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少婦十足的變態啊!


    陳琅頓覺毛骨悚然,扭頭看一眼舔著紅唇挑逗她的阿俏,鄙視道:“大姐,就你這還體驗過男歡女愛?可別裝純純了,你丫又不是個雛!”


    “討厭!”阿俏慍怒道,“人家說的是純粹的兩情相悅的歡好,不是簡單直接的基因交流好麽?”


    陳琅掐滅煙蒂,沉默地望著落地窗外的半山夜景,心底喟歎一聲,無力的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麽?如果不想殺我就請離開,如果想殺我,也拜托你趕緊動手!”


    “殺是肯定要殺的呀。”阿俏貝齒輕咬著紅唇,刻意地擺出撩人的姿態,“隻是姐姐饞你的身子,想吃完再殺你。倒是你,怎麽不反抗呢?這樣多無趣,要不然你反抗一下,你越反抗,姐姐就越興奮!”


    “沒有必贏的把握!”陳琅坦然道。


    “你試試嘛。”


    啪!


    陳琅果然就試了,一耳光抽到阿俏的臉蛋上。


    詭異地是阿俏居然沒有躲,結結實實的受了一耳光,殷紅的鮮血立時從微翹的嘴角沁了出來。


    “男人,你好狠心呀。”阿俏咯咯笑道。


    陳琅感覺自己要瘋了。


    特麽的這是從哪個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妖孽,簡直神經病。


    便在這時,阿俏笑容忽然一僵,白皙的右腿形同平地起驚雷,毫無征兆閃電一般彈起,挾著一股勁風照著陳琅腦袋劈落下來。


    這就來了?


    陳琅早有防備,側身左翻避了過去!


    隻聽哢嚓一聲,價值幾十萬的高檔沙發,內裏的木質結構被阿俏一腳劈碎,整個沙發都塌陷下去。


    太狠了!


    這一腳要往陳琅腦袋劈實了,估計陳琅整個腦袋都得爆開!


    阿俏沒有追擊,玉手撫摸著自己那條彈性十足,剛把沙發劈塌的渾圓大腿,笑問道:“我性感嗎?”


    “……”陳琅對阿俏變態的腦迴路無言以對,再一次痛恨自己修為太低,淪落到被一個殺手逼入窘境的地步。


    “男人,你不熱嗎?”阿俏又媚笑著問道。


    她話音剛落,陳琅忽覺小腹處倏忽升騰起一股難捺的燥熱。


    怎麽迴事?


    老子可是百毒不侵的啊!


    陳琅穩住心神,寒聲道:“你對我做了什麽?”


    阿俏雙手比心,嘟嘴啵一下,玩味地笑道:“下毒唄!”


    “不可能,沒有什麽毒藥能對我起作用!而且我防著你呢,你沒機會下毒!”陳琅篤定道。


    這點他無比自信,龍血本來就可以遏製吞噬劇毒,除了一些歹毒的秘藥,目前已知的普通毒藥,即便是眼鏡王蛇的劇毒也很難對他造成傷害。


    阿俏手指搭著嘴唇,委屈巴巴地說道:“可是,我就是毒藥呀。”


    “那支煙!”陳琅恍然大悟。


    方才他吸的那支煙,過了阿俏的嘴,這小娘們兒是通過嘴唇或者口腔唾液給他下的毒……


    阿俏繼續說道:“而且呢,極陽散不是毒,是我親手調配的,助興的秘藥。喔,隻是效果霸道了點,隻需要一點點,就能讓一頭大象發狂!


    男人,現在是不是感覺很熱很熱,是不是血液都要燃燒起來的感覺?


    這隻是開始。等藥效完全爆發,你的理智會瞬間崩潰。喔,貌似我是你唯一的解藥。嘖嘖,可惜,我突然對你沒有興趣了。


    所以,男人,你會爆體而亡的。就像這樣……”阿俏比了一個爆炸的動作,“嘭!”


    陳琅兩眼泛紅,燥熱難耐,奮力抵抗極陽散霸道的藥力,他唿吸越發沉重,猩紅的眼眸如同野獸死死地盯著阿俏:“給我解藥!”


    阿俏咯咯笑道:“我就是解藥!想要自己來拿呀。”


    極陽散終於吞沒了陳琅最後一絲清明,他低沉地咆哮一聲,如同發狂的狼王撲向阿俏。


    阿俏不屑地笑笑,隨手一抖,一根長近三米,纏滿刀刃的黑索憑空出現在她掌心。


    那是她的本命神兵——美人腰!


