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蓉藝倒是不覺得有什麽,如果能救活人家,也是一件好事,再說了,人工唿吸又不算親親。


    “……小東西,你太令本尊震驚了。”君彥完美的容顏微微有些動容。


    “怎麽?”蔣蓉藝按著楊清婷的胸口,“這是我們祖傳的救人方式,還有,我可不相信所謂焚燒之後能進入鏡池之城的說法,都是封建迷信。”


    “有趣。”君彥道,“本尊還以為,隻有本尊自己一個人,男人女人都下得去口。”


    “噗……咳咳咳……”蔣蓉藝一口氣吹在了人家嘴皮子上,“你大爺!這叫人工唿吸!救人用的!”


    “哦。”若有所悟的看著蔣蓉藝。


    “怎麽?看不起啊?”蔣蓉藝道,“這不是親嘴,我都沒有伸舌頭好嗎?”


    “嘖嘖,不過本尊覺得你救活了也沒有什麽用處。”君彥道,“畢竟人家是一心想要進入鏡池之城的,你作為天獸卻阻絕了人家,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嗬嗬。”蔣蓉藝按壓心髒,繼續對著楊清婷吹氣。


    烈煜從催眠術中緩和了過來,睜著眼睛之後看著君彥一張不男不女的妖孽臉,頓時張口就要大叫。


    “閉嘴。”君彥道。


    從烈煜的眸子裏看到了清晰的怒火和憤怒,張開的嘴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但是口型卻異常的清晰。


    “啪!”君彥一個巴掌打了上去,“小天獸,這人打了沒事吧。”


    “關我什麽事。”蔣蓉藝抬頭白了一眼,繼續人工唿吸。


    烈煜看著蔣蓉藝的動作,手舞足蹈的就要起來,對著蔣蓉藝瞪眼睛!


    “啪!”君彥笑著打了一巴掌過去,“蹲下。”


    烈煜被君彥壓製的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蔣蓉藝按壓著楊清婷的心髒親吻楊清婷的嘴。


    天獸是變態的東西!連這樣的少女都不放過!


    蔣蓉藝沒有在意別的,不過遲遲看著楊清婷沒有什麽反應,也沒心跳恢複,心裏多少有些焦急。


    她是想救活這個人的。


    君彥一邊牽製著烈煜,一邊懶散的對著蔣蓉藝說話,“小天獸,你這樣真的有作用嗎?”


    “本尊還從未看到有這樣救人的方式。”


    蔣蓉藝抬頭,雙手按壓心髒,“你懂個屁,我這叫給她渡仙氣。”


    看著楊清婷昏迷不醒的樣子,蔣蓉藝手上加重了力道,“我的老天啊,你再不行來,就真的沒有機會進入鏡池之城了,要是死了,鏡池之城的人才不會救你呢。”


    深吸了一口氣,蔣蓉藝捏開楊清婷的嘴附了上去,心裏不停的祈禱她趕快活過來。


    嘴唇好像被舔了一下,蔣蓉藝微微皺眉,腦子一熱也沒有在意。


    一雙杏眸正含情脈脈的看著蔣蓉藝,一雙手突然抱住了蔣蓉藝的腰,蔣蓉藝感到不對,睜開了眼睛,圓滾的眼睛直直的對著那雙杏眸,一時間滿目震驚!


    “唔!”


    嘴還沒有離開,突然變感覺到了什麽軟綿綿的東西探了過來,楊清婷正含羞待放的依偎在自己懷裏,嘴巴對著嘴巴,舌頭纏住舌頭。


    楊清婷感覺到了蔣蓉藝的僵硬,羞澀的躲開,“您……就是天獸大人吧……”


    柔軟的聲音刺激著蔣蓉藝的大腦皮層,再看著楊清婷滿目柔情和崇拜,仿佛已經聽到了什麽東西破碎的聲音。


    “初……初吻……”蔣蓉藝臉色差到了極點。


    她的初吻……她的初吻啊!


    楊清婷好像並沒有意識到什麽,反而乖乖的跪在地上,“清婷三生有幸,能在這個時候遇見天獸大人,本以為自己烈火焚身不夠純潔,無法進入鏡池之城,沒想到天獸大人竟然願意親自教導……”


    初吻……她的初吻……


    扯出來的笑容簡直比哭還要難看,她幻想了這麽久的初吻,竟然……竟然……被一個妹子奪走了!


    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心髒,蔣蓉藝覺得自己已經體會到了一萬支箭猛戳心窩窩的感覺。


    真是一口老血卡在喉嚨,吐和咽的機會都不給!


    君彥很震驚,這是他除了遇見蔣蓉藝以外,第一次催眠破功,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烈煜人身恢複了自由,猛然上前拉過了楊清婷,憤恨的眼神狠狠的盯著蔣蓉藝,“你真是太惡心了!賤人!”


    說完拉著楊清婷離開,狠狠的關上了門。


    良久,隻見蔣蓉藝站了起來,破口大罵,“草!神經病啊!”


    這樣惡劣的人,蔣蓉藝忍不住鼻子一酸,“算什麽玩意啊!傻逼二世祖,他娘的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說三道四的!”


    要不是因為她,楊清婷能這麽快醒來嗎?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就罵人,好心當成驢肝肺,烈煜的腦子裏是有屎嗎?真以為世界和他想的一樣!


    君彥坐在地上,一隻手撐著下巴,淡淡的看著蔣蓉藝在地上生氣,“其實你可是試著找迴自己的法力,本尊就從來不會委屈自己,所以風流成性。”


    “噗!”


