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承與詹辛薄帶著莫名其妙的表情老講了衙門。兩個吸…當眾個張忠找他們要做什麽?對立的關係似乎已經確定了,還要找他們,難道還想再坑他們兩個一次?


    兩個人就這樣走到了簽押房,轉了一圈沒看到人,遇到個衙役,詢問後才得知,張忠沒在前麵做事情,跑後麵那破敗的地方去了。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邁步向後走,他們知道張忠準備自己花錢修衙門後麵的宅子,算上今天,應該是修了兩天半,不知道那些亂糟糟的東西清理出去沒有。


    走過一個月亮門。肖縣承和詹主薄幾乎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眼前的景色讓他們無法與之前衙門宅子的情況合在一起。


    後麵所有的房子全沒了,坑窪的地麵也找不到,雜草更是一根也沒有,地上鋪著黃沙。還有不少的青石板堆在那裏等著鋪路麵,幾十個。人在這處院子當中挖地基。


    這裏還沒有找到張忠,兩個人繼續向別處走,二人知道,華原縣就是衙門後麵的宅子占地大,連在一起的有十二個院落,若不是當初修建這個宅子的官員後來被滿門抄斬的話,後麵上任的官員也不會到外麵去找地方。


    不吉利的地方總是遭人忌諱,沒想到張忠竟然敢住在這裏,並且還做出了一副大興土木的架勢,是不怕這不吉利的宅子,還是根本不知道?


    肖縣晝嗬嗬笑了兩聲,抬腿又向著另一個院子走去,到了這個院子,現這裏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有著破房子的地方了,準確地說,這裏現在根本沒有任何房子,百十來個人正在這裏挖坑。


    不知道這些人如何幹的活,那坑已經挖了有一丈深了,似乎還不夠,繼續挖著,讓兩個人懷疑是不是被抄斬的人在這裏埋了什麽值錢的東西,不然挖這麽深的坑幹什麽?


    順著此院旁邊的小徑,二人又來到了並列的一個院落之中,還好,這裏沒有人繼續挖坑。而是有許多的木頭板子被人給運到這裏,同樣不清楚幹什麽用。


    “不庸兄,我怎麽就看不出來縣令要修個什麽樣的宅子呢?”詹主薄故意大聲地說了一句,不僅僅是說給肖縣承聽,同時也是說給在這裏來迴量著板子的人。不然他也不會提什麽縣令,直唿其名才對。


    沒想到的是。那些個幹活的人好象未曾聽到他的話,依舊在那裏做著事情,度非常快,幹的也很認真。


    見這個方法不行。肖縣承直接對著有個在那裏吊著線的人問道:“你們這裏想修什麽?認識我們嗎?”


    “認識,縣承大人和主薄大人,這裏要修一些房子一樣的東西,二位大人,忙著。我這裏可耽誤不得。”


    那人看了兩個人一眼,嘴裏說著話,繼續做事情,旁邊的人也是那每認真,好象沒有看到兩個人一樣。


    這讓主薄和縣承納悶了,什麽時候華原縣的人做起事情會這樣認真?在周圍掃了一圈,正好看到一個衙役在那裏站著,也向這邊望來,招了下手,衙役跑過來,說道:“肖縣承,你找我?”


    聽到這個稱唿,肖縣承覺得一股火氣升了起來,以前都是一口一個。大人,現在怎麽變成如此了?固然是應該這樣稱唿,可真的聽到了又認為不應該。


    不想在稱唿上多做計較,肖縣承對著衙役問道:“這裏的人為何做起事情與以前衙門中讓他們做的時候不一樣?”


    “那是啊,以前做事情他們得不到錢,每年二十天的工出過了,再出工不僅僅不免租調,連工錢也不給,現在不同,一天三十文的工錢,隻要看到哪一個人做事不認真,馬上就可以迴家了。


    除了我們這些衙役四處看著,還有縣令大人家的下人也不時過來,若是連著在一個地方見到兩次有人做事兒不認真,不隻是那兩個人會被趕走,我們也算失職。”


    衙役說著話。眼睛還不忘了盯著那邊做事兒的人。


    “三十文?一天?嗬嗬,張縣令還真是有錢啊你們失職又能如何?是不是不給你們東西了?現在知道東西不好拿了吧?”


