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講,看你才像個baby!”


    我微微皺著眉頭,目光落在那金黃色的頭發上,輕聲地道:“原來的頭發很好看,為什麽染成這個樣子?”


    杜夢茹咬著嘴唇,咯咯地笑道:“怎麽,不好看嗎?”


    我嗯了一聲,微笑著道:“好看啊,就是不太習慣!”


    杜夢茹有些生氣了,伸手捶了我一下,佯怒道:“那你不早說!”


    我微微一笑,又指著她的嘴唇,低聲地道:“還有,這唇膏是什麽牌子的,怎麽塗成黑色了?”


    杜夢茹白了我一眼,蹙起秀眉道:“保密!”


    “那算了!”我仰坐在沙發上,目光落在那雙纖細修長的美腿上,嘴角閃過促黠的笑意。


    杜夢茹像是很熱,去喝了涼茶,又取了冰激淩,大吃特吃,讓我感到極不理解,這女孩子胃口如此之好,又怎麽會將身材保持得這樣完美,真是有些不可思議了!


    十幾分鍾後,我有些倦了,起身上樓,先去浴室,洗了個熱水澡,就迴到臥室,躺在床上,雙手抱頭,暗自發呆,想著和候雪芸的事情,總覺得有些頭痛,不知接下去該如何處理。


    仿佛是心有靈犀一般,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他看了下來電顯示,見是候雪芸打來的,不禁微微一笑,接通電話,小聲地道:“雪芸,這麽晚了,還沒休息嗎?”


    候雪芸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道:“是啊,感覺像是失眠了,你呢?”


    我笑了笑,翻過身子,低聲地道:“一樣的,可能是電影太過激烈了,有些不太適應!”


    候雪芸咬著嘴唇,悄聲地道:“我倒不是,總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我沉默了,半晌,才問道:“那你是怎樣想的?”


    候雪芸搖了搖頭,低聲地道:“我想迴母校深造,攻讀博士學位,慢慢淡忘了這一切。”


    我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不好,這太殘酷了!”


    候雪芸淒然一笑,悄然道:“葉慶泉,這是很好的主意,除了懸崖勒馬外,再沒更好的選擇了!”


    說完之後,候雪芸毅然的掛斷了電話,而我握著手機,半晌,都沒有反應……


    自從和劉宗言聊過之後,我也就上心了,很想在省交通廳內部打探出什麽消息,以幫助鳴鳳書記在競爭中取勝,但自己畢竟過來的時間很短,人脈資源有限,接下來幾天的時間,都沒有任何收獲。


    而候雪芸那邊,也漸漸冷落下來,我打過幾次電話,對方都不再接聽,似乎,一段露水情緣就要這樣無聲無息地結束了,這令我感到很是無奈。


    但自己也十分清楚,我們倆人的關係,還是應該適可而止,不能長期地保持下去,否則,早晚有一天,會讓冉鵬飛知道,那就得不償失了。


    偷.情當然是很不應該的,理應受到道德上的譴責,乃至法律上的懲處,可那種極為強烈的刺激,卻又讓人欲罷不能,更加重要的是,在候雪芸的身上,似乎也能依稀找到葛秀英的影子。


    在和我有過親密接觸的女性裏,葛秀英算是印象最為深刻的了,那位年輕漂亮的女老師,不但有端莊秀美的臉蛋,豐.腴性.感的身材,還有著旁人難以企及的優雅氣質,令人難以忘記。


    而且,葛秀英也有著一種令男人最為遐思的獨特魅力,無論是在廚房,還是在客廳,亦或是臥室,都能展現出完全不同的形象,能夠將成熟美婦的韻味,演繹得淋漓盡致,難以阻擋。


    她就如同醉人的陳年佳釀,隻需嚐上一口,就會意亂情迷,陷落在溫柔鄉裏難以自拔,而和她相比,婉韻寒就有些放不開了,兩人在你儂我儂、如膠似漆時,偶爾親熱,都會紅著臉躲閃。


    別墅裏雖然有兩位如花似玉的美女,但很可惜,寧可馨是那種極為端莊謹慎,又很是保守的女孩子,讓人看了,就有種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感覺,她和我之間,始終保持著距離。


    我最喜歡的,就是在晚上九點多鍾,或倚在樓上的欄杆上,或坐在樓下的沙發邊,聽她彈奏鋼琴,這是兩人最為默契,也是最溫馨的時刻了,雖然沒有語言交流,卻像能用心靈溝通。


    隻可惜,她和杜夢茹隻在家裏住了三五天,就相繼離開了,而偌大的房間裏,隻剩下我,就顯得太過孤單了,周五的晚上,我和陵台等人出去喝酒唱歌,酩酊大醉,才迴到家裏。


    一覺睡到天亮時分,仍未起床,直到枕頭下邊傳出一陣陣急促的手機鈴聲,他才翻過身子,沒有睜開眼睛,就伸出右手,從枕頭下掏出手機,放到耳邊,懶洋洋地道:“你好,哪一位啊!”


