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雨嚇了一跳，連忙轉身朝秦凡問道：“你……該不會打算放棄這個名額吧？這可是星空彼岸所有年輕人的夢想啊！”
如果仔細來算，其實李思雨的天賦也不差。至少要比先前被秦凡一棍砸昏的家夥強太多。
但即便如此，在偌大的星空彼岸也隻能泯然於眾生當中。
像她這樣的天才實在是太多了，多到絕巔道統中一抓一大把。甚至高階和中流道統中都能發現不少。
再加上星空學院每隔五年，才會對外招收一次學生。
今年的李思雨已經二十一，再過五年就基本可以告別被星空學院選中的可能。
不是說學院有年齡上的規定，而是星空彼岸每年都會有絕頂天才橫空問世。又怎麽可能輪得到她？
看著神情異常激動的李思雨，秦凡不禁淡淡的問道：“你想參加考核？”
“啊？我……我根本沒有資格。”
李思雨還是很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所以讓她參加考核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別說是參加考核。就算走在學院考核人員麵前，都不會多看一眼吧。
然而秦凡卻托著下巴似笑非笑的說道：“如果你想參加考核，我可以把名額讓給你。反正靈蘊道統也沒抱多少希望。”
“算了，我不跟你說了。反正再怎麽解釋你也聽不懂。”
李思雨以為秦凡是在故意調侃她，所以多少有些生氣。
殊不知，如果可以的話。秦凡是真的想把名額轉讓給李思雨，而他是真的沒有興趣。
秦凡在和小世界裏的離燼等人徹夜長談後，就在小世界中的靈門休息了一晚。
翌日。
本來秦凡已經答應靈蘊道統會去做客。
隻是沒想到當他剛剛迴到外界的道統，就見兩名中年已經在此等候多時。
見秦凡已經出來，兩名中年同時起身朝這邊趕來。
至於右側看上去麵色較為和藹的灰發中年，笑眯眯的解釋道：“秦門主不要誤會，我們是專門接您前往靈蘊道統做客的。”
“不是說了，我今天會自己過去麽？”
秦凡皺了皺眉，情緒看上去有些不滿。
就好像靈蘊道統不相信他會去，而三番幾次想要上門強行邀請的感覺。
若非看在老嫗的麵子上，秦凡真可能直接出聲拒絕。
反觀左側中年一直不曾開口說話，但卻也沒有做什麽過分舉動。
輕歎了氣，秦凡搖頭迴道：“那你們先等等吧，我這裏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不知要等多長時間呢？”
“大概一個鍾頭左右吧，我也不太清楚。”
秦凡並沒給出肯定的答複，而是用這種敷衍的迴答搪塞。
“如果秦門主不覺得打擾，那我們就在這裏等會吧。”
“打擾倒是不會，隻要你們不介意就好。”
秦凡說完，示意從小世界中帶來的丫鬟，給兩人端茶倒水。
說是有事情要去處理，其實就是迴到自己的房間裏閉目養神。
他隻是單純的不喜歡靈蘊道統這種做事風格。
明明已經答應，卻還是要派人前來盯著。好像自己會出爾反爾似得。
不知過了多久，秦凡緩緩睜開雙眼。
因為沒有計算時間，所以他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醒。
但想著應該差不多了，就下床準備迴到大殿。
怎料門一開，額頭瞬間冒出了數道黑線。
現在哪裏還是清晨？
夜幕降臨，距離清晨起床時至少也過去了大半天的時間！
“完蛋，本來隻是想曬他們兩個鍾頭而已，沒想到一曬就是大半天。咋也沒人來提醒我？”
秦凡納悶的來到大殿，以為靈蘊道統的兩名中年肯定氣憤離開。
誰料卻見他們依然坐在大殿中，而且沒有絲毫憤怒的模樣。
“門主，您終於迴來了。”
被秦凡帶來的丫鬟見狀，連忙行了一禮。
