錢理論上在ri本是成升值狀態。


    至於火電站,純粹是用人家ri本的地方和資源搞實驗,最後的交流是打下民眾基礎。


    等想出兵的一刻,先收迴貸款,擾亂ri本的金融,然後順著修的路進軍,停電以打破使用電的人的生活習慣,同時利用搞好的民眾基礎完成地方統治。


    張小寶如是想著,突然說道:“照此說來,咱們的黨和zhèngfu確實不錯了,至少民眾的生活水平相對提高了,雖然吃的東西用的玩意質量不怎麽好,但大部分可全是民眾自己坑害自己,抗ri的時候咱黨的軍隊還是有血xing的。”


    “別咱黨咱黨的,你還不是黨員,你戴過紅領巾麽?你就會賣十三香,抗ri的時候是國民黨衝在前麵好不好,武器不行,將士們是成編製地用命填,也是國民黨zhèngfu利用外交從別的國家獲得幫助。


    國外的中華兒女捐錢捐物,甚至親自過來,還有美國也死掉不少人,蘇聯是後來為了獲取利益才幫著**的。


    當然,他們全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但是你不能否認人家國民黨,之後人家跑到台灣都說不準咱的船隻過太平島一線,可是在打越南的時候,人家的太平島不是沒攻擊麽?而且還幫咱補給來著,除了ri本留下的後裔,人家還是講民族大義的,我們……不和你說了,你這人笨,理解不了。”


    王鵑反駁起張小寶,說到最後,自己也詞窮了。


    張小寶哈哈笑了兩聲:“看,我埋汰**,你說我,我捧一捧,你還說我,別去想那個時期了,咱又沒經曆過,那個誰說的來著,天下大勢,男上女下,女上男下的,一進一出,一出一進,就是那麽迴事兒唄,但不管是男是女,總歸是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


    或者是兄弟,跟外國的電影場景‘背背山’沒關係的兄弟,咱們總歸是鬩於牆而禦於外,至於ri本留在那裏的後裔,我就想對他們說‘小逼”那時讓我再多活二十年,我收拾不死他們。


    現在,咱們的ri子咱們自己過,我沒興兵去打硫球吧,現在那地方隻是你去欺負人家,人家反抗,所以我也沒去欺負,畢竟有咱們以前的移民,多讓點利,時間長了就好了,你不也是派護衛船過去保護那裏的漁民了麽。


    往後隨著貿易和交流的增多,不需要動兵就占了,等打完多食,我們宣傳一下,帶多多的人過去旅遊,相互接觸的多了,就好了,至於當地人有的衣服和jing神麵貌不好,可以理解,素質不是一天養成的,素質的含義也是人定的。”


    “你怎麽去欺負人家?你把鴉片提純後摻在澱粉中賣過去,價錢還不低呢。”王鵑習慣xing地反駁張小寶。


    張小寶深吸兩口氣:“那是止痛藥好不好?按你的說法跟毒品似的,我讓他們一次吃一片沒?”


    “反正你占人家便宜了。”


    “照這麽說我還占你便宜了呢,你不也是願意麽?”


    “你流氓,今天晚上你去數月亮,我跟小貝她們一起睡。”


    “我非要拉著小遠他們數星星。”


    “有種以後你天天拉他們數星星。”


    “我吃虧了行不行,你占便宜了,我就是嘴上占了點便宜而已,要不我給你唱首歌吧。”


    “惡心。”


    在張小寶和王鵑討論誰占便宜和吃虧的時候,小貝一行人已經來到了軍械庫。


    當看到軍械庫的時候小家夥們就被驚了一下,眼前的庫房與別處見過的不(書書屋最快更新)同。


    所謂的軍械庫就是倉庫,裏麵堆著軍用品,包括器械和棉衣、罐頭什麽的。


    九原現在看到的倉庫不是一般的倉庫,居然是半個樓房,說是樓房,是下麵不直接接觸地麵,用原木密集地撐了起來,跟吊角樓很像,卻沒有那麽高的支撐柱子,而且也不是三麵支撐,是四麵全方位支撐。


    “什麽意思?”小珠喜歡研究這個,看了看沒明白,轉頭問當地的孩子。


    “來了來了。”先前說打架的小男孩拉著一個比他高半個頭的孩子跑過來,唿唿喘了幾口氣,介紹道:“他就是羊蛋子,總被我打。”


    “誰被我打哭了不知道?”羊蛋子顯然脾氣也不好。


    “那次是打鼻子上了,我打你鼻子你也哭,今年,是去年冬天的時候你還偷我們烤的土豆吃呢,我看見我都沒出聲。”拉人來的小男孩一副你欠了我的樣子。


    羊蛋子把頭一扭:“是你告訴我妹妹說你們吃不完讓我們去拿的好不好?我就是不告訴你今天我妹妹在哪呢。”


    “你不告訴我我就自己去找,你家的那條黃狗一定在她身邊,我一吹口哨狗就聽見,狗都認識我了。”小男孩不服氣地說道,卻給一種sè厲內荏的感覺。


    小貝等人悟了,小遠:“做一個喜歡女孩子的男孩子真不容易,挨打受氣還要送東西,當真是,心酸但盼佳人笑,哪得相隨踏青聊。一騎共乘互羞嬌,不問天涯問海角。”


    “什麽亂七八糟的,韻都用錯了,你是不是欺負我語文學的不好?你家寫詩仄韻起對平韻乘?還‘聊”不如換成草。”小貝用身子拱了小遠一下。


    “對對,還是咱小貝厲害,是草,哪得相隨踏青草,好一個‘草’字,用‘聊’字的話就出聲音了,本應是兩情相悅望無言,一出聲就打破意境了,高!實在是高,知我者,小貝也。”這一刻,小遠體現了自己的天賦,文學水平就是這麽高,沒辦法。


    “去問問。”小海不願意了,指使小遠過去:“問清楚了,別把心思都放在我妹妹身上。”


    “當然,你作的詩還算不錯,跟你姐姐畫的畫一樣美。”小海又稱讚了一句,因為小遠的親姐姐小珠眨著眼睛靠過來了。


    有了底氣的小遠,挺胸抬頭,朝羊蛋子走過,當準備說辭的時候,打東邊傳來一陣馬蹄聲,扭頭望去,隻見一人一騎,飛奔而來,其速似風,其勢如虹,至百步之距,方才放緩馬速,其人端坐馬上,麵露笑容,揚聲道:“本官公叔合,前來……”


    ‘啪’的一聲槍響,馬倒,人骨碌到地上,還未等有所動作,幾個人影躥出去,用槍頂著他的腦袋:“動一下,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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