    “小泉,是阿姨!”耳邊響起文英阿姨熟悉的聲音:“都多少天沒見了,不是把家給忘記了吧?”


    我閉著眼睛,嘿嘿地笑了起來,伸出大腳丫子,在腿上磨蹭幾下,半晌,才說道:“親愛的阿姨,今兒不行,昨晚有活動,睡得太晚,有點起不來,想睡上一整天,要不這樣,明兒再迴去吧!”


    文英阿姨歎了一口氣,連連搖頭道:“不行,還是早點迴吧,晚上做點好吃的。”


    我微微一笑,抱著枕頭,翻了個身子,點了點頭道:“好了,阿姨,那你聽你的,我晚一點迴去!”


    “行,你先睡吧!”


    文英阿姨聽出我的聲音裏帶著些疲倦,也有些心疼了,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哭笑不得的呢喃道:“都那麽大了,還是不省心啊!”


    而這時,宋建國卻手裏拿著一疊資料,從臥室裏走出,來到座機旁,拿起話筒,和周衡陽閑聊起來,最近農機廠的事情很多,他這位大股東也很忙碌,經常周末也不能迴家,惹出很多嫌疑,夫妻兩人也要經常吵架的。


    我這邊睡了迴籠覺,再次醒時,已是上午九點多鍾了,我起身穿了衣服,洗漱一番,就鎖上房門,離開別墅,準備返迴青陽。


    可在半路上,忽然接到秦婭楠打來的電話,說孩子忽然病了,燒得厲害,要去醫院,聽到電話裏,婦人帶著哭腔,我也有些擔心,便開車趕了過去。


    半路上,秦婭楠又打來電話,說已經坐上出租車了,要趕往醫大二院,我不敢怠慢,直接開過去,搶先趕到醫院,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卻見一輛出租車急切地駛來,停在身邊,車門推開,秦婭楠身穿黑色吊帶裙,抱著孩子出來,她出門時太匆忙,沒有化妝,滿臉焦慮之色。


    我上前幾步,伸手在小家夥額頭上摸了一下,也有些吃驚,皺著眉頭,問道:“怎麽燒得這樣厲害?”


    秦婭楠又急又怕,連連搖頭道:“不清楚,可能是昨晚被子沒蓋嚴,孩子發燒了!”


    我歎了一口氣,拉著孩子的小手,把他抱起,皺著眉頭道:“楠姐,你怎麽會這樣粗心!”


    秦婭楠泫然欲泣,帶著哭腔道:“不清楚,昨晚還好好的,今早愈發厲害了,嚇得我都哭了好一陣子。”


    “沒事兒,別擔心,打上吊瓶就好了!”我安慰幾句,就背著孩子,一路小跑,向前奔去。


    秦婭楠急急地跟在後麵,或許是因為太過擔憂,沒有注意腳下情況,一個踉蹌,竟然險些跌倒,她身子雖勉強站住了,纖細的鞋跟卻鬆動了,沒走出幾步,已然掉落,弄得她很是難堪,可此時已然顧不得太多,隻好把鞋跟取下,放到包裏,深一腳淺一腳地跟著我進了醫院。


    到前麵掛號,卻發現醫院裏病人很多,已然列出了幾條長龍,兩人帶著孩子,站在後麵,望著前邊人頭攢動,很是著急。


    我忽然記得,這家醫院曾經來過,和醫院的曹院長也聯係過,就是不清楚,他是否還在醫院上班,就翻出手機的通訊錄,找到電話,打了過去,說明情況。


    曹院長很是熱心,當即幫助協調,兩人很快辦好,趕到急診室,由大夫診治,發現有了炎症,要先打消炎針,再掛吊瓶,忙了好一會兒,終於去了點滴室,成功地掛上吊瓶,小家夥雖然感覺很疼,還掉了幾滴眼淚,但相對而言,還算堅強,沒過多久,就躺在秦婭楠懷裏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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