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真是不好意思。人哪,都是習慣動物,一種行為久了,就會成為根深蒂固的習慣。穿衣服如此,做愛如此,在男人麵前脫衣服亦如此。白玫看了這些男人,捂住私處扭頭就往外跑。牧人也覺得渾身燥熱,臉一下子紅了。隻有昆木沒事,但看白玫跑了,就站住了。這時一位女領班模樣的人過來了。這個人是個女的,長得很好看。她將牧人和昆木領到一個談話間去做工作。

    不習慣是吧?其實也沒事兒。人哪,關鍵是突破自己。過去,毛主席在的時候有一句話,其實也沒錯,叫做: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人的成就往往與自己的膽量有關係。為什麽有的人成功了?有的人失敗了?關鍵就在於有的人膽子大,有的人膽子小。還有一句話: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早已成為一種顛撲不破的經驗。你們就覺得自己是在穿著衣服就行了……

    這些道理,牧人和昆木都懂,可是都懂的道理未其見得就能一定實行。其實,牧人心裏是想實行一番的。牧人對領班說:你去將我們剛跑出去的那位朋友叫進來。那領班說,行。大約三分鍾,白玫進來了,可是將兩手緊緊捂住羞處。那麽上邊的乳呢?牧人問白玫。白玫就又捂上邊,下邊又露出來了。真是顧得吹笛兒,顧不得捏眼兒。牧人一把打開她的手,難怪國子江老是背叛你,誰也不怨,就怨你!這麽膽小。剛才昆木表現出來的比她倆膽大,現在竟也不想出去了。牧人心內起了一種類似“仗義”的東西,使勁拉著她倆往外走,她倆撅著白白的屁股象牲口不願進套一樣往後遒遒著。牧人改為推,一下子將她倆推出了談話間的門。這時,又有幾個女人進來了,進來後大大方地挑著小夥子,挑完了就進去洗了。

    白玫說,不是說僅僅按摩麽?怎麽現在就有了男人?那領班說:從洗開始,就可以按摩,一邊泡澡,一邊按摩。如果你不願意在洗時按摩,可告訴他,等你出來後搓澡時再按摩。

    牧人說,反正已經讓人看了,也不在乎了,從開始就按摩吧!

    仨人終於走出了這一步,思想初步解放了,她們款款地走了出去。牧人挑了一個個子不太高的小夥子,臉膛黑黑的;昆木挑了一個白白的小夥子,白玫不好意思地挑了一個將絡腮胡子刮得幹幹淨淨、腮上現出一片青色的小夥子。原來她們不必擔心,小夥子們都穿著緊身內褲,那地方鼓起來,就象跳芭蕾的小夥子一樣。小夥子熱情洋溢地走上來拉著她們的手說,地上滑,慢點慢點。白玫心內還是有點緊張,待下到池裏後,一坐到熱水裏將身子淹沒掉,她一下子坦然起來。她們每人單獨一間浴池。

    進池後,牧人覺得水溫還可以,一些小小的細流在腿間流動,很舒服很舒服的感覺。小夥子挨著牧人坐下,對她說姐,你想怎麽按摩就怎麽按摩。牧人抬頭看了他一眼說,你們這也應有一定程序吧?有。小夥說:如果客人自己沒有要求,就按我們的來,中間還可以修改。牧人說:那就按你們的吧。

    男女一旦肌膚相親,一下子就親密起來,刹那間,剛才那種緊張和不適煙消雲散了。

    那小夥子先在牧人肩上輕輕地揉著,慢慢地加大力度,輕輕地問:姐,不疼吧?

    牧人說:不疼。

    他又將牧人攬到自己前頭,兩腿圈住她的臀,兩手在牧人的雙肩俗語叫“猴兒圈”的地方,使勁揪那皮膚,發出啪啪的響聲。揪得牧人舒服極了。牧人覺得那小夥子的硬處從後麵若即若離地摩擦著自己的尾巴骨,舒服極了。

    牧人漸漸適應了,自如了。她仔細看那小夥兒,長得還真很不錯,眼睛雖不大,但特有神。

    牧人問他,你來這裏多長時間了?

    小夥子說,半年了。

    不覺得不好意思呀?

    一開始,我媽聽說我幹這個,說什麽也不讓,現在同意了,因為掙錢多,還可以結識好多姐姐。

    你們一月掙多少錢?

    六千多。有得客人還給小費。那小夥開始給牧人揉後背,按穴位輕輕地點著,有時使勁按一按。小夥子告訴牧人,現在是初按,一會搓澡時再細細按摩。

    你們沒有發生不好的事情麽?

    到目前還沒有。我們接受訓練時,老師告訴我們,一定要對客人無比地尊重,一切以客人的意願為轉移,將她們當成你的母親……你在精心地伺候……不允許動邪念。

    你們也不發情?

    當然發。每次對我們都是一次全新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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