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人在玩耍中,在和一個個男人的交往中,有時也審視一下自己:我今年己經27歲了,這麽下去,什麽時候是頭啊?雖然在床弟之歡中有較大的享受,可想起來,也覺得臉上無光。有時她就在鏡子前長時間地端詳自己那張好看的、迷人的臉,難道這張臉就是為男人生的麽?

    雖然不是妓女,但和妓女也差不多,或者說不如妓女。牧人也知道,中國曆史上一些著名的妓女,大都身懷絕技,曆史上有名的妓女陳圓圓、李絲絲,引得皇上出來與她們暗渡陳倉。她們琴棋書畫皆能,對辭捉句也無所不通。而自己除了會點畫畫,吹笛子,作幾句小詩,別的也不會呀。想起過去的皇上她搞不明白,難道宮中的女人三宮六院七十二妃還不夠皇上玩麽?他還願意出來找野女人。男人這個東西呀,真是說不清楚!還有近代名妓小鳳仙和護國將軍蔡鍔的一段風流史、愛國情也令人唏噓讚歎不已呀。牧人苦笑了一下想,我當然不能與她們比,但也得想想今後怎麽著呀?不能這樣“摸著石頭過河”慢慢趟啊?女人是朵花,說謝就謝,花期很短的。想到這裏,幾滴清淚從牧人的眼中流了下來。家裏人也老是為自己的婚事著急,自從爸爸過世後,媽媽一個人在家孤苦零丁,僅靠織網已經無以為生。以前,媽媽也出過海,隻是有數的幾次。爸爸活著時不讓媽媽出海。可媽媽上次來電話時還說,她想出海。

    你不能去,媽媽!電話裏牧人很著急,又不缺你吃也不缺你穿,你出得哪門子海呀?我很快就給你卡充錢了,這迴充20 萬,夠你用幾年的了,別瞎想媽媽!那你什麽時候找對像啊?媽媽催她,再不著急你會找不著的!你別煩我了好不好?牧人在電話裏給媽媽嚷,這事不用你操心,我會處理好的!可說是說,自己怎麽處理呢?從地位上說,老要可以,但人家有家室,時間長了,他難免不會對自己厭煩;汪雪瓜也是有家室的人,雖然牧人從心眼裏喜歡他,但恨他也恨的不輕;五子卻是自己鍾愛的,床上的功夫談不上深,但因為他是勞動者出身,持久性比那兩個都要好。最主要的是,五子沒有婚配,如果找了他,倒是名正言順。美中不足的是,五子掙錢太少,連現在的工作還是自己幫他找的呢?將來他能養活自己麽?恐怕不把握。想起這些事來就煩人。索性不想。牧人還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古麗安的老娘那不還在海邊那別墅住著呢麽?他兒子的死遲早得告訴他呀?現在是她來負擔老太太和小保姆豐碩的一切費用,可古麗安生前給她存得三百萬一年多也花了五十多萬了!照這個速度,三百萬也花不了多久。得省著點。古麗安的老娘七十多了,雖說有點喘,但如果保養的好,再活個一二十年當不是問題。要不把媽媽接來與她同住,兩個老太太好有個說話的,也許心情更好些?但媽媽明確表示不來。雖說這裏也有海,也住在海邊,但媽媽說她隻願意在家裏的海邊住著。海邊別墅也有一段時間沒去了,也應該去看看老太太。這麽想著,她開車往那邊走。走了一會,就又站下了。說實話,她不願去看她。沒有什麽大感情。雖說古麗安生前待自己不錯,可對她老娘也談不到喜歡。豐碩那小孩牧人倒是很喜歡,人長得很漂亮,鬼心眼子也多。伺候老太太也挺盡心的。對了,又該給豐碩開工資了。她又迴過車向海邊走。到了別墅,按門鈴讓豐碩出來,將錢給了她,問了老太太的安康,就要走,看出豐碩好像有事要說,便站住了。

    豐碩說,姐,我不想在這幹了。

    為什麽?

    太悶,悶死個人。我都要發瘋了!連個說話的人都有沒有!

    怎麽沒人說話?老太太不是人?

    老太太是人不假,可說不到一塊,她老說土改家裏窮那一塊,我都聽煩了!還老是問他兒子怎麽不來看她,這叫我怎麽說?總說出差了,出國了?也不是個事呀!

    豐碩,牧人安慰她,這樣,過一陣兒,我再找一個女孩與你作伴不就行了?