    “本命神兵?這不可能!”陳琅雙眼迷離的望著如同一頭黑蟒卷向他的黑索,不由心頭狂跳。


    但是,極陽散的藥力實在太霸道了,陳琅根本來不及深思,腦海便又被阿俏騷浪的倩影塞滿占據。


    黑索纏上了陳琅的左臂,鋒利的刀刃摧枯拉朽一般割裂了陳琅的皮膚,大蓬的鮮血如同血霧一般爆了出來。


    阿俏卻在此刻及時收手,她手腕猛地一抖,黑索嗖的一歪,將陳琅身旁的躺椅抽的七零八落。


    “你居然知道本命神兵?”阿俏疑惑了一下,“你是怎麽知道的,說出來讓你死個痛快,立刻送你上路!”


    阿俏話音落下,陳琅卻緩緩直起身體,血肉淋漓的左臂之上,絲絲縷縷地灰氣猶如實質一般瘋狂的升騰飛旋。


    阿俏見狀,冷冷一笑:“我就知道,你小子有古怪,要出底牌了嗎?”


    “是啊!隻是我的底牌你能承受嗎?”


    陳琅嘴角挑起一抹邪魅至極的笑意,他緩緩抬起左手,對著阿俏淩空虛張,繼而複握!


    下一秒,一股恐怖的威壓鋪天蓋地般的彌漫開來,阿俏一慌,不等她作出反應,喉嚨間便傳來一股強烈的窒息感。


    旋即,整個人身不由己的懸空而起。


    “自作自由!”


    陳琅左臂一收,阿俏被他隔空抓取過來,寂滅之力瘋狂凝聚,瞬間幻化成一道道灰索勒進阿俏的雙臂。


    然後,阿俏便悲劇的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不隻是身體,連內息氣機也被封住,不能運使分毫。


    嗤啦一聲。


    身上那件昂貴的大紅色包臀裙被一把撕開,陳琅毫不憐香惜玉地壓了下去。


    阿俏精致的腳趾登時繃緊,奮力扣向腳心,隨即那嬌小玲瓏的身體猶如一株在狂風驟雨中搖曳的白蓮,倔強地綻放著它的美麗。


    許久之後,星光從水晶天窗折射下來,阿俏光溜溜的躺在地毯上,一動也不想動,隻是側著臉惡狠狠地瞪著,雖然已經昏睡過去,右手卻依舊抓著她兇器的陳琅。


    麻痹的,老娘被他給幹了?!


    阿俏細細迴味了一下,雖然過程簡單粗暴,但那股難以言喻的滋味卻令她極為陶醉。


    她以前的確是經曆過男人的,然而很遺憾,她所經曆的男女之事,帶給她的隻有恐懼和屈辱,與美好無關。


    對她而言,那不止是陰影,而是噩夢!


    所以,她可以把自己裝扮成一個人盡可夫的賤人,但骨子裏,對這種事她卻出離的抗拒,甚至是惡心。


    阿俏皺眉凝望著咫尺之隔的陳琅,強撐著幾乎要散架的身體,抓起黑索,作勢想抽下去,猶豫了一下,最終輕歎了一口氣,緩緩放下那名喚美人腰的黑色刀索。


    她很清楚,陳琅在昏過去之前,是完全可以殺死她的,但他卻放棄了。


    她也依稀記得,那個男人發泄過他的憤怒之後,竟然很溫柔地對她說抱歉。


    “你才是個瘋子吧!”


    阿俏小聲嘀咕了一句,顫抖的伸出手在陳琅高挺的鼻梁上捏了捏。


    “你怎麽還沒走?”陳琅緩緩睜開雙眼,末了,還下意識的在掌中那團堪堪一握的溫潤軟肉上捏了一把。


    “臥槽,你醒了?”阿俏慌忙拿起被撕爛的裙裝遮住胸口。


    “被你捏醒了!我已經放過你一馬了,所以,別鬧了!你殺不了我!”


    陳琅倒是沒怎麽尷尬,心安理得地認為自己隻是一個被迫逆襲的受害者。


    阿俏微微皺眉:“你為什麽不殺我?”


    陳琅笑笑,低頭看一眼完好無損,連傷口都沒一個的左手臂:“我為什麽要殺你?”


    阿俏冷笑:“傻逼!”


    陳琅強壓著再給她一耳光的衝動,。罵道:“你特麽不僅是個賤人,還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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