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靈兒看著心裏好笑,這就生氣了?


    她是手裏沒水,如果有的話,一定潑白宇飛一臉!


    那樣的話,估摸著白宇飛會更生氣。


    想著,不受控製的想到白錦淵。


    若是換了白錦淵的話,被潑一臉水,估摸著還會問她‘可開心了嗎?’。


    “噗嗤……”


    她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


    這麽說來,白錦淵也的確夠變\/態的。


    白宇飛擰著眉心,先前的怒意,在阮靈兒的笑臉下,化為烏有。


    心裏暗暗嘀咕著,靈兒定然還是心悅他的,瞧她笑的多開心。


    一念至此,和緩了臉色,做出溫柔的樣子:“作弄本宮,這麽開心嗎?”


    “隻要你開心就好,本宮不會與你生氣的。”


    因著對他心有埋怨,如今的靈兒不在乖順,更像隻張牙舞爪的小野貓。


    倒也活潑靈動的緊。


    他束手而立,居高臨下的打量著阮靈兒。


    有爪牙也不妨事。


    待他將人娶迴去,好好調\/教,定能將這小野貓的利爪都拔了。


    阮靈兒:“……”


    現在是真讓人惡心了啊兄弟!


    臉上的笑意消失,厭棄的蹙眉:“五殿下,你要是再不滾,我可喊人了!”


    “十一公主宴請了京都貴女,若把人喊了來,叫人看到你五殿下是個夜探貴女閨房的登徒子……”


    “隻怕以後的姻緣,更不順遂了!”


    滿滿的,不加遮掩的惡意。


    白宇飛認定了阮靈兒心裏還有他,更篤定她不會做這起子傷他名譽的事,索性耍起了無賴。


    死皮賴臉道:“本宮若說是靈兒邀請本宮來的,靈兒以為他人會作何想?”


    阮靈兒挑眉:“???”


    威\/脅她?


    兄弟,那你可來下錯藥了!


    “他人會作何想,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五殿下,你……”


    她眯起泛著冷意的雙眸,一字一頓道:“一定會死!”


    又生怕自己說得不夠清楚,補充道:“因為王爺會讓你死!”


    提到白錦淵,白宇飛就惱火。


    若非白錦淵記恨他,他如何會從一個手握實權,即將加封親王的郡王!


    淪為一無所有,聲名狼藉的皇子!


    “你一口一個王爺,你當真以為他是什麽好人嗎?”


    他惱恨的低吼道:“他年少時,就因為被自己的寵物咬了一口,親手掐死了從小養大的寵物,還將其皮毛扒下來做成裝飾!”


    阮靈兒微怔。


    這行徑,卻是有點瘋啊。


    但同樣的,她突然就找到了新世界大門。


    年紀輕輕,就磨練的刀槍不入,小時候定然是吃過很多苦的。


    同理可得,白錦淵現在的病嬌,很有可能是來源於小時候的陰影。


    想著,她眼底閃爍著一簇簇名為希望的光。


    如果她能找到這個‘因’,是不是就能治好白錦淵病嬌的這個‘果’了?!


    白宇飛見她不說話,以為她是被嚇著了。


    “靈兒,你如今看他對你好,實則與他而言,你不過是個玩物罷了!”


    再接再厲道:“有朝一日,他膩味了你,你想想你會有什麽下場?”


    阮靈兒麵無表情看著他:謝了,早就知道白錦淵不是什麽好人!


    她諷刺的開口:“殿下說的,好像你是什麽好人似的?”


    白宇飛一噎,神情有些尷尬。


    身為皇子,受追逐權勢的本能趨勢,他能是什麽好人?


    “本宮雖算不上什麽好人,卻是真心待你的。”


    他認真道:“隻要你願意,以後本宮護著你!”


    想了想,又補充道:“你與傅家三小姐傅雪雲交好,她在選秀名單裏,本宮可以將她一並納入後院,你們還可以做一輩子的好朋友。”


    阮靈兒:“???”


    這說的是人話嗎?!


    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這分鍾,她突然就明白,雪雲為何如此鬱鬱寡歡了!


    “如此說來,殿下對我倒是真好啊。”


    她反唇相譏:“隻可惜殿下想錯了,我啊,生性善妒!我未來的夫君,隻能有我一人!”


    白宇飛皺眉:“這怎麽可能?”


    “靈兒,你莫要胡鬧。”


    他無奈的放軟了聲音,哄勸道:“本宮雖不能保證隻娶你一人,但本宮可以保證,後院兒即便再多人,你仍是本宮心裏第一人!”


    阮靈兒白眼都要翻天上去了。


    還‘本宮心裏第一人’?


    你有心嗎?


    說出來不夠讓人惡心的!


    “殿下真是叫人佩服。”


    她由衷的稱讚道:“心裏惱的牙根都發癢了,還能在我麵前裝出一副深情的樣子,也是辛苦。”


    “隻可惜,這裏沒有看客,殿下演了也是白演,沒人打賞的。”


    她讓開兩步:“殿下快請吧,在繼續杵在這兒,我可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來。”


    白宇飛麵色一改,咬牙警告道:“阮靈兒!”


    “殿下!”阮靈兒聲音比他還高。


    還自顧自的掏了掏耳朵:“我不聾,能聽到,殿下不必這般大聲喚我。”


    “你身為皇子,我給你麵子聽你掰扯到現在。但是!”


    “再說下去,可就不禮貌了!”


    說著,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言外之意,快滾。


    白宇飛臉色陰沉,這女子,委實太野了些!


    “我勸殿下別想些有的沒的。”


    阮靈兒始終防備著他。


    見他神色變了,心裏的警惕更勝。


    提醒道:“且不說我現在是有王爺撐腰的人,便是沒有王爺撐腰,我阮靈兒,也不再是可以任人欺負的羊羔!”


    說話間,她摸了下手腕。


    一條白如玉石的袖蛇從衣袍下探出頭,吐著猩紅的蛇信子。


    白宇飛微怔。


    從前隻聽聞阮靈兒略懂些醫理,竟不知道她還有馴蛇的本事?


    能馴蛇,想必定然善毒!


    一念至此,白宇飛心裏悔的腸子都青了。


    若能得一個善毒的人,他的奪嫡之路簡直如虎添翼!


    他沉聲說道:“今天你也累了,早些休息,本宮改日再來看你。”


    阮靈兒:“……”


    倒也不必這麽孝順。


    為了防止白宇飛在搞什麽幺蛾子,她晚上睡覺都沒敢太放鬆,第二天頂著雙熊貓眼出現在眾人麵前。


    坐進自家馬車裏,裝扮成車夫的赤心說道:“阮小姐,您要的曇花放車廂裏了,您可看見了?”


    阮靈兒隨意瞥了一眼,興致缺缺道:“你幹過套人麻袋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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