    那當然好!

    再過一段,我帶你到外國轉一圈!

    真的?

    姐不騙你!

    拉鉤?

    拉鉤就拉鉤: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豐碩高高興興地進去了。

    豐碩進門以後,牧人突然覺得特想五子,就打電話讓五子過來,五子說,小區裏正在修管子,當下過不去。牧人說,你讓他們修!五子說,沒人哪,連我才倆人。

    牧人在電話突然特覺委屈,她哭著撒嬌:“哥呀,你快過來吧,我想死你了!”

    五子這才說,那我想想辦法,一會就過去。好像他換了一個接電話的地方,這才說,我怕讓別人聽見,我出來了,妹呀,哥也想死你了耶!

    情人之間這種打情罵俏其實是很常見的,按說牧人比五子大十來歲,說不出這麽酸倒牙根的話來的。但上次他倆在一場出色的“搏鬥”中雙方都有了空前絕後的快感,倆人就約定了這種稱唿:大女人管小弟弟叫哥,不僅叫哥,還得叫“哥兒”,小男人管大姐姐叫妹,不僅叫妹,也得加上個“兒”音,叫“妹兒”!

    一會兒,五子騎個摩托車過來了。牧人見了五子,一下子就撲過去了。她摟著五子氣喘噓噓地說,哥兒唉,妹兒我不行了,你幹幹我吧!

    五子這幾天在小區也吃得好,早已集聚了渾身的精氣神兒無處發泄,那家夥來不來的就撅起來,撅得像個空軍的高射炮,整天腫脹的火燒火燎的。五子也是個愛麵子之人,在小區常和業主打交道,不乏漂亮女人,有幾次,她們就不由自主地往他那個地方看,心這小夥怎這麽棒啊?!弄得五子很不好意思。入夜,五子想著牧人的“傻樣”(這也是他們弄到高潮時隨口創造出來的情人之語),自己解決了幾次。但那精氣神好像在五子身上聚集特快,一會又不行了,五子就又自己來了一家夥。他是在衛生間插上門弄得,為了舒服和仿真,他還將那上麵弄上了香皂水,這樣弄起來便發出呱嘰呱嘰的聲音,也很潤滑。同住的物業水暖處的小王聽見了,明白是怎麽迴事,故意給他搗亂,在外邊不停地喊:

    出來了沒出來了沒,我要拉屎耶!

    五子一使勁,那東西一躥老高,順順當當地泄了出去!

    可是出來不大一會,又撅起來了,還是意猶未盡的樣子。實在是沒辦法,怕再讓女業主看見了難堪,五子想了一個沒辦法的辦法,自己找了截細麻繩,將那家夥綁住,將麻繩的兩頭從腿襠穿到後麵,又反上來拴在了腰上。這樣,那家夥硬還是硬,但外麵已經看不出來了。

    這個創造是不是可以申請吉尼斯世界紀錄呢?!

    牧人給五子脫掉褲子後發現了麻繩拴住的那玩意,心疼壞了,忙問怎麽迴事。五子如實道出,可憐地牧人什麽似的,心疼地淚都流了下來,她將那細麻繩解下來,突發奇想,告訴五子道:哥兒耶,呆會,妹兒給你想個極好的辦法,省得你拴來解去的麻煩。五子忙問是何種法子,牧人幽默地學著著名評書演員單田芳略帶噝啞的口音說,要知後事如何,且聽下迴分解!

    五子早已著了“道”,七上八下,左五右六,將個牧人伺候的發出了仰天長嘯之聲,氣吞山河之態。

    搞完了後,身心極度舒泰的五子問,妹兒耶,那個極好的辦法是個啥法呢?

    噢,你看我這記性,太自私了,光顧自己舒服了,不管哥兒的事兒,妹兒這就去給哥兒拿來,管保比你那麻繩強多了,不在一個檔次!

    牧人從裏屋拿出來她穿過的、但還很新的腹帶式緊身褲衩親自給五子套上了,果然那家夥想起來也起不來了,在褲襠那給結結實實的繃住了!

    牧人說,哥兒耶,這樣你就省事了,拉屎撒尿地也不用解繩綁繩了,你怎麽感謝我呀?

    五子脫掉那腹帶,又伺候了牧人一迴。完事兒他迴答牧人說:妹兒耶,咱也沒別的資源,隻有這著,不知妹兒可是滿意?

    牧人朝五子腚上打了一巴掌,你怎麽也幽起默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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