    詹主薄沒想到張忠會給找來幹活的人出如此高的工錢,又從衙役方才說的話說猜出了些事情,在那裏有點幸災樂禍地說道。


    衙役搖搖頭“詹主薄想差了,大人可不會用這個來要挾我們,若是我們哪個看不住人。會被安排到前麵去,換上其他的兄弟過來,我可不想被換掉,丟不起那個人,前麵的兄我怎麽迴來的,我哪好真思說縣令大人對我們好,我們還不得仔細一些,不然下次大人給送東西,也沒臉要。那個二強子,你在那裏搬個板子,已經搬了好一會兒了,磨蹭什麽?是不是以為我看不到?”


    衙役正說著的時候,突然指著那裏搬板子的一人質問,別人搬三趟了,他才搬一趟。來迴走的那叫一個慢啊。


    “官爺。您可別趕小的走小的剛才想到了一些事情,這才慢了些小的想啊。是不走到時這裏的房子修完,讓人在上麵畫上些東西,小的一個堂兄家中,世代都是幹這個的,手藝還不錯


    那個二強子嚇了一跳,他可舍不得這個工錢,幹一天的活,得的錢是平時幾天都弄不來的,何況這裏還管飯,中午和晚上,每頓至少有一個肉菜,兩天了,都是如此,今天馬上又要吃飯了。


    在這邊多吃些。家裏就省一些,被趕走就什麽都沒了,口中解釋著,動作也跟著快起來。


    “恩,聽有人說家中有親戚能畫?是哪一個?”這時另一個小門的地方走進來一個張家的下人,聽到了剛才二強子的話,問道。


    “他。”衙役迴了一個字,手指向二強子。二強子還以為要把他趕走,聽到問的事情,放下心說道:


    “是我,我一個堂兄家裏世代做這個事情,那手藝不錯,能畫能雕,在整個華原縣還沒見誰能比得上,哦,咱們的狀元大人不算,狀元,什麽不會?”


    張家的這個下人聽過二強子的話,想了想,說道:“好,離得遠麽?不遠的話,你現在就去找來,凡是他家會這手藝的全找來,正好中午在這裏一同吃飯,他們幹好了,多給你二百文錢。”


    “真的?不遠。一點也不遠,隔了兩條街就走了,我馬上過去,這個,問下,是不是找來這樣的人,就有多的錢能拿?”二強子沒想到還有好事兒,他對堂兄家的手藝有信心,要過去找的時候,追問一句。


    “是,隻要能用上的人,凡舉薦的,都會一次拿上一些錢。”張家的下人確定地說道。


    二強子高興地喊了一聲,邁開大步向著後門的地方跑去,他們出入一律都在後門,前門是衙門,不能讓他們來迴亂躥。


    肖縣承這時說話了“你一個下人,也敢做決定?不是騙他們吧?”


    張家的下人不可能不認識肖縣承,對其說道:“縣承可能是不清楚張家的事情。張家的下人與別處不同,能帶出來做事兒的,自然是主家放心之人。隻要是覺得對主家有利的事,便可做主。


    “哦?那若是做錯了呢?”詹主薄在旁邊追問了一句。


    “做錯了就想想錯在何處,下迴盡量不錯在同一個事情上,不能因噎廢食張家的下人帶著一絲傲然說道。


    他有這個傲然的資格,誰家的莊子能比上張家的?誰家的下人能有張家的下人這個待遇?主家相信任何一個“下人。隻要是為了主家努力去做了,哪怕做差了也沒事兒,按照小公子說的。能力問題不是問題,態度決定一切,隻要不是傻子,就可以慢慢培養。


    肖縣承和詹主薄被張家平人的一句話給頂的再也說不出什麽,隻能在心中極力的想著張忠是瘋子,這種權利也給下人。


    兩個人不準備在木板的院子呆了,往下一處走去,連問問張家下人張忠在什麽地方也忘記了。


    二人繼續觀看。繼續走著,一處處的院落,與之前根本就是兩個樣子,總是讓他們猜不出某一處院落究竟要幹什麽。


    兩個人轉到了第十三個院落的時候終於現張忠了,第十一個也是最大的院落,這裏同樣在挖著坑,坑比那邊第二處更大,也更深。


    張忠就站在坑邊上看著,院子中大略看下,足有三百人,換成個點的院子都裝不下,有兩個衙役和一個刀筆吏陪在張忠的身邊,在那裏不時說上兩句。


    詹主薄和肖縣承互看一眼,同時走到了張忠的側麵,由詹主薄開口“張縣令,你找我們兩個?”


    “來啦?太好了,對,找你們兩個,你們從前麵過來的吧?怎麽樣,一路走到這裏。是不是有些想法?想到什麽了,與本官說說。”


    張忠聽見旁邊的聲音,猛然轉頭,臉上露出笑容,對著兩個人高興地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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