兩名中年聞言，同時睜開雙眼朝秦凡的方向望去。
還沒等秦凡開口，右側中年便笑嗬嗬的起身道：“看來我們今天來的，不大是時候。早知道會找秦門主休息時再來。”
秦凡眼角微抽，不動聲色的迴道：“額嗬嗬，其實就是寫比較繁雜的小事。隻是不處理完我這心裏總歸不舒服。”
說完還假裝瞪了眼旁邊的小丫鬟，質問道：“為什麽都不過來提醒我一聲？”
小丫鬟很聰明，立刻迴道：“其實小雅有想過去找門主，但卻是兩位前輩阻止了小雅。深怕打擾到您。”
這其實根本就沒有的事，但經過丫鬟這麽一說。
兩名中年自然而然的也就找到了台階下。
秦凡點了點頭，示意丫鬟先下去。隨後朝兩名中年慚愧道：“實在抱歉，沒想到會耽誤兩位前輩這麽久的時間。”
“無礙，就是不知道秦門主現在可否有時間，前去靈蘊道統一敘？”
“自然是有的。”
這次秦凡迴答的挺幹脆。
準確說是兩名中年的毅力，出乎了秦凡的預料。
要知道兩人可都是不折不扣的散仙後期，換做其他人，恐怕早就已經憤怒到甩手走人。
之後秦凡示意方飛羽和李思雨打理靈門，自己則跟隨兩名中年就此離開。
因為使用破碎虛空的緣故，不過一分多鍾的樣子便以出現在靈蘊道統門前。
隻是正式來到這裏時，眼前的景象反而令秦凡沒有那麽震撼。
可能是因為靈門道統修建的實在太大，導致就算是絕巔道統看上去也不過如此。
“我們靈蘊和秦門主的靈門相比，確實要小上許多。”
右側中年麵露笑意的開口道。
在得到守衛的確定後，秦凡和兩名中年幾乎暢通無阻的便來到了靈蘊大殿。
隨後就見一留有山羊胡須的老者，從右側的方向緩緩走來。
“見過副宗主！”
眼前的山羊胡老者，乃是靈蘊道統的副宗主靈無量。
至於決定邀請秦凡前來靈蘊做客的，就是他。
身為靈蘊的副宗主，靈無量的氣質極為超絕。就算用仙風道骨這種詞匯都難以形容其身上散發的氣質。
就見他輕輕點了點頭，而後將目光轉向秦凡打量了眼，並麵無表情的問道：“你就是靈門道統的門主，秦無悔？”
如果仔細來算，其實李思雨的天賦也不差。至少要比先前被秦凡一棍砸昏的家夥強太多。
但即便如此，在偌大的星空彼岸也隻能泯然於眾生當中。
像她這樣的天才實在是太多了，多到絕巔道統中一抓一大把。甚至高階和中流道統中都能發現不少。
再加上星空學院每隔五年，才會對外招收一次學生。
今年的李思雨已經二十一，再過五年就基本可以告別被星空學院選中的可能。
不是說學院有年齡上的規定，而是星空彼岸每年都會有絕頂天才橫空問世。又怎麽可能輪得到她？
看著神情異常激動的李思雨，秦凡不禁淡淡的問道：“你想參加考核？”
“啊？我……我根本沒有資格。”
李思雨還是很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所以讓她參加考核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別說是參加考核。就算走在學院考核人員麵前，都不會多看一眼吧。
然而秦凡卻托著下巴似笑非笑的說道：“如果你想參加考核，我可以把名額讓給你。反正靈蘊道統也沒抱多少希望。”
“算了，我不跟你說了。反正再怎麽解釋你也聽不懂。”
李思雨以為秦凡是在故意調侃她，所以多少有些生氣。
殊不知，如果可以的話。秦凡是真的想把名額轉讓給李思雨，而他是真的沒有興趣。
秦凡在和小世界裏的離燼等人徹夜長談後，就在小世界中的靈門休息了一晚。
翌日。
本來秦凡已經答應靈蘊道統會去做客。
隻是沒想到當他剛剛迴到外界的道統，就見兩名中年已經在此等候多時。
見秦凡已經出來，兩名中年同時起身朝這邊趕來。
至於右側看上去麵色較為和藹的灰發中年，笑眯眯的解釋道：“秦門主不要誤會，我們是專門接您前往靈蘊道統做客的。”
“不是說了，我今天會自己過去麽？”
