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忠終於是從京城迴來了,跟著迴來的還有那些個處在高興中的縣令,這時的他們沒有人再去罵張忠傻,隻有不停地感激。


    他們也承認了張家這個不同尋常的家族,哪怕是人少了點,也歸為了家族,張家這幾年做的事情就好象一個個的傳奇一樣,一件件的讓人看的明白,可真的有人下了結論的時候。又是那麽的離奇,這就是張家的本事。


    以後他們這些個縣令可以守著位置不動,也可以到新成的州中做事情。那樣的話,權利小了點,可品級卻能升上去,至於州刺史,那是不用指望了,張忠都不可能當上這個中州的刺史。


    這個位置的品級太高,權利太大。又是一塊香餑餑,想要當的人多了,除非張家還能使出來別的手段。


    張忠不知道這些縣令的想法。也沒有心思去琢磨,他就想早點到家。讓兩家人高興一下,他自己清楚,不可能留在這裏當刺史,不是不能。兒子如果願意,似乎沒有不能的事情,而是在這裏已經沒有什麽太大的展。


    真當了新成立的州的刺史,那下麵幾乎沒有不聽話的人,耳這裏的展已經到了差不多的時候了,百姓的生活會過的好,除非是新的刺史是個缺心眼的人,就像文縣令那樣,不然這裏隻會是一直變好。


    真遇到這樣的人,那時就得讓兒子出手了,此地和三水縣相臨,有家中的不少買賣在,算是張家的根基,哪怕自己走了,也不能讓人去動。


    想想兒子的本事,張忠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也不知道這些今日子幾子和兒媳婦在忙什麽,一定不會是表麵上看著那樣簡單,很有可能是布置離開後的事情,等著想對這個地方伸手的人。


    “張縣令,聽聞過了年後,您就會離開這裏,那我們這些個,縣與華原縣的事情”?”三原縣的程縣令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有點不確定地詢問起張忠。


    其他五個縣的縣令也看著張忠,他們有同樣的顧慮,張忠在,那幾個縣可以與華原縣甚至是三水縣很好的配合,張忠不在了,別的人還會如張忠這樣真的去關心百姓麽?


    萬一上來的貪婪的窮縣令,別人該怎麽辦?有幾個當縣令能像張忠這樣,自己家賺著錢,百姓得了好處,還讓其他的地方跟著富裕,張家的賺錢本事讓張忠用不著去費勁心思貪那點錢,或者走出賣縣中的利益受賄。


    “程縣令說的也是我等想的事情。張縣令,以後若是沒有了你,幾個縣未必會是如今這樣的展了。來個貪財的縣令,百姓的日子又會難過。”


    雲陽縣的縣令也跟著附和了一句。他心中清楚,別說是旁人,先前他也想要貪一點,若不是張忠送上去的折子給他的壓力太大,說不行現在已經有幾千貫的錢被他拿迴家了。


    他現在算走了解了張忠的性格。想要錢,給,想要政績,給,想要錄削百姓,那等死吧,這種官實在是太少見了,通常都些清廉的官員,家中也不富裕的那種,但張忠的家裏,錢財無數啊。


    張忠聽到兩個人的詢問,又看看其他幾個人的樣子,愁了起來,他也不知道以後這裏會怎麽樣,急著迴去就是想問問兒子,兒子應該已經考慮好了才對。


    看著河邊邊的景色,蕭條中又充滿了希望,玲天也有人在這邊溜達。還都是強壯的小夥子。


    張忠知道這些人想幹什麽,還是他當初的告示,讓沒有事情的人在閑暇時到河邊走走,水性好的那更好。萬一有人落水了,跳下去救。畢竟這裏已經不屬於華原縣。沒有來迴巡邏的小船。


    等救了人之後,一般情況下。被救的人基本上是商人,會給救命恩人好處,華原縣也會送點獎勵,對於張忠來說不多,百十來文,可對於百姓那就不少了。


    旁邊的幾個縣令見張忠不接話。以為是張忠不準備談這樣的事情,又轉了一個話題說道:“張縣令。我決定,以後也讓衙役在這邊巡邏,和您學學,把一些個遊手好閑的人招入衙門。”


    “那好啊,若是遇到了水的時候,要多派出人到各個地方,船別處做的貴,可以到水雲間那裏問問,那邊的便宜,說實話,我家在那邊的船都是我家有著分紅的船塢所造。用來給官府,本錢也行。”