    蔣蓉藝忍不住笑出聲來,隨後眼睛中一淡,“我看不慣烈煜這種性格的人,也看不慣他的為人。”


    “他的原因有可能會成為我心軟的理由。”蔣蓉藝道。


    “心軟,是會死的。”君彥不知道什麽時候靠了過來,幽紫色的眸子看著蔣蓉藝,“越是軟弱的人,越是有人想要居高臨下的殺虐。”


    “這話怎麽這麽恐怖?”蔣蓉藝忍不住多遠了一點,“小心等我法術恢複,先給你來一招。”


    “不過呢……我可以選擇不聽。”蔣蓉藝得意一笑,“我管烈煜為什麽心裏畸形,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比如可以累積十次一口氣還給他,傷害加倍。”


    “小天獸,本尊突然覺得自己越來越喜歡你了。”君彥邪笑,“說不定哪一天,本尊的收藏品中就會多一個東西。”


    “那還是免了吧。”蔣蓉藝站起來後退,從包裏掏出了自己僅剩的幾包洗發露,“喏,之前說好的交易。”


    “你這是在給本尊下逐客令嗎?”君彥突然站了起來,掰起了蔣蓉藝的臉,“這樣未免太不招人喜歡了吧。”


    “我可沒興趣和一個男女通吃放蕩不羈的腎衰竭在一起太長時間。”蔣蓉藝對於這種男的女的都能上的人,保持著敬而遠之,心裏接受能力強的人,同樣在心中藏著一個變態。


    “腎衰竭是什麽?”君彥捕獲了重點,“本尊的腎挺好的,采陰補陽明白嗎?”


    “你開心就好。”蔣蓉藝麻利的將洗發露塞進了君彥的衣領子裏麵,卻被君彥抓住了一隻手。


    “這麽急著脫本尊的衣服?”君彥邪笑,“天獸也這麽寂寞嗎?”


    蔣蓉藝的思想還是很開放的,可以接受婚前床事運動,但不接受某些人用具有貶義的詞對她說這些。


    “小東西,你的臉很紅。”君彥湊了過來,伸出舌頭輕輕的在蔣蓉藝耳朵上舔了一下。


    身體如同觸電了一般,蔣蓉藝動了一下身體,咬住嘴唇看著君彥,“你!”


    “本尊走了,想本尊了就去醉仙樓。”他頭也不迴。


    “靠!”蔣蓉藝這輩子髒話都沒有說過這麽多,坐在床上生悶氣,莫名其妙的搭錯紅線,又讓她倒黴的穿越,還遇上了這麽一群神經病!


    真是諸事不順!


    “天獸大人!”


    果然倒黴的事情總是會串成一串。


    串燒啊!


    蔣蓉藝快被折磨瘋了!


    楊清婷乖巧的擯住唿吸,跪坐在蔣蓉藝腳邊,甜甜的笑著,“天獸大人,感謝您的救命之恩,清婷難以迴報。”


    “之前那個男人,清婷已經給他說明了,是天獸大人救了清婷,清婷以後一定盡心侍奉在天獸大人左右。”楊清婷一副打死也不走的樣子,讓蔣蓉藝由心而生一種無奈感。


    這塊狗皮膏藥是弄不走了。


    這個奪走她初吻的女人!


    “能在天獸大人身邊,是清婷三生有幸!”楊清婷一雙藕臂環住蔣蓉藝的腰,如同一隻貓兒一樣在她懷中親昵。


    唯美並且冒著粉色泡泡的畫麵讓蔣蓉藝有些大腦死機,突然開始想那個攝政鏟屎官了。


    起碼同樣是身體接觸!她倒是寧願全裸著和千代夙寒一起睡覺!


    她是直的!


    直的!


    “你離我遠一點好不好?”蔣蓉藝哭笑不得的求著楊清婷,姑奶奶,她求求你,你去纏著烈煜多好!


    “根本就不是我救了你,是烈煜把你從玉柱上弄下來的。”蔣蓉藝推開楊清婷。


    少女滿臉疑惑,“大人,那種不信神明的人,是會遭到報應的,您不必推卸的,清婷是真心的感謝您,並且願意放棄一切跟在您的身邊。”


    “你就沒有想過你自己?”蔣蓉藝被說的有些一頭霧水,這算什麽?怎麽可能有人不為了自己著想?要是這個世界人人都這麽大公無私,還有誰會做燒殺搶掠的事情。


    “天獸大人就是清婷的全部呀。”楊清婷的臉紅了,“大人為了清婷,竟然獻出了至高無上的吻,您現在就是讓清婷去死,清婷都是願意的。”


    她的心中有了些抵觸,她很想告訴楊清婷,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這樣玄乎的說法,但她發現自己開不了口,“……沒有那個必要。”


    給讀者的話:


    蔣蓉藝:親媽……親媽!賣閨女啊你!


    楊清婷:(羞羞臉)大人倫家好喜歡大人喲!


    蔣蓉藝:夠了啊啊啊啊啊啊!


    某作者:你保持身心幹淨就行,大清都亡了一百多年了,和女的親小嘴算啥。


    蔣蓉藝:親媽再見,不想再給你當女主角了!


    君彥:你可不能走,走了誰來把戲演下去?要不我給你撩迴來?


    烈煜:有人注意過我的感受嗎?有嗎?


    某作者:二世祖閉嘴好好求票。


    烈煜:……你才是二世祖!本世子不樂意!


    君彥:別說那麽多了,和本尊學學,撩天撩地撩迷妹,推薦收藏滾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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