秦凡皺了皺眉，情緒看上去有些不滿。
就好像靈蘊道統不相信他會去，而三番幾次想要上門強行邀請的感覺。
若非看在老嫗的麵子上，秦凡真可能直接出聲拒絕。
反觀左側中年一直不曾開口說話，但卻也沒有做什麽過分舉動。
輕歎了氣，秦凡搖頭迴道：“那你們先等等吧，我這裏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不知要等多長時間呢？”
“大概一個鍾頭左右吧，我也不太清楚。”
秦凡並沒給出肯定的答複，而是用這種敷衍的迴答搪塞。
“如果秦門主不覺得打擾，那我們就在這裏等會吧。”
“打擾倒是不會，隻要你們不介意就好。”
秦凡說完，示意從小世界中帶來的丫鬟，給兩人端茶倒水。
說是有事情要去處理，其實就是迴到自己的房間裏閉目養神。
他隻是單純的不喜歡靈蘊道統這種做事風格。
明明已經答應，卻還是要派人前來盯著。好像自己會出爾反爾似得。
不知過了多久，秦凡緩緩睜開雙眼。
因為沒有計算時間，所以他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醒。
但想著應該差不多了，就下床準備迴到大殿。
怎料門一開，額頭瞬間冒出了數道黑線。
現在哪裏還是清晨？
夜幕降臨，距離清晨起床時至少也過去了大半天的時間！
“完蛋，本來隻是想曬他們兩個鍾頭而已，沒想到一曬就是大半天。咋也沒人來提醒我？”
秦凡納悶的來到大殿，以為靈蘊道統的兩名中年肯定氣憤離開。
誰料卻見他們依然坐在大殿中，而且沒有絲毫憤怒的模樣。
“門主，您終於迴來了。”
被秦凡帶來的丫鬟見狀，連忙行了一禮。
兩名中年聞言，同時睜開雙眼朝秦凡的方向望去。
還沒等秦凡開口，右側中年便笑嗬嗬的起身道：“看來我們今天來的，不大是時候。早知道會找秦門主休息時再來。”
秦凡眼角微抽，不動聲色的迴道：“額嗬嗬，其實就是寫比較繁雜的小事。隻是不處理完我這心裏總歸不舒服。”
說完還假裝瞪了眼旁邊的小丫鬟，質問道：“為什麽都不過來提醒我一聲？”
小丫鬟很聰明，立刻迴道：“其實小雅有想過去找門主，但卻是兩位前輩阻止了小雅。深怕打擾到您。”
這其實根本就沒有的事，但經過丫鬟這麽一說。
兩名中年自然而然的也就找到了台階下。
秦凡點了點頭，示意丫鬟先下去。隨後朝兩名中年慚愧道：“實在抱歉，沒想到會耽誤兩位前輩這麽久的時間。”
“無礙，就是不知道秦門主現在可否有時間，前去靈蘊道統一敘？”
“自然是有的。”
這次秦凡迴答的挺幹脆。
準確說是兩名中年的毅力，出乎了秦凡的預料。
要知道兩人可都是不折不扣的散仙後期，換做其他人，恐怕早就已經憤怒到甩手走人。
之後秦凡示意方飛羽和李思雨打理靈門，自己則跟隨兩名中年就此離開。
因為使用破碎虛空的緣故，不過一分多鍾的樣子便以出現在靈蘊道統門前。
隻是正式來到這裏時，眼前的景象反而令秦凡沒有那麽震撼。
可能是因為靈門道統修建的實在太大，導致就算是絕巔道統看上去也不過如此。
“我們靈蘊和秦門主的靈門相比，確實要小上許多。”
右側中年麵露笑意的開口道。
在得到守衛的確定後，秦凡和兩名中年幾乎暢通無阻的便來到了靈蘊大殿。
隨後就見一留有山羊胡須的老者，從右側的方向緩緩走來。
“見過副宗主！”
眼前的山羊胡老者，乃是靈蘊道統的副宗主靈無量。
至於決定邀請秦凡前來靈蘊做客的，就是他。
身為靈蘊的副宗主，靈無量的氣質極為超絕。就算用仙風道骨這種詞匯都難以形容其身上散發的氣質。
就見他輕輕點了點頭，而後將目光轉向秦凡打量了眼，並麵無表情的問道：“你就是靈門道統的門主，秦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