    張忠現在一門心思做好官,看著別人提出來船的事情,做主把自己家船塢的船本錢賣給衙門。


    那縣令一聽高興了“張縣令放心。買來的船不會再加價賣出去,一”田幾沂門中使用,在泣條河卜來往的人都說。最不擔心剛繃刀帆是;水縣和華原縣那一段,莫說是不小心落水,就算身上綁個石頭跳下去也死不了。


    幾個人正說話的時候,前麵迎上來一條船,船頭挑了一麵旗,上麵畫了個稻苗,一看到這旗,眾人便知道是張家來人了。


    張家也有自己的船隊,通常不走遠,就在兩個縣的範圍內接短活,同時負責查看河上的情況,每艘船上都有一個千裏眼。


    張忠往前站了站,看著過來的船,對那同樣站在船頭的人問道:“來這裏幹什麽?我馬上就要迴去了。”


    “迴老爺的話,家中送來一封信,說是老爺遇到了知卜麻煩,看過信就解決了。”來的船上之人,把信拴到竹竿上麵給張忠遞到。


    張忠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家裏送個信幹什麽,自己也沒什麽麻煩啊?接過信的時候,已經與家中的船擦身而過。


    “還是張縣令家中好,有自己的船隊,辦起事情方便。”一個縣令在旁邊羨慕地說道,其他的縣令紛紛點頭,有自己家的買賣在,確實不一樣,這次到京城,原本是要住在官驛的,他們的官住那裏非常不舒服。


    結果被張忠領看到了自己家開的酒樓,選好房間,吃喝等一律不用花錢,這些日子過的那叫一個舒服。


    張忠笑了笑沒說什麽,心理卻知道,全是兒子的功勞,兒子總是想讓家人過的更好一些,出門之前就會安排妥當,在家中那就更不用說了。不僅僅是家中的幾個。親人舒服,就連內院的人也是同樣如此。


    家中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都有茶水、洗澡用的熱水、吃喝等供應。內院的人輪換著守夜,還有又找到來的兩個醫生與一個醫博士,讓家中安穩了許多,加上前一個醫生,三個醫生每人四個時辰,遇到了為難的病症時會去找醫博士。


    如此一來,內院的人休息的時候不擔心,幹活的時候賣力氣,好象是一大家子人一樣,讓人住在這樣的家中舒服。


    張忠想著家,笑著把信拆開。從頭看了一遍後,輕輕地歎了口氣。對其他幾個等待中的縣令說道:“家中有個新的買賣,不知道諸位是否有興趣攙和進來,多了不敢說,每月五十貫錢還是可以的。”


    幾個縣令沒想到張忠著了一封信後。馬上就要帶著他們賺錢張家的本事那不用說了,種地比別人的產量能高出一倍來,做買賣別人或許賠錢,張家絕不可能。


    每個月五十貫錢,一年下來那可是六百貫,一年的俸祿也沒有這麽多,七品外官,一個月才一千七百五十錢,加上零碎的其他三百五十錢,總共才兩貫零一百錢。


    這一個月就是五十貫,聽張忠這意思,錢還算是少的,是俸祿的二十多倍啊。


    剛才說話的程縣令馬上就表態了“張縣令,這個我們願意做,不知道是什麽事情?”


    張忠抖了抖手上紙,說道:“簡單,一家出了二三十人,在這邊幫著送信送東西,走水路的話,船的事情有我家來管,6路就要各位縣令配合一下才行,這叫特快專遞,以後的整個州還有三水縣,都要和在一起。


    你們先不用急著升官,在這個位置上再幹上三五年,等我迴來,自然會給你們安排,趁著這個時候多賺點錢,把住自己的縣,華原縣的下一任縣令是是現在提上來的主薄。諸位不用擔心,會告訴他怎麽做,已經給他家準備好一個賺錢的買賣了。


    以後他也會繼續像我這樣行事,那買賣每月一百貫還是可以賺到的。若是他敢貪,敢出賣縣中的利益。不用諸位去管,自然有人動手,諸位也要記得,好好對待百姓,把路修歸整了,好讓特快專遞送的時候方便一些。


    對選的人有一個要求,風雨無阻。從三水縣到最遠的縣,隻給兩天時間,二十四個時辰之內必到,百姓有錢了,還有富裕的商人和一些個在這邊住的貴人,需要這種特快。一個月賺上五十貫很簡單。”


    張忠對這個事情有信心,平常的百姓送封信可能會很長時間,他們也忍了,可有些人希望越快越好,幾個縣聯合起來,無論是6路還是水路。都能在兩天中送到。


    說完了話,他又歎了口氣,這信一看筆跡就是兒子所寫,兒子連這個也考慮到了,知道其他的縣令擔心以後的事情,讓人送來信,把